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洛魁人的信仰更接近于那些人类早期定居者,这应该与社会结构有关。他们的信仰可以概括为围绕三种超自然现象的解释:灵魂、死后的归宿和众神 --- 伟大的灵魂(良善)与邪恶。在一个人的死亡后,他离开了现世 --- 来到了永生的地方 --- 一个永远提供充足猎物的狩猎场。易洛魁人相信死者的鬼魂对部落保持着兴趣。他们为鬼魂举行特别的冬季节。在舞蹈中和游戏时,那些已经死去的”看不见的人“会回来参加部落派对。
尽管易洛魁人处于简单的部落社会组织下,他们的信仰还是发展出了”一神论“。当然易洛魁人的”一神论“与我们说知的传统上的一神论是有本质区别的。传统的一神论不仅仅是对一个神的信仰。它首先假定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这个存在负责创造一个群体 --- 其他超自然和神圣的存在,可能是天使,恶魔或圣徒等等。在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等等中,耶和华或上帝或真主都不是唯一的超自然存在,而他们是世界的第一个起点和创造者。现代基督徒和犹太人通常忽略了旧约中对至尊耶和华所创造的神仙们的引用。《King James 詹姆斯国王版本》中将原始的圣经语言中的一些称呼翻译为”上帝的儿子“ --- 但实际上翻译为”神圣的生命“应该更加精通。易洛魁人创造的“一神论”真的只有一个神灵 --- 他们崇拜的伟大精神。这样,一些学者就提出了一个有趣的问题,有关一神论主义的起源。有些学者认为:只要人类统治者经历了掌控帝国或王国的过程,享受过绝对权力的力量,就会产生一神论。一个至高无上的神将成为地球上一位至高无上的统治者的天然反映。在强大的埃及,法老伊克纳顿执政期间崇拜至高神阿吞的时候,基督教正越来越多地反思罗马帝国的政治社会。因为基督教发展了由上帝,耶稣组成的等级制度。天使、教皇和牧师,以及圣徒,最终构建了层叠的9个神权等级,据说理论上最多可以拥有266,613,336个天使。易洛魁人与之相比之下,不仅没有一个强大的统治者,甚至没有一个强大的政府。 联盟委员会主要局限于战争或和平的外部问题,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年轻战士。易洛魁的案例在某些方面类似于古代以色列人,当时一个强大的耶和华控制着人类事务(行为准则),但地上的政府由一个弱小的长老会组成。易洛魁人的一神论社会,世界各地的过去和现在,揭示了一个共同特征:我们的等级制度,是用来描述怎样由个人延伸到社会最外层。在易洛魁人中,个人是一个核心家庭的一部分,首先属于一个家庭。然后这个家庭与一个长屋中的其他家庭生活在一起,构成一个部落的一部分。该部落于其他部落构成易洛魁联盟。个体易洛魁人很简单地加入了这个不断扩大的军事组织。
尽管易洛魁社会信仰“一神教”,但它的宗教仪式仍然是萨满教形式的 --- 与其它萨满教的区别在于在易洛魁,不是由一个个宗教自由职业者独立自主完成宗教活动,而是由一个有组织的萨满教团体的集体行为。萨满们佩戴大型的木制面具,通过歌曲和舞蹈进行宗教活动,比如通灵、治愈病人等等。这些扭曲的如噩梦般的面具,是易洛魁心目中的超自然圣灵所表现出来的肖像。佩戴者冒充这种超自然圣灵,来将疾病等不良避褪。这种行为无形中与其它萨满文化,包括中国东北的“跳大神”行为不谋而合。是易洛魁心目中的超自然圣灵包括十二种基本类型 --- 歪嘴、直唇、突出的舌头、微笑、耳语、长鼻子、角、盲眼等。还有一些不太常见的其它的类型,例如患病的面部,以及颜色变化。所有组合的方式可能会有数十个。易洛魁萨满作为一个团队运作。他们装模做样蹒跚着、驼着背、爬行或者小跑到房子里,从他们的面具后面发出咕噜声和哭声。他们围着病人跳舞,往病人身上撒上灰烬,摇晃着乌龟甲壳上的大摇铃,唱出他们的咒语。
研究文化演变的历史学家喜欢将易洛魁联盟当成世界上最伟大的联盟之一。他们猜测:如果白人没有来到北美,易洛魁人也许永远不会去实现那个联盟。易洛魁联盟面临着许多威胁:不仅受到任何部落组织固有的脆弱性的阻碍,而且还受到寻求和平的部落内部势力与部落内新兴的年轻武士阶层的军事机会主义之间不停地摩擦。最后还要加上英国人和法国人以及后来的英国人和美国人之间对资源与土地地竞争。
易洛魁联盟成立于1570年,直到1640年左右才被白人所知。当1851年,摩尔根第一次在著作中仔细描述易洛魁的历史的时候,他认为这些土著已经走向灭绝的道路上。实际上摩尔根过于悲观,到今天为止,大约35,000左右的易洛魁人仍然活着。他们大多数生活在纽约州,魁北克省和安大略省的保留地 --- 实际上人口数量超过了估计在17世纪鼎盛时期活着的15,000人。远远观望他们的居住地,电视天线、汽车和牧场房屋表明他们已经被完全同化。
火焰早已被扑灭,
他们的帝国已经终止,
微弱的余烬在傍晚的阴霾之下。
作为曾经强大的联盟,
足迹将消失在那无法穿透的黑暗之夜。
森林重新覆盖喧嚣的长屋村落,
骄傲的后代在了却的王座前缅怀:
伟大的酋长已不在那里,英雄陷入长眠。
仍然有凛冽的寒风,掠过奥罗拉的雪原。
仍然有温柔的春雨,滋润着南部荒野的麦田。
仍然有清幽的晨雾,弥漫在荆棘谷的林间。
仍然有温暖的群星,点缀多伦多的夜晚。
再不曾听雄浑的鼓声,飞越密西沙加的云端。
天赋的种族在墓碑前哭泣,伟大的酋长已不在那里,英雄陷入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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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用现在的眼光去判断,确实难于接受他们的凶残手段,难怪我的印第安朋友说她的祖先pretty nasty,说印第安文化里有很多糟粕,并不是被现在媒体美化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