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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四 乔治·奥威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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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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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四》是英国左翼作家乔治·奥威尔创作的长篇政治小说,于1949年6月首次出版。

该小说讲述世界被三个超级大国所瓜分——大洋国、欧亚国和东亚国。三个国家之间战争不断。主人公所处的大洋国实行高度的集权统治,在那里,人们一直处在政府的监听和监视下,不允许有自己的想法。政府机构则分为四个部门:真理部(负责文艺教育),和平部(负责战争),友爱部(维持法律和秩序),富裕部(负责经济事务)。男主人公温斯顿在真理部,每天从事的工作却是篡改历史,他逐渐对政府产生了怀疑,加入兄弟会成为思想犯。最后事情败露被友爱部洗脑成为“思想纯洁者”后杀害。该小说中,奥威尔意识到了物质基础方面的差异让人们有了阶级划分,而且在艰苦的物质条件下,极权主义下的精神控制和不自由才是束缚人性的枷锁。 [8]该小说刻画了人类在极权主义社会的生存状态,有一个永不褪色的警示标签,警醒世人提防这种预想中的黑暗成为现实。

该小说与英国作家阿道司·赫胥黎创作的《美丽新世界》,以及俄国作家叶夫根尼·伊万诺维奇·扎米亚京创作的《我们》并称反乌托邦的三部代表作。 [10]该小说已经被翻译成60多种语言,总销量超过五千万册,曾被美国《时代周刊》杂志(2010年第1期)评为1923年至2010年最好的百本英文小说之一,位列兰登书屋20世纪百部最佳英语小说第13位。在英美等国,此书被列入中学生必读书书目。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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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奥威尔的主要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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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威尔杂文全集》是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的政论随笔合集,由陈超翻译,上海译文出版社于2019年3月出版精装全两册,共1279页。该书收录了奥威尔生前所有政论随笔,包括《论英国人》《政治与英语》《英式谋杀的衰落》《艺术与宣传的界限》《回首西班牙战争》等名篇,以八十万字呈现其杂文创作全貌。乔治·奥威尔(1903—1950)是20世纪英国作家、新闻记者和社会评论家,代表作包括《一九八四》《动物农场》。书中内容涵盖对英国社会现象的剖析,如审查制度演变、民族主义与爱国主义的区分,以及他对文学创作、书评界和文化现象的批判性思考。该全集被纳入“奥威尔作品全集”丛书,ISBN为9787532779086。
 
 
 
 

文学背景

扎米亚京的反乌托邦小说《我们》写于1920年,苏联政府认为该书煽动性太强,将其列为禁书,直至1988年才予以解禁。《我们》树立了经典反乌托邦作品的许多范式。该书直接启发了奥威尔的《一九八四》等。 [21]

时代背景

1936年7月,西班牙内战爆发。同年年底,奥威尔与新婚的妻子一同奔赴西班牙,投身于保卫共和政府的光荣战斗。奥威尔在前线担任少尉,喉部曾经受过重伤。但是,这场正义的战争,由于左翼共和政府内部分裂,最后竟失败了。没有死于法西斯枪弹下的奥威尔,竟差一点丧身在共和政府内部党派之争的倾轧中。这个惨痛的经验对奥威尔影响巨大。他曾说自己“从1930年起就是一个社会主义者了”,而这时候,他又开始考虑“捍卫民主社会主义”的问题了。这个思想出发点,一直影响到他后期的两部作品《动物庄园》和《一九八四》创作。 [2]
奥威尔因参加西班牙内战与其他社会主义者接触,遭到猜疑和排斥,后来回到英国,想说一些关于他所见所闻的真话,却遭到封杀。他遭到了沉默和诽谤的双重厚墙的包围,其他幸存者和目击者也都同样被封上了口,以致摇旗呐喊的应声虫们能够放手改写历史而无人置疑。这样,他直接第一次面对面地接触到极权主义如何制造谎言和改写历史,这被入木三分地反映在温斯顿·史密斯在“真理部”的工作上。 [11]

