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来:我不是帅才。曾当过帅
周恩来:我不是帅才。
毛泽东:周恩来善于处理各种复杂矛盾,弱点是个好人。
毛泽东用一句“好人”,评价了周恩来。从周恩来一生的功业来看,他确实是好人,爱民如子、同甘共苦、鞠躬尽瘁、忠于国家和人民等中国美词,周恩来都当之无愧。
但做领导,尤其是最高领导,往往需要用菩萨心肠行雷霆手段,不计较眼前的虚名只要万世功业,而且遇到困难的时候不能躲避,必须勇往直前乘风破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做不了这些事。
南昌起义失败,两万人血染疆场,他去了香港。明明和共产国际有分歧,他没有反驳,而是想在执行中做到两全其美。他不赞同临时中央的决策,也没有旗帜鲜明的反抗。政治这种事,永远是极端才有吸引力,站在中间调和,只能两边不讨好。旗帜鲜明站在极端的是领袖。站在中间调和的“好人”只能做执行者。
毛泽东看明白了周恩来,长征路上,周恩来也看明白了自己,他的内心终于想到一句话:“我不是帅才。”既然不是帅才,那就选一个能做帅的人。于是周恩来在黎平会议上支持毛泽东,指挥红军向贵州西部走。到了遵义会议,周恩来和博古、李德彻底割裂,做了深刻的自我批评,然后以政治局常委的身份,支持毛泽东出山。
闭上眼睛想象一下,如果你有这样的人生履历,会对未来有什么期待?你出生在官宦家庭,祖父和外祖父都做过县长,老实巴交的父亲做了公务员,工资不高却能保证全家衣食无忧。这样的家境,未必能给你留下多少财产,但能给你优良的家风、开拓的眼界和不甘人下的志气。论原生家庭,已经赢在"起跑线"上。
虽然年少的时候,祖父和外祖父去世导致家境没落,但你的个人能力非常优秀,在外省读小学期间,便得到老师的赏识,感叹一声:“教书几十年,从未见过这样好的学生,我得多花点心血,就是呕心沥血也心甘情愿。”你不负恩师的期望,16岁考入全国知名中学,被校长称为“宰相之才”,因此经常请你到家里吃饭,和未出茅庐的你谈论国家大事。如果在唐朝,这样的人被称为“神童。”
你继续发奋努力,20岁的时候出国留学,虽然没有得到任何一所大学的文凭,但游历了日本、法国、德国、英国等世界发达国家,对各国的风土人情有非常深刻的理解。阅历之丰富,同代青年中罕有人比。留学期间,你和同学们信仰了一种主义,并且成立了追求主义的组织。此时国内也成立了同类型组织,你决定说服同学们,和国内的组织联合起来,成为其下级机构。
因为这件事,你成为国内大型组织的创始人之一,随即有了无数志同道合的同伴,事业也有了更大的想象空间。创办组织的同时,你在德国遇到一位纵横沙场近十年的将军,他为了追求理想才找到你,你们结为莫逆之交,友谊保持一辈子。相当于现在大学毕业的年纪,便能和三教九流打交道,人格魅力不用多说,妥妥的青年豪俊。要是在游侠盛行的魏晋南北朝,这就是奔走江湖的曹操、祖逖、刘琨一样的人物。他们年少有为,很快入朝为官。
而你也被恩师推荐回国,到广州一所军校做领导人之一,授予将军衔,麾下有来自全国各地的优秀青年。此时的你只有27岁。在别人为一日三餐发愁的时候,你已经什么都不缺了,组织、社会地位、信仰、工作乃至爱情,你都有了。太传奇了,简直是爽文小说的男主标配。好了,现在睁开眼睛,问问自己,这样的人生履历到底有没有代入感?如果实在没有代入感的话,你也不必灰心丧气,因为这身开局神装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它只属于一个传奇人物——周恩来。
那个请他吃饭的校长是张伯苓,参与创办的组织是中国共产党,结交一生的将军是朱德,回国任职的军校是黄埔军校。我们完全可以想见,此时的周恩来意气风发,特别希望在风云激荡的时代,开创属于自己的事业,实现自己的抱负。如果换做是你,恐怕也会非常自信,有一种“天降大任舍我其谁”的使命感。但命运犹如过山车,给了周恩来远比其他人强大的神装,也让他经历了接二连三的失败,从命运的顶峰狠狠抛下。而这些失败对青年豪俊周恩来的打击,远比世人想象的更深远。
周恩来的第一次重大失败是南昌起义。1927年4月,蒋介石背叛革命,举刀屠戮共产党员和国民党左派,随后以英美列强做背景板,和江浙财阀组成南京买办政府。中国共产党为了生存,也为了挽救革命,便决定以叶挺、贺龙的两万部队为基础,在南昌举行武装起义,任命周恩来为前敌委员会书记,统一领导起义的全部事情。
8月1日凌晨,南昌起义爆发。激战到清晨,起义部队已经全歼守军3000多人,缴获子弹70万发,各种枪支5000多,可谓是大获全胜。这个时候,包括周恩来在内的所有人,都认为起义基本成功,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大波折,便根据共产国际的指示,离开南昌向广东进军,准备夺取出海口,接收苏联援助,然后积蓄实力举行第二次北伐。
但不久后他们才明白,起义并不简单。离开南昌城,起义部队便成为孤军,基本没有稳定的后勤补给。千里行军意味着没有友军配合,很容易被敌军偷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南昌起义部队损兵折将军心动摇,很多人趁乱离开部队另谋出路。周恩来不得已在三河坝分兵,给朱德留下4000人,让他们打阻击,给主力部队争取时间。就这,主力部队也没成功。10月3日,周恩来主持南昌起义的最后一次会议。他检讨了起义失败的原因,包括战术失误、情报疏忽、轻敌等等。
反正就是一句话,起义失败了。叶挺说,以后只好当流寇,还有什么好说的。贺龙亲手拉起来的部队都没了,心情最差,说不甘心,要回湘西卷土重来。结果会议没开完,便有敌军来攻,会场一片大乱,周恩来和叶挺、聂荣臻突围而出,路上遇到汕头地委书记杨石魂,才坐一艘小船渡海到了香港。聂荣臻用绳子绑在桅杆上,才没有掉到海里,可想而知过程有多凶险。而此时的周恩来正发高烧,昏迷不醒,完全是被叶挺和聂荣臻抬到香港的。你说为什么发高烧?主要是两个原因。一是连续急行军,吃喝睡都没有着落,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二是失败对周恩来的心理打击太大,堂堂两万大军,不到两个月就剩下三个人,作为起义最高领导的周恩来,心理上肯定有过不去的坎。
说好革命成功解放全中国,现在几万人和割韭菜一样死了,如何面对他们的热血,如何面对几万失去丈夫和孩子的家庭?而且南昌起义是党的重要行动,结果在自己手上失败了,以后的革命事业怎么办?这些问题,都是折磨周恩来的软刀子。南昌起义的失败,也让周恩来第一次对自己发问,我到底行不行?不过周恩来是中国数一数二的青年豪俊,一次失败不能摧毁他的意志,在香港养好身体之后,周恩来回到上海,主持中央日常工作。不就是失败一次么,再来。
1928年4月,周恩来去莫斯科参加“六大”,当选为政治局常委。由于政治局主席向忠发是个大老粗,完全是因为工人身份才被苏联相中,没有任何能力主持中央的工作,于是年底回国以后,周恩来成为中央的实际负责人。此后一年半,是周恩来党内地位最高的时候。
他重建了领导北方的顺直省委,并派聂荣臻和贺昌到顺直工作、给井冈山的红四军写“九月来信”,肯定了毛泽东的农村包围城市和游击战思想、向其他根据地派驻人员建立党的领导等等。总而言之,周恩来在上海,统管全国的革命局面。
在上海,他创办了闻名遐迩的中央特科。中央特科是秘密部门,专门在暗线工作,做一些不方便在公开场合做的事,其下设立四个科:
负责后勤的总务科。刺探情报和反间谍的情报科。营救同志和清理叛徒的行动科。负责无线电交通的交通科。
