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寂寞

饮尽昔日悲情,愚蠢一如曾经
正文

札记,他

(2007-03-03 02:22:45) 下一个
万里无云,天气晴朗的时候,我以澄澈的思维阅读他,阅读他以敏锐,以犀利,以鞭辟入里的文字语言陈述,小故事大道理;当天空挂满灰灰阴霾时,一样也适合在抑郁的氛围里,体悟撩人春潮,与夜,与爱恋悱恻缠绵浪漫。

他,他是谁?他是一部名不见经传网路小说故事里的虚拟主角。於现实生活中,较难在道德框架里找到的相近频率磁场,也是说,在正常社交场合中根本无法搭上任何交集的人物。然藉由网路媒介,可能性就增强了许多;於是在多则短篇里,一部长篇的串连里,不期中与之相遇。我专注心、眼傻楞楞的阅读他在爱欲国度里翻涌激情,於色、欲的私密空间诠释最初,最原始。思维澎湃他藉故事娓娓说理,又血脉贲张於他的高潮情节中的隐约人性暗示,因而起心动念透析他的情欲意识。且以放大镜抽丝所有的细微可能,显微镜还原剥茧後所有的不可能;他宛如一把刀,一把夹带锐利刀锋的妖刀,所向披靡,向著爱情与幸福横扫乱刺;只见幻境,簇簇绝色,争奇斗艳,转眼间,又见花儿纷纷坠落,盎然丽致遍野凋零!少了包装的人性无所遁形的完全赤裸。

一个男人,一个不怎麽样的男人;一个好像不用工作却还可以生活;一个不用积极追求性爱,却拥有不少、和他燃烧起欲望之火的男人。

纷杂的情,无绪的欲,相互慰藉,挑逗被挑逗之间,以文字舞动手心的残梦,透露胸口的馀温,床上的躺痕,情挑逗爱不愿张开的双眼,嵌入遐思无边春色。如风不曾止息的他,周旋在环肥燕瘦的无尽风华倘佯情趣。偶尔理智念起┅┅冲撞,挣扎,矛盾心绪彷徨忐忑,终究,还是不敌极度色欲的探索媚诱,而无法停止往还在残酷与现间。

世道人心尽管沉迷沦落,彰显五光十色诱人,但高举的标语依旧在社会中,时而不忘於各个角落闪闪发光。讽刺地,情欲的需求,亦是同样不绝於街头的阴暗转角,交易热络。即便光鲜亮丽,时尚名牌包装而成的红男绿女,或上流,或低层,其背後也可能隐藏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於是在多元、多变的社会里,只要他想,他想要得到的,绝对不虞匮乏可供予他想得取的猎物。有了目标,当然伺机接近,也应了一句「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早逢春」的俗谚。举棋问路,或声东或击西;蜻蜓点水式的轻轻试探随时可供利用的他和她;再不著痕迹慢慢地,逐渐地,加深印象,等到时机成熟必然无往不利了。我的眼当然无法明白雾中撒网的玄妙,总是雾里看花,大半朦朦胧胧。因此除了透过文字、言语的得悉外,也加上部分留白里的些许想像,擅自加以涂色拼凑。

他使她、他,把他植种在心田幽谷;众多的她与他,成了他探索心灵永不枯竭的泉源。

喜欢逻辑也深谙逻辑的他,当然对所有的发展势必要在他的掌控中进行,即使事与愿违也尽可能让升起的火种保持低量热度而不至熄灭。何况既是用了小小的手段,又怎可能白费功夫呢?文中虽然并没确确地说明,但是,至少他也会拿取他可堪利用的部分,转变成他可堪利用能量,虽然即便已呈负面结局。