创作历程

二战当中,奥威尔的家毁于德军的火箭弹,妻子死于一次常规医疗手术,这使他的生活变得晦暗。为了生存,也为了抚养儿子,他努力创作小说。该书于1943年开始创作,书名暂定为《最后一位欧洲人》。一位朋友向他提供了一座空房子作为写作基地,房子位处苏格兰内赫布里底群岛中的朱拉岛的石岩上。尽管饱受结核病困扰,但奥威尔仍同疾病和截稿压力作战,他在一台便携式的老旧雷明顿打字机上奋笔疾书。奥威尔在致友人的书信中写道:“我正在努力和这本血腥之书的最后结尾较劲,它探讨如下问题:如果核战争不是最终的归宿,那么事态将有怎样的发展。”1948年11月30日,奥威尔创作完成了该小说。 [7] [12]

书名溯源

最初奥威尔将小说命名为“最后一位欧洲人”(The Last Man in Europe),但是他的出版商,弗里德里克·沃伯格(Frederic Warburg)出于营销需求建议他换一个书名。奥威尔没有反对这个建议,但他选择1984这个特别的年份的原因并不为人所知。对于1984这个名字的来历,有几种说法。一种说法是他将他写作这本书的那一年(1948年)的后两位数颠倒过来,成为了可以预见的未来的1984年,另一种说法是他借此暗指费边社(一个社会党组织,创立于1884年)成立一百周年。此外,还有说法称他暗指杰克·伦敦的小说《铁蹄》(其中一个政治势力于1984年登上权力舞台)、彻斯特顿(G. K. Chesterton)的《诺丁山的拿破仑》(the Napoleon of Notting Hill,亦设定在1984年)或者他的妻子奥莎丝尼诗(Eileen O'Shaughnessy)的一首诗,诗名为《本世纪的终点,1984》,甚至有说法称奥威尔原本准备的书名是1980,但是由于疾病,小说的完成变得遥遥无期,他感到有必要将故事推入更远的未来,因此命名为1984。 [12]

内容情节

 
播报
编辑
主人公温斯顿·史密斯是“大洋国”里的一个普通公民。 “大洋国”的统治者是“内党”,“内党”的领袖是“老大哥”。“老大哥”从不露面,他的大幅照片却户里户外到处张贴,他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盯着臣民。温斯顿·史密斯仅仅属于“外党”,和所有的同志一样,身穿清一色的蓝布工人套头衫裤。他服务的机关是“真理部”。政府除了“真理部”以外还有三个大部,即“和平部”“仁爱部”和“富裕部”。四大机构各占据一座300米高的金字塔式的建筑。建筑外墙上大书特书党的三大原则——“战争就是和平”“自由就是奴役”“愚昧就是力量”。
 
温斯顿·史密斯是“记录科”的科员,工作是修改各种原始资料,从档案到旧报纸,全都根据指示加以修改。他的家和所有私人居所一样,有一个叫作“电幕”的现代设备加以监视。每个房间右面的墙上都装有这样一面长方形的金属镜子,可以视听两用,也可以发号施令,室内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无时无刻不受这面镜子的监视和支配。平时无事,“电幕”上就没完没了地播放大军进行曲、政治运动口号和“第九个三年计划”超额完成的消息。这些广播由中央枢纽控制,个人无法关掉。还有,这是理所当然的:在“大洋国”'里,一切和“内党”不一致的言行都被视为非法,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温斯顿·史密斯是个良知未泯的人,他内心感到极度痛苦,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暗暗地挣扎。挣扎有两种方式:一是秘密写日记,二是和女友裘莉亚偷偷约会。然而,即便是偷偷约会,那也是不允许的,所以,他和裘莉亚不久便被捕入狱。在狱中,他受尽凌辱和折磨。尽管肉体痛苦他还能忍受,但面对“思想警察”的思想工作,他的意志顿时土崩瓦解了。结果,他把能出卖的都出卖了,包括自己的良知、尊严、爱、女友、信念,而且还满怀着对“老大哥”的由衷感激和爱戴“以死赎罪”,在临刑的一刻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18]