从苏联回来以后,向忠发、周恩来和顾顺章组成特别委员会,共同领导中央特科。但向忠发是挂名领导,顾顺章是听命令做事的,所以中央特科的领导就是周恩来。而他最倚重的,就是陈赓做科长的情报科,以及顾顺章做科长的行动科。
一个负责搞情报,一个负责杀人,配合起来天衣无缝,中央特科在上海迅速闯出名堂。凭借中央特科的武力,周恩来才能领导中央机关,在上海站稳脚跟,指挥全国革命运动。也正因如此,1930年初的李立三夺权和1931年的王明夺权,想处理革命工作都离不开周恩来配合。没办法,离开周恩来,他们什么都做不成。但就在革命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1931年4月,顾顺章送张国焘去鄂豫皖之后,被国民党特务抓捕,随即叛变,向国民党供出全部秘密,紧接着向忠发被捕叛变。
上海的中央机关已经没有秘密可言,所有人的生命都受到威胁,中央便失去继续留在上海的可能。那就分头转移吧。
同年王明去莫斯科,出任驻共产国际代表,留下博古等人执行他的命令。年底周恩来进入苏区,主持苏区中央局的工作。再过一年半,临时中央彻底离开上海,转移到中央苏区。这件事对周恩来的打击非常大。顾顺章是他的左膀右臂,结果却毫不犹豫的叛变了,即便别人不说,他自己也会想,是不是我识人不明?上海的中央机关被摧毁,我该负多大的责任?这是折磨周恩来的第二把软刀子。
继南昌起义失败之后,上海的工作也失败了,到底是为什么?这一系列问题出现在周恩来的脑子里。革命局势没有给他太多的反思时间,进入中央苏区的周恩来,还想再试一试,用自己的方式给中国革命做贡献。他接替项英出任苏区中央局书记,成为中央苏区的最高领导,但他不同意边缘化毛泽东,在临时中央批评毛泽东的时候,他还站出来给毛泽东说话。甚至在“宁都会议”正式批判毛泽东时,他都是做“温和有限”的批评,留了一丝余地。
之所以这么做,他其实是想压下苏区创始人的威望,组建以自己为中心、朱德和毛泽东等人为助手的工作班子,团结起来干工作。我想,这是周恩来在中央苏区的工作计划。后来,这个计划也失败了。
1933年1月,临时中央转移到苏区,苏区中央局和临时中央合并,直接指挥苏区的各项工作。周恩来的苏区中央局书记职务,便撤销了。
而博古不懂军事,委任李德为军事顾问,全权指挥红军的作战行动,即便后来重新成立军事委员会,也是任命项英为主席。总政委周恩来和总司令朱德,便失去决策权,只有执行权。由于周恩来是政治局常委,他就成了参与决策的最高执行者,做出成绩是临时中央领导有方,出现失误是周恩来执行不到位,地位太尴尬了。
我们都知道,临时中央是没有做出成绩的。转移到苏区没多久,遇到蒋介石的“第五次围剿”,半吊子李德纯粹瞎指挥,博古也是个愣头青,李德说什么就是什么。
毛泽东回后方的时候说,前方何时电召便何时来,结果坐了几年冷板凳,也没人发电报找他。于是中央苏区崩了,8.6万红军走上漫漫长征路。到了湘江战役以后,8.6万红军只剩下3万人,当时的中央领导心态都崩了。常年看不起中国革命家的李德,垂头丧气不说话。博古经常取出手枪,对准脑袋模拟自杀。还是聂荣臻劝他,枪不是闹着玩的,博古才没有扣下扳机。
周恩来倒没有留下类似的故事,但那是他的涵养优秀,不是他神经大条不当一回事。毕竟是几万条人命,毕竟是千万人口的根据地,说没就没了,做为参与决策的最高执行者,周恩来怎么可能没有心理负担。这第三把软刀子,彻底把周恩来的意志折磨崩了。
自从记事以来,周恩来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在同代人里出类拔萃,放眼全中国,也很少有人和他一样优秀。参加工作之后,周恩来雄心万丈,誓要给中国革命找出一条路,并且在这条路上,建立自己的事业,留下自己的名字,造福自己的同胞。
所以领导南昌起义周恩来当仁不让,在上海指挥全国革命周恩来非常自信,进入苏区要创始人毛泽东做他的助手。他坚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但他的选择都失败了。不管巧合也好、必然也罢,终究是失败了。这一系列的失败,对于别人来说,无非是换个工作而已,可对于周恩来这样的天之骄子,失败否定了自己的坚持,更摧毁了自己多年建立起来的自信。用玄幻小说的世界观来说,道心崩溃,意味着前方路断。
可能有人不知道,周恩来主持的工作为什么失败,但毛泽东看明白了。1957年,毛泽东和赫鲁晓夫聊天,说准备卸任国家主席的职务了。赫鲁晓夫问有没有接替的人,毛泽东便和他点评党内同志。
第一个是刘少奇,政治坚定原则性强,但不够灵活。第二个是邓小平,兼具原则性和灵活性,很有发展前途。第三个是周恩来,善于处理各种复杂矛盾,弱点是个好人。第四个是朱德,德高望重却年纪太大。
毛泽东用一句“好人”,评价了周恩来。从周恩来一生的功业来看,他确实是好人,爱民如子、同甘共苦、鞠躬尽瘁、忠于国家和人民等中国美词,周恩来都当之无愧。
但做领导,尤其是最高领导,往往需要用菩萨心肠行雷霆手段,不计较眼前的虚名只要万世功业,而且遇到困难的时候不能躲避,必须勇往直前乘风破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做不了这些事。
南昌起义失败,两万人血染疆场,他去了香港。明明和共产国际有分歧,他没有反驳,而是想在执行中做到两全其美。他不赞同临时中央的决策,也没有旗帜鲜明的反抗。政治这种事,永远是极端才有吸引力,站在中间调和,只能两边不讨好。旗帜鲜明站在极端的是领袖。站在中间调和的“好人”只能做执行者。
毛泽东看明白了周恩来,长征路上,周恩来也看明白了自己,他的内心终于想到一句话:“我不是帅才。”既然不是帅才,那就选一个能做帅的人。于是周恩来在黎平会议上支持毛泽东,指挥红军向贵州西部走。到了遵义会议,周恩来和博古、李德彻底割裂,做了深刻的自我批评,然后以政治局常委的身份,支持毛泽东出山。
虽然毛泽东的身份是“周恩来的助手”,但是四渡赤水之后,毛泽东和周恩来的地位便彻底颠倒过来。
因为“四渡赤水”这种螺丝壳里做道场的仗,周恩来做不到。助手做到了,主帅做不到,那么助手便成了主帅,主帅成了助手。
直到多年后,周恩来和工作人员说起四渡赤水,还是心驰神往,说不知道四渡赤水,就不知道“毛主席用兵真如神”写的多精彩。
那是真的服气了。
现在的人读党史,只看到周恩来在遵义会议上举手,却没有想到,这么光芒璀璨的人,为什么会坐在那里举手。
三次重大失败摧毁了周恩来的道心,然后在一片废墟之上,周恩来涅槃重生,重新塑造了真实的自我。
如果说毛泽东是天生奇才,那么周恩来就是你我一样的凡人。
上学时总以为自己是睥睨天下的英雄,被社会暴打之后,才能重新认识自己,然后在新的人生阶段,做出自己力所能及的最大事业。
长征是毛泽东成长的炼狱路,也是周恩来重生的涅槃路。
长征是周恩来重塑自我的起点,但要把自己塑造成什么样,以后的人生定位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想回答这两个问题,周恩来也需要时间。
他真正完成重塑的时间,应该是1940年。
那时的周恩来,经历过“西安事变”的磨练、国共统一战线的分歧,也读了毛泽东的《论持久战》、亲眼看过抗日根据地的繁荣,还去苏联养伤近一年。
可能就是这一年时间,让他有机会远离中国纷扰,思考了一些个人问题。
他想明白了,自己的人生定位,应该是辅佐毛泽东的“宰相。”
什么少年雄心、什么天之骄子,去他妈的,那些虚幻的东西有什么用,直面现实才能解决革命的大问题,以及个人的小问题。
既然毛泽东有办法,那辅佐毛泽东又有什么不行?
