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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飞龙的《反出CIA:一封来自海外的神秘电邮足本》是一本没能出版的书。其真实性无从考证。但是,正如中国人读《三国演义》了解古代政治一样,读《反出CIA:一封来自海外的神秘电邮足本》也可以从一个侧面了解当今国际政治。而且,都是可读性很高的文学作品。都道出了某种时代的真实。正如鲁迅所说,小说不一定是确凿的真实,但可以是可能的真实。何况,《反出CIA:一封来自海外的神秘电邮足本》只是真实性无从考证,并没有排除其真实性的可能。
冷战,美苏双方相互谴责,军备竞赛,但美苏究竟没有打起来,故说是冷战。
软战,国家之间虽然没有断绝外交贸易的军事独立,却可以从舆论文化心理着手,瓦解一个政权,以颜色革命和茉莉花革命推翻一个政权,《反出CIA:一封来自海外的神秘电邮足本》就描写了这些软战的内幕。
书中讲到南斯拉夫颜色革命的时候有这样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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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抗议,很显然,他们决心抗议到底,可我完全不知道,我们要在这场抗议中扮演什么角色,要在这场抗议中得到什么。莫利,这是一个国家,有超过2000年的历史,难道不值得我们尊重吗?可我觉得我们对面坐着的,是几个失去理智,也许,也许还权欲熏心的年轻人,他们是否值得信任?看到他们看我们那种卑躬屈膝的眼神,我就想吐”,我夸张地用两只手捏着脖子,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他们为抗议中还没有人流血而显得沮丧,我觉得,我觉得这完全不符合正常的人的感情”。
“呵呵,看来你们家的家学渊博,你姐姐是不是常在你耳边嘀咕,要保持一颗‘与人为善’的心”?小史迪威看着我,脸上挂着揶揄的微笑。
“这个这个,我只是一种直觉,只是还不太习惯这样的氛围”,那个时候,我还不习惯在别人,包括在小史迪威面前谈论自己的姐姐,我担心这会让人觉得,我还没长大。
“其实,那确实是一种可贵的品质,虽然它不太适合我们”,小史迪威漫不经心地翻看着茶几上零散的、我们的南斯拉夫朋友留下的宣传资料,开始向我介绍我们此行的任务、扮演的角色和南斯拉夫最新形势等等。对我这样的新手而言,小史迪威接下来的一番话,与其是在介绍任务和形势,不如说是在给我上课来得准确。
他说,早在差不多10年前的1988年,美国就受到南斯拉夫有关方面的正式邀请,向南斯拉夫派出了一个顾问性质的咨询机构,它被当地媒体定性为“在南斯拉夫完成社会转型过程,帮助南斯拉夫提供相关理论和技术性操作手段的非盈利性学术机构”,是南斯拉夫为迎合“新思维”而做出的一个“大胆创新”举动。随后几年,这个机构周围集聚起了一些媒体记者、激进的人文知识分子和亲西方的经济学家,而它的成果也有目共睹……南斯拉夫逐渐陷入思想混乱、民族矛盾、国家分裂而不能自拔。
“我们只是给他们提供一个价值和姿态,然后就是等着它们在社会中自然发酵,这就象制作一盘奶酪,过多的操劳,制不出美味的奶酪,反而会使所有原料发臭”,小史迪威没有了刚才那种恹恹欲睡的矜持,而是变得有些滔滔不绝,“象这样的场合,我们最好的参与方式,是不说什么,也不具体参与什么,而只是来到这儿。我们的到来,本身就在表明一种态度,这就足够了,剩下的,是组织者和媒体的事,他们才是真正的主角,他们也富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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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讲到印尼排华暴乱有这么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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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他们也得到消息了?准备去那边采访?看着愁眉苦脸的克劳特,我突然想到,如果记者真能迅速把雅加达的骚乱传播出去,说不定这场骚乱会因为国际舆论压力而马上平息,我的哥们兼搭档,可能心情会好受些。
我冲他们礼貌一笑,他俩也发现了我这个美国人,于是拖着行李在我旁边大大咧咧坐了下来。
一搭讪,他俩果然是记者,一个是美联社的,一个是《纽约日报》的,是驻雅加达的同事来电话告诉他们,说那边发生了骚乱,场面非常大,也非常壮观,雅加达的人手不够,要他们火速赶过去“增援”。
“听说场面很糟糕,很血腥,哦买糕哒,好像一场战争”,纽约时报的记者显得有些兴奋。
“好像是军人,或者刻意把自己装扮得和军队有瓜葛的歹徒,这不是第一次,我想这个国家还处于部落时代,不喜欢用文明的方式,而更习惯用直接的暴力解决问题,这几年,在它那里发生的几乎每一件大事,都会让我产生这种感觉”,美联社记者一开口,就显示出了自己比一般市民报纸记者有着更高眼界,“你们也是哪家新闻机构的吗?也在为这件事这么晚来赶飞机”?
