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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三居住地…日不落帝国:“人一辈子最可贵的财富…友情”)
在餐馆打了八年工后想自己搞间外卖店做,83年有一位亲戚的一间外卖店出卖,我知道后想买下来自己试试,外卖店生意不好卖价八千镑,当时无八千镑到处借都借不到,这次机会难得也不想放过,唯有硬着头皮试试看能否和旧同学借到,说到这位旧同学也只有一年半在读中学的的同学,这位同学在香港八年己经失去联络,由于文化关系我最怕写信,所以也没有书信来往过,同学收到我借钱信后二话没说一口答应,换了其它人八年没有來往谁都不会借,我不爱欠人钱,我香港弟弟几千万身家,我借了他几万元照样还清,同学那八千镑也早己还了,所以我无债一身轻。
几年前我另外一个同学半夜三更急速连续打来电话说他中风,我一接到同学电话后立即买机票赶回香港,我回到香港那都没去即刻赶到法国医院,进到医院看见他全身插满针躺在病床上,连下床上厕所都不成,我在香港三个星期天天陪着他,两个星期后扶着他已经能到医院花园行走,连医生都说神奇的恢复,三个星期后我回英国时他竞然哭了,朋友满天下知己有几人,友情不是钱可以涵量的,这就是友情。
这间外卖店是一间两层高小房子,在政府屋小住宅区内,生意不好每周四、五百镑营业额,业主和亲戚签的合同是十年,我接手时还剩八年,业主是外卖店隔壁开士多的意大利人,士多卖些在住宅区内的日常用品和小孩糖果饼干小食品,这间外卖店合同签明不能卖相同物品,当时我不知道不准卖糖果饼干小食品,如果知道我是不会买的,大部分外卖店都兼卖些茨片香烟之类货物,没有这些生意更难做,通常买外卖店之前都要看一看的,当时自己没有车子看不了,同时又是亲戚的自己也没做过外卖店,忽略了这些重要环节。
当初外卖店楼上住了一家香港人(左派人),我打工第一间餐馆占股一千镑股东,说起第一间餐馆,股东七份人七千镑买,餐馆是一位老老华侨台山人的,不是年龄老是资格老,老老华侨台山人在没做这间餐馆前是开洗衣店的,后來六个人(全是香港新界农村人)合资买了这间餐馆,台山老华侨留了半份,最大股东两千镑股份,其它四份各一千镑、另一打工仔占半分,当时打工仔无钱用工资填补,股东全是香港六十年代來的老华侨,除了两千镑股东和厨房大厨外,其它人都是左派人士,时至今日打工仔半份股东是这个城市响当当有钱佬,此人非常能干,能刻苦耐劳,在餐馆时任企枱经理靠工资还股款,他五、六点就到瓜菜市场买瓜菜(菜市场七点半收市),交际手段好有人缘,餐馆因税务问题卖掉后,这位仁兄另开一餐馆专做高档人士生意,旧餐馆顾客全到他餐馆,时至今日捞得盆满砵满。
我外卖店香港人在这个小镇开了间很好生意的餐馆,听说其它城市还有餐馆,香港人由于政府查税到澳洲发展,把所有英国产业全部卖了包括我楼上住家,听说这位仁兄在澳洲生意失败,几年后杀回來时身无分文,回来后在他弟弟小餐馆做炒锅,这家餐馆和我餐馆同一条街离得很近,我一有空就走去和他闲聊,落难后人也变了,不然这班大老板我那有资格接触到,人家是有势力左派人士,看不起我们这些穷鬼,落难后此人变得随和,几年后在朋友帮助下咸鱼翻生,目前也捞得盆满砵满,能人就是能人不到你不服。
做外卖店我相信大部分人都一样,最初由夫妻亲力亲为家庭式小生意做起,我早上五、六点起来驾车到批发菜市场买瓜菜(菜市场七点半收市),晚上收工很晚,每天收工后都要搞清洁,卫生官查得很严一年来几次,遇见好的卫生官抄你十条八条照做就是,遇见麻烦的拿个电筒炉头底、雪柜背、墙头墙角那都不放过,别想用钱买通使水巴结卫生官(也有例外),外卖店小生意能出几个钱,就算舍得钱也要有门路。星期五、六有没有客都要等到一点才收工,搞完清洁后回到家里两,三点,外卖店赚的都是血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