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上课第一堂课,我总要学生说说他们为什么要学中文,除了听听他们的学习动机以外,也想借机会了解学生的背景,毕竟是社区大学,学生的年纪和背景都可能相差很多。那个叫“格瑞”的学生,简单地说因为他有一个“中国弟弟”!我听了有些好奇,这里领养大陆小孩的家庭很多,但多数领养的是女孩儿吧!不过也没特别往心里去。后来教到家庭的主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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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爱莲走了一段高高低低但还算平坦的小径来到普吉湾的一处海边,沿路有着一条小溪,时而只听到水声,时而又看它在树林缝隙中露出脸来,在过了一个桥下的山洞后,小溪在此处入海。两个小兄弟正在浅浅的小河里玩着水,小的用力一踩,溅起一些水花,两个人顿时一脸一头湿漉漉的,哥哥也不负所望呵呵地大笑了起来,小的就更踩得起劲了。这是西雅图郊区海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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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孩子还在上学时总是夏天回台湾,可以预期的汗流浃背,还有走出冷气房那一霎那的热风袭来的不适,都是回来可预期的经验。只有去市场看到荔枝和绿竹笋时,眼里嘴里尽是笑。现在孩子大了,回来的时间可以自由了,便选择在冬季,尤其这两次,都是因著“情况”回来的。只是期待的不一样了,微凉的天气,只要不下雨总是很舒服的。然後就是去市场时期待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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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早我躺在床上看朋友发来微信,短短地写着“这两人你都认识!;-)”,我还没全醒过来,眯着眼瞧了短信下的那张照片,是从华尔街时报上截图下来的。我略看了一下一张普普通通照片里的一对男女,就像平常我们去山里健行时碰到的山友,细看两人,我一下就全醒了过来,心里不禁叫了一声”What~!”马上从床上坐起来!怎么会是他们?我迫不及待地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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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小城市政府中心的广场上有个棚子,棚子下停了一辆警车,警车上面和周围放满了一束束鲜花和蓝白红相间的气球。安静的马路上行人三三两两地从四方往市政中心走。夏天的晚上七点钟,太阳还很亮,照着向来安静的小城,照在人身上还有着一股暖意。我和朋友手拿着一束花也往市政中心走去。广场上人不少,却是安静的,只有少数人低声的谈话。我和朋友走向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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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的一个清晨,一群在世界各地拍摄传统医疗纪录片的人马,为了赶上清晨7点的飞机,从凌晨三点便徒步从偏远的拍摄地点来到那个叫Simikot的村子,一个被称作“隐藏在喜马拉雅山麓的村落”,位于尼泊尔的西北角。那个小村地处西藏边缘,没有马路可以通到外面的世界,进出山谷,开车也得要七八天加上徒步,或者靠小飞机,在天候好的时候,一个星期还能飞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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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什麽都是用电脑的时代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坚持著用笔,一笔一划地写字,更别说跟家人的联繫了,有电话,有视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那样的直接,那样的真实。可是有一天当家人不在了,我想更深刻的感觉,是来自泛黄纸上的字迹和字里行里含著的感情,绝不是表面的言语可以比拟的。岁末时节,趁著放假,在家里整理著几箱旧东西,年纪越大,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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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羡慕人家有姐妹的人,总觉得一路就是相伴着长大的,可以说些属于同性之间的悄悄话,不像自己,跟着三个哥哥长大,很多情绪说也说不清楚,连爸爸也老是教我“要勇敢!”。一直到上初中时,我才有了像姐妹般的邻居。初中时搬到台中,对门的一家人有着和我年龄相仿的姐妹,姐姐叫珮珮,大我两岁,妹妹和我同年,叫玮玮。刚搬去时,爸爸和妈妈去拜访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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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日,这里太阳高高,晴天蓝蓝,气温终于升到理想的夏天温度。。。80度
几日下来,昨晚一阵雨,把一切缓了下来,清晨醒来,看地上湿湿的,居然有种小欢喜。
一早决定放下手边的事,先带狗去走家附近比较wild的小径,耳朵听着近日来听的意大利歌曲NellaFantasia.
于是戴上耳机,在持续循环的歌声中,我认真体会着歌词的意境
走到小径,远处草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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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对夏威夷没有太多的向往,阳光啦,椰子树啦,海洋什么的。。。都和小时候的台湾很像,即或没有那么美,基本是一样的风景。念书那时,只要多加五十元就可以过境夏威夷。那时很多同学都先去那里玩几天,再回台湾探亲。而我,总是速速回家,一刻也不耽搁。
后来是搬来多雨的西北区,孩子的朋友们家经常去那里“补”阳光,有的是一年还去了两次。说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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