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
张诚来到了自己名下,由谢正管理的在合肥的一家娱乐场所“夜来香”。这家夜总会,原来是合肥最著名的妓院,但自从反腐风暴刮起后,公开的招嫖活动取消了,主要活动变为表演,餐饮等,嫖娼活动当然还有,但已经转为地下,只为熟客提供。
反腐风暴发动一年来,张诚的业务受到了严重影响。各地的跑官业务都偃旗息鼓了,那些跑官的专员们,大多也辞退了,童颜和王英现在主要从事医学业务。安徽的靠山邓书记18大前届满退下后,没按惯例当上政协主席,而是裸退,后来继任的邓书记的朋友也被抓了。在安徽失去了靠山,张诚的活动大为收敛,放高利贷,赌博嫖娼等黑道活儿都歇脚了,而由于当官的不敢出来吃饭,娱乐,也不敢收礼,张诚那些还正常营业的行业,生意也大减。
和中央最重要的靠山吕跃进的关系,也不如从前。吕跃进现在炙手可热,卖身投靠的人不要太多,就不太和张诚联系,打了电话也常常不接不回。因为各地都在反腐,原来有关系的一些反毒官员都被捕或下台了,张诚的贩毒生意也冷下来了,目前主要只做通过中国运往国外的单子。一度只当闲子儿的物流企业,倒成了张诚业务中的重点。张诚加强了在物流行业的投资,一方面因应网上购物的异军突起,另外物流业也能为其贩毒提供很好的掩护。
可能吕跃进对其政治地位很有信心,紧急通道方面的事不再提了,吕也希望张诚不要再以特别行动名义向国安部要求经费和装备,但国安部特别单位及其编制并未取消。由于贩毒依然是张诚重要的收入来源,张诚就故作不知,有时还是打着国安旗号过境或消灾,从缅甸到非洲一线都还有人看顾。
北京的活动也少多了,张诚感到有点冷清,这天在电话里和谢正聊天,谢正说,“老板,你也好长时间没到合肥来了。最近这儿虽然冷清,但来了一些好妞,而且咱们的那个女主管也气质不凡,你来试试,我保管你喜欢,你的品味我知道的!”
张诚刚在“夜来香”的高级客房里坐下,门开了,一位标致的女子走了进来。只见她最多不过三十来岁,浓密的乌发盘在头上,瓜子儿脸略施脂粉,秀挺的鼻梁儿上架着一副无框的眼镜儿,双眼炯炯有神,浑身散发出一种淡雅、知性的美,让人不敢逼视。
“我叫陈月影,是这儿的领班,谢正招呼我来接待你,请多关照!”,这就是和王山一起的月影,在夜来香工作两年了,从一般小姐做到头牌,又升任了领班。她并未见过张诚,谢正也没告诉她今天要接待谁,只说是一名熟客,可以提供嫖娼服务。
张诚一看这女子的模样,正符合自己的口味,就问,“今天准备了什么好玩的?”
“一对雏儿,双胞胎姐妹,很真实的羞涩感”“开封了吗?”“已经开了,不过这样更好,略识风情比一无所知要好”,月影也羞涩地一笑,露出一对迷人的小酒窝。
“你能不能一起服务”“我,不能!”,月影脸一红,马上露出坚定的神色。
“是钱的问题吗,你要多少钱?”,张诚颇为不满。
“多少钱都不行,我不是小姐,我是不卖的!”,月影脸上露出了受到屈辱后的倔强。
张诚突然冒火,“我今天就是要看看你这个卖艺不卖身的可以挺多久!”,然后他开始报价,“十万”“不!”“二十万”“不!”“一百万”
月影被激怒了,“大哥,我知道你有钱,但也犯不着到我们这些婊子面前显摆,你今天就是扔一百万,也别想让姑奶奶脱裤子。另外,我也提醒你一下,我们这儿的老板可是通天的,你别把我老板惹了,叫你吃不了兜着走!”。月影的脸涨得通红,她的这种愤怒的表情让张诚更加觉得过瘾。
这时谢正闻讯赶来,一见月影和张诚吵起来了,赶忙把月影拉开,“唉,这位就是我们的大老板张诚先生,你正是的…..”