作品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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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打倒老大哥
第5章 孤生
第9章 他们终于来了
第13章 101号房
第2章 思想本身就是犯罪
第6章 我爱你
第10章 仇恨周
第14章 改造温斯顿
第3章 无产者不是人
第7章 黄金乡
第11章 我们是死者
第15章 权力即上帝
第4章 希望在无产者身上
第8章 独自去偷欢
第12章 在友爱部里
第16章 热爱老大哥 [1]
 
《一九八四》是英国左翼作家乔治·奥威尔创作的长篇政治小说,于1949年6月首次出版。 [7]
该小说讲述世界被三个超级大国所瓜分——大洋国、欧亚国和东亚国。三个国家之间战争不断。主人公所处的大洋国实行高度的集权统治,在那里,人们一直处在政府的监听和监视下,不允许有自己的想法。政府机构则分为四个部门:真理部(负责文艺教育),和平部(负责战争),友爱部(维持法律和秩序),富裕部(负责经济事务)。男主人公温斯顿在真理部,每天从事的工作却是篡改历史,他逐渐对政府产生了怀疑,加入兄弟会成为思想犯。最后事情败露被友爱部洗脑成为“思想纯洁者”后杀害。该小说中,奥威尔意识到了物质基础方面的差异让人们有了阶级划分,而且在艰苦的物质条件下,极权主义下的精神控制和不自由才是束缚人性的枷锁。 [8]该小说刻画了人类在极权主义社会的生存状态,有一个永不褪色的警示标签,警醒世人提防这种预想中的黑暗成为现实。 [37]
该小说与英国作家阿道司·赫胥黎创作的《美丽新世界》,以及俄国作家叶夫根尼·伊万诺维奇·扎米亚京创作的《我们》并称反乌托邦的三部代表作。 [10]该小说已经被翻译成60多种语言,总销量超过五千万册,曾被美国《时代周刊》杂志(2010年第1期)评为1923年至2010年最好的百本英文小说之一,位列兰登书屋20世纪百部最佳英语小说第13位。在英美等国,此书被列入中学生必读书书目。 [9]

创作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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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背景

扎米亚京的反乌托邦小说《我们》写于1920年,苏联政府认为该书煽动性太强,将其列为禁书,直至1988年才予以解禁。《我们》树立了经典反乌托邦作品的许多范式。该书直接启发了奥威尔的《一九八四》等。 [21]

时代背景

1936年7月,西班牙内战爆发。同年年底,奥威尔与新婚的妻子一同奔赴西班牙,投身于保卫共和政府的光荣战斗。奥威尔在前线担任少尉,喉部曾经受过重伤。但是,这场正义的战争,由于左翼共和政府内部分裂,最后竟失败了。没有死于法西斯枪弹下的奥威尔,竟差一点丧身在共和政府内部党派之争的倾轧中。这个惨痛的经验对奥威尔影响巨大。他曾说自己“从1930年起就是一个社会主义者了”,而这时候,他又开始考虑“捍卫民主社会主义”的问题了。这个思想出发点,一直影响到他后期的两部作品《动物庄园》和《一九八四》创作。 [2]
奥威尔因参加西班牙内战与其他社会主义者接触,遭到猜疑和排斥,后来回到英国,想说一些关于他所见所闻的真话,却遭到封杀。他遭到了沉默和诽谤的双重厚墙的包围,其他幸存者和目击者也都同样被封上了口,以致摇旗呐喊的应声虫们能够放手改写历史而无人置疑。这样,他直接第一次面对面地接触到极权主义如何制造谎言和改写历史,这被入木三分地反映在温斯顿·史密斯在“真理部”的工作上。 [11]