……
在雅加达,在和两位记者交换了名片,高兴地分手后,我迫不及待向克劳特说出了我的这一困惑。克劳特撇了我一眼,“迈可,你太天真了,不要对你想的好事抱任何希望,我猜得没错的话,他们对这事根本作不了主,如果背后的目标没达到,我敢打赌,那些他们也许真的很辛苦才得到的采访,根本不可能见报”。
……
……
不过,虽然当时我们对骚乱的内幕了解不够多,但克劳特对新闻界对这事的反应判断很准确,在此事足足过了半个月后,《纽约时报》才开始刊登发生在印尼的这场悲剧(注释:《纽约时报》在1998年6月初,才刊登出发生在印尼的针对华人的惨绝人寰的屠杀强暴新闻)。大扮“正义之师”,整个世界一时为之哗然。
“看看这些可耻的媒体,它们可耻得已经完全没有了底限”!克劳特把摊开在两手之间、转载了《纽约时报》报道的当地报纸摇得哗哗直响,“在受害者的尸体都已经化成了灰尘,早就成了太平洋里的鱼的腹中之物之后,这些可耻的家伙才开始摇唇鼓舌,装模作样‘声讨’这个它们其实极有可能也参与了背后交易的肮脏事件,更不幸的是,它们居然能达到目的,依然可以毫不费力地得到它们想要的声誉——我相信,绝大多数民众,依然会把《纽约时报》当做正义的化身,认为此举再次显示了他们确实具有值得社会尊重的良知,这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世界”!
实际上,不单单是一般民众,就连那些受害者,或声援受害者的华人团体,也把《纽约时报》当作了救星和良知代表。《纽约时报》的报道甚至被这些群体当做了他们在世界范围声讨印尼政府罪行的最热门、最有力的证据。
老实说,直到在今天写出这些往事的时候,我还没发现究竟为什么《纽约时报》没被质疑,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奥妙?事实上,《纽约时报》在这件事上的伪装并不高明,发现这种伪装只需要追问一件事情,就是他们在东南亚、或雅加达是否设有记者站或办事处。如果有,却没有及时刊登出那个地区发生的重大新闻,那么,它在这件事上的立场无疑就显得非常可疑。
但是,很遗憾,直到今天,我也没看到有一家机构站出来对它提出这一质疑。
……
“你知道《纽约时报》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一切都早过去了的时候来报道这件事吗”?克劳特用牙齿咬着一个树根做的烟斗——那是我俩在雅加达和伊拉姆塔娅会面时,伊拉姆塔娅送给他的礼物——余怒未消地盯着报纸问我。
“不清楚,按照您的说法,是不是因为它们已经完成了交易,觉得无所谓了”,我确实不懂这其中到底有何深奥之处。
“不,没有这么简单,亲爱的迈可,没这么简单,这些已成旧闻之后,《纽约时报》还把它们报道出来,当然不能简单地理解为是因为版面缺新闻,或是因为什么良心发现,而是,此举依然可以间接羞辱中国政府,让中国人、其他国家的人嘲笑中国政府,加大中国社会的裂痕”,克劳特放下报纸,取下嘴上的烟斗指着报纸上刊出的大幅骚乱现场的照片,“真是让人不得不叹服,只不过改变了一下报道节奏,就做到了一箭三雕,既扮演了社会正义这个角色,又对已经屈服的印尼政府再次形成威慑,还可以同时打击中国人和中国政府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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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看完这两段,是否对软战有所了解?能否感觉到某种国际政治的真实?
俞飞龙的《反出CIA:一封来自海外的神秘电邮足本》407页,比看《三国演义》容易,链接网页可以下载。值得一看。
中国虽然是文明古老,但是,在伪装方面,很幼稚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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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都偏重于“造谣中伤/惑众”方面。
而西洋的是注重在: “制造幻觉”方面,杀伤力更大!!!
在老子的“道德经”里,也没有谈到的!
希特勒也是专家啊!
大概就是中国人(和一些比较老实的人)比较傻,不懂,就被耍了!
这当然是安排好的.
应该叫每一个人都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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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背后的目标没达到,我敢打赌,那些他们(纽约时报的记者)...很辛苦才得到的采访,根本不可能见报”。
[期间,《纽约时报》不报,后来就责备印尼排华的暴力,是人觉得纽约时报主持正义!]
...事实上,《纽约时报》在这件事上的伪装并不高明,发现这种伪装只需要追问一件事情,就是他们在东南亚、或雅加达是否设有记者站或办事处。如果有,却没有及时刊登出那个地区发生的重大新闻,那么,它在这件事上的立场无疑就显得非常...
而是,(延迟的报道)此举依然可以间接羞辱中国政府,让中国人、其他国家的人嘲笑中国政府,加大中国社会的裂痕”,
“我们只是给他们提供一个价值和姿态,然后就是等着它们在社会中自然发酵,...象这样的场合,我们最好的参与方式,是不说什么,...我们的到来,本身就在表明一种态度,这就足够了,剩下的,是组织者和媒体的事,他们(自己继续做就搞乱了...).,.,.
你是一个专门为美国说好话的混蛋!
你的话,全不可信!
其实,英文有很多书(美国开放派人士写的),骂CIA都很真实,很厉害的,
而其所言是可靠的! 。。。CIA他们是很黑!
连李敖的"阳萎美国"都不准在大陆出版,
[是洋奴 杨洁篪 反对!]
现在国内崇洋媚外的风气如此盛,当然应该叫历史学家李敖、以历史故事的文章写出来就火啦! 减少崇洋媚外的风气了!
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