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省察佛教所说的“密”,到底其实际的内容为何?依照经典来说:
(1)小乘典籍隐含大乘一佛乘的密意:如来于教授时,依圆音演说妙法,而声闻缘觉种性者便于当下证得小乘果;如是说小乘法,亦能够让有缘的大乘菩萨行者可以发菩提心,各各实证诸法,这大乘人所能听得出来的法旨,对于凡夫与小乘人来说,就是密意。
(2)般若典籍所说的密意:由于第二转法轮时期开始以后,声闻缘觉等小乘人开始听闻般若经典,不能究竟了解旨趣;所以《瑜伽师地论》说这《般若经》有密意,就是大乘学人与不回心大乘的小乘圣凡都无法了解的法界实相,和诸法于空无有自性,难以会通。
(3)方广唯识典籍所显示的“心、意、识”的密意,是法界中的最大秘密:如《解深密经》,如来是要阐述这“心、意、识”的极大秘密,说明小乘人无法理解的阿赖耶识,如来说:“我于凡愚不开演,恐彼分别执为我”,因为“阿赖耶识”就是“如来藏”,本来实相无有言说,无形无色,没有丝毫五阴我的自性,为方便众生契入,因此以种种名相名言施设:“阿赖耶识”、“真心”、“真如”、“我”……等,此为法界密意之真实开示。
(4)一佛乘的密意:如《法华经》说如来只说此一佛乘,最上乘,唯一佛乘、唯一大乘,只有这一圣道,更无有别乘,因此《胜鬘经》、《楞伽经》以及大乘诸经阐述这道理,从尚未破除所知障、尚未断除有漏与无漏的习气种子、尚未圆证法无我,还没有离开变易生死来说二乘法不是究竟法;亦如《法华经》说声闻缘觉乘为一佛乘密意之方便施设。
(5)诸佛显示的无量无边功德藏的秘密:如《华严经》所说,甚深广大不可思议之功德,即使同在逝多林一处,声闻等大阿罗汉如舍利弗、大目揵连、摩诃迦叶,都不能见到、也不能听闻到如来为菩萨宣演《华严经》时的不可思议境界。
(6)诸佛行化之秘密行:佛陀受用马麦、头痛、受人谤、竹穿脚背等十事,这是属于佛的显示方便,属于佛的行化秘密。如来本已不再受业,而为了救护众生,因此于行化之时,作种种的方便示现,令大众对于业报心生警惕,息灭诸恶业。
(7)诸佛常法之助化世间的秘密:当一尊佛出现于世间,其他诸佛不会刻意长时变化出如来身而一起出现,而是在必要时以菩萨身来相佐助化,这是诸佛相佐助化现前如来的秘密行。前五种即是五时三教的秘密,华严时、阿含时、般若时、方广唯识时、法华时的五时说法;而后两者,则是显示诸佛不可思议的秘密行。
当后世的谭崔密教来临时,所谈论的咒语、仪轨,和印度教的召唤鬼神术并没有两样,独特的是加上了这性爱瑜伽,让事情变得更加的走样。如此的谭崔密教的秘密被曝光时,和佛教的上述七种密意迥然不同。谭崔性爱行者们是如何侵占了佛教?他们是如何成功的呢?
