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九年, 國共內戰, 風雲變色, 在短短數月之間, 近百萬國民黨軍人與眷屬, 撤退至台灣。在近代史上, 這絕對是, 震撼人間的大事。但是, 如今卻很少人提及。
國民黨政府對於這個大挫敗, 當然無法面對。而我們的上一輩的叔叔伯伯, 也是很少提及。是不是, 無法面對過往的悲痛? 也無法承受對故土的思念?
事情已經過了近七十年了, 老一輩的當事者, 逐漸凋零。面對台灣島內逐漸高漲的台獨意識, 我們是否將面對, 另一波的大逃亡? 但是, 這一次我們將奔向何方?
一九六零年代, 那年我才七,八歲。小時候, 住在台灣中部鄉下的, 一個小小的軍眷村。那是個沒有電視, 沒有網路的年代。村內只有百來戶人家, 均來自大陸大江南北, 雖然南腔北調, 但是大家卻相處的特別融洽。
台灣中部的夏天, 是潮濕襖熱的。夏天的晚上, 家家戶戶, 都搬出小板橙或躺椅,在路邊的榕樹下。小孩東奔西跑, 玩起官兵捉強盜, 躲貓貓。大人則躺在躺椅 手搖竹扇, 各自聊開了。
大人總是聊起大陸家郷的老事。當時的我, 對那些陳年往事, 豪無興趣。只是有一回, 父親提及當年, 如何逃出大陸之事, 其中一幕, 至今, 讓我無法忘記。
如果,父母當時沒能及時逃出大陸? 就沒有我們兄弟姊妹六人了。想到這個, 讓我小小心靈顫抖起來。
一九四九, 整個江南告急。 父親任職國民黨情報局單位,發出了緊急撤退令。父親急忙返回浙江郷下老家, 告別了父母, 帶著毋親與襁褓中的女嬰, 匆忙地奔往車站, 搭上開往上海碼頭的末班火車。
車站己経是人山人海, 大家的神色慌張, 大人的吼叫, 小孩的哭鬧。所有人都必須持有上級的准許令, 才可以搭上火車。擕帶的大件物品, 均不可帶上車。幸運的是, 父親以軍官的身份, 和持有的命令。總算是, 與妻女全部一起, 擠上了車箱。
火車氣笛聲響, 時限己到, 列車緩緩向前移動。許多還未能上車的人, 或跳窗而入,或爬上車頂。有的家庭無法上車, 則將自己的孩子, 硬塞入車窗內, 託給親人。月台上塞滿了丟去的傢俱, 牲口, 衣物布包, 行李。沒辦法上車的人, 則哭倒在地上, 呼天搶地, 揮別離去的親人。
暫時寫到這裹, 敬請期待下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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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澳洲,大陆人, 深蓝家庭背景,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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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见到起码几百国民党的留用人员都没事。这还是军事单位!大家的身份都没人帮你公开,我爷爷的身份是我父亲偷偷告诉我的,也有几个邻居及朋友的过去身份也是周围亲近的人说的,而且没有带有恶意。我只见见过2个被公开批判,其中一个被抓走进监狱因为他放火烧了仓库。那天网上一个说什么他叔叔飞行员跑回来,然后他父亲因为儿子当过国民党被枪毙,我不信追问她最后才说不是因为儿子做过KMD。都不是小孩子妖魔化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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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
中国这些年的成就只是老共部分改变了全心全意搞破坏的结果。
而不是逃窜 (Flee in Disorder)。
如果, 老蒋真的硬抗到底, 受苦的會是中國普通百姓。
国库内的黄金。当时是凌晨, 有军队押运。
本貼文的照片,黄金和挑夫的照片是真的。 大多數是1949年美國 LIFE雜誌 記者拍攝的, 當時上海人逃難時的場景。
故事是老一輩的人講的, 也參考一些近代史文獻資料和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