1940年,自苏联回国不久的周恩来,要去重庆工作。他带着工作人员一路南下,路过陕南的时候,周恩来让司机停车,然后通知工作人员一起看古迹。
工作人员不懂,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破古迹有什么可看的。
周恩来也不多说,自己悄悄念叨:“留侯把荣誉利禄抛在脑后,晚年就隐居在这里。”
工作人员才知道,这里是留侯庙。
留侯是汉初的张良,“运筹帷幄之中,决策千里之外”的祖师爷,他不是征战沙场的大将,也不是反秦灭项羽的领袖,而是汉高祖刘邦的私人谋士。
每当刘邦犯错误或者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张良便走上前去,给刘邦分析局势,然后给出中肯的建议,让刘邦选择。
最后刘邦用张良的谋划,指挥千军万马征讨天下,开创四百年的大汉王朝。
张良以刘邦为媒介,做出自己的功业,赢得生前身后名。
周恩来评价张良:“他不是帅才。”联系到他说自己不是帅才,意思不能再明白了。
周恩来专门拜访留侯庙,看着张良的塑像和牌位,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贯通两千年的时空。
从留侯庙出来,周恩来带着工作人员,又去看了萧何追韩信的遗址。虽然不知道遗址的真假,但周恩来不是考古,而是借古抒情。
汉初三杰辅佐刘邦开创大汉王朝,张良和萧何占了两个名位,一个负责谋划,一个负责执行。
现在周恩来能在会议上出谋划策、分析局势,还有超强大的执行能力,恰如张良和萧何的结合体。
萧何和张良是两千年前的周恩来,周恩来是两千年后的萧何和张良。
至此,周恩来完成涅槃重生,犹如凤凰展翅啼鸣九天,即将辅佐毛泽东真龙遨游奔腾四海。
到重庆工作之后,周恩来还专门去成都,看了纪念诸葛亮的武侯祠。站在武侯祠的游人中间,周恩来念了两句杜甫的诗:
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
那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武侯,同样让周恩来心驰神往。
周恩来已经去世数十年。
他的后半生,工作上类似于张良和萧何的结合体,一手参与决策,一手抓执行,和毛泽东相辅相成,为中共建政立下汗马功劳。
而他的人格和遗产,更像诸葛亮。
东晋年间桓温西征蜀地,功成后,桓温在成都见到给诸葛亮做过小吏的百岁老人,他问老人:“如今谁能和诸葛丞相比肩?”
那人说:“诸葛在时,亦不觉异,自公没后,不见其比。”意思是,诸葛丞相在的时候,感觉挺正常,但自诸葛丞相去世之后,便再也没见过能和他比肩的人。
周恩来也是一样的。
他做总理的时候,中国人都觉得,国家总理和干部就应该是这样的,可自周恩来去世以后,就再也没见过这样的干部。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长征路,一个人也有一个人的长征路。
如果说周恩来给普通人留下什么遗产,我觉得应该是:
不辜负曾经的努力,不放弃自己的理想,遭遇挫折磨难之后调整人生定位,闯过自己的长征路,活出新的生命。
1975年,已经82岁高龄的毛主席突然问身边的人:“功德林里,还有国民党战犯吗?”,“还有,主席。”工作人员回答说,“还有200多名顽固分子在那里接受改造。”毛主席叹了一口气,说:“关这么久了,再顽固也只剩一把骨头了。他们老了,做不了恶了,都放了吧。”北京中南海的办公室里传来一声叹息,82岁的毛泽东放下手中的文件,向身边工作人员询问起功德林战犯管理所的情况。当得知仍有200多名国民党战犯在接受改造时,这位操劳半生的老人当即作出决定:全部释放,给予公民待遇。这个看似突然的决定,背后藏着二十多年的深思熟虑。1949年新中国成立时,如何处理国民党战犯就成为重要议题,共产党内部争论激烈,有人主张严惩不贷,有人建议区别对待。
毛泽东力排众议定下基调:不杀一人,重在改造。这个决定既考虑到当时台湾尚未解放的现实,也顾及到国际社会对中国新政权的看法。被俘的国民党将领们陆续被安置在功德林等管理所,开始接受系统的思想教育和劳动改造。
五十年代初期的改造工作并不顺利,许多战犯仍存有抵触情绪,有的表面顺从内心不服,有的偷偷藏匿国民党徽章。管理人员没有采取强制手段,而是安排他们参与劳动生产,在工厂车间和田间地头重新认识社会。随着时间推移,不少战犯开始转变态度,原国民党东北剿总司令卫立煌就是典型例子,这位昔日的“五虎将”在接触新思想后,不仅公开支持祖国统一,还主动帮助其他战犯理解共产党的政策。
1959年迎来首次特赦,10名改造表现突出的战犯重获自由,这标志着中央开始实施分批释放策略。此后每隔几年就有特赦名单公布,到六十年代末期已释放五批共263人。
毛主席领导新中国,改造了大批日本战犯和国民党战犯,并且有过6次特赦。
第一次特赦,1959年,对于经过一定期间的劳动改造,确实改恶从善的蒋介石集团和伪满洲国的战争罪犯、反革命罪犯和普通刑事罪犯,实行特赦。首次特赦共释放反革命罪犯和刑事罪犯12082名、战犯33名。
第二次特赦,1960年,对于经过一定期间的改造、确实改恶从善的蒋介石集团和伪满洲国的战争罪犯,实行特赦。本次特赦共释放了50名“确实改恶从善的战争罪犯”。
第三次特赦,1961年,对于经过一定期间的改造、确实改恶从善的蒋介石集团和伪满洲国的战争罪犯,实行特赦。本次特赦共释放了68名“确实改恶从善的战争罪犯”。
第四次特赦,1963年,对于经过一定期间的改造、确实改恶从善的蒋介石集团、伪满洲国和伪蒙疆自治政府的战争罪犯,实行特赦。本次特赦共释放了35名“战争罪犯”。
第五次特赦,1964年,对于经过一定期间的改造、确实改恶从善的蒋介石集团、伪满洲国和伪蒙疆自治政府的战争罪犯,实行特赦。本次特赦共释放了53名“已经确实改恶从善的战争罪犯”。
第六次特赦,1966年,对于经过一定期间的改造、确实改恶从善的蒋介石集团、伪满洲国和伪蒙疆自治政府的战争罪犯,实行特赦。本次特赦共释放了57名“已经确实改恶从善的战争罪犯”。
这6次都是对“确实改恶从善”的战犯实行特赦,而1975年这一次就没有这个要求,因此属于无条件特赦。
1975年2月27日毛主席批示,内容是释放所有国民党战犯,并且是无条件的。
1975年公安部拟定一个名单,上报中央《关于第七次特赦问题的报告》。报告提出13人继续关押,不能特赦,其中有周养浩、谢代生。公安部的报告经周恩来审阅后,送到杭州。2月27日,毛泽东在杭州看了公安部的报告和准备在人大常委会的说明后,做长篇批示:"放战犯的时候要开欢送会,请他们吃顿饭,多吃点鱼、肉,每人发100元零用钱,每人都有公民权。不要强迫改造。
都放了算了,强迫人家改造也不好。
土改的时候,我们杀恶霸地主,不杀,老百姓怕。这些人老百姓都不知道,你杀他干什么,所以一个不杀。
