2018 (427)
2020 (127)
2022 (141)
看着嘶吼,看着声带
绷到金属撕裂的极限,看着一朵朵
血十字,从眼皮,嘴角
颈项垂下,与粗壮或瘦削,苍白或刻满主题
的胳膊,连成凄厉而艳美的
鞭挞,像狼
面对猎枪优雅的准星,面对一群猎犬
眼中旋转的警灯,夜色多美
贫血的月光,在蓝色落叶林的
神经末梢,催放闪耀
而指向不明的弧光,把死亡和原生的犬牙交错
叙述成雪野上一场猎事
一张温暖的狼皮,从超低音贝司的节奏
忆起在雪原上的奔跑
一根被精工细雕的狼骨,从电吉他高分贝的嘶鸣
忆起旷野上亘古之嗥
忆起此后
怎样成为青春的叛徒,成为这一片
狂热而虔诚的脸庞的叛徒,成为他们敌人
可怜的帮手
与青春和解吧
与他们的汗水,泪珠,嘶吼
和解,与他们在墙和肤上的声讨
和解,与他们握着白色药丸的手心
和解,与他们向警棍和条文对峙的立场
和解
听凭他们的彷徨和我的彷徨汇在一起
他们的虔诚和我的虔诚汇在一起
他们的狂热......
我却无有匹配
只有一声太息,为休止续上一线尾音
当歌手砸碎吉他
跃出舞台,在一片手臂的海洋上冲浪
那是青春在渴求福音
父,容我在十字上轻轻弹奏,护佑未来
护佑青春突破埃及的重围
(图片来自网上)
漏勺和锅,在人类的眼里,如果它们都是一种抽象意义上的“铁制品”,人类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前提铁锅和漏勺的重量相同。也就是本身以内的转化和转变。也可以说,在人间,我们叫漏勺,去见上帝的时侯,我们就被叫成锅了。也许可能之一是,上帝是用重量来称每个人的漏勺的?因为在转化改变添加的过程中,也错失了一部分的自己自身的重量之体?
说开一些,就是人手要握住的勺柄部分要用来填那些漏勺里的一个个小孔。而每“放手”一次,这勺柄就短一些,而这短缺的部分就去补充了一些空洞的“露”。这抽象的“露”就是各种体验后的累积么?
但是说起来,这所谓勺柄的转化是一种人生中的坚持还是放弃呢?都说力是相互作用的,要失去是不是就是会得到什么,而削减是不是就是为了不同的添加呢?这里面的解释理念还是绕的很难人为确定的什么才是所谓的真正意义上的得与失呢?
也可以这样来想来说,真要是那样,假设人类是上帝做好的半成品,那最后成形,依照锅和漏勺的说法依据。真要舍弃后才能得到么?还是意欲在说让人们无所谓得与失呢,重要是用自身的力量去把握勺柄去捞过什么?即使露了水还有鱼,即使露了小鱼还有大鱼?还是说岁月过滤掉的都是留不住的过往呢?不必介意?
也可以说无论人类如何转化成自己的最后成形,只要完结一次人生,自然而然就是上帝眼里的锅了呢?相对人在活着的时侯是不能叫做锅的,因为只有最后还剩在勺内的存在才是最后用来填补勺露的最后的修补?而这勺内的还在才是这次活着的拥有证明呢?
最后在未知的未知下,乐鉴一下见到上帝的时侯的情境。每个人都是一口锅了,可锅和锅的区别咋这么大呢?有的是锅边还有眼,有的是锅中间还有些小眼,有的锅底还有个大眼。还有是很完美的一口口没眼的锅。上帝一看,笑笑说,嗯,不错!不错!凡是锅上没眼的,请再次重新做人,把锅打造成漏勺再来见我?!!!当然回去后,锅上没眼的同仁忘了前世之错,然后重新错错错,始终也参不透上帝的意思了,就这样轮回下去,不知是幸运哉还是可笑哉呢?因为也许在上帝眼里,它只是和人类一直在玩一种随它心意的“游戏”?也许被上帝打回人间再创造一次自身的完美才是上帝眼里最喜闻乐见的宠儿呢?只是它的“说法认可价值”和人的理解能力不一样而已吧,也许在上帝眼里,在上帝身边都是一种“无用”,而出去远行成新型的才是它期盼的最爱的多次再创造再创造?!!
试想了一种假设和遐想一次“上帝之初见的被震撼!” 我想上帝不会介意我也拿它来开个玩笑,因为是它造的我就是爱开玩笑嘛。:)
哈哈。把我问住了。我现在想一想,结果是想不清楚。:)
我理解的有些SIN 就像人出生时人们眼里看到新生儿的荣颜。父母从来不会真的认为自己的孩子丑,有些人自然就会跟着人们心里认知的美与丑来衡量一种天生自来的一种存在。
也许sin在上帝的手里也是一种爱,有时也许是一种好奇的贪玩,有时也许是一种固执的坚持,有时也许是自己也想不明白的一种渴求,有时也许是只有体验了sin才理解接纳了sin ?太多的有时也许了,太多可能不同的sin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