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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虚伪吗?

(2015-04-25 23:54:30) 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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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儒乃误国误民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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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孔学批判解三:孔子倡导虚伪人格吗?儒学为何必然走向虚伪,愚昧和封闭?

(2015-04-15 20: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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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子一贯强调“忠信”;我要说孔子没本事,很多人尚勉强可以接受。假如我敢批评孔子不讲信,也不讲义;说孔子虚伪,搞两面派,不诚实负责;而且不仅他个人如此,还教唆全国人民都虚伪,不承担公民责任;我说这些,恐怕会被国人的口水淹死;他们会举出很多【论语原典】的例子来批驳我。

    是的,我知道;孔子的相关语录我也读过。但是大家先别着急骂我:我今天的这个判断,也是依据孔子的语录做的。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孔子说这话,估计是因为当年被人骗了之后才悟出来这个道理,我觉得这种思考反省很有智慧,就跟着孔子学了。

      我对这句话的理解就是:刚开始的时候,听到孔子说了什么,我就相信他一定是按照他的话去实行的,很佩服他。后来呢,就发现这样太傻了,很容易被忽悠,是自己不成熟的表现。因此,以后对孔子说的话就小心了一些,不敢随便相信了;我不仅仅要看他“在这里”是怎么说的,还要查查他“在别处”又怎样说;同时还要看看孔子的实际行为是不是与他说的一样。这样,我才能保证自己“正确理解了孔子”。

    因此,读者诸君,您在下结论之前,是否也应该学学孔子的智慧---“听其言而观其行”,多角度地思考一下,最后再决定要不要骂我?

   

一:孔子真把“信”看得比生命更重要吗?

    先对“信”的概念界定一下。我不敢把“信”拔高到“真理”一个级别,只赋予它最基本的概念---就是“言行一致”,“前后相符”,“真诚实在”,“可以信赖和托付”。另外,“信”应该与“直”相关,就是“坦率和不掩饰”的态度,似乎孔子也是强调“直”的。其实从内心出发来理解“信”,就是言行举止“忠实于自己的立场”。大家同意以上对于“信”的基本理解吗?

    表面上看起来,孔子是很重视“信”的。甚至他有一次还表示过:“信”比生命更重要。参见【论语】子贡问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

    在“为政”三个条件-安全保卫-生存条件-诚信。社会运行三要素中,孔子坚持“信”是宁死也不可放弃的。这虽然与大家普遍认可的马斯洛“人类需要层次理论”有些出入;不过也反映了孔子对于“信”的捍卫程度之坚强。这可能迂腐了一点,但是也说明孔子对“信”的信仰很坚定。

    另外的一篇论语中,他还说过人而无信,不知其可矣”。这些言论,足以让人们“相信”孔子,认为孔子把“信”看得很重要。可是,真的是这样的吗?

 

  案例一:孔子鼓励公开欺骗和说谎

    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论语•子路》) 
   原文的意思就是:叶公很自豪地告诉孔子“我们这里的人,非常诚实而正直。如果父亲偷了羊,儿子知道后会公开作证,不隐瞒其劣行”。孔子不知是不是有点不服气,就说“我们这里的人也很正直诚实,只是和你们不一样;我们的儿子犯了罪,父亲会帮他欺瞒过去;父亲干了坏事,儿子也会帮他欺瞒过去。我们认为这就是真诚正直的美德”

    看见没有,没冤枉孔子吧?这里黑字白纸地证明了孔子认为在某种“特定人际关系”掩护下,犯罪和欺骗行为,就可以是“合理”的,甚至成为“美德”。这显然是体现了儒家“关系第一”的原则,此原则在两千年后的今天依然有效,使得我国的“法律条文”往往成为虚设。

    我非常愿意相信孔子当时只是嘴硬,为了面子强词夺理,也没有多想后果。可是不幸的是:从此“子为父隐,父为子隐”就成为儒家的传统。欺上瞒下,也就成为中国人的“特有美德”了,因为孔子的“一句等于一万句”,其实还不止“一万句”,历朝历代每一个读书和不读书的中国人,都把孔子的这种“深刻逻辑”不断重复和积累,一直深入到骨子里面。在孔子哪里,为了“礼教的立场”而欺瞒的实例,尚可用“亲情难舍”来解释的话。后世的儒家就变本加利,演变成了儒生们面对无可否认的清晰事实,依然可以睁眼说瞎话,还要表现出一副站在“道德至高点”的嘴脸(比如前文提到的非要把“爸爸叫成叔叔”之类的故事)。

    孔子这种随意曲解“公平正义”(直)的行为,与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的先进文化价值观差距有多大?他认为这种“欺瞒”,“欺骗”这种不“信”的行为,因为“有特殊关系”就居然变成了“美德”(直)?他对犯罪行为的容忍和鼓励,与“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公民观念差距有多大?这是“真诚”吗?是“信”吗?