创作历程

二战当中,奥威尔的家毁于德军的火箭弹,妻子死于一次常规医疗手术,这使他的生活变得晦暗。为了生存,也为了抚养儿子,他努力创作小说。该书于1943年开始创作,书名暂定为《最后一位欧洲人》。一位朋友向他提供了一座空房子作为写作基地,房子位处苏格兰内赫布里底群岛中的朱拉岛的石岩上。尽管饱受结核病困扰,但奥威尔仍同疾病和截稿压力作战,他在一台便携式的老旧雷明顿打字机上奋笔疾书。奥威尔在致友人的书信中写道:“我正在努力和这本血腥之书的最后结尾较劲,它探讨如下问题:如果核战争不是最终的归宿,那么事态将有怎样的发展。”1948年11月30日,奥威尔创作完成了该小说。 [7] [12]

书名溯源

最初奥威尔将小说命名为“最后一位欧洲人”(The Last Man in Europe),但是他的出版商,弗里德里克·沃伯格(Frederic Warburg)出于营销需求建议他换一个书名。奥威尔没有反对这个建议,但他选择1984这个特别的年份的原因并不为人所知。对于1984这个名字的来历,有几种说法。一种说法是他将他写作这本书的那一年(1948年)的后两位数颠倒过来,成为了可以预见的未来的1984年,另一种说法是他借此暗指费边社(一个社会党组织,创立于1884年)成立一百周年。此外,还有说法称他暗指杰克·伦敦的小说《铁蹄》(其中一个政治势力于1984年登上权力舞台)、彻斯特顿(G. K. Chesterton)的《诺丁山的拿破仑》(the Napoleon of Notting Hill,亦设定在1984年)或者他的妻子奥莎丝尼诗(Eileen O'Shaughnessy)的一首诗,诗名为《本世纪的终点,1984》,甚至有说法称奥威尔原本准备的书名是1980,但是由于疾病,小说的完成变得遥遥无期,他感到有必要将故事推入更远的未来,因此命名为1984。 [12]

内容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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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温斯顿·史密斯是“大洋国”里的一个普通公民。 “大洋国”的统治者是“内党”,“内党”的领袖是“老大哥”。“老大哥”从不露面,他的大幅照片却户里户外到处张贴,他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盯着臣民。温斯顿·史密斯仅仅属于“外党”,和所有的同志一样,身穿清一色的蓝布工人套头衫裤。他服务的机关是“真理部”。政府除了“真理部”以外还有三个大部,即“和平部”“仁爱部”和“富裕部”。四大机构各占据一座300米高的金字塔式的建筑。建筑外墙上大书特书党的三大原则——“战争就是和平”“自由就是奴役”“愚昧就是力量”。
 
温斯顿·史密斯是“记录科”的科员,工作是修改各种原始资料,从档案到旧报纸,全都根据指示加以修改。他的家和所有私人居所一样,有一个叫作“电幕”的现代设备加以监视。每个房间右面的墙上都装有这样一面长方形的金属镜子,可以视听两用,也可以发号施令,室内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无时无刻不受这面镜子的监视和支配。平时无事,“电幕”上就没完没了地播放大军进行曲、政治运动口号和“第九个三年计划”超额完成的消息。这些广播由中央枢纽控制,个人无法关掉。还有,这是理所当然的:在“大洋国”'里,一切和“内党”不一致的言行都被视为非法,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温斯顿·史密斯是个良知未泯的人,他内心感到极度痛苦,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暗暗地挣扎。挣扎有两种方式:一是秘密写日记,二是和女友裘莉亚偷偷约会。然而,即便是偷偷约会,那也是不允许的,所以,他和裘莉亚不久便被捕入狱。在狱中,他受尽凌辱和折磨。尽管肉体痛苦他还能忍受,但面对“思想警察”的思想工作,他的意志顿时土崩瓦解了。结果,他把能出卖的都出卖了,包括自己的良知、尊严、爱、女友、信念,而且还满怀着对“老大哥”的由衷感激和爱戴“以死赎罪”,在临刑的一刻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18]