佛陀的大小乘之法差别与鸠占鹊巢的谭崔金刚乘
首先,学术界对于印度的宗教历史作了深刻的研究,他们无法认同谭崔密教所谓的“金刚乘”和本师释迦牟尼佛的佛教“大乘”法有任何的关联,基本上,谭崔密教和佛法僧没有可以联结之处。
在印度所出现的谭崔密教的文字,就是渗入佛教的教义,这成为谭崔教Tantric Buddhism,根据国外学者Paul 对于印度宗教的研究,大致上推论这时间是公元三世纪开始出现于印度,一直延续到十二世纪。
如果从中国佛教典籍的翻译来看,大致则可以从陀罗尼密咒的出现,来当作印度婆罗门教渗入佛教的开端;那最早传入中国的密典是从支娄迦谶翻译的典籍开始,等于从公元二世纪末。
公元三世纪 230 年,竺律炎翻译明咒八首的《摩登伽经》,支谦也译出《佛说无量门微密持经》、《七佛神咒》等密咒典籍。其中,佛陀对于世间咒语的态度是谴责的,然而咒语并没有这样就停止它攻坚的脚步,一样可以在后来的大乘经典找得到,也就是说,咒语之渗入佛教已经是无孔不入。
然而这外道咒语的巅峰是《苏悉地经》,这部密教行者的自由创作,几经修改,已经将印度教的精髓也带入了佛教。至于到了《大日经》编纂的年代,密教行者已经不能仅仅满足于密咒的流传而已,这类谭崔密教典籍开始将佛教的佛陀本尊外道化;这目的绝非是要如《华严经》的毘卢遮那佛来阐释法界的真实义,而是要藉《华严经》中毘卢遮那佛的名义,准备提高密教的地位,准备要在佛教内创立一个可与佛教分庭抗礼的典籍─这部《大日经》系列的典籍大概是于七世纪大幅度地崛起。
日本的研究学者又更进一步说明谭崔教所主张的“金刚乘”的说法,大致是在公元八世纪。当《金刚顶经》系列的典籍完成,这最后灌顶的仪轨都已经全然文字化、典籍化、仪轨化,因此谭崔密教已经完成了对佛教百分百的公开教战手册,正式对佛教资源展开最终全面实质的掠夺。
谭崔人如是直接高举自己创造的伪佛教的教法,诡称其超越一佛乘,超越了本师释迦牟尼佛在历史上所显扬的“三乘菩提”:声闻缘觉乘的小乘Hinayana,佛菩萨乘的大乘Mahayana。在推翻了佛陀教诲的同时,他们提出了大日如来的金刚乘,以阳具的勃起状态名为金刚,以女阴名为莲花,以婬欲灌顶作为快速成佛的修行,完成魔族颠覆佛法的“婬欲行”,而将佛教改头换面成为一个百分之百服膺性交修行的新兴教派。谭崔密教秉持著谭崔性爱理念,透过秘密仪轨来实现个人的性爱之旅,将印度教的坛场、仪轨、真言,全面拿到佛教里面来,改头换面一下,包裹著佛教名相而自成一个体系,这个新创立的教法,就说是“秘密大乘”,从此开始了从实质上全面取代佛教的行动;然而密教行者却不能了解佛教真正大乘的秘密—上述所说的七种秘密,也远离佛陀所说“闻、思、修、证”的内涵。
最后密教伪称一个新时代的“金刚乘”Vajrayana 已经来临,以它自由创作的性交修行典籍,试图来夸大超越佛陀所宣演的《华严经》、《法华经》、如来藏经典、方广唯识经典、般若经典等大乘经典Mahayana Sutra。这“金刚乘”Vajrayana,等于谭崔人心目中的“谭崔乘”Tantra-yana,也可说是印度婆罗门教流入佛教的“真言乘”Mantra-yana,因此唐朝也称当时的密宗为“真言宗”。Mantra,是真言之义。
在佛陀初降人世之时,许多修行人想要追寻一个“永恒”,又同时是“寂静”、“清凉”、“殊胜”、“解脱”,称之为“涅槃”;当时他们已经透过修持,而了解到身心的清净而可以证得禅定,而在禅定中发现,还有深入而更为广阔的禅定境界,以及相应的天界,因此他们误以为这相应的禅定法就是修行的最高境界,以为这些禅定境界就是“涅槃”。等到他们聆听佛陀所宣演的正理时,才了解到他们所证的各种禅定境界并非是究竟之法,而以天界作为轮回中的安止休歇处也都是错误的见解,这样仍不能脱离轮回之苦。依循佛陀的教示,藉由对“五蕴”诸法的检验、对“五蕴我”来作检查,可以清楚的了解自己并没有证得不生不死的“涅槃”,之前自己将禅定境界认定的涅槃全都不是真正的涅槃。在释迦如来一代时教的教诲之中,才能了解真正的涅槃之法,这都必须依于如来所说的四种涅槃,而又都回归这唯一大乘Mahayana 的法教。
