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听一个好友说他和他的同桌好上了,而且都打"啵"了,嫉妒与愤怒立刻占满了我的心扉。那个女生有什么好的?有小又矬,还满脸雀斑,说话声音都用喊的都会让人听不清楚,还是短发。简直和小学生没有什么区别嘛!问题的是......问题的是他们什么开始的?我为什么没有一点察觉?
是啊!能有察觉么?巨蟹座的人好像会因为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变得非常的投入,往往忽略原本重要的事情。那时候我正天天为了苦记升级牌数和算分而忙得焦头烂额,怎么可能会关心到其他事情呢?到现在我也没有明白,为什么那个暑假就和他这样断了联系。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还是因为什么,我和另外一个一起打牌的男生好上了,他叫小文。其实他虽然很帅也很多女生追,甚至我那一票6个狐朋女生里面有5个都喜欢他,而且还有2个写过情书给他,但是他并不是我当时特别喜欢的类型。小文虽然很帅很健康,但却没有前座男生那种优雅的举手投足和恰到好处的说话方式;也没有他那么灿烂的笑容以及可以让人放心的依赖感。但是我们还是在一起了,因为当时他也算是我们学校里面的一颗校草吧。
虚荣心渐渐开始控制我的神经了,因为再开学的时候我知道这个必定成为低年级议论的焦点。而我本身,也是他们谈论的焦点之一(小我一届的因为某种原因非常的崇拜我,所以都追随在我后面愿意把我当大姐姐看,而且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名字),原来爱面子的毛病我从小就有。正因为与小文交往,在高二开学的时候,每当别人问起的时候,我都能找到非常恰当的说词,以至于大家坚信了我的说法。
在暑假即将结束的时候,我以妹妹的身份给前座的打了一个电话,确认了那个我实在不愿意听到的事实。他没有给我仔细说,只是哼哼哈哈两句敷衍了事,我知道他当时一定还是在乎我的想法的。失落感很快就被暑假最后的疯狂给取代了,很快到了高二分文理班的时候(当时学校是市重点,所以高二就分班了),本来我文科非常的弱,尤其像什么历史政治,好像给我看天书一样(考试的时候能抄则抄,不能抄就乱写,总之我是不会为了那种没用的东西而浪费我珍贵的脑细胞的),
可我所有的狐朋全部都去了文科班,况且他们给我做了快一个礼拜的思想工作,说什么以后下学不一个时间没有办法打牌啦之类的,我想也是。尤其想到何必和一个新欢一个旧爱在同一个班里面呢,那样得多别扭啊。想通以后,毅然转到了文科班。偶然里面一定有必然的因素,就是这样,为了两个非常幼稚目的,导致了最后来到美国,以及以后将会提到的美国的苦难生涯和腐败生活。其实,当时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我从来没有和我的狐朋说过,主要是碍于面子问题,那就是因为,校长不同意转。因为暑假,我妈对我这种早恋情况略有知晓,为了严重杜绝这种根苗的成长,和她原班主任联合起来,我的理科班想法遭到了严重的抵制。呵呵~
胳膊拧不过大腿,毕竟我靠爸妈养着,而且又在家扮演乖乖女的角色,只好言听计从。其实,因为从上幼儿园起,我就是个钥匙儿童,爸妈都是双职工,没有什么时间照顾我,所以他们老觉得亏欠我很多。后来有时候说到这里,母亲竟然会流泪。我真搞不懂他们,其实这样的孩子多了去了,又不是我一个;他们骨子里面是非常溺爱我的,尽管如此,依然该打得时候打,该骂的时候骂。打骂完毕,又给我买很多好吃的和一些新潮文具。这个导致了我非常严重恶的两面派倾向。
撤远了~
后来上了高二,学业因为天天研究牌技和交男朋友而一落千丈(其实压根也不怎么好,只是更差了而已)。搞到年级主任天天中午花费一个小时找我约谈。我们年级主任是位政治老师,老太太其实很仁慈,但是天天中午吃完饭就给我上一个小时的哲学课,估计这搁谁也受不了。16,7岁的年代,正是小孩子很叛逆的年龄,大人越是说什么越是不听。以后我和当时男朋友的行为却愈演愈烈,中午下学后,索性我都不骑车了,坐在小文的车后面搂着他的腰,一路让他把我带回家,美言曰怕掉下来。因为这次,我妈向我大发雷霆想掐灭我心中早恋的幼苗。那是怎么可能的呢?只是因为怕我妈和学校老师同时找我的麻烦,我们才不得变得稍微收敛一些----每次放学后,依然他送我回家。我家住13层,我们就爬楼梯去7层与8层之间,海阔天空的聊着。当然搂搂抱抱是难免的,倒是没有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中国的性教育在我们那一代并不普及,谁知道要万一干点什么搞出个孩子什么的怎么办?!
就这样,偷偷摸摸的又过了一年。比我们大两届的铁瓷去升了大学,我们变成了学校中的大哥大姐。不过正因为这样,我们这些"太妹"也有所收敛,毕竟要做出个样子嘛。高三刚开学没多久,又发生了一连串莫名其妙的事件。
小文的篮球打得非常好,低年级比赛经常让他做裁判,一次比赛途中,几个初二的小屁孩子拿着相机冲他狂照一通,本来当时我正在旁边等他回家,本来也没有在意,却是几个低我一届的讨好般的跑到我面前向我告密。听完后,我异常的愤怒,也不顾什么比赛不比赛的,直接穿过中场,走到那几个小屁孩子面前,一把夺过相机,就要把胶卷扯了出来。本来是要连相机一起砸了得,来了几个碍事劝架的,而且又碍于校长找我妈谈话,也就做罢了。随后放了几句狠话,吓得她们唯唯诺诺。结果好像比赛也没有进行完,我拉着小文就走了。
第二件事是发生在1,2个月以后,又是那几个孩子,打电话到小文家,以问功课为名,聊了好几个小时,害我晚上打电话打不进去,直到后来忍无可忍,告诉总机,我这个是长途,让总机直接把线给掐了才拨了进去。第二天,我问了几个低年级的小催,知道了那几个女生是哪班的,然后让小催直接给我到班上去把她们找到走廊上来。后来小催回来报告说,她们不肯出来(估计是怕我吧),让我直接去她们班上找。我当时那叫一个气愤,怒气冲天的就到她们班上,叫她们出来。结果她们班上的人全部都在。其实当时已经是中午放学回家时间了,估计是怕动武所以纠集了全班人马,呵呵~ 不过,看到我傲慢的表情,她们在全班人大眼凳小眼的状态下,以极慢的速度蹭了出来。其实,我也不敢做什么,要万一记个什么处分的,估计我在家里的日子会很难过。只是把她们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就放了。狠的还在后面,我的两个姐们,第二天下课间操,看到她们走过来后,当着全校人的面骂了一些类似不要脸之类的狠话,我只是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冲她们坏笑......
最最相爱时分开,
在此后漫长的岁月里一直怀念到哭泣;
或者在爱到糊涂时结婚,
慢慢地在平凡的日子中厌倦到终老
I agree with madcat's point of view, but what do you mean "邪恶,你的名字是女人"???? Do you mean my name is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