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 (4)
2022 (1)
一觉醒来,已是夜半。
“今日和明天的动车上”,我觉得应该继续打盹。
天空的泪,零零星星,在车棚上爆着米花。继而,缓缓淌过前窗玻璃,一滴。。。一道。。。
依稀,一迷一糊两个梦,交织在一起,忽东忽西,分不清,辨不明,什么是什么,什么不是什么。。。再次醒来,烟消云散,什么也记不起来。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抗体还算强健,好多病毒牺牲了,我早已为他们备了送行的高等白纸。
相信,健康在回归,代价是,上颚感觉被割了一刀。
第一个提了货,匆匆离去。当然不能即日按时送交,过磅的是人三点就打烊了。我又多了休息的时间,嗨,好,附近正好是加油站。按照昨日四升水的消耗量,还剩下一升水,立刻做了补充。
竖日一早六点卸货,本想加油,油卡这里不接受。奇了怪,同一面旗帜之下,别的加油站为何可以?性感的印度神话,反复两遍,我还是听不懂,算算算,剩下的油量应该能赶到下一个加油站。于是上路,去赶下一趟货。这趟货,先得去洗车。洗车的同时,特派员来信了,“下一趟,估计周六才能返回,干不干?”,估计那时恢复得应该不错了,一咬牙,“赶上这么好的时代,还有明天,干”,斩钉截铁。竹签是竹子做的,共产党员的意志,是钢铁炼成的。
大城市最优秀的地方,是人多,车挤,热闹。加了油,却是没能赶到理想的过夜之地。倒是有风,很大的风,是不是要来一场暴雨?
次日醒来,感觉身体又有好转,希望不远了,仍在模糊中。话是对的,“该来的总会来”,只管饮水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