作品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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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打倒老大哥
第5章 孤生
第9章 他们终于来了
第13章 101号房
第2章 思想本身就是犯罪
第6章 我爱你
第10章 仇恨周
第14章 改造温斯顿
第3章 无产者不是人
第7章 黄金乡
第11章 我们是死者
第15章 权力即上帝
第4章 希望在无产者身上
第8章 独自去偷欢
第12章 在友爱部里
第16章 热爱老大哥 [1]

角色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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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角色
角色简介
温斯顿·史密斯(Winston Smith)
主人公,外围党员,在真理部记录司从事篡改历史的工作。有独立思考的精神,对所处的社会产生怀疑。
温斯顿的反抗具有西方传统人文主义色彩,他的名字让人想到二战期间领导英国人民抗击德国法西斯的首相丘吉尔。温斯顿坚信客观真实的存在,他厌恶自己在真理部从事的篡改历史事件报道的工作。他反思自己真实的现实生存状况,感知自己的思维和表达都出现了障碍。在一个众人皆醉的环境中,温斯顿以写日记的方式与自我进行对话和辩论、确认自己的世界观。日记还是温斯顿通过重温、反省过去进行自我治疗的方式。他在造访了一位老年妓女后,试图通过日记舒缓自己的罪恶感和羞耻感,因为“他终于把他写下来了”。同时,日记也成为他试图反抗极权统治的理论试验场,他第一次在日记中写下了小说中重复出现多次的主旨句:“如果有希望,希望在无产者身上”。可以说遇见裘莉亚之前,日记就是他的整个精神世界。 [3]
裘莉亚(Julia)
温斯顿的情人,出于爱的本能对党的说教产生怀疑。
裘莉亚不仅是“非知识分子”,而且身上具有无产者的一些特质:只关心个人,语言粗俗,大胆追求自然性爱。她是“奥威尔刻画得最丰满、最有吸引力的女性主角之一”。在温斯顿看来,她年轻、美丽、性感,满嘴粗话也显得自然而健康,富有曲线的身体充满了生命力。裘莉亚引导着温斯顿的反抗意识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带领温斯顿重新发现和回归对生命和自然的审美感受力。她选择的林中幽会地点正是温斯顿梦中的自然理想国——“黄金乡”。她领着他在林中聆听一只画眉在歌唱。鸟儿的鸣叫既没有原因,也没有对象,一向理性的温斯顿感到疑惑。“可是画眉鸣叫不止,逐渐把他的一些猜测和怀疑驱除得一干二净。这好像醍醐灌顶……他停止了思想,只有感觉在起作用。”在裘莉亚的引导和鸟鸣的启发下,温斯顿对现实的感知力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不仅具备了“脑”,更具备了“心”。 [3]
老大哥(Big Brother)
大洋国的名义领袖,但书中自始至终没有真正出现这个人物,他的存在始终是作为权力的象征和人们膜拜的对象。
“老大哥”用所谓的理论控制着大洋国民众的思想,使大洋国的每一个人都彻彻底底地臣服于他。在小说中,主人公温斯顿是大洋国真理部的官员,是“老大哥”的部下,专门负责篡改历史。主人公温斯顿逐渐对“老大哥”的统治产生怀疑,并且参加了反对“老大哥”的秘密组织,但是温斯顿经过友爱部的清洗,精神上和肉体上都遭受了疯狂的摧残,最终不得不臣服于“老大哥”,并且成为了“老大哥”的忠实信徒。
“老大哥”及其部下通过这种篡改历史的方式来控制人们的思想,使人们忘记历史,在思想中只存在“老大哥”这一个伟大的人物。他对异己分子和企图保留历史的人是非常残忍的。小说的作者就是想运用反讽的语言风格来尽可能地刻画出“老大哥”的形象,通过这个象征着极权主义的人物来揭示极权主义社会的恐怖。 [4]
奥勃良(O'Brien)
核心党员,思想警察,参与对温斯顿的拷打,有将电幕关上半个小时的特权。 [38-39]
爱麦虞埃尔·果尔德施坦因(Emmanuel Goldstein)
传说中革命的敌人,早年大洋国社会主义革命的领导者之一,后来背叛革命成为革命的敌人。他是大洋国“两分钟仇恨”中的仇恨对象。 [19]
注:以上人物译名均取自董乐山译本。

