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崑谈九一三事件——两架飞机两场谋杀

经过几十年的研究发现:九一三事件中的两架飞机是两场谋杀!而且林彪、叶群并不在大漠中那九具尸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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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三事件中3685直升飞机上缴获的航图是伪造的——达崑

(2016-09-12 08:10:53) 下一个

九一三事件中3685直升飞机上缴获的航图是伪造的——达崑

 
 

九一三事件中3685直升飞机上缴获的航图是伪造的——达崑

 

“九一三事件”确定周宇驰叛逃的一个重要的证据就是在3685直升飞机上缴获的一幅《北京——伊尔库斯克航行图》,再加上陈士印的证词,周宇驰与林彪叛党叛国的罪证就是铁板钉钉了。3685直升飞机的起飞和迫降及周宇驰、于新野的自杀为林彪叛党叛国是有计划、有预谋的加了一个旁证,看来九一三事件这个铁案是难以推翻的!

 

几十年过去了,虽然人们对九一三事件的疑问越来越多。但是在对九一三事件的实证研究上却没有多大的突破。

 

本人通过多年来对各种渠道推出的新资料研究发现:当年在3685直升飞机上缴获的所谓《北京——伊尔库斯克航行图》是伪造的!

 

目前有一系列证据证明,这张《北京——伊尔库斯克航行图》是3685直升飞机降落后被人搁置在驾驶员陈修文的胸前,现场是伪造的。

 

如果我的结论成立,那么3685直升飞机的叛逃案就要大打折扣了,“九一三事件”是否也会柳暗花明?

 

感兴趣的朋友跟着我一起重新复原当年的3685直升飞机降落的现场。

 

 

 

    据3685直升飞机驾驶舱唯一幸存者——陈士印说:3685直升飞机刚刚从沙河机场起飞不久。‘周宇驰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张二百万分之一的地图,陈士印为了看清地图的情况,举起左手有意从周宇驰的手里夺过地图放在两个飞行员之间,陈士印、陈修文都清楚地看到一条明显的红线出现在地图上,这条红线的一头是北京,另一端是苏联的伊尔库茨克,中间经过乌兰巴托。因为地图的比例较大,可以从地图的不大范围内,一眼看到航线的起点与终点。就像在航校初学领航知识的学员一样,那条红线画得又粗又难看’。

 

   陈士印的这段供词成为官方、学界以及所有研究九一三事件人们不断引用,成为证明林彪叛党叛国的重要证据。几十年来,这段供词几乎成为判定3685直升飞机追随林彪叛党叛国的铁证!没见到有人怀疑过。

 

几年前(2012-04-20)在舒云博客上一篇关于《林立果、周宇驰准备的伊尔库茨克航图》的博文,发了两张图片。

 

舒云说: 这两张图片选自中共中央[1972]24号文件,是在怀柔迫降的直升机上缴获的,未见披露。本博独家发布。

    图一是北京——蒙古乌兰巴托——苏联伊尔库茨克航行图;

    图二是苏联伊尔库茨克机场和恰克图导航台资料。

 

舒云没有说明这两张图片是通过什么途径,怎么得到的,但是她非常明确的告诉人们:这两张图片选自中共中央[1972]24号文件,是在怀柔迫降的3685直升机上缴获的,未见披露。本博独家发布。仅此一点,足见舒云研究“九一三”的专业能力!

 

以上这些资料使我对过去官方确定的,自己心里又有些模糊看法的直觉,逐渐的变成一连串的疑问。

 

当年到过3685直升飞机迫降现场、渤海所当地公安员陈凤春说:他“登上飞机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飞行员依然端坐在驾驶座位上。这名飞行员大约二十岁左右,眼睛闭着,耳机子斜挂在头上,头部被子弹打中,鲜红的血还往下流着,他的胸前放着一张地图,机舱中溅了许多血。”

 

    由于仓促,陈凤春并没有发现陈修文胸部也中了枪!而且是六枪!‘血都流到后舱了!’

 

    加上陈修文头上被击中的一枪,陈修文共中了七枪,流了这么多血,放在陈修文胸前的那张航行图或多或少也会粘上点血渍吧!

 

    我们看看这张地图,这是我从舒云博客中复制下来的。应该与她那张一模一样——一点血渍都没有!

 

    我想这不会是当时的中央领导,因为那张《北京--苏联伊尔库茨克航行图》被陈修文的鲜血弄糊了,弄脏了,看不清,为了印刷中共中央[1972]24号文件,特地找专家把那张航行图上的血渍处理干净了?或者,中央找到了那张航行图的原图,又重新复印了一张?可这两种假设似乎都不太合乎逻辑。那么为什么舒云博客上的那张航行图如此的干净,干净的就像一张新的,一点血渍都没有。

 

    如果上面的假设都不成立,那么唯一可能!就是这张所谓的《北京--苏联伊尔库茨克航行图》是有人在陈修文死了以后放到陈修文胸前的!

