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炸彈專家到場,使專用工具拆解念珠女胸前的塑膠殼。揭開第一層出現複雜線路板,上面有細小光點閃爍。專家眉頭緊蹙,看不懂這個裝置。近兩個小時后,專家打開最後一層電路板,發現下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張紙,上面寫著:
‘本人魔女金不換,乃亚瑟集團全權談判代表。’
念珠女望著兩位拆彈專家嗤嗤地笑,用英語細聲細氣地對他們講:“放開我吧,兩個傻瓜。我不是很無辜嗎?”
較年輕的專家被气昏了頭,抓住念珠女的頭髮掄拳要打。沒想到,念珠女軟功到家。她沒有被束縛的腳一下子踢過頭頂,重創了抓住她頭髮的那只手。那人大叫一聲,撒手後退撞到牆上。
小客廳充作審訊室,環境幽雅,東方格調。
念珠女已鬆綁,坐在桌前沉思。安妮走進來坐到她對面。
安妮:“有什麼需要,你可以提出來。”
念珠女:“你知道我需要什麼。”
念珠女用不懷好意的眼神望著安妮,狎昵味道毫不掩飾。
安妮:“你欠揍。如果身上癢,我可以幫你解決一下。”
安妮走過去。念珠女縮著肩,像是有些怕。但是當安妮走到跟前,她突然發飆——竄跳而起,手掌呈虎爪形向安妮的臉抓過去。安妮身形不動,一把擒住伸來的手,反關節擰向地面。念珠女大吭一聲,跪了下去。安妮搬轉她的身體,用膝蓋抵背把她壓在地上,捆住雙手,再將她翻過來面朝上。躺在地上的念珠女抿嘴一笑。安妮緊緊按住她的頭,另一只手捏住她的鼻子使勁一揪。鼻子居然掉了?
放大画面看到,安妮手中的鼻子是一只假鼻殼。安妮繼續在念珠女的臉上按捏,又在她下巴上揭下一層假皮。額頭和顴骨處也同樣被扯掉了些薄厚不等假皮。念珠女露出真容——一張俊俏的臉,有幾分強悍。
姜老:“混账东西,我得和她聊聊。她是我老友的女兒。”
众人惊讶。
姜老來到小客廳。念珠女怒视姜老。姜老臉色嚴肅,卻沒有敵意。他搬來一把椅子,靠近念珠女坐下。他們開始交談,用的是一種奇怪語言,其中夾雜著古怪手勢。談話結束時念珠女臉色稍有緩和,但仍耿耿於懷。姜老无奈地擺擺手,告退。
姜老:“你先回到你的炸弹女群里,等我召唤。我们还有得谈。”
姜老向大家介紹:“念珠女的父親是我同門師弟,也是生死至交。他死於一次‘鴻門宴’,設宴的就是我現在為之争夺织锦图的H国边区盟主剛罕。剛罕是念珠女心目中的殺父仇人。念珠女尋仇已久,此次前來挑戰我是受纽约的亚瑟集团派遣。顺便说一下,亚瑟集团也是X控制的一个匪帮集团。念珠女想借亚瑟之力要脅织锦图,幫助H國首相阿布摧毀反叛的剛罕邊區,报杀父之仇。其实,念珠女完全搞错了,在宴会上毒杀她父亲不是剛罕,是阿布的卫队长。我把实情告诉了她。但她一时转不过弯来。我会调理好她。”
亨特接到念珠女来电:“亨特先生,你来我这里,我们私下密谈。我有重要消息告诉你。”
亨特接到姜老电话:“此女很有些詭道。小心些。”
亨特:“我会的。”
但亨特耸耸肩,有些不以為然。
小屋原是電腦工作室,裏面有些相關設備和桌椅,還有一張供休憩的沙發床。
亨特來到小屋,見念珠女面朝牆躺在沙發床上呻吟。亨特走上前問她怎麼了。念珠女用十分無力的手勢招呼亨特靠近,好像有話要說。亨特低身湊近,念珠女突然翻身,抱住亨特的脖子。亨特感覺到自己的嘴被按在念珠女豐滿的乳房上。亨特推開念珠女的手臂,直起身來。他驚訝地發現,念珠女已經掀開被單,曝露出全裸酮體。小女子張開雙臂,悠然自得地仰躺著,觀察亨特的反應。她的小腹上放著一朵紅玫瑰,玫瑰的枝葉遮住毛茸茸的陰部。