小乘法 Hinayana 说的解脱道是从大乘法中析出,看似自成一个体系,讲授的内容在表面上和大乘法Mahayana 的经典似乎有很大的出入,但这只是凡夫僧众与居士们的误会;从实证的智慧来比对、观察时,实质上是完全相契相合而无违背的,只是解脱智慧的内涵有深广与浅狭的差别而已。佛陀在《阿含经》总共一千五百余部解脱道经典中,引导、开示了许多的大乘法,象是:“如”、不同于“六识”的“识”、“识与名色”相俱、能够“入胎、住胎、出胎”的“识”、“能陪伴名色成长以至于一期名色的年老与结束”的“识”、作为“名色的根本、因、缘”的“识”、能够“出生名色”的“识”。而“名”本身就函盖了识阴六识,这《阿含经》在此所特别强调的“识”是截然不同于小乘人所了解的识阴等六个“识”的范围;这不是抱持著六识论观点的小乘人所可以解释清楚的,而却吻合大乘法的根本正理。
也就是说,小乘法是无法独立于大乘法而存在的,如果硬要将小乘法抽离而独自成为一个外于大乘法的体系,则势必要将《大藏经》中小乘经典中的所有大乘法理全部删除,是否要将佛陀对小乘人开示的大部分法义予以翦除?明明就是 佛陀的开示,只是因为自己无法接受大乘法,就想要重新编修《大藏经》来切合自己的私心?所以,如印顺法师之流的人,干脆就舍弃了《大藏经》,自行认定《阿含经》有哪些法才是属于“真正”的解脱道,而将那些小乘法再转称为大乘的佛菩提道,这样自行编辑他所喜欢的小乘之理;如是的心态与行为哪里象是一位真正服膺三宝法教的修学人呢?哪里可以被所有已圆顶受戒而誓言维护大乘法义、救护众生的佛门出家众来依循与称颂呢?
小乘人以“解脱”三界法作为宗旨,在了解了三界中的“五阴相续是苦”的原因之后,积极地灭除“这五阴身为真实我”的见解,再来灭除因为五阴身而有的“杂染与贪爱”,断尽我执、我所执,身心清净而不取后有,灭了诸苦的缘,因此不再生死轮回,不会有后世苦的再次出生,以“将灭止生”的权巧方式来成就不受后有轮回的解脱行。
然而,灭去了这“生生灭灭”的轮回贪爱与无明,由于这贪瞋痴性的终止而导致这轮回的谢幕,却是和真正的“本来无生之法”的亲证没有关系,这样的修证只是修行以后由于“不受后有”而获得的无生,是修得的无生,不是本来就无生,不是本自无生,不是大乘法中所说的真正的无生之法。
在轮回的过程之中,一切相貌的起落和消长,都是架构于生灭的结构中,因此它们本身不是我们在成佛之道中所要探寻的“无生之法”─不是“本来就是无生无灭之法”;二乘解脱道中所灭的这些贪瞋痴是可灭之法,和从无始以来就本自存在、就无所变异、就无所动摇、就已经圆满具足一切法的“本来无生无灭之法”,真的是不可以道里计。
小乘人没有断除烦恼障的习气种子,也没有断除所知障随眠,也没有证得大乘法无我,故也没有断除变易生死,因此他没有办法成就佛道,最多可以成就阿罗汉果。
如来为了二乘人而施设小乘涅槃,二乘人在活著尚未舍寿时,正思惟趣入“真无相界”,证得“有余依涅槃”;当他舍报时,正思惟趣入“真无相界”,入“无余依涅槃”。
然而实际上,这涅槃法,二乘人并无有真正之“趣入”可说;因为小乘圣者所证得的解脱,必须以意识心的断灭消失,来作为趣入涅槃的必要条件。因此,涅槃之中,没有存在一个可证入涅槃的觉知心,没有一个意识心可以自证、作证、自作证来说明他正在无余涅槃之中。而进入小乘的无余依涅槃之后,如果还说有意识心存在,就必定违背佛陀三法印的教诲.