 

    恰恰我找到了一系列佐证来证明那张航行图是陈修文死后,是被人放到陈修文胸前的。

 

    首先我们看看当时的副驾驶,驾驶舱唯一的幸存者——陈士印的说法;‘当(直升机)高度下降到80米左右,陈士印发现左座的陈修文右转身体,面向周宇驰就要动手,突然,只听身后一声枪响,穷凶极恶的敌人(周宇驰)扣动了扳机,在那样近的距离内,罪恶的子弹穿透了陈修文的左胸,我们的英雄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上身“向左歪斜”在正驾驶员的座位上、、、’。

 

    这个说法,是陈士印当年的供词,也是几十年后陈士印接受他的战友、航校同学康庭梓采访的叙述。

 

    我们可以想象,周宇驰坐在陈士印的后面,他要开枪打到陈修文的左胸,那么陈修文身体一定要右转180度,面向周宇驰。假设陈修文在转身动作前那张航行图在陈修文的胸前,那么陈修文突然向右转身面向周宇驰准备抢枪,那么,陈修文胸前那张航行图必然会掉落地上;

 

    从而证明,陈修文死后身上不可能有航行图!可是913早晨6:10左右,怀柔渤海所当地公安员陈凤春爬上直升飞机驾驶舱时,看到陈修文胸前确有一张航行图!从上面的推理我们得知:那张航行图在陈修文死后不可能仍在陈修文的胸前?如果有,一定是有人在陈修文死后放到陈修文胸前的!

 

    下面,我再进一步证明3685直升机迫降后,有人移动了陈修文的尸体,并将提前准备好的《北京——伊尔库斯克的航行图》放在了驾驶员陈修文的胸前。

 

    陈士印对他的同学和战友康庭梓说:‘当(直升机)高度下降到80米左右,陈士印发现左座的陈修文右转身体,面向周宇驰就要动手,突然一声枪响,穷凶极恶的敌人扣动了扳机,在那样近的距离内,罪恶的子弹穿透了陈修文的左胸’。

参看:康庭梓《专机副驾驶亲历九一三》135P。

 

这时周宇驰如果真向陈修文左胸开了一枪'!航行图在陈修文的胸前,至少会溅上点点血渍吧!因为当时陈修文的血都到机舱里了'。可是那张印在中央文件上的航行图却一点血渍都没有。其实陈修文胸膛中的不止一枪。后来看到陈修文尸体的沙河机场政治处主任何泽民回忆说:我们在处理陈修文遗体时,发现六处枪痕都打在陈修文的胸膛正面。

 

    以上事实可以证明陈士印在说谎:首先证明,陈修文死前他的胸前并没有那张航行图;如果有,陈修文胸膛六处枪痕流出大量的血,一定会将陈修文胸前的航行图弄上血渍!事实证明航行图上的确没有血渍。第二,证明周宇驰也没有向陈士印、陈修文出示航行图!如果出示了航行图,同理航行图一定会有血渍;第三,可以证明周宇驰没有向陈修文开枪!如果周宇驰向陈修文开枪,陈修文胸前的航行图一定会掉落,航行图上一定会有血渍!另外,如果按陈士印所说周宇驰向陈修文开了一枪或者两枪,那么另外四五枪,是谁向陈修文射出的?所以陈士印的说法并不能自圆其说。只能说明陈士印这一切关于驾驶舱内的描述,统统是说谎!

 

    所以后来从3685直升机上缴获的航行图是陈修文死后被陈士印摆放上去的!同时也证明:陈修文是陈士印射杀的。

 

  

    下面我再详细证明:为什么说,航行图是陈修文死后被陈士印摆放上去的?因为我发现了陈修文在驾驶舱内死后的尸体被人动过。

 

陈修文死后尸体被动过的证据:

 

    李伟信一九七一年十月十一日的亲笔供词说:‘飞机飞了两个多小时,被迫降落在荒野里,一下飞机,我见前舱一个飞行员的头已倒在玻璃上'。注意:李伟信看到的是‘飞行员的头已倒在玻璃上’。这个时间点是913的凌晨5:35左右。后来怀柔渤海所的公安员陈凤春看到的驾驶员却是“端坐”着。(这个时机点大约是6:10左右)

 

    我们知道死人是不可能自己从歪倒又坐到“端正”的,除非有人帮忙。

 

3685直升机的副驾驶,驾驶舱内唯一的幸存者——陈士印自己也曾描述过关于陈修文死后的状态说:‘这时陈修文向左歪斜在座位上,机舱地面流了很多血,流到了客舱。'这里陈士印本人证明陈修文死时的状态是歪斜在座位上,而不是端坐着。

    这里还有一个旁证,进一步证明直升机降落后有人移动了陈修文的尸体:913凌晨,怀柔渤海所公社副书记阎炳轩和放牛的老曹他们第一时间发现3685直升机降落在渤海所,并且马上来到直升机旁,并登上了直升飞机。不经意地往驾驶室看,啊!一看吓了一跳。驾驶室玻璃溅满血迹,座椅上斜躺着一个人,身上淌着血。副驾驶座位下还躺着一个人,满脸是血迹。'注意,这里老阎、老曹看到的是:驾驶室玻璃溅满血迹,座椅上斜躺着一个人,身上淌着血。注意:是斜躺着,而不是端坐着!这个情节是老阎和老曹在凌晨的5点40分左右发现的。