气魄太小了。十五元太少,十三人不放,也不开欢送会。有些人有能力可以做工作。年老有病的要给治病,跟我们的干部一样治。人家放下武器二十五年了。"
1975年3月17日下午,“这次特赦释放的战犯共293名。其中有:蒋帮军官219名,党政人员21名,特务50名;伪满战犯2名,伪蒙战犯1名。至此,在押的战争罪犯,即全部处理完毕。”
“遵照毛主席的指示精神,对这次特赦释放的全部在押战犯,每个人都给公民权;有工作能力的,安排适当工作;有病的,和我们干部一样治,享受公费医疗;丧失工作能力的,养起来;愿意回台湾的,可以回台湾,给足路费,提供方便,去了以后愿意回来的,我们欢迎。释放时,每人发给新制服装和一百元零用钱,把他们集中到北京开欢迎会,由党和国家领导人接见,并宴请一次,然后组织他们参观学习。”
“愿意回台湾的,可以回台湾,给足路费,提供方便,去了以后愿意回来的,我们欢迎。”
“我宣布,从现在开始,‘抚顺战犯管理所’撤销了,改成了贵宾招待所;‘战犯’这个称呼也不存在了,你们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是我们的同志,先生!”一片“毛主席万岁”的欢呼声……被特赦人员心情激动,纷纷表示感谢党和政府的宽大。
“被特赦释放的人员在北京可以到工厂、农村、学校参观访问,……你们熟悉旧社会,你们可以回顾过去,看看现在,对比一下两种社会,两种制度。”“我国人民只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把一个贫困落后的国家建设成为初步繁荣昌盛的社会主义国家。我们再用二十多年的时间,一定能够在本世纪内把我国建设成为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强国。大家要同全国人民一道,为实现这一宏伟目标而努力奋斗。”
黄维、文强代表特赦人员发言,他们说:“我们过去维护万恶的旧制度,疯狂反共、反人民,把中国拖到了绝境,罪恶滔天。今天我们被特赦释放,获得新生,并给予公民权和妥善安置,这只有在毛主席、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中国才有可能。我们一定不忘共产党的恩情,决心努力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认真改造世界观,为祖国的社会主义建设和祖国统一贡献自己的力量。”他们十分激动,一边念稿子,一边带头喊口号。会议达到高潮。
毛泽东决定再给每个被释放人员增加200元钱,100斤粮票。那时,中国工人绝大多数是二级工,因体制全民所有制、集体所有制,轻重工业、工种不同,在北京地区工资只有35.5到43元不等,学徒工第一年只有十几元。那时的200元至少相当于现在的2000元。而许多地区一个农民一年的口粮是430斤,还是带皮的原粮,100斤粮食可以够五口之家吃一个月的。
会后,特赦人员参观,会晤亲友,前门饭店人来人往,热闹非凡。4月2日,北京的活动结束,大部分特赦人员分散到各省市安置,前门饭店只留下10名报名回台湾的特赦人员,他们是王秉铖、周养浩、王云沛、蔡省三、段克文、杨南邨、张铁石、赵一雪、陈士章、张海商。他们的亲属在台湾。因为宣布是来去自由,无须讲明理由,只要报名就批准。
4月13日,这10人高高兴兴登上南下的飞机。14日由深圳到香港,中国旅行社香港分社安排他们住在兰宫饭店和帝国酒店。他们除忙于接待记者采访外,纷纷给台湾的子女、旧部打电话,告诉他们,已到了香港,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回台湾团聚。他们的行踪、言论,顿时成为海峡两岸关注的热点,成为全世界舆论关注的焦点。
1934年10月,中国工农红军为粉碎国民党反动派的围剿,保存自己的实力,也为了北上抗日,挽救民族危亡,从江西瑞金出发,开始了举世闻名的二万五千里长征。一路上,红军战士击溃了敌军无数次围追堵截,他们跋山涉水,翻过连绵起伏的五岭,突破了乌江天险,四渡赤水,越过乌蒙山,巧渡金沙江,飞夺泸定桥,爬雪山,过草地,最后翻过岷山,历经十一个省,于1936年10月到达陕北,总行程二万五千余里,是人类史上一个伟大的事件。
万里长征是人类历史上空前的伟大壮举,《七律·长征》是诗歌创作史上不朽的杰作。这首诗形象地概括了红军长征的战斗历程,热情洋溢地赞扬了中国工农红军不畏艰险,英勇顽强的革命英雄主义和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56个字,负载着长征路上的千种艰难险阻,饱含着中国共产党的万般豪情壮志。它是中国革命的壮烈史诗,也是中国诗歌宝库中的灿烂明珠。无论对革命史而言,亦或对诗歌史而论,它都是里程碑之作。长征如此伟大复杂的题目,毛主席以一首短短的七律浓缩了它的景观, 其中包括了多少惊险,多少曲折,多少悲壮,多少感天地泣鬼神的故事。 诗人就长征的题材写过《忆秦娥·娄山关》、《十六字令三首》、《念奴娇·昆仑》、 《清平乐·六盘山》,这些诗都是写一景一地,并以此来表达心情, 着重在于侧写。而这首《长征》,从题目就可看出,是写整个长征的经过与感受, 诗人从正面挺身而出,运酣畅之笔朝四面八方抒写,景致转换向前, 一首八行七律担当了二万五千里,担当了一个庞大的包罗万象的主题。
文革中为什么不杀了邓小平。但又想杀了邓小平, 会不会还有刘小平、张小平、王小平.....当初就讲, 对文革理解的人不多, 反对的人不少。张国涛理解文革说是为百姓平等反修等。而在当时中国共产党的高官中几人能懂? 老百姓更不懂? 留下了邓, 让邓自己证实"翻案不得人心"的事实, 复辟资本主义的事实。一个很好的反面教育。人民群众是需要真反两方面的教育才能认识真理的。当然认识真理是要付出代价的。这就是毛泽东在文革中要人民群众学一点哲学的道理。也说明了实践真理要靠自己, 不是靠神仙皇帝。人民群众不被逼到走投无路时是不会造反的。剥削压迫越重政权就越不稳固, 剝削阶级执政者也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现在的资本主义也有许多社会主义的成分。人类社会应该说是在进步的。
每次特赦都严格把关,既要考察思想转变程度,也要评估社会承受能力。被释放者中有的选择留在内地安家,有的申请前往港澳,政府都给予路费和生活补助。
进入七十年代,国内外形势发生重大变化,联合国恢复中国合法席位,中美关系开始破冰,台湾问题愈发受到国际关注。
毛泽东意识到,剩余战犯的处置问题已到关键时刻,这些平均年龄超过六十岁的老人,经过20多年改造,既无能力也无意愿对抗新社会。继续关押不仅耗费资源,还可能被境外势力借题发挥。