主题思想

对极权的讽刺
在这部作品中,作者深刻分析了极权主义社会,并且刻画了一个令人感到窒息和恐怖的,以追逐权力为最终目标的假想的未来社会,通过对这个社会中一个普通人生活的细致刻画,投射出了现实生活中极权主义的本质。 [5]
首先,《一九八四》的讽刺基本是政治性讽刺。将政治写成艺术是奥威尔最根本的文学诉求,《一九八四》通过预言形式再现了未来极权社会,对极权主义统治下的社会进行了深入剖析,为读者展现了一个阴森恐怖、极度压抑的大洋国。暗示了现实社会中极权统治的存在,散发着浓厚的政治寓言气息。
尽管极权统治无处不在,但是在作者眼中,极权统治只不过是一只纸老虎。它无法深入人心,只有依靠暴力手段来实现对社会的操控。在小说中,奥威尔对极权统治予以了强烈的讽刺,揭露了极权暴力的无力。大洋国统治者为了推行极权统治,全面安插了思想警察电幕处于全天开放状态,对大洋国的党员进行监视监控。但就算在如此森严恐怖的极权统治下,温斯顿依然进行了无畏抗衡,并在日记中写下了“打倒老大哥!”的语句。最后他被抓捕,在遭受了一系列身体和精神的摧残后,最终选择了妥协,并在心里爱上了老大哥。尽管极权统治非常恐怖,但却无法深入人心,他只能利用暴力手段操控和统治民众,非常艰难地维持当局统治。作者奥威尔通过《一九八四》,对极权统治的无力予以了淋漓尽致的讽刺,表达了浓厚的蔑视和仇恨之情。
其次,奥威尔的讽刺带有强烈的悲剧性,传统的英国讽刺文学主要以积极乐观为主,但小说《一九八四》却呈现了完全悲剧的讽刺,处处散发着压抑和恐怖的气息。温斯顿的抗争也最终在“双重思想”的洗脑下失败,最终笃信了老大哥。小说《一九八四》为读者呈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极权主义统治下的社会——大洋国,大洋国看似极端荒谬,恐怖异常,但深入思考和仔细观想,却又如此的真实。因为作者通过预言的方式再现了未来的一九八四,是对现实社会某些因素极度夸张后的结果。主人公温斯顿原本是一名自由主义者,他看透了大洋国当局对百姓进行心理操控的丑陋嘴脸,但最终他也未能逃脱失败的命运。因为个体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极权统治似乎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在小说《一九八四》中,到处都充斥着绝望悲观的气息。
最后,奥威尔的讽刺主要表达了对荒诞存在的强烈否定。小说《一九八四》通过预言形式再现了未来极权社会,在这个充满荒诞和恐怖的大洋国中,读者每时每刻都感受着丝丝寒意。尽管主人公温斯顿进行了抗争,但最终结果却荒诞可笑:老鼠劝说温斯顿妥协,使其从心理上屈从和笃信了老大哥。由此可见,个体存在毫无价值可言,就算温斯顿进行了不懈抗争,想要证明思想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但最终所有努力都付之东流。不难发现,通过《一九八四》,奥威尔透露出对现实荒诞存在的一种否定。 [6]
反抗无意义
存在是能够自由选择的,个体在存在中所进行的反抗能够证实个体存在,实现个体价值。但是在奥威尔眼中,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小说主人公温斯顿是一个敢于向极权统治当局发出挑战的反抗者,他对大洋国当局的所有一切都进行了嘲讽,他试图通过了解过去、寻获爱情和参加兄弟党等行动发起反抗,以此来证明自己还活着。但这一切在奥威尔眼中都显得那般荒谬,他想要了解的过去早已经被统治者改得面目全非,他所寻求的爱情也在老鼠的疯咬下变得苍白无力,而他的盟友也被统治者改造成了正统民众。温斯顿的所有反抗都以失败告终。尽管在小说中作者表达了对反抗行为的赞赏,但作为一个旁观者,奥威尔表达更多的是一种嘲讽,因为奥威尔清楚地知道,温斯顿越是反抗,就越接近死亡。奥威尔想要告诉读者的是,尽管人们的生存环境是荒诞的,但人们却毫无办法,只能在悲观绝望的境遇中对自我存在加以冷嘲热讽,对荒诞存在加以强烈否定,而这恰是小说《一九八四》的价值核心所在。 [6]