 

    但是到了凌晨6:10左右,当地公安员陈凤春:‘登上飞机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飞行员依然“端坐”在驾驶座位上。这名飞行员大约二十岁左右,眼睛闭着,耳机子斜挂在头上,头部被子弹打中,鲜红的血还往下流着,他的胸前放着一张地图,机舱中溅了许多血’。注意了,当怀柔渤海所的公安员陈凤春登上直升飞机时陈修文的坐姿就改变了!由“斜躺着”变成了“端坐着”。

 

    上述事实为我们建立起一个牢固的证据链:证明3685直升机驾驶员陈修文在直升机降落后,时间是凌晨5:40后到6:00之前,其尸体被人由“斜躺着”,变为“端坐着”。

 

    人们不禁要问:为什么有人要把陈修文的尸体扶端正了?原来是有人要把那张提前准备的航行图放在陈修文的胸前,可是,直升机驾驶舱的左侧舱门一拉开,陈修文的尸体便倒了下来,所以必须把陈修文的尸体扶“端正”了!并且在他胸前摆放了一张《北京——乌兰巴托——苏联伊尔库斯克的航行图》,而后这个人又将驾驶舱左侧门关上。虽然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还是留下了众多的蛛丝马迹。

 

     到这里人们一定要问:这个人是谁?

 

     九一三事件中另一架3685直升飞机上一共有5个人,陈修文、周宇驰、于新野都死了,最后布置假象、伪造现场的只有陈士印和李伟信!但是能爬上直升机左侧伪造《北京——伊尔库斯克航行图》的应该是陈士印。我的结论是:3685直升机叛逃的阴谋中陈士印为主,李伟信为辅。

 

     下面让我复原一下913凌晨3685直升飞机迫降后现场的场景:913凌晨5:35左右,3685直升飞机降落后,陈士印跳下飞机,来到后舱与李伟信一起,将于新野骗至玉米地枪杀后,他们又返回直升飞机上,将周宇驰的尸体移到玉米地并布置了所谓的“自杀”现场。不小心将周宇驰的一只黑色凉鞋掉在了半路。

 

    陈士印返回直升机驾驶舱左侧,由于陈修文斜躺着倚在直升飞机的左侧门上,陈士印要拉开左侧门那么陈修文就会顺势倒下来,陈士印只得将陈修文的身体扶正,让他端坐在那里。并将事先准备好的北京——伊尔库斯克的航行图放在了陈修文的胸前!然后再把直升飞机的左门关上。所以6:10左右,后来的公安员陈凤春看到的驾驶员陈修文的坐姿与老阎、老曹,以及李伟信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了。

 

    由于陈修文的尸体是后来被摆放的,所以时间不长,陈修文的尸体就由“端坐”着,变为“伏身”下来!后来6:40左右登机的军代表、怀柔县革委会副主任杨发勋说:‘前舱一名年轻的驾驶员“伏身”在驾驶坐位上,胸部被子弹射穿,鲜血染红了衣服和座椅。’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447da480102eik0.html

《我亲历的“九一三”直升机现场》——杨发勋原载《炎黄子孙》1989年第1期

 

 

     这里杨发勋看到的陈修文已经不是“端坐”着,而是“伏身”了。按理说,陈修文的尸体,经过了直升机的“螺旋”迫降及右轮和机尾不正常着地,陈修文的尸体应该在一个死角里,不会再变动了。可是由于陈士印将陈修文的尸体扶起,使他“端坐着”就使他成为一个不稳定的状态,所以时间不长陈修文的尸体又从“端坐着”变成了“伏身”了。

 

     再后面,登上直升机的一位是北京卫戍区警卫三师副师长胡世寿

他看到的是:‘我们到达现场时,我看见直升机上有一个飞行员(陈修文)歪倒在驾驶舱里。’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447da480102dv91.html

摘自《九一三事件中的直升机现场 》胡世寿撰文  舒云整理原载《党史博采》2011年第10期

 

    由于陈士印将陈修文的尸体摆放不稳,终于“歪倒”在驾驶舱里了。陈修文的种种姿态的始作俑者就是陈士印将他扶正,成为“端坐着”造成的。

 

    以上的分析可以说:“九一三事件”中在3685直升飞机上缴获的那张航行图,即在陈修文胸前发现的那张《北京--苏联伊尔库茨克航行图》是在陈修文死后被陈士印放上去的。

 

     同理,后来在3685直升飞机现场到玉米地之间道路上发现的所谓的“林彪手令”及“林彪给黄永胜的亲笔信”也是陈士印撕碎后扔的!是陈士印伪造的现场,因为那时,周宇驰、于新野、陈修文都已经死了!

 

达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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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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