    后世的儒家常常信口胡言,不为自己的事情负责,欺上瞒下成为习惯,不就是直接来自于孔子的亲自教诲吗?

    如果你还是不服气,说孔子只是这里只是说说而已,表示对人类自然感情的理解;只是这句话被后世的儒家利用了;他自己并没有做什么欺骗的事情。好,我就再拿出别的证据,表明孔子本人的行为,也一样是“虚伪”的,“言行不一”的,“立场不坚定”的,表里不一的。

 

    案例二:孔子虚伪的“礼节”和言行不一。

    『17.1』阳货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孔子豚。孔子时其亡也,而往拜之,遇诸涂。谓孔子曰:“来!予与尔言。”曰:“怀其宝而迷其邦,可谓仁乎?”曰:“不可。”“好从事而亟失时,可谓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孔子曰:“诺,吾将仕矣。” 
    在儒家们看来,这个阳货显然不是什么好人,理由就因为孔子不肯见他,不过我没有查到历史上这个阳货到底干了什么坏事。从他跟孔子说的话来看,还是很有思想,也很有修养的。对于孔子,似乎也没有什么恶意,他对孔子的评价还不错(怀其宝),好心地劝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不过,就算是阳货“是个好人”,孔子不肯见他也很正常。什么理由?管他呢,这是孔子个人的自由意志,我们需要尊重孔子的个人喜恶和自由选择的权力。但是,孔子在这件事情上的处理上,表现出来的不就是十足的“虚伪行为”吗?故意在别人不在家的时候假模假样的跑去“问候和感谢”;不幸在路上遇到了,只好假模假样的说一些违心的话来“虚与委蛇”。仅仅因为“礼节需要”,孔子就违背“内心的信念”去做事,虚伪地说一些违心敷衍的话,证明孔子不是把“礼”放在“忠信”的上面吗?孔子为何能说“信”比生命更可贵呢?孔子虚伪的承诺子曰:“诺,吾将仕矣”),离“一诺千金”的信用典范差距有多大呢?我当然可以把孔子的这种行为理解为“办事灵活”的机巧,但却无法理解为“信”,无法承认孔子是“忠实于自己立场”的。相反,他另外还有一次背叛公开诺言的行为,弟子们都觉得他怎么不守信用;他解释说“在胁迫的情况下的承诺违背了本心,因此不必遵守”。我认为倒是可以算是他“坚持自己的内心立场”的表现,就没有在这里作为孔子“不守信”行为的举证。

    可是,在阳货这里,谁强迫他必须这样虚伪地应对?不就是担心“失礼”而不惜“失信”吗?

    另外,“言行一致”也应该是“信”的范畴吧?偏偏孔子常常言行不一。说一套,做一套;孔子挂在嘴边的一句重大原则,就是邦无道则不仕”,“邦无道,富且贵,耻也”。阳货可能是“乱臣”吧,但是邀请他去“出仕”的“邦”,就是你的母邦鲁国;有道还是无道呢?有道,为何你不去?无道,你孔子为何又要迎合阳货,承诺要出仕做官?干吗不“邦无道,乘桴浮于海”去?留在这里等什么呢?是不是在“熬身价”,嫌弃阳货当年给的官不够高,所以故意做点清高的姿态给人看?后来,孔子不是就接受季恒子的邀请,高调出任司法部长吗(鲁司寇)?这算是什么呢?

    可见,这件事情,用孔子“吾道一以贯之”的“信用”来解释,就完全无法自圆其说。还有,这一章里面,也记录了另外几个孔子想要“出仕”的事件;其中有两次子路和弟子们反对他去应聘的记录,最难以理解的就是,当年的阳货请他出去,别人起码还是季恒子的官方发言人身份,可孔子不肯见面;而后来真正的“乱臣”,居费地作乱的叛臣公山弗扰邀请他去做官,孔子面对弟子的反对和质疑居然还是想去,这又是怎样的“信念”和“一致”的态度呢?因此可见,孔子对自己说的“邦无道则不仕”这一原则自相矛盾,根本就没有打算遵从,【论语】居然说“言必信,行必果”,孔子此言此行,何“信”之有?