“是张诚?“,月影惊讶得脸都变了色,张诚以为她是怕丢了饭碗吓坏了,其实她是因为看到了仇人激动的。自从黑桃A死了后,月影和王山追了张诚快8年,月影也是为了追踪z张诚才到这儿当小姐的。机会总是来得那么突然,月影在想用什么办法才能弄死张诚。王山不巧正在外地,通知到也无法赶回。
张诚看到月影白得没了血色的脸,不觉有点怜惜,对谢正说,“让她休息一下吧,你另外找人对付我就行了”,他希望月影能看到老板那么大度,以后心甘情愿地来服侍,那才有感觉呢!
服侍张诚的是一对孪生姐妹花,艺名大燕小燕。只见两个女孩儿除了脚上的一双白袜,和一条带个蝴蝶结的淡黄色少女内裤外,全身都是赤裸的,四条白嫩的大腿像白笋一般,苗条的腰身一点多余的脂肪也没有,却也不失成年女人的圆润感,一对儿还在发育中的乳房俏生生的挺在胸前,纤细的双肩在轻轻的颤抖,两张可爱的,长得一模一样的小脸上还有点泪水,可能受了威逼,齐耳的短发也是乱蓬蓬的,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五、六岁,还真是个两个小美人坯子。
屋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伴着阵阵的茉莉花香,洋溢着浪漫的气氛。大燕就躺在床上,嫩白的双肩露在被子外。姐妹俩的眼神在空中相交了,两张雪面都是一红,大燕用被子蒙住了头,而小燕则把脸颊拼命的往男人的脖颈间埋,发出“嗯…嗯…”的娇声。
男人心里那叫一个美啊,他把小燕平放在床上,女孩儿立刻转向与姐姐相反的方向,身子也蜷了起来,双手捂着口鼻,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张诚把盖住姐姐大燕螓首的被子拉开了,一低头,就开始激烈的亲吻她,他们所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声音,使旁边儿的妹妹更是不知所措了。
忽然听到姐姐娇滴滴的说了一句:“老公……去…去疼我的好妹妹啊……”
小燕再怎么想张诚也不会好意思当着姐姐的面儿和他亲热,她翻身而起,想要逃走。张诚可不会放她走的,一个“饿虎扑食”,就把这只小玉兔儿压在了身下,又吻又舔,又摸又揉,几十秒钟就把她弄得娇喘连连了,再也没意志,也没力气挣出“魔掌”。
姐姐早就又躲进了被窝儿里,虽然黑暗能使人的听觉更灵敏,但被子是有厚度的,她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的动静,人体在蠕动擦蹭的声音,床面的摇动,妹妹在男人把玩儿下逐渐加重的喘息,男人不清不楚的轻言密语。
突然间,床体起了间歇性的震颤,妹妹的声音也猛的高亢了起来,“啊……啊…不…不要了…姐姐…救…啊…啊…啊……救我…姐姐……”姐姐的身子开始发热,她不知道男人在用怎么的手段,能把可爱的妹妹“整治”的如此呼天抢地,好奇死了。
姐姐想看又不敢看,可妹妹的叫声越来越响,听上去都有点儿喘不过气儿的劲头儿了,而且她还在不断的呼叫自己,向自己求救。“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虽然明知张诚是不会伤害妹妹的,可做姐姐的,还是不由得有些担心。
姐姐战战兢兢的把被子向下翻了一点儿,露出了双眸,一下儿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
妹妹现在是面朝姐姐,被男人从侧背后抱着,两颗丰满柔软的乳房在男人胳膊不停的挤压下变换着形状。张诚的舌头在女孩儿的耳孔里搅动着,另一只手插在她的睡裤里,正在她的阴部抠揉。由于睡裤是松紧的,又被男人的手臂撑开了,姐姐能模模糊糊看到妹妹黑黑的耻毛,还有奶黄色的小内裤。
这些都不是让姐姐吃惊的原因,真正令她惊讶的是妹妹的反应,妹妹的身体在胡乱的抖动着,内裤中插着的那只手每蠕动一下儿,她就会如同触电般的向上一蹿,她的一只脚蹬着床面,另一只蹬着男人的腿,想要借力使自己逃脱,可张诚将她死死的卡住,使她只能在原地一下儿一下儿挺着身子,就像是出了水的鱼。