1975年3月,中央下达第七批特赦令,这次特赦打破常规,不再设置任何条件,将全部在押战犯293人尽数释放。
政府为每人发放新制服装,按级别发放100到200元安置费,还特意在伙食里增加鱼肉供应。
最让人意外的是,允许战犯自由选择去向,有十人提出赴台申请,政府不仅批准还帮忙联系船只。可惜台湾当局拒不接收,导致其中一人绝望自杀,其余九人最终选择定居海外。
这次大规模特赦引发连锁反应,被释放的老兵们写信感谢政府,有人把积蓄捐给灾区,有人主动协助统战工作。
原国民党将领黄维在特赦后潜心研究水利,他设计的黄河治理方案获得专家认可。更深远的影响体现在两岸关系上,不少获释人员与台湾亲友重建联系,客观上促进了民间交流。
功德林最后的战犯离开时,管理人员特意准备送别会,这些白发苍苍的老兵摸着崭新的中山装,很多当场老泪纵横。
他们中有人参加过抗战,有人参与过国共内战,半辈子恩怨随着特赦化作青烟。政府履行承诺给所有人办理户口,安排住房和工作,让这些古稀老人真正回归社会。
张叛逃投降蒋介石国民党后,中央不让张的妻子离开延安,是毛泽东批准张的妻子带着儿子离开,没有留人质。
Al是造Al人的传话机器,俄罗斯造的Al,能为乌克兰服务吗?以色列使用的Al,能说加沙的好话吗?美国造的Al,和中国造的Al,在同一个有争议的话题输入后,能有相同的结果吗?
《反共华人》配合走资派们用了四十多年的时间造谣说谎来抹黑污蔑毛泽东,如今的互联网上就是以《反共华人》的谣言谎言几乎荡网都是反共产党反毛泽东的内容,再用美国造的Al来搜,能有真实数据吗?
别用Al来误导了。当然,各自造的Al,为各自的主人自说自话。看来Al也具有了阶级性。
北伐战争蒋介石国民党不发动反革命政变恐怕就不会死这么多人。蒋介石背叛孙中山遗願后国民党内部很多人转向共产党, 而这一代的共产党人没有为自己的私利, 有信仰有理想为民旅为中国为实现孙中山的耕者有其田、中国不被外国殖民、建立共和国的遗願的实现奋斗终身。而这些人都出生于有产阶级, 而终身为无产阶级全心全意服务。有人对这一群人的抹黑攻击天地难容。
有意思的是在中国走资派特色政府目前的官方数据中,这些造假篡改用虚假的谎言代替, 就是所有的中国共产党的历史, 尤其是建国后都作了有利于走资派的修正, 对文革更是颠倒黑白造谣抹黑完全失去原来的面目。对反走资派的如四人帮冠上十大罪状, 对走资派都描写成为国为民的功臣。所有官方文件、字典、历史记摘以及网上的百度百科等等全是走资派这四十多年来修正过的资讯, 根本没有真实的记摘。有时维基百科上的记录还稍客观一些。走资派的跨台是迟早的事。
毛泽东制定优待俘虏政策。从建军之初,1928年,毛泽东就在井冈山宣布了工农革命军宽待俘虏的政策。1929年的一份《红军布告》中明确提出:“敌方官兵,准其投顺,以前行为,可以不问。”此后,毛泽东又增加一条“不搜敌兵腰包”,奠定了红军优待俘虏的基础。后将“不许虐待俘虏兵,不许打骂,不许搜腰包”,作为《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中的一条。
毛泽东不计前嫌,没对放下武器的敌人进行杀戮,并实行优待。相比残杀、残暴对待俘虏的军队,中共领导的军队执行优待俘虏,不打不骂,不施刑法,古今中外,没有可比,堪称世界楷模。无论国民党被俘官兵,还是日军被俘官兵、美军被俘官兵、印度被俘官兵、越南被俘官兵,全都严格执行优待俘虏政策。当抗美援朝战争中被俘的以美国为首的联军俘虏,依依不舍的结束战俘生涯时,美国一家通讯社发文:美军不仅是败于战场,更是被一种文明所打败。
解放军不仅优待俘虏,还对傅作义、陈明仁等放下武器的战犯,委以重任,这换来大批国军倒戈和投降。当1946年6月26日解放战争打响,无人相信共产党能赢得战争。因国军430万人,装备精良,解放军120万人,还是土枪土炮,双方力量对比太悬殊。可打到1949年六月,才短短三年,就变成国民党军149万人,解放军400万人。因280万国军调转枪口,包括整建制起义、投诚和接受和平改编的188万部队,1500余名将领,240个师,97艘舰艇,128架飞机,“解放兵”占解放军总数70%。这为解放战争节省大量人力、物力,加速了国民党死亡。
新中国成立后不久的镇反,毛泽东都十分慎刑:一方面反复强调“不应杀者,当然不杀”、“不要随便捕人杀人”、“不要多捉多杀”、“不杀错”、“杀人不能太多”,一方面严格限定死刑适用范围,只对“真正罪大恶极”者适用死刑,其他反革命分子,则“应判徒刑者均判徒刑,应管制者均给以管制”,“或交群众监视,用劳动去改造之”。
对战犯一个不杀,重在思想改造,全部释放。
有毛泽东掌舵,50多万右派分子才没一个被判刑坐牢,只极少数首要分子,被开除公职,开除党籍、劳动教养。大多数人只带右派帽子,由统战部门管理,分配适当的工作,交群众监督;所有右派分子都给基本生活费(高于二级工人工资)。大都让他们避风头,接地气,了解国情,去“改造思想”。毛泽东在一次会议上说:“我们要给右派四张票:一张布票、一张粮票、一张选票、一张党票”。这后两张票,实是恢复了(扩大了的)右派一切政治权利。在毛泽东指示下,从1959年到1964年,已给30多万“右派”摘了帽。
无人能比毛泽东的不杀人。
不过细想, 毛泽东唯有这样才能团结更多人。在长征途中博古李德张国涛等坚决反对毛泽东, 但后来毛泽东重掌权后还将博古留在领导层中。张国涛自己出逃了。对待邓小平也是这样, 对刘少奇彭德怀也持佛心。只是没有如邓小平这么鬼罢了。
真的, 无人能比毛泽东的不杀人。
就比如在长征中毛泽东是真心想留张国焘的。在共产党内,除陈独秀李大钊外,毛泽东就只看重张。中央红军与四方面军会师时,不是党政军最高领导的毛泽东亲自迎接张。张一直珍藏着两人的合影。这恰恰害了张,使周刘联手赶走张。张叛逃投降蒋介石国民党后,中央不让张的妻子离开延安,是毛泽东批准张的妻子带着儿子离开,没有留人质。并且还亲自送行,特别交代共事十多年,希望各留余地。实际上是向张保证不会过于追究。君子风度堪比春秋义士,令人动容。哪是后来的小人可比的。
毛泽东的七律长征很有名。细心阅读发现一路过来,毛泽东只字未提过草地。过草地是长征途中最艰苦悲壮的旅程,时间长,牺牲也最多。过去后又是险关,只剩几千人的中央红军差点全军覆没。官方回忆录中没有提到是谁的主张,只说张反对,并中途折回。这便是红军分裂的开始。后来张率军回川,刚下夹金山就入了川军的口袋阵。好像有人泄密。当时中央红军和四方面军都有电报。张元气大伤,没能入川,从此走上失败之途。为什么怀疑?因为后来说张指使兵变也是用电报做文章。建国后阴谋家更是把阴谋玩得炉火纯青。
新中国诞生以后,毛泽东曾通过第三者劝说张国焘回国。 张国焘拒绝了。
美国政府便假手一民间组织派出访问团,赴香港找张国焘。一见面就预先付上一笔不菲的采访费。这不啻是给经济上捉襟见肘的张国焘雪里送炭。
当时,张国焘沉吟良久,严肃地问道:“你们是希望听顺耳的,还是真实的?”