    他还抱怨因为弟子们的反对,让他没有机会去做点大事,就像是一只老匏瓜一样无用。这种言行,如何解释把“信”放在比生命还高的的孔子,居然具有“有忠信如丘焉”的美德记录?

    其实孔子言行不一,让人糊涂不解的例子还有,只是限于篇幅,就不多说了;我的目的也不是要开孔子批判会,只是借此说明儒家的问题,破除儒家信徒们对孔子的盲目膜拜而已。

    在孔子这里,这些疵瑕尚可以理解,孔子还不失为一个好人;可是后世的儒家,则把这种常常根据“位置”来改变“立场”和“语言”甚至“行为”的特色行为模式,就几乎成为了中国人的“特点”。

  

案例三:孔子缺乏起码的学术真诚;编篡史书“无信”可言。

   孔子最伟大的功绩,就是“编春秋,删诗书,定礼乐”,后世的儒生们肉麻地吹捧孔子编的史书【春秋】问世之后,“乱臣贼子惧”;似乎这一部书,就奠定了万世伟业。更肉麻的吹捧,是说孔子这些书价值高到了“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的地步。弄得我一直以为孔子的妈妈当年做姑娘的时候,一定是天天举着蜡烛出门的。这也反映儒生们脑子的确像是灌了水的,没有一点正常的思维和逻辑;岂不知这句话在吹捧孔先师的同时,也在狠狠地打孔子的耳光---孔子明明一直在推崇早古时期的“三代之治”的辉煌,对周朝的“礼教”如痴如醉。这些孔子眼里辉煌的,尧舜禹汤等千年难遇的圣贤不断涌现的“远古黄金时代”,怎么就变成了“万古长夜”般黑暗蒙昧的时代呢?想象一下孔子最崇拜的周公,居然只能够在黑暗的山洞里写【尚书】里面的政府文告,然后打着火把宣告给白痴一样的臣民,这场景是否太可笑了?【诗经】里面美丽的情歌,都是男女们半夜里出来歌唱的吗?让孔子“三月而不知肉味”的美好【韶乐】,难道是在原始部落暗夜里的篝火晚会上演奏的?【易经】难道是愚昧民族写成的愚人大作?这些著作,可都是儒生们天天要读的圣贤之书--【五经】呢?怎么敢说是在“万古长夜”中诞生的“黑暗作品”呢?而且,孔子明明说自己是“述而不作”的,意思就是这些作品并非孔子的“原著”,他只是“编辑处理”而已。何来的“万古如长夜”?

    所以,儒生的话,实在是信不得的。他们的“伟大真理宣言”基本上不会经过大脑的思考,更缺乏实践的验证。

    不过孔子“述而不作”的【春秋】,却把中国传统上一贯强调的“直笔”和“信史”,变成了“春秋笔法”;也就是说,可以根据著作者的意愿和价值观来描述历史。孔子对于编篡删定【春秋】的要点,就是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简单一点,就是孔子认为“历史事实到底如何不重要,保住某些重要人物的面子更重要”,要把历史上这些伟人名人们不光彩的事情,做错的事情,以及缺点缺陷等,统统隐瞒起来不让人民知道,这就是孔子在中国人编篡历史中的“创造性行为”,谁说的“不作”?;他在【春秋】就把“庆父不死,鲁难未已”这个成语中,造成鲁国很多无辜杀戮和流血的,残暴无情,民怨很深的“庆父”事迹轻轻带过,弄得当时的人就颇有争议,来责问他为何这样“曲笔写历史”。孔子的解释就是要“给人民留有一点希望,不能够把残酷的现实让他们了解太多”。简单一点,这就是说,不需要让老百姓们知道真相,只需要给他们学习的榜样以及“一切OK”的太平表象就行了;因此权力阶层可以因为自己认为的“好意”,来愚弄和欺骗人民;这甚至还是一种孔子推崇的“美德”。这与他宣称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立场一样,典型的愚民政策。我可以同意这是一种统治权术和手段,但是这是“信”吗?他编写的是“信史”吗?作为搞学术的人来说,孔子具有“真诚的学术态度”吗?孔子的这种榜样,不也是后世统治者以各种“安定团结”的需要,来封锁人民“知情权”一样的借口吗?