人物形象

《一九八四》采取了人物形象的陌生化处理。在小说《一九八四》中,以人物形象刻画为重点的创作风格,为反乌托邦小说产生奠定了坚实基础,具有重要价值。此外,“陌生化”人物形象的典型树立也充分体现了小说“陌生化”特色,比如温斯顿的典型刻画就树立了经典“反英雄”人物形象。小说中的人物主要有两类,即核心人物温斯顿和其他人物。温斯顿是一个典型的“圆形人物”,标志着反乌托邦小说向现实关怀和生命价值表达的转向。温斯顿具有明显的现代主义特色,比如自我独立和意志自由,但也存在着许多致命点,比如行动力弱,反抗力不强。 [6]
《一九八四》中其他人物的关系脉络主要分为两条,即裘莉亚、奥勃良两人同温斯顿之间的人物关系变化,这两条关系脉络共同成为文本复线,更迭出现,产生了一种结构上的对称美。 [6]

叙事视角

小说《一九八四》所采用的叙事视角主要以全知视角为主,并集中体现于人物出场描写、人物内心描写和人物梦境描写三个方面。在小说《一九八四》中,叙事者基本处于隐身状态,很少发表自己的看法和评论,但有时会借由人物视角进行叙事,以此来提高小说表现力。 [6]
 
作为一名显性叙事者,温斯顿通过叙事者介入、直接话语符号调节叙述他作为人物如何由社会实践转向思想领域、从正确认识转向矛盾心理、从真理意识到无意识、从感知到无知的历程。在日记事件和性爱事件中,他并未看到真理虚无的结局。只有在审讯事件中,当他彻底发觉群众和普通党员因受伪现象学的影响而彻底无知化且无可救药时,他自然也就变成了一个双重思想的依附者。作为人物,他一方面反对虚构世界的荒谬性,另一方面却不得已而为之,他在双重思想化过程中寻找真理,但最终真理只能因为双重思想而化为乌有。温斯顿的内聚焦叙事表现为对自己想法的第二人称介入式显性叙事,发出叙事者自己的声音,以拉近叙事者和读者之间的距离,从而更加突出自己作为人物遭受双重思想化的过程。 [40]

作品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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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影响

该小说被广泛认为是“定义了20世纪的小说”。它被翻译成超过65种语言的译本,为后现代的语言贡献了许多预见性的概念,像是“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小说在政治领域的贡献,诸如“双重思想”“新话”“老大哥”这些术语,已进入现代所有人的政治语汇。 [7]书中的术语和小说作者已经成为讨论隐私和国家安全问题时的常用语。例如,“奥威尔式的”形容一个令人想到小说中的极权主义社会的行为或组织,而“老大哥在看着你”(小说中不时见到的标语)则意指任何被认为是侵犯隐私的监视行为。 [20]
该小说全球销量超5000万册,入选英、美、德、法多国中学生必读书目,被美国《时代》杂志评为“1923年至今最好的100本英文小说之一”。 [24]
 
《一九八四》与英国赫胥黎创作的《美丽新世界》,以及俄国叶夫根尼·扎米亚京创作的《我们》并称反乌托邦的三部代表作。 [10]

文学影响

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在21世纪出版的畅销小说《1Q84》即向该书致敬。 [23]《使女的故事》作者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承认自己受到《一九八四》的直接影响。 [14]