亨特:“很無聊。”亨特轉身走向門口。
念珠女:“我在流血,你看。”念珠女顫巍巍的聲音追過來。
亨特回頭看。玫瑰花被拿開,那里有一灘红色,已經流淌到臀部一側。亨特返回去檢查傷處,但突然遭到一股噴霧迎面襲來。念珠女手握小噴壺坐起來,微笑地看著。亨特退後,像盲人似地兩手在空中抓了抓,就地轉了半個圈,眼看要摔倒。念珠女從身後抱住他。
亨特失去了知覺,被平放在沙發床。念珠女赤裸著身子,滿不在乎地朝監控鏡頭擺了擺手。她把亨特捆得像個粽子。之後她再把他放到沙發床上。
念珠女抬頭沖著監視器抿嘴一笑,用手輕輕撫摸亨特,俯下身去在亨特的額頭上一吻,留下清晰的口紅印。她再扭回頭朝監視鏡頭來了個飛吻,滿臉奸笑,展開一張紙,上面寫著:‘拿织锦图來,換你們主子。限兩小時,過時不候。’。
姜老:“混賬東西,太過分了。”
姜老对杰克森说:“放音樂,放那類最吵鬧的曲子,音調要高。”
姜老又對戈地說了句悄悄話,戈地點點頭走了出去。
驟然響起最喧鬧的重金屬搖滾樂,高分貝狂吼。正常的說話聲都很難聽清了。大廳突然出現FBI士兵——他們是戈地領來的。他們靜悄悄地走近那些炸弹女。每兩人架起一個炸彈女离开 。
FBI的拆彈專家在研究如何拆除那些炸彈女身上的炸彈。
嘎嘎公主突然間闖入。嘎嘎全武行頭上場,黑牛仔靴、黑斗篷,淡色緊身衣包裹著她豐腴的身體,手持短鞭。
嘎嘎大喊:“把亨特交給我,不然讓你嘗嘗鞭刑。”
她把那條鞭子揮舞得嗖嗖作響,很有些嚇人。
念珠女毫無懼色,露出嬉皮模樣打趣地說:
“老娘還會怕一個小女痞玩兒鞭子不成?笑話!”
隨即兩人打到一起。嘎嘎有一鞭打在念珠女裸露的前臂 ,登現血痕。念珠女急了,抽短刃劍回手一挑。利刃劃破嘎嘎額頭,血淌到臉上。兩人顿时見血,廝殺由此異常激烈。幾分鐘後門突然被撞開,闖進一個人來——姜老。
只見他插入打鬥者中間兩手立掌往兩個方向一揮,那兩個人倒退開來,幾乎摔倒,像遭狂風突襲。
姜老:“你們給我聽好。誰再動手別怪我不留情面。”
姜老慢吞吞地說,根本不看她們。兩個女人沒了脾氣。
姜老為躺在沙發床上的亨特解開繩索,命令道:
“你們倆抬上他跟我走!”
念珠女極不情願,狠狠瞪姜老一眼。
念珠女和嘎嘎抬昏迷中的亨特走出房間。念珠女登
時看到,她的兵——那些炸彈女全不見了,大廳空蕩蕩。她怒從心生,用眼掃視,腳步放慢。
姜老:“你真讓我頭疼,盡做些無用功。別以為你眼珠一轉就計上心來,這次序正好是顛倒的。有了好計再使眼神,記住!”
聽了這話,念珠女洩氣了。
姜老:“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兵,聽我指揮,不許亂動。”
說著,姜老在念珠女的肩胛處點了一下。
念珠女叫出聲來:“嗷!”。
她的半邊上身立即呈僵硬狀,兩手幾乎無法協調用力,差一點就把抬著的亨特扔到地上。姜老有準備,迅速接手,把亨特背了起來。
姜老:“前面帶路!”
姜老對大家說:
“這丫頭我看著長大,沒有學壞。現在只是報殺父之仇心切,受人利用。把她交給我,下面的事還用得著她。”
拆彈專家遇到難題。
專家对着监控镜头说:“這炸彈引爆裝置設計超前,屬於極少見的前衛精品。炸彈被粘在那些炸彈女的皮肤上,如果試圖剝離有可能引爆。那些孩子身上的牽繩也有同樣問題——繩子實際上是電線,連著炸彈的細銅絲粘連在孩子的皮膚上。如果剪斷它們也可能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