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天是星期天,我们本来准备去参观麻风病隔离区。因为需要乘船才能到那里去,可是周日没有船,因此我们没有成行。但我们去拜访了麻风病隔离区的管理员,她是一位长相很男性化的女士,我们称呼她阿尔伯特修女。接下来我们又和当地人踢了一场足球,尽管我俩在场上的表现糟透了,但是我很高兴我的哮喘病在恢复。
星期一我们俩先是拿了一堆脏衣服去洗,然后才去了麻风病隔离区去看望病人。那里大概有600个病人,他们自由的生活在那里,做他们想做的事,自己照顾自己,并由此活出一种他们自己的生活节奏和方式。这里也有一些管理人员,包括一位当地的官员,一位法官,一位警察,等等。这里的一切都要听从布莱切尼医生(Dr. Bresciani)的指令,由他来统一管理隔离区,包括处理一些争吵和纠纷。
星期二的时候我们再一次去了隔离区,而且陪同布医生一起巡诊。布医生在检查病人的神经系统。他在准备一个关于麻风病人神经系统病变的详尽的研究报告,为此他已经对大约400个病人做了临床检查。这个研究很有挑战,因为在这个地区的麻风病人似乎都存在着神经系统的疾病,实际上我还真就没看到哪一个病人没有神经系统疾病的。布医生告诉我另一位叫苏扎.利马的医生(Dr. Souza Lima)也在做此研究。他研究的方向是儿童麻风病患者神经紊乱的早期症状。
我们又去了一个专门为健康人留住的隔离地,大约有70个人在这里居住。这里缺少一些必要的基础设施,例如白天没有电,没有冰箱,甚至没有实验室。他们需要一台好的显微镜,一架切片仪,和一位技术人员——当时这个隔离区是玛格丽塔嬷嬷在管理的,她是一位好心人但是缺乏系统的知识——,这里还缺少一间手术室以便用来做神经外科,眼外科手术。一个有趣的现象是这里虽然存在着普遍的神经系统疾病,但是几乎没有盲人。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原文此处有缺失),大多数没有真正的接受治疗。
星期三的时候我们又进行了一次巡诊,空歇期间我们还去钓鱼和游泳。晚上我和布医生一起下棋,一起聊天。阿法罗医生(Dr.Alfaro)是一位牙科医生,是一位非常友善的人,和他在一起会觉得轻松愉快。星期四是隔离区的休整日,所以我们没有去那里。早上我们去钓鱼了,但是一无所获。下午的时候我们踢足球,我是守门员,不过表现却不怎么样。星期五我自己去了隔离区,阿尔伯特在玛格丽塔嬷嬷的帮助下制作检验特定杆菌的切片。我钓到了两条“莫塔鱼”(Mota),分了一条给蒙托亚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