洞烛先机,绝对是他所具备的强项。因此,如何分类及归纳,了然於胸的结果,通常他比一般人有效率多了。他常作观念的沟通及引导,适时适地释放讯息试探,纯熟运用说话技巧及文字置放某些模糊的情愫,确定不确定间,保留相当弹性的暧昧;对於没把握的事,他不会给予确定的承诺。更使对方明白爱情的天长地久在现实人生里,可能是一种神话,也可能不是;尤其是,令人咋舌和叹息!打破一对一的爱情迷思!自创购置服装与爱情论。意思说,当买衣服时,是不是很喜欢才买?而这买下的前一秒中,必然经由许多的试穿动作(同时交往多人)之後,才决定买与不买?也是同时间的多人交往的筛选法。明摆或暗示,人生的怆凉和悲怜,务必承担;浪子和高等动物与低等动物间的相异之处;『┅┅所谓的爱情都是虚假,试问,给的,不也都是自己能给的,而非对方真正需要的东西』。他的理论,有时难免过於偏激,偏颇,朱紫难别之嫌。不过,也很真实的突破一般人不敢直视的阴暗的视角;也不得倾服血淋淋的剖析後的果不其然。

有时候,他也会以「酒店小姐」的红尘话语加入思维∶『我又没叫你爱我!』透露真实,心底点头却又不敢承认的话∶是,是的。爱情也是一种交易、比价的行为。因此若有不合,就少了许多碎嘴是非。情字没有谁欠谁习题,有的也仅仅是因为达不到预期的结果,而又不愿承认自己「失望」、「失败」,以致把过失推给对方的藉口罢了。

他一点也不张扬,甚至说完全低调,可是却散发出高超智慧与反应绝佳的能力,能把前後牵强相悖的话语,一点也看不出破绽的自圆其说。有意无意间,做一些置入性的观念传销,思维的灌输,思虑缜密的施打预防针,把离去的伤害降到最低。假若对方萌起怨恨之心的话,通常也会为之语塞吧?是故掉入泥淖的人,看来只好任痴迷终了一生了。追根究底是否真无怨悔,或心怀憾恨?那,我就无从得知了。

其实,他只对事实陈述,不对这些行为做出评论。

而若微微透露,或可以嗅出的,也不是经常发现。他对生命,好像有股似有似无的不肯认命的抗拒力量;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也彷佛不是那样的讨厌自己;他喜欢探索诡谲多变的新奇事物。

毫无疑问,他是喜欢这样的生活过这样的日子。因为,情欲活动所有的禁忌设限,对他而言并不存在,他比一般行尸走肉者更明白自己的需要和更清楚需要的意义。他非常明白自个儿的行为举措是什麽,於是人心本是复杂多面有有何不敢示人?也许,他没有「迷思」的问题,也许,他也不会有情欲满放的梦魇,有的也只是偶尔透出些许的——无力感,属於最深的心灵深处。

因为欲行的香格里拉,在那遥远的地方;天上人间,许了,许多的愿望,变成了游戏的外一章。而所有的「无力感」都是他自愿受约束的。只是,只是情欲,时则壮如波涛汹涌,时则风静浪平,寻不著的痛苦,又怎经得起岁月摧残?由是,他所有的观念里也几乎不涉谈生理老化,更不作未来的预期。不去想,不去想未知数,则可能是他最好的自处方式。我曾经反覆和钜细靡遗的阅读後,给下的一点小小的结论。

我的视野能及到他的思维之处,又不得不以为他的豁达深邃,令人如痴如醉!虽然冷暖间,或坠茵或落溷,际遇起伏可能天壤差距。沉重!沉重的气息,有时可令人搁浅在沙滩上,而不得不抬首望天边晚霞。任由滥情、挚爱、畸恋、真情,构织一幅丑陋又泛著美丽的图画。他真实呈现自我,他真实的过他所要过的日子。人物性格真实到令人不舍!当夜阑人静关起门窗时,扪心自问,自己是否全然毫无遮掩真相?更或许,思维潜藏的变态在心底深处,正准备伺机出发呢!