美方人员恳切地回答:“当然是真实的。”
张国焘又默然了一会儿,说:“外界对文革的解读,大都以为是个人之间的权力之争,是毛泽东夺刘少奇的权。这实在是想当然而然!以我对中共延安以后历史的了解,毛泽东可以说是越来越牢固地掌握了党的权柄,没有人动摇得了。他要谁下台,不过就是一纸红头文件的事,用不着大动干戈,更不必发动全国人民来帮忙。”
美方人员困惑了。但兴趣也更浓了,大睁着眼睛等待他说下去。
张国焘接着说:“以我对毛泽东的了解,他的意图恐怕是哲学思考多一些……具体而论,也就是让人民来参与所谓反修防修,以便在他死后也能辨别什么是修正主义,从而自觉地起而反对修正主义,防止资本主义复辟。”
恐怕是意识形态的隔膜吧,美方人员一头雾水,仍感到不得要领。而我们却从张国焘这片言点评感到震惊。看来他对毛泽东的了解也不浅泛,对毛泽东的理解之深也不差于国内的红卫兵!
张国焘《我的回忆》下册也发现,中央红军初到陕北,毛泽东及时纠正了原陕北红军内极左分子的过火行为,多年后,张国焘忆及此事时,给予了明确的肯定。他写道:“徐海东对毛泽东一到陕北,便纠正戴继英、聂鸿钧(极左分子)的错误表示钦佩”,“在毛泽东干预下,高岗、刘志丹等都释放出来,官复原职。”张国焘说,“这样做的结果,陕北的气象为之一新。”
有趣的是张国焘越到晚年,越有深刻的反省,1949年蒋家王朝大势已去,国民党许多高官显要纷纷逃到台湾。张国焘慌忙把在香港的《创进》停刊,携带全家逃到了台北。张国焘携家眷逃台后,举目无亲,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当时正是冬天,他急于找地方将全家安顿下来,奔波数日,才终于在台北租到了一栋房子。张国焘想继续为国民党效力,可一年过去了,国民党既没有给他安排“工作”,也没有过问他的生活。
尽管他念念不忘自己是“国民党六届中央委员”,但国民党已将他遗忘了。不久,他居住一带的房子由行政院批示,被辟作东南行政长官公署,强行征收。他怒气冲冲地前往行政院找人理论,一番闹腾过后毫无结果。房子终究还是被人占了,潦倒的张国焘深知“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于迁台后的第二个冬天,再次带着全家迁移,迁居当时的英国殖民地香港。
看来大陆的走资派的强拆不是首发, 国民党逃到台湾后还继续强拆, 而且还强拆到张国焘的头上。走资派的一切都继承了国民党的做法。
投奔国民党后,张国焘先后委身于军统、中统等处,还当过一段有实权的地方官----善后救济总署江西分署署长。官场的倾轧令他郁郁不得志,很快就被国民党所冷落。解放战争期间,张国焘开始“弃官从文”,以120两黄金做资本,在上海创办新闻周刊,取名《创进》,圆了他十年前即已有之的“从思想上反共”的夙愿。1949年蒋家王朝大势已去,国民党许多高官显要纷纷逃到台湾。张国焘慌忙把《创进》停刊,携带全家逃到了台北。张国焘携家眷逃台后,举目无亲,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当时正是冬天,他急于找地方将全家安顿下来,奔波数日,才终于在台北租到了一栋房子。张国焘想继续为国民党效力,可一年过去了,国民党既没有给他安排“工作”,也没有过问他的生活。尽管他念念不忘自己是“国民党六届中央委员”,但国民党已将他遗忘了。不久,他居住一带的房子由行政院批示,被辟作东南行政长官公署,强行征收。他怒气冲冲地前往行政院找人理论,一番闹腾过后毫无结果。房子终究还是被人占了,潦倒的张国焘深知“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于迁台后的第二个冬天,再次带着全家迁移,迁居当时的英国殖民地香港。
就在张国焘艰难度日之时,美国的一些机构对他产生了兴趣。在他们看来,张国焘虽然已经离开政治中心,但他曾长期担任中共的高级领导人,他的一些见解和回忆或许对研究中国有着极大的价值。1961年,美国堪萨斯大学名人中心的研究人员找到张国焘,表示希望张国焘为该中心撰写回忆录,作为报酬,名人中心每月向其提供2000港元。在当时,每月2000港元是一笔十分可观的收入,对张国焘来说更是雪中送炭。时年64岁的张国焘满口应承,开始写回忆录。1966年,香港《明报月刊》购买了其回忆录的中文版权,这便是后来出版的《我的回忆》一书(1980、1981年由现代史料编刊社内部印行,后又由东方出版社数次印行)。 美国解密的张国焘观“文化大革命”档案首页美国解密的张国焘观“文化大革命”档案首页
美国政府的相关机构也看中了张国焘,让他对红色中国的时局发表一些看法。此时的张国焘虽远离政治,但仍然密切关注1966年中国爆发的“文化大革命”。
1968年10月21日,三名美方人员(这三人包括两名美国驻香港领事馆的官员和一名美国专家,为首的是负责中国大陆事务的领事馆官员米西兰尼奥斯)对其进行专访,在这次访问中,张国焘大谈他对“文革”走向的判断。
在张国焘看来,毛泽东发起“文化大革命”绝不仅仅是(如外界所推测的)出于政治权力的考虑,他认为毛泽东此举还有着哲学上的思考。早在五四时期,张国焘便和毛泽东相识,在中共一大上,两人又一同与会。此后,两人都曾担任苏区和红军的重要领导人。在长征中,红一、四方面军在懋功(今四川小金县) 会师后,张国焘又曾与毛泽东发生政治斗争。毛、张两人既曾是同志,又曾是对手,张国焘对毛泽东自然有自己的认识。
可见毛泽东的眼力。两人都有很高的理解力。在曾经的共产党内,张可能是唯一能够理解文革的人。终于看到了毛泽东的觉醒和除掉阴谋家刘少奇。他能理解毛泽东一生追求平等的情怀,因为他与毛泽东一样,从小同情反清复明的洪门造反派和底层人民,也是天生的叛逆者。
其他一些人乘着留洋留苏的快船投机革命。那时即便留苏的大部分是国民党人、无政府主义者和其他党派。他们希望走上层路线切入中国的政治中心,并没有代表普通人民的内在动力。他们虽没有参与组建中共的基础工作,回国就进入中央。因此从开始就是官僚代表为薪酬工作,没有真正的革命热情和觉悟。这种人甚至排斥从头开始的革命党人,因为他们只为升官发财而混进革命队伍。根据张国焘的回忆,十月革命后的苏共队伍中也充满了这类官僚人物。只有列宁没有官僚色彩平易近人,像个憨厚的普通工人,不像读书人。(列宁是法学博士)