小乘者进入无余依涅槃是要灭除十八界法,因此对于三界中自我,也是要全然断除。一般人所产生的认同的“自我”,最大的部分就是意识心。如是能够产生自觉的意识心,能够返照自身的意识心,能够产生认同感的意识心,这意识心正是十八界法之一;入无余涅槃时,十八界法都要全灭,意识心当然也是要灭尽。如果无余涅槃的境界中还有十八界法的存在─即使只剩下意识一界,对于小乘圣人来说,就是代表这轮回的体性还是存在,因此就无法进入无余依涅槃,就是凡夫。
因为小乘人绝对信受 佛陀的圣言量而相信有涅槃,因此能够于内于外皆无恐怖,即无法根据各小乘圣者的证量而无有恐怖;因为一切的小乘圣者只能往“趣入”无余依涅槃而行,而无法知道“已经入于”无余依涅槃之中的境界。在无余依涅槃之中无有意识心的情形下,在涅槃中,“谁”为“了知”?“谁”可以“思惟”?“谁”还是“我”?因此,佛陀在开演大乘法时,便多次开宗明义说,二乘人执取无余依涅槃,是背弃佛果,这样的作法是毫不可取的愚昧行径,说为焦芽败种─他们的佛菩提芽已焦、已败。
大乘法 Mahayana 则将小乘经中之所隐覆抑或是很细微的真正佛意予以广大宣说,以“如来藏真心”综贯佛陀的一代时教。这是诸佛一贯宣说的教法,第二转法轮时期,于般若部的经典中说真如;进入第三转法轮时期,于如来藏真正密教的经典中说如来藏,于唯识诸学经典中说阿赖耶识、异熟识、无垢识。乃至在许多经典中将此如来藏真心与六识的能生所生的关系加以说明,以及明示第七识意根为末那识,总说万法唯识而以八识心王来阐明一切世间出世间法。最后于《法华经》说诸佛都是同一教法,唯一佛乘就是这大乘法,而为钝根众生则是依权巧来开展二乘方便教理,至于第一时的《华严经》中则说一真法界,顿说如何成佛的圆满教理。
因此,整个佛法的体系,就是以八识心王的具足而来开演这一切诸法实相的佛菩提道,令一切有情含识如实修行以后究竟成佛。众生因地的真心—阿赖耶识,就是未来悟后修行到达佛地时的真心—无垢识,其心体都是同一个第八识,而不是凡夫众生所以为的六识心或第六意识;因为识阴六识或意识,不论其为粗心、细心,全都只能存在一世而无法去到三大阿僧祇劫后的成佛之时。
第八识“真心”依照所说理的内涵而有许多各自不同的名称:真如、阿赖耶识、如来藏、实相、实相心、一法界、法界实相、一真法界、无垢识、如、无心相心、非心心、涅槃本际,这都是如来阐释这可贵的真心时,于中所作的种种权巧施设的名称,方便从种种不同的面向来说明第八识的体性,帮助更多的佛弟子们可以从不同的面向契证第八识真心。
因为众生堕于两种见解,一个是“色”(物质)以及依止于色的种种执受,另外一种则是依于这“诸相”以及“名”(名︰心识的种种法)的分别言说戏论的习气执受,如来便作如是种种分别言说的施设方便,来诠释这无形无相的实相,让众生方便契入而了解真实义。
这个真实心能出生一切有为法、无为法、世间法、出世间法,并且显示四种涅槃,所以佛法之中,有这么多的教法来阐扬其殊胜之理。此真实心统摄诸佛妙法,称为大乘、一佛乘、佛菩萨乘,没有更超越其上的殊胜理,因为这个真心是万法的本源,也是诸佛成佛的最终凭借。又可以度众生成就佛道,所以弘扬第八识修证的成佛之道就称为“无上”之“乘”—无上乘,又称为“唯一大乘”。这是唯一的大乘法,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秘密大乘可说。而我们推究所谓秘密大乘的法义与实修内容时,发觉全部都是欲界中的沦堕之法,既不能出离欲界,更不能出离色界、无色界;至于秘密大乘的实修及所证,可就与万法本源的实相法界如来藏心的取证完全无涉,与佛法三乘菩提的实修丝毫都扯不上关系,全无大乘的本质,连二乘菩提的本质也都完全没有。