衍生作品

《一九八四》的重要续书《1985》,其作者道洛什·久尔吉是一名匈牙利作家,20世纪60年代曾因政治问题在匈牙利失去出版著作的权利。20世纪70年代末期,当他的书开始被西方接受时,他“决定续写《一九八四》,继承奥威尔的精神财富,用我的语言讲述东欧人的现实生活”。《1985》完成于1981年,1982年由西柏林的洛特巴赫出版社翻译出版。 [17]
《一九八四》改编的同名电影分别于1956年、1984年上映。 [25-26]
2016年,由该小说改编,罗伯特·艾柯和邓肯·麦克米兰执导的音乐剧《1984》在英国和全球其它城市举行过四轮巡回演出,反响热烈。2017年6月,由索尼娅·弗里曼和斯科特·卢定制作的音乐剧《1984》在纽约哈德逊剧院上演。 [27]
由罗伯特·艾柯和邓肯·麦克米兰执导的音乐剧《1984》演出照 [27]

作品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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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评家欧文·豪:这本书常被狭义地看做是对苏联冷战的指控,而没有看到它是对权力的腐蚀性的普遍性研究……它是20世纪最有影响的小说,它抨击极权主义,警告世人:绝对的权利,不管掌握在哪个政府手中,都会剥夺人民的基本自由。这部小说部分地以苏联为原型,但是,它指出了西方许多国家对权力不加限制带来的危险。 [16]
美国法学家理查德·波斯纳:“(《一九八四》 )最初以作为一种反对苏联极权主义现实以及奥威尔分析西方社会觉察出的类似趋势的警示而著称”。 [13]

作品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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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6月8日,塞克和沃伯格出版社出版了《一九八四》,此书出版后引起了激烈的政治争论,一些评论家称赞了乔治·奥威尔的想象力和通过个人体验表现复杂政治事件的能力,认为乔治·奥威尔向欧美那些赞同苏联制度的知识分子揭示了真相,小说家劳伦斯·达雷尔和波兰诗人切斯瓦夫·米沃什都称赞了乔治·奥威尔对极权主义压迫行为的描写。另一些评论家则猛烈抨击了此书,称《一九八四》显示了乔治·奥威尔“对人们的蔑视和诋毁性目的”,塞缪尔·西仑在美国的《大众和主流》上发表书评,贬斥它是“愤世嫉俗的胡扯八道……是对人类的诽谤”。虽然当时评论界对此书的评价褒贬不一,但20世纪后半叶苏联经济的衰败、超级大国之间的持续战争、核扩散等问题都验证了乔治·奥威尔惊人的预见性。 [24]《一九八四》一度被视为反苏作品,苏联直到1988年才首次出版《一九八四》。 [22]

出版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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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四》的英文原版于1949年出版,第二年中国台湾便出版了中文译本《一九八四年》。1953年和1957年,又有两个译本出版发行。而同一时期,中国大陆仅有极少数人能够接触到这一作品。 [15]
20世纪50年代到70年代末,《一九八四》的译介出版活动停止。1978年,经济社会迎来重大变革,人们期待来自不同民族、文化、意识形态的作品,在此背景下,《一九八四》开始进入人们的视野,其译介活动得以铺展开来,其中董乐山的译本得到了广泛传播。 [15]
主要中文译本(仅列出不同译者译本)
1985年,《1984》,董乐山译,花城出版社 [28]
2001年,《一九八四》(英汉对照全译),刘子刚译,中国致公出版社 [29]
2002年,《一九八四》,藤棋、金滕译,中国戏剧出版社 [30]
2002年,《一九八四/上来透口气》,孙仲旭译,译林出版社 [31]
2010年,《1984》,富强译,群言出版社 [33]
2011年,《1984》,林东泰译,中国画报出版社 [34]
2011年,《一九八四》,周静译,长江文艺出版社 [32]
2011年,《1984》,林敏译,中国华侨出版社 [35]
2012年,《一九八四》,唐建清译,人民文学出版社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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