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真正能做到普度大多数民众的唯有是毛泽东。共产党革命为的是大多数民众, 对少数顽固分子以大多数民众对抗到底的少数人被杀外, 都是团结的对象。
在世界近代史中中俄革命杀人远比不上西方国家。中国古代改朝换代死人无数(就当时人口),西方也是如此,如红白玫瑰战争等。欧洲几百年战争不断,如中国的春秋战国,百年战争,英法战争,七年战争和一战、二战等改变了欧洲人对死亡的恐惧。德国三十年宗教战争死了60%的人口。美国南北战争死伤百万,于当时的千万人口来说不可謂不多。俄国革命死人很少,倒是欧洲各国入侵造成的卫国战争死了很多人,包括战死和地主屯粮造成的饥荒。中国民主革命死人就百万级,远少于日本侵华战争 ,就人口比例来说,也少于欧洲国家的资产阶级革命和美国内战。
中国辛亥革命当时死人不多,但造成的二十年南北分裂军阀混战死了不少。国力衰弱民族分裂造成日本入侵,死了三千多万人。共产党早期是没有武装的。第三国际主要支持孙中山国民党,并要求中共配合国民党接受国民党领导。中共全面加入国民党就是第三国际提出来的,还引起中共领导人的反对。张国焘因此被剥夺领导权。是蒋汪分共发动政变屠杀共产党人和共产国际代表后,中共才转向武装斗争。就是南昌起义,第三国际还要求谨慎,派张国焘传话推迟,等争取到张发奎后再行动。张因此再次受到党内批判。土地革命时期,共产党军队主要是反围剿,死人以十万计。抗日战争后的解放战争是死人最多的,也就百万计。
有意思的是在中国目前的官方数据中,中国1950年的人口居然是5.3亿,超过中国历史上的最高人口数量。这有夸大之嫌,目的大概是贬低前三十年中国人口的迅速增长。看一个政权,不仅看杀人,更要看养活的人口。新中国养活的人口超过历史的一倍多说明了一切。西方国家看起来杀人少,但人口少,因为焚尸经济杀人于无形。不用刀也能杀人,用高消费的第二类生活必需品,也就是进入和保持中产阶级地位的生活必需品。如果按美欧发达国家单位资源养活的人口算,中国也就只能养活不到一亿的人口。印度也就一两亿。这时人们的生活水平不会比别国差。
古今中外历史上两军交战中杀降、虐俘,这是所有战争史的通病,唯有毛泽东自建军之初,就极为重视优待俘虏,并将其作为《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重要一条。而模范地执行优待俘虏,这展现了毛泽东的胸怀,更展现了共产党的宽大。
毛泽东制定优待俘虏政策。从建军之初,1928年,毛泽东就在井冈山宣布了工农革命军宽待俘虏的政策。1929年的一份《红军布告》中明确提出:“敌方官兵,准其投顺,以前行为,可以不问。”此后,毛泽东又增加一条“不搜敌兵腰包”,奠定了红军优待俘虏的基础。后将“不许虐待俘虏兵,不许打骂,不许搜腰包”,作为《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中的一条。
“共军”模范执行俘虏政策。毛泽东不计前嫌,没对放下武器的敌人进行杀戮,并实行优待。相比残杀、残暴对待俘虏的军队,中共领导的军队执行优待俘虏,不打不骂,不施刑法,古今中外,没有可比,堪称世界楷模。无论国民党被俘官兵,还是日军被俘官兵、美军被俘官兵、印度被俘官兵、越南被俘官兵,全都严格执行优待俘虏政策。当抗美援朝战争中被俘的以美国为首的联军俘虏,依依不舍的结束战俘生涯时,美国一家通讯社发文:美军不仅是败于战场,更是被一种文明所打败。
280万国军为何能调转枪口。解放军不仅优待俘虏,还对傅作义、陈明仁等放下武器的战犯,委以重任,这换来大批国军倒戈和投降。当1946年6月26日解放战争打响,无人相信共产党能赢得战争。因国军430万人,装备精良,解放军120万人,还是土枪土炮,双方力量对比太悬殊。可打到1949年六月,才短短三年,就变成国民党军149万人,解放军400万人。因280万国军调转枪口,包括整建制起义、投诚和接受和平改编的188万部队,1500余名将领,240个师,97艘舰艇,128架飞机,“解放兵”占解放军总数70%。这为解放战争节省大量人力、物力,加速了国民党死亡。
就新中国成立后不久的镇反,毛泽东都十分慎刑:一方面反复强调“不应杀者,当然不杀”、“不要随便捕人杀人”、“不要多捉多杀”、“不杀错”、“杀人不能太多”,一方面严格限定死刑适用范围,只对“真正罪大恶极”者适用死刑,其他反革命分子,则“应判徒刑者均判徒刑,应管制者均给以管制”,“或交群众监视,用劳动去改造之”。
毛泽东用海纳百川消化前朝遗留并改造战犯。在中国乃至世界历史上,屠杀前朝统治阶层人物,尤其是屠杀它的代表人物以绝后患,几乎是夺取政权后的统治者一贯采取的手段。可毛泽东不仅包容了1000万国民党遗留军政人员,还创造出改造战犯的奇迹。
对国民党遗留军政人员“包起来”和“招回来”。新中国各级政权建立后,面对国民党时期留下的1000万军政人员,毛泽东极有气魄地决定:“包起来”! “中国已归人民,一草一木都是人民的,任何事情我们都要负责并且管理好,不能像踢皮球那样送给别人去。国民党的一千万党、政、军人员我们也要包起来,连特务也要管好,使所有的人都有出路。没有这一条不行。”
按毛泽东的指示,对国民党留下的行政人员,有的留在各级政权当干部,有安排到参议部门,有根据自己意愿安排教学,有的干脆养起来。对国民党起义人员,大体按原级别安排各部队。要求各级政府在国民党遗留人员,注意发现建设人才,不光在专业上使用,还要让他们担任领导职务。
毛泽东还把延揽人才的目光投向海外,经统战部门多方努力,许多在海外留学或旅居海外的自然科学家、社会科学家、文学家、艺术家陆续回国,成为新中国各条战线的开拓者、奠基人。
对战犯一个不杀,重在思想改造,全部释放。解放之初,关押了大量国民党战犯,日本战犯,伪满战犯。如何处理战争罪犯,连一向举重若轻、大气磅礴的毛泽东也很慎重:“目前马上释放,时机尚不成熟。放早了,老百姓不那么清楚,我们也不好向老百姓说明,还要过几年,等老百姓的生活更加过得好了,我们再来放。”
