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别处”,当我抽出回沪新芽念头,五个字油然而生。哪怕坐在Castle Frank地铁站内,候车廊下,一张绿漆木长椅,想起小时候和平公园,长风公园等那种公园有的靠背木长椅。漆有点掉了,仍然绿,爱尔兰人以绿浇灌乡愁。等65路公共汽车,打开小说读到某句。同座的女人又来自何处,我们都浓缩像一滴水,the moment ,流进了半露天的站台,身后嵌玻璃水泥墙隔开,眼前看得见十来米之外的树,绿荫蔽日。
晚饭后散步去小公园,重读咖啡之友给的企鹅版小说,虽然读过,三年前,重读仍然读出文字里的味道,告诉上海做编辑兼翻译的老友。如果在上海读门罗自序里提及夏天住多伦多Queen Street,安省的故事,又是怎样的滋味?会不会想念?
今早薇薇安给了这本
修改了题目,为了给自己以后查找方便。:)
去年三月我主动要求不被置顶首页,这样点击率下来,却更自由。写一句两句也敢发,慢慢补充修改,不急才太极。
写博是身心放松的事,经历十年,我终于领悟。衍生在其他博客留言,落地签的随意。当然最爱留言很少有留言或没有留言的博客。比如一个墨尔本上海人的博客,那真是如泰戈尔诗句鸟儿却已飞过,乐得我不必“程门立雪”,只像江洋大盗出入自由。
写博是记录,记录动力于学习。
比如现在做一些功课,怎么订飞机票,怎么订酒店。我过惯衣来伸手的理财方式,用手机还是菜鸟。
我问老邻居搬到北约克的小姜。小姜告诉我去年他们夫妇去欧洲二十多天,各一只背包,不托运行李。回上海也不托运。小姜介绍如何订廉价航空的机票。虽然我不考虑廉价航空,不过觉得像旁听课程了。
昨晚厨师长给我手机上下载一个支付宝,还没有开通绑定的信用卡(厨师长补充说开通了)。厨师长问我,你知道你的信用额度是多少?
一下子问住了去年才申请了信用卡的我。记得我刚使用信用卡在超市付费,笨手笨脚不知道如何下划,像刻舟求剑。
上午打电话银行,没有问到只能留言,不见回复,只好请教小姜。小姜建议我看银行的账单。我看了,看不明白,找不到。然后手机上找,居然打开就看到了,原来我的额度写的明白。
下午银行回电了,额度确认足够订机票酒店。
昨晚学会查航班,学会比较航班绑定酒店和分开订的区别。关键的是,在搜索酒店过程,我找到一家新的设计酒店,小巧玲珑简洁干净,又是去父母与婆家都交通方便。
传给老学生酒店照片,弄的老学生心痒痒也想回去。
酒店所在的马路是我1997年至1998年一年上班路线必经,离学校不远,也是我们恋爱爱逛的马路之一。
早上走路,脑海补养画面。秋雨在酒店玻璃窗外淅淅沥沥,十三平方的客房一目了然。窗外梧桐红砖。我撑伞出门,走五分钟,到姑妈家。姑妈每天走路锻炼的体育场就很近。便于我蹭饭了。
或者黄昏拿出笔记本在小圆桌上写字,外面的梧桐叶被太阳投射到地上,斑驳的影子是写在人行道上的岁月痕迹。
41路或128经过,我站在窗前俯视,车厢内有没有那个背着单肩黑皮包长发布衣布裙的年轻女老师。
上海再变换如城头大旗,或于漂洋过海的我们是一个陌生的城市,却总有熟悉的角落,就像王安忆《启蒙年代》写过太阳下梧桐叶像一个个金碗的比喻,我想,那一定盛着的是我们的回忆。
学会去发现一个城市属于个人的宝藏角落。
觉得奇怪,有的被置顶,有的没有。指你的系列,点击率太落差。
反正我有老读者会跟读。很知足。
写博不是抛头颅洒热血,不狗血就对得起自己与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