妹妹的粉脸通红,大张着小嘴儿,紧闭着双眸,眼角儿挂着泪珠,长长的睫毛微颤,两条秀眉深锁,一只玉手拉着男人的手腕儿,另一只拼命的攥着床单,“不…哈…哈…哈…姐…哈…姐…哈…哈…救…”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姐姐看着妹妹极度痛苦的样子,分明没有一点儿快乐可言,再也忍不住了,从被窝儿里钻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快要高潮时的表情和妹妹现在的表情是一模一样。她举起小拳头,捶打着男人的臂膀,“放开她,老公,你快放开她啊。”她想救妹妹,可又舍不得真的用力打男人,结果就成了给他放松肌肉。
男人心里这叫一个乐,姐姐的表现再次证明了她的纯洁,大概两姐妹同时做的不多,甚至连毛片儿都没看过,张诚按在阴蒂上和插入阴道中的手指活动的更快了。妹妹的两腿猛的一蹬,双眼一下儿睁得大大的,呆呆的望着姐姐,雪白的喉咙间发出“咳咳”的声响,她本来仰起的头颅慢慢的落回了床上。
张诚在妹妹的脸上吻了一下儿,坐起身来,仰起脖子,把从小内裤中抽出的手举过头顶,竟然有亮晶晶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头缓缓的滴落进嘴里,他还“叭叽叭叽”的发出爽口的声响。“你…你…她…她…”姐姐已经看傻了,两只胳膊停在身前,粉拳举在空中,都忘记往下放了。
张诚放开妹妹,轻轻把身边女孩儿的睡裤往下拉,在内裤和阴户之间拖出了一条闪亮的银丝,他转头看着姐姐,“你瞧瞧,她要是不舒服,怎么会变得这么湿露露…”他的话还没说完,妹妹就“嘤咛”一声的坐了起来,一下儿把他扑倒在床上,小拳头儿如同雨点儿般落到他的胸口,“你坏死了,怎么能当着姐姐的面…”
男人笑着让跨骑在自己腰上的妹妹捶打了十几下儿,接着就按住了她的后脑,和她吻了起来。张诚的老二早就直了,他的另一只手将肉棒的位置调整好了,双手扶住“小姨子”的跨骨,猛的向下一压,把整根阴茎全顶进了她的小穴里。
姐姐不光是吃惊,更是面红耳赤,她从妹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想来自己和男人做爱时,脸上也一定是带着既痛苦又娇媚的表情吧。她现在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地,总不能就这么在这儿一动不动的看着两个人交媾啊,不如先找个地方躲躲,等他们完了事儿再回来。
姐姐就跪坐在男人的头边,张诚早已把她的动作尽收眼底,一伸手就抱住了她一条刚刚直起的大腿,向着自己一抻,女人的双腿不仅劈开了,还被拉着跨到了他的脸上。姐姐都没来得及“欲拒还迎”,男人已经一手捏住了她的臀瓣,一手攥住了她的奶子,舌头也在她微肿的娇嫩阴唇上舔了起来。
姐姐被妹妹一撞,身子也是前倾,双手撑住了床面,“呀…”她的腰身向下猛沉,只觉一条柔软的小舌头正在自己的背上舔舐。妹妹的行为是无意识的,她快要到高潮了,只知道自己亲吻的是一片光滑无比、香嫩温热的肌肤。三个人活动的越来越快,昏暗的卧室中回荡着令人心驰神摇的娇喘欢吟…
张诚爽完了,对今天这个安排很满意。他正往外走时,见月影怯生生地走过来,羞羞地说,“对不起老板,刚才我有眼不识泰山,这是我的地址和电话,我愿意随时将功补过”
在张诚欢娱的时候,月影在想怎么把他干掉,想来想去,在这里很难制服甚至杀死张诚,就算杀成了自己也跑不掉。她想好了,最好是把张诚勾引到自己家里,或自己预先订好的地方,伏击杀死张诚。
但张诚把此当作是这位骄傲的美女对自己的屈服,很高兴地接下了字条,做了个飞吻的动作,“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