总的说┅┅

低首徘徊,如履其地,昂首沈吟,彷入剧中。光明暗晦的分际,意领神会。

於是,对这样的故事情节,我实在不应该写下任何评比及分析,或根本没什麽好说。因为这些,全是我透过他的思维、情绪、语言交锋得来了的。吾心如秤,但吾心更喜吟风弄月!我——不够格。

既然如此,我又如何能不负责任的随口说说、随意写写,而凭仗对文字的感觉就给予胡乱宣判?以为真实,以为虚假;任意的践踏别人的文字感情。我不是他,怎能说文中的他一如我读到的∶有情人,或无情人?我不是她,又岂知廉价爱情是自甘堕落里的情欲宣?,还是扣人心弦的高贵爱情之无可奈何!或还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千丝纠结呢?

也许,也许每个人都有,有其最初,最原始的情欲需求和隐藏不为人知的一面。

曾经读过美国社会学大师“高夫曼”的一段话∶『即便你以为用最真诚的态度和人互动,其实那也仅仅是人生演出的一小部分而已┅┅』自己以为的真的,他人也未必以为的真,我以为的丑陋,他人也可能认为那是美丽的回忆。而所谓的真实人生,都是他人愿意听到的「伪」语言、文字交织而成。

那麽,选择开放抑或闭锁,根本毋须讨论它。追求怎样的生活环境,必然呈现怎样的生存条件。但我们则需明彻一点道理,我们不能任性地轻视自己不理解的人和他人的感情。否则,必然由轻视,到轻忽,到完全的无知,到最後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可恶!还自以为高人一等。所以没有所谓∶这样是对,那样是错的绝对,尤其在情欲的世界里。因而当你决定沈默也好发言也罢,里里外外,都要学会给别人尊重的空间,给自己转圜的馀地,但偏偏,说比实际进行容易。

我一次又一次的接近,每次对他的思维以及犀利对白衍生不同的感受联想!於是,我一厢情愿、不识时务的把看法记下来,有时虽仅写下几个字,也要经由多次花费近五个小时阅读後,才得以写下来。断断续续的思索,甚至几近一千个日子,才把一池混浊的水稍稍微沈淀,再把杂序无章思绪酝酿成句、成段落。或又删删改改,重新起篇,重头开始。

我是没想过要品头论足这人是否真的存在。还是误读而做了过渡渲染,或者我并没完全深入核心理解。但的确也如上段所言,我一直藉由网路,把他当作「圣经」「佛经」「思想导引的书」随手翻,随手记的密集阅读。而我又到底抱持怎样的心态去写下洋洋洒洒荒芜呢!是单纯从他人故事里融入自己的泪水,就像看一场爱情电影片後的哭得淅沥哗啦吗?还是另有目的?其实,我还没想过,却又执著的做。

纷纷扰扰,情欲难解;路途岐岔,一个回转可能看到不同景象。或许,故事可能雷同,可能你、我、他曾经近在咫尺阅读过相同的情节。这些,完全不重要!因为每个人都保有秘密风景供给自己溜览吧?於是就让这篇札记,在漫漫的人生路上,偶然与人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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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 ()评论 (4)
评论
峤壁兰 回复 悄悄话 欣赏。
读一遍显然不够。
北鹤 回复 悄悄话 一杯清茶在手,读起这篇,好似在聆听一个老朋友的心路历程--写意!
yude 回复 悄悄话 I am proud of your Chinese writing. Good job. Is this so called Mr. Right?
山菊花 回复 悄悄话 芳草,今天才看见你在那边的留言。不好意思让你困惑了,你喜欢在那里留言就在那里留吧。只是那边需要时才去,招待朋友大多在这边~~~这边有吃的啊:))

这是我今天写的,好像也暗合读你这篇文章的心境,就先放这吧:



赤脚在路上徘徊
不知道向哪个方向
才能找到你

闭上眼睛问路
到你的心
应该怎么走

一睁眼
手里多了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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