    因此,【历史】就这样成了孔子及其儒家传人们手中的玩物,我们这些后人,就只能“仰慕上级,上司,贵人以及古人的伟大形象”,想象他们是“完美的圣人贤人”,而无缘“总结历史和现实的经验教训”了。时至今日,“新闻报道”和【历史】及教科书,依然是中国充满最多谎言的地方,这难道跟孔子当年自鸣得意的“春秋笔法”没有关系吗?后世的中国人一贯对于危机没有“忧患感”,回避现实的责任和问题,不思进取和不断堕落,难道与与儒家传统这种一贯的“忽视现实,粉饰太平”行为没有关系吗?

    实际上,从孔子开始,“讳”这种中国特有的欺人和自欺的伟大传统,从汉以后,就成为一切权力阶层表示特权的标志;而且,他们会因为“忌讳”的需要,强迫中国人改变一切对于事实的客观认知和评价。甚至于这种“讳”,居然还会延伸到文字之中,延伸到公然篡改古人的作品上来。比如【老子】的“道可道,非恒道”就被儒生们因为要“避讳”(汉文帝刘恒之讳)的需要,强行改为“道可道,非常道”,全然不顾在【老子】的语言体系中,“恒”和“常”有着“非常”不同的含义。后世儒家甚至出现因为父亲的名字有“进”字,儿子就终身不能考进士的咄咄怪事。儒家的“罔顾事实和历史”,只管“立场”的特征,表现得如此的明显和肆无忌惮,实在是令人惊讶,这都来源于孔子的伟大“讳”理论。读者诸君,您认为孔子能够回避这个“开创了富有中国特色的文化新风”责任吗?

    至于孔子【删诗书】的伟大功绩,到底他选择留下来的东西,是不是一定比他删除的,我们今天再也找不到的东西更有价值?更值得学习?我们就无从知道了。孔子【定礼乐】定下来的“人类伟大行为准则”是不是真的很有价值?我也不敢确定;但是,依据他“缺乏可信度”,喜欢“伪饰”的习惯,我选择保留的态度。

   写到这里,我相信已经把题目中对于孔子下的“定义和判断”论证清楚了。读者如有不同意见,欢迎批驳(请各位不要把【论语】中孔子某些“好的言语和行为”作为例子来证明孔子的“正确”,就像是不要因为“孔子的皮肤好”就来“证明孔子肯定不是秃头”一样。这是毫无逻辑的。)

 

二:孔子和儒家为何必然走向虚伪和愚昧?

    表面上,孔子和儒家都提倡很多“美德”;这也是今天的人们支持孔子和儒家的一个理由;后世的儒家也把“信”列入了“三纲五常”的内容(仁、义、礼、智、信,又称儒家五德)。这些当然是“好东西”,是“美德”。我也承认孔子【论语】中,有很多有价值的思想。我还承认孔子个人还是有魅力,有知识,有修养,有道德的,尽管他有上面提出的一些缺点,但是不否认他“依然是一个好人”。但是,孔子和儒家的问题,就是如果一定要把“礼”作为最高价值观,这些美德都将失去坚实的依据和基础,全都会变成“假仁,假义,假礼(假冒假样,装腔作势),假智真愚蠢,假信真虚伪”。因此,都会像上面解析的“信”一样,在“理性分析判断”以及“生活实际的考验”面前轰然倒地!就像是孔子的“高大形象”在本文的分析中一样倒下。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在儒家的语言解释系统中,这“五德”都必须服从“三纲”的需要,三纲服从于“礼”的需要。其内含和具体的定义,都是可以根据某个人的意志和想法随时可以更改的。简单地说,就是“只要权威人物说了,这种行为是仁,就是仁了,是信,就是信了”;就像是孔子自己常常乱解释“仁”一样,让人摸不头脑。因此,五德本身,在儒家哪里,并没有什么客观的标准可言。完全依据“权威”的判定而定。

    这个莫名其妙的“捣糨糊”式儒家真理观,就是儒家的“人治”特点,完全就是【老子】非常反对的“人为”特征,严重违反了“天道”(也就是客观性)。这也是后来导致中国人价值观混乱和愚昧的原因。可这偏偏就是孔子本人定下来的规矩和范例。在孔子认为最重要的“礼”和“情”面前,在“圈子,面子”里面,在权威认定下,就可以忽视任何“真实和真理”,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因此,儒家思想培养出来的国人,就一定是虚伪和愚昧的,盲从权威的,缺乏自己思考和立场的。这就是儒家“礼教”必然导致的结果。