佛法本自圆满,一切世间的真言、咒语,世间诸法之总持,都在五地菩萨位便要修学圆满;入地菩萨必须了解一切摄受众生的种种方便,在能够取证无生法忍之前,便要能有佛法的“总持”在身,能够贯串佛法的脉络,这个总持就是第八识如来藏心。在十地菩萨被授证“法王子”位之前,要于九地菩萨位成满一切出世间法的各类“总持”,理路与教法的贯串必须在言辞与乐说上面都能通达无碍。
佛陀的教法是公开宣演,以适合一切有情的根器普能熏习而能周遍圆满教导,除了实证的内涵以外,无更有秘密之可说,让一切有缘的有情一步一步抵达佛位,成就殊胜佛果。
因此,回过头来观察“金刚乘”Vajrayana—谭崔人士心目中的“谭崔乘”Tantra-yana─金刚乘,其本质是叠床架屋又将佛法变得支离破碎的凡夫乘、外道乘,当他们自称为秘密大乘及佛法中的密教时,在实证的菩萨们面前如何能自圆其说?他所要说的一切法,都不超过世间法─而且只是欲界法─的范畴,至于其想要探究而始终探究不成功的殊胜法要,都是函盖于根本般若入门之法;这更是菩萨于入地之前都能了解无碍,却是所有谭崔人所无法臆测及实证的,因此他们如何说可以和佛教大乘法并行?乃至于宣说他们的欲界贪爱之法是在大乘法之上?
而且,密教瑜伽士由于不能理解大小乘法的表相差别,还很不幸地完全误会了般若的意旨。从谭崔人的“金刚乘”所弘扬的内容来看,最后还是执取意识心─特别是身识─的觉受境界,完全具足识阴境界受的生灭性,从而否定法界实相而维系自己心中坚固的断灭见;或是另外一种谭崔人转从意识心与其所行境界中而妄说法界实相,具足意识想象的清净境界而不离识阴境界相,如是维系其坚固的常见邪思。金刚乘谭崔人的这两者,皆严重违背了解脱道最基本的断三缚结内涵,声闻初果的解脱正理都无法达到,更无法稍稍触及大乘法所说的实相法界,如何与大乘行者明心见性之理相应?乃至如何能与诸地菩萨的无生法忍相应?
密教瑜伽士在无法通盘接受佛法,又无法清楚阐释佛理时,便忙著以绚丽的佛果来吸引人,在密续中一再地强调透过秘法,可以“即身成佛”。在与欲界法的境界和合时,最终以男女婬欲行,作为实证秘法的手段;与此淫乐领受的同时,以想象的空性之法而说此清净无染的意识心就是所证,有时则是觉察意识心是虚妄不实而说觉察空幻之理便是所证,一口咬定这就是佛教说的佛果的修证,或说至少也是入地的菩萨果。
如是密教瑜伽士在纷乱无明的眼盲之中,继续他的轮回生死的外道旅程;虽然熏闻佛法中说意识心虚妄及大乘实相,然而却永远将焦点放在意识心上,而且高推识阴境界中的淫乐为最高的报身佛的快乐,落入识阴的我所之中;这些境界与识阴觉知心,不论喇嘛教的谭崔教义将此认定为实相或者是虚相,其所探讨的内函都非关乎于大乘的第一义谛;自身的理路尚且是如此纷乱,又如何有正确的三乘菩提法的行门可供学人依循?更遑论及实证?
后世的学佛人慧眼未开,能力不及而看不见佛身,因此,这些谭崔人要如何化不可能为可能,就是唯有以佛门四众信受经典而不敢诽谤的角度来切入,因此编纂伪造佛教典籍便成为唯一的途径。而且这伪造的行为不易被人揭穿的重要关键,是大乘佛法非常的深奥而难以理解,众生只能看到文字表相,无法亲证实质,也就没有智慧加以辨别。
当谭崔人要让这些假佛法的谭崔法转变成为佛教里的典籍,得要从世间人所认得的佛法表相的名词来加以著手,也就是要将谭崔法门的所有相关的境界全部套上佛法的名词;所以他们要大力地包装佛教殊胜庄严的实证与法义上的所有名相,因此他们也要涉猎与熏闻佛教的典籍。
Shixiang摘编自郭正益: 苍天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