对926名国内战犯,毛泽东明确指示:“一个不杀,分批释放”。“总的精神是化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杀了这些人,一不能增加生产,二不能提高科学水平,三对我们除四害没有帮助,四不能强大国防,五不能收复台湾。如果不杀或许对台湾还会产生影响。”对特赦的国民党高级将领,愿留大陆的给工作,愿去台湾的给路费。在1975年最后一批获得特赦的293名战犯中,有10人申请去台湾被批准。连末代皇帝溥仪,也被改造成能自食其力的新中国公民。
对969名日本战犯的改造政策:一个不杀,从宽处理。对这批罪恶滔天的日本战犯,抚顺管理所实行“三个保障”——保障人格不受侮辱,保障生活条件,保障身体健康。经几年改造,所有受审战犯,无一人否认罪行,无一人要求赦免,相反却痛哭流涕地鞠躬或下跪,请求中国人民严惩,被国际史学界惊呼为“抚顺奇迹”。1956年6月至1964年3月,在抚顺战犯管理所关押的日本战犯,除1人病故外,全部被分期、分批释放回国。获释战犯成日本国内和平反战、促进日中友好的一支重要而活跃的力量。
毛泽东一生,政敌多多,但没私敌。毛泽东一生指挥作战无数,但没刑罚过一个政敌。
在“反右”斗争中十分注意保护右派。毛泽东这样一位雄才大略的伟人,历来重视知识分子,特别是刚刚建国,急需建设人才。可1956年,毛泽东为保持中共“金刚之身”不坏,搞大鸣大放对自身“整风”,竟意外引来“右派”猖狂进攻,要请国民党回来轮流执政。“反右”,就不可避免!
“反右”中毛泽东特别注意保护“右派”。梁漱溟晚年回顾整风反右,潸然泪下地强调:整风“领导党的言论开放彻底,要尽量地放开; 而说话的人必须抱着解决问题的态度,实事求是,不要把许多问题过于夸张,不要把枝枝节节的问题也兜上来,那样就不大好,如果再带点发泄情绪就更没味道了。”对某些右派冲撞政治底线的言论,梁漱溟一眼就看出那些人有政治欲望。
1957年,邓小平任中央反右运动领导小组组长,全国共抓右派分子569957人,远超毛泽东五千人的预计。面对反右扩大化,为保护提意见的知识分子,毛泽东为“右派”亲自下定义,又否定了一些中央领导对右派“杀一部分、关一部分、劳教一部分”的意见,而毛泽东对右派分子的政策:一个不杀,大部不抓; 群众监督,思想改造。
由于有毛泽东掌舵,50多万右派分子才没一个被判刑坐牢,只极少数首要分子,被开除公职,开除党籍、劳动教养。大多数人只带右派帽子,由统战部门管理,分配适当的工作,交群众监督;所有右派分子都给基本生活费(高于二级工人工资)。大都让他们避风头,接地气,了解国情,去“改造思想”。毛泽东在一次会议上说:“我们要给右派四张票:一张布票、一张粮票、一张选票、一张党票”。这后两张票,实是恢复了(扩大了的)右派一切政治权利。在毛泽东指示下,从1959年到1964年,已给30多万“右派”摘了帽。
“反毛英雄”梁漱溟晚年的忏悔。梁漱溟在1953年9月,依仗和毛泽东交情深厚,又是批评,又是指责,大发连珠炮,把毛主席的领导说得一无是处,临了,还得意地加上一句“相信主席一定有这个雅量”,接纳他的意见。毛泽东的回答:“在梁漱溟看来,点头承认他是正确的,这就叫有‘雅量’; 不承认他是正确的,那就叫没有‘雅量’。那样的‘雅量’,我们大概不会有。”毛泽东还对梁漱溟的反动历史作用“蒋介石是用枪杆子杀人,梁漱溟是用笔杆子杀人”等进行了15点批判。但反右斗争,梁漱溟并未划为右派。
梁漱溟晚年唯一一次接受媒体采访中说:“我实在是感到毛泽东主席好,他英明、大胆,能够不放过任何时机,争取了主动。他造福了我们的国家,避免了人民的损失。”1983年,梁漱溟站在韶山毛主席的旧居门前,感悟当年和毛主席的争论,他掏出手绢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由于我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全不顾毛主席作为领袖人物的面子,当众与他顶撞,促使他在气头上说了若干过头的话。如果说他当时是意气用事、言语失控,那么也是我的顶撞在先,才有毛主席对我的严厉批评在后。这件事要发生在蒋介石身上,他底下的特务早就叫梁漱溟拿人头来了。”他最后感叹说:“毛主席的思想确实是博大精深,是可学不可及的。”
对比“反右”和改开后的“清理三种人”。1951年开始“三反五反”运动,有18万人被捕,40人死刑。改开后的1983年开展严厉打击刑事犯罪分子活动,有86万人判刑,2.4万人处以死刑。“反右”波及55万人,一个未杀,一个没有坐牢。“文革”后清理“三种人”,波及300万人,仅北京大学校一级领导就被查处83人,另有100多人被列为核查对象。
1972年,福建莆田右派李庆霖因大儿子初中毕业下乡到农村,没口粮,没分红,生病请假没人管,给毛泽东写信“告御状”。李庆霖意想不到地收到了毛泽东的回信:“李庆霖同志:寄上300元,聊补无米之炊。全国此类事甚多,容当统筹解决。毛泽东。”毛泽东为大右派解决生活困难,改开后清理“三种人”,1979年被以“反革命罪”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总之,说起毛泽东能如此宽大地对待战场上的敌人和政坛上的敌人,中国的历史中没有,世界历史中也没有,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中没有。都说:将军臂上能跑马,宰相肚里能行船。可毛泽东心中装的是万水千山,是乾坤日月星转。“掌上千秋史,胸中百万兵。眼底六洲风雨,笔下有雷声。唤醒蛰龙飞起,扫灭魔炎魅火,挥剑斩长鲸。春满人间世,日照大旗红。”
从欧洲的标准来看,毛泽东有妇人之仁。母亲信佛对他有一定影响。斯大林肃反,很多人反对。但保证了苏联存在七十年,击垮希特特,超越欧洲,与美国平起平坐。解体三十年还可以轻易打败北约美国。今天已经被俄国人评为俄国历史上最伟大的人物。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可谓大浪淘沙。历史人物的意义就在于深远的历史影响力,不是如走资派邓的改革开放那样的昙花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