    如果说孔子当年的“舍身从仁”,“舍仁从礼”的“违心之举”,当年尚无伤大雅,不会影响孔子整体伟大形象的话;后世的儒生们,同样依据此种逻辑和思维方式,就会做出极为荒谬的事情来,甚至荒谬到了“绝伦”的地步(比如前文说的“皇帝的爸爸只能叫叔叔”的例子等等,其实逻辑与孔子这里是一样的---事实和真相必须根据“礼”的要求而定)

    简单来说,儒家提倡的价值观和行为模式就是:

    第一:事实和真理是什么都不重要,谁说的才重要。因此,人们不需要去关注“事实”,也不需要去追求真理。而要把全部的注意力,关注于“人际关系”和“地位”,服从于更高的“权威”以及“领导批示”即可。这种价值观培养出来的人,不会在乎到底“事实”是怎样的,更不会在乎“真理”和“智慧”是什么,他们更关心的是“地位”和“脸面”怎么样。因此中国人会热心于争权夺利,好面子;但不可能指望他们“认真负责”,踏实工作。

    这种价值观,显然造就的就是“奴才”和“不思考”的惯性。也是专门造就不负责任,专事投机取巧的国民“儒家思想大培养基”。

 

    第二:今天的现实到底是什么不重要,照搬死板的教科书以及古代的老规矩才重要。

    因为儒家坚持认为,先人一定比今人高明。祖宗的规矩和礼法,是万古不变的真理。儒家这样的复古价值观,不仅严重的压抑人性,剥夺人们的自主意识,而且只能培养出大批无能的跟屁虫,别指望民族会有什么创造性和活力,甚至不能指望他们能够很好地应付现实的生活。因此,典型的儒生,也必然是一批无能的书呆子,夸夸其谈的“理想主义者”。这种儒家的腐朽思想观,与【老子】所代表的道家所持思想完全相反,如老子说【执今之道,以御今之有】,与佛家“活在当下”的要求,具有同等的智慧和一样尊重当前现实的指导性意义。可能因为在这里“道家”和“儒家”的思想差距过大,因此后世的儒家一样学孔子“删改诗书”,居然把老子的话改成了通行本的“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显得似乎是“儒道一家”;直到帛书版出现才真相大白。

    儒家思想影响下的中国人,活在【老子】说的“前识”中,只是盲目地依据“原来”的,“前人”的经验来过“今天”的生活;因此【老子】说是“愚之首”---愚昧无知的开端。因此,我们发现崇拜“先王”的后世儒生们治国往往很迂腐,常常对新事物新思想不屑一顾甚至严厉打压;面对新的时局和世界的变化,常常表现出惊人的无知;他们也不感兴趣探究事物的真相和本质;明清两朝表现尤其明显。日本人在遇到强敌之后,往往放下自己的面子,虚心地向敌人学习;中国人遇到强敌之后,往往关起门来自吹自擂,欺上瞒下,粉饰太平,最后导致极为严重的后果;各位看中国的历史记录,常常会看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例子。

    比如,在近代西方坚船利炮打开国门后,日本派出最优秀的子弟留学。中国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落后,吃了大亏(都被打跑去“避暑”了两次),却依然不思进取,对于皇帝交代的出国留学任务敷衍;拥有留学名额的贵族们往往派家奴和贫寒人家的孩子出国留学顶缸;因此,心态不同,同样的留学,在日本和中国就造成了完全不同的结果。日本的同学(伊藤博文)被提升当了内阁总理,中国成绩更优秀的同学(严复)却只能翻译几本书,介绍些国外的基本常识,这些书在中国还基本没有人感兴趣。这种儒家“守旧”做派,导致中国对世界严重的无知(现在我们对国外的“知”好了一些,也仅仅限于物质上的“知”,对于西方的先进思想,先进的教育和文化等等,国人依旧“无知”,尚未完成启蒙)。儒家的思维方式就是“封闭”和拒绝现实的,这也被今天的中国人继承了下来。

    

    第三:即使你发现了问题和毛病,只要是比你地位高的人的问题和毛病,你都要装看不见。不仅自己要装看不见,还要帮忙否认,让别人也看不见问题。因此,中国人就会习惯“眼里容沙子”,不再会有“公平正义感”,也不再有追求“真理和智慧”的原动力,就善于玩欺上瞒下的把戏。

    因此,这样的价值观,中国自然与“先进和文明的国家”无缘,让自己与“幸福快乐美好的生活”无缘了。 

 

    这种“儒家特殊材料制造的中国人”具体是怎样培养的呢?

