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曲终个不见,月转花梢

误人犹是说聪明。成阴结子后,记取种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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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藏2:学习彭丽媛老师唱法的心得

(2016-10-05 16:52:57) 下一个

私藏1:见http://blog.wenxuecity.com/myblog/71637/201609/1335273.html

绿色字体是鹿野薇念(简称薇念,lywn_新加坡01)我的个人心得,黑色字体是转载--某年,身为“第一夫人”的一代歌后曾经与来访的丹麦女王一起朗诵安徒生童话“丑小鸭”,欧洲人戏称她们是“Queen versus Queen”,不过彭丽媛无论说中文还是英文是那温柔轻声送气的说话方式,还是令人耳目一新。习近平自少年时代就接受了朗诵的专业训练,这一点他的同学好友,已故作家史铁生曾经在他的散文里提及过,艺术是相通的,朗诵对于声乐中的吐字,气息的调整深有裨益,想来也是贤伉俪的共同爱好。几年前国内教过我们声乐的一位教授就提及过,彭丽媛,哈辉和吴碧霞的行腔吐字借鉴了话剧演员的发声方法,不一味追求高亢嘹亮,而讲究一个宛转悠扬,非如此不能再现古人云绕梁三日的情境。简而言之,就是四两拨千斤的方法----不过这有个条件,对于女士而言,您先天的声线就比一般人高频,对于男士而言,不仅要有明显的高频成分,而且要有厚实的中音或低音;这样无论男女,声音具备了先天的穿透力。

笔者正好具有这样的条件,所以在郭兰英教授方法论的基础上也学习了彭丽媛这类吐字送气方法。

关于歌咏爱好者经常会问到的“气息不够”问题。我记得当代中国著名青年声乐教育家、男高音歌唱家、现为中国艺术医学协会第六届理事会常务理事,意大利歌剧协会特邀声乐专家也是解放军艺术学院音乐系教授和中国歌剧舞剧院歌剧团声乐技术指导(总监)的王洪波老师有过一针见血的解答。

王教授说,正常开嗓的歌者气息总量都是一样的,关键在于如何分配---前面用得过度了,后面就不够了!
 
为了检验鹿野薇念我学习郭兰英、彭丽媛两位教授的方法论的成果如何,大家可以听下我演唱女高音歌曲“英雄赞歌”的两个录音版本,都是没有经过后期制作的直录干声---实践检验真理,用事实说话!
第一个 是无伴奏的视唱(清唱):http://66.90.125.246/upload/media/20161005/20161005163426_89161.mp3
 
第二个是采用电影“英雄儿女”里这首歌的原唱、已故的前辈女高音歌唱家张映哲老师的原唱,不消音作为伴奏:
 
还有前天德国国庆(统一日),参加沙龙音乐会的德语独唱“乘着歌声的翅膀”,由我医院里的德国同事钢琴伴奏的现场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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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岭:最近我在和一位汉学家的的交流中,谈论提到的几个字我觉得特别能准确地概括彭丽媛的演唱特征,那就是:阔、活、秀、透四个字。彭丽媛之前的歌唱家和她同时代的歌唱家不乏音域阔的人,有的人甚至比彭丽媛多几度甚至八度的音,但这些人或许一到高音就变形了,可听彭丽媛演唱的作品,到了高音的音质,朝阳给人开阔的感觉。你像分析光谱似的排列彭丽媛的音色谱,赤橙黄绿青蓝紫,她的色谱一定是最宽的。

在她进入艺术成熟期不断自我突破的力作《源媛流长》这个专辑里,那些经典民歌,如《燕子》嘎达梅林》《沂蒙山小调》《茉莉花》《小白菜》《三十里铺》《在那遥远的地方》《小河淌水》《新疆好》等等,她重新演绎,融进时尚及世界音乐元素,那音色的变幻就像一个魔术师,能不留痕迹地无中生有,又可以有中变无。我认为,《源媛流长》这张专辑并未突出地彰显出彭丽媛以前那甜美亮爽的特质,但它蕴含着彭丽媛对音色细微调整的能力,以及她处理作品精致的匠心。

2005年以来彭丽媛出演的大型交响音乐剧《木兰诗篇》她再次积极调整歌唱状态,在浓郁的民族声腔字韵的引领下,充分利用整体共鸣腔和深呼吸支持下声音大线条的运动气势,不仅唱出了花木兰巾帼英雄的任务个性,同时也顺应了今年来交响音乐民族化、民族演唱国际化的潮流,更展示了彭丽媛广阔的声音造型实力。

有人评论彭丽媛演唱的民歌脆亮甜美。其实你要完整地分析彭丽媛的运腔和润腔,就会发现,她真正用脆亮的时候并不多。她在大部分非戏剧性声乐作品中的运腔是内敛的。即便是演唱《你会爱上它》《天地喜洋洋》等明朗欢快的抒情歌曲,在声音的表情上也蕴涵着中国式的秀美奔放,运腔上从不过度张扬。

隽秀是说彭丽媛用智慧唱歌,让歌曲达到秀美。彭丽媛唱歌给人的舞台印象大气,是大家闺秀。但要从行腔的大小来看,她比某些歌唱家要小得多,收敛得多。那为什么还会给人大气的感觉呢?这全在于她用脑唱歌,她无论唱什么作品有板有眼,对一首作品的运腔韵味精心设计,合理布局。

比如她唱的《燕子》,光一句“燕子啊”里的啊——拖腔,她就能在同一个音高上作出弱到强由暗到明的变化。
《燕子》的吟字技术的运用,细腻表现出对恋人的思念。

彭丽媛的歌唱完全从情感需要出发来处理字与腔的关系,在唱中说字,针对歌曲的风格特点,恰当地运用多种唱字技术,咬字、吐字、弹字、啃字、吟字、磨字、说字等等,使欣赏者感受不到两者的区别。我们知道歌唱中的字,在发音位置及圣母云母时值分配等方面与生活中的说字是有区别的。彭丽媛的歌唱完全从情感需要出发来处理字与腔的关系,在唱中说字,针对歌曲的风格特点,恰当地运用多种唱字技术,咬字、吐字、弹字、啃字、吟字、磨字、说字等等,使欣赏者感受不到两者的区别。


中国书法里有“力透纸背”的说法,这绝不是笔劲使大了,写穿透了纸,而是说书法者将力道运到笔尖,通过墨的舞动在纸上留下的痕迹,有时纸上还会出现墨断意不断,让人有力透纸背的感觉。

仔细听彭丽媛唱歌,每句最后演唱的“字”就相当于笔尖,将对歌曲的所有理解,就像那饱蘸浓墨的笔,通过这笔尖流淌出来,而且不能破,一切都在韵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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