    我们想象一下,假如一个小孩子问自己的母亲:1+1等于多少?母亲说等于2。后来孩子遇到父亲,问同样的问题;父亲说“等于3”。孩子回去质问母亲,为什么两人答案不一样?母亲恪守“从夫”的“礼教”,只好说“爸爸说是3就是3,我们都听爸爸的”。这孩子不死心,又去问爷爷结果是多少,爷爷说“1+1=10”。孩子跑回来质问爸爸,为什么爷爷的答案不一样?爸爸只好说“嗯,这个,爷爷说是10就是10吧,爷爷是我们家的权威,我们听爷爷的”。孩子有些糊涂了,后来跑去问最有权威的族长,族长喝了酒,说“1+1=100”。孩子只好跑来质问爷爷为什么,结果爷爷“为尊者讳”,只好说“族长是对的,我们听族长的”的。更不幸的是第二天,族长醒了,又告诉孩子一个新的答案1+1=5,这孩子会不会快疯掉了?因为所有他心目中的权威人物和学习对象,都告诉他完全不同的答案;而且,基于“为尊者讳”的“礼教”,都会告诉他“一定是你上次听错了,族长明明说的是等于5,怎么可能是100呢?”

    通过类似过程的长期“培养”,这孩子最终发现了“中国式智慧”,学会了在中国“做人做事”的最大诀窍和秘密:就是:

第一:答案是什么并不重要,真相是什么也不重要,是谁说的才重要;权力和地位才是硬道理。

第二:(自己和上司)是否掌握真理不重要,有没有本事不重要,有没有脑子,有没有见识也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跟对人。于是,儒家的宗法体制,就终于成功地培养了一个脑袋长在屁股上的中国式“肖子”出来了。

    你可能说我举出的例子太极端,事实上不可能出现。就算术题本身应该是不可能出现这样例子的,但是面对现实生活,我的例子并不算夸张。有两个因素,导致上面这样的例子,在生活中是很正常的:根据道家“观察角度”的说法(请参看【老子】第一,二章):每一个事物都有无穷多个可能的观察角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察角度和判断,同一个人每天的观察和判断甚至都不一样;而且每个人可能都认为自己是“对”的,都需要尊重,这就是道家的平等观。因此,最好的方法,就是“我有自己的观点,我也愿意了解和尊重你的观点,但最终我要自己来决定答案的取舍,因为这是我的生活和体验的需要”。这正好也是西方人的处理方式和态度。

    而儒家在这种人类主观判断的无穷可能选择中,为了追求“标准答案”,先迂腐地假设天地间就应该有一个“最终的标准”存在,但是又让自己必须把这种标准答案的选择权交给“别人”---权威人物,而让自己在“无恒无名”的千万种可能答案中迷失,陷入“盲从”或者“不知所从”的境地,完全就是荒谬。

    第二:在现实生活中,儒家比我上面举的例子还要极端一些,他们要求对于明显不合理的答案,甚至完全不能够接受的答案,也必须强行的接受下来。比如,儒家一句著名的话就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就是儒家“君臣父子”关系强制性执行的要点---谁是主宰的问题。人们即使面对自己的“生死”大事,你都不能够提出疑问:我为什么要死?我真的该死吗?就算我该死,你是否有权来决定和判决我的命运?儒家时代,你要这么“有思想”就完了,就是大逆不道!就要死得更惨。上司说你该死,你就应该自己去帮忙找出自己“罪该万死”的理由,交给领导,承认领导英明伟大,居然只让你死一次,已经是领导最大的慈悲了。因此你应该幸福地,温顺地死去,这才是好下级,好奴才,才符合“礼”的要求。

    在个体连自己的性命都作不了主的社会,还指望他们拥有“学术和精神上的独立和自由意志”吗?当然不可能。文革期间,很多人文化人被迫害,很多老干部被冤杀,上千万老百姓无助地死去,他们面对毛万岁这种新的“宗法体系”,“一句顶一万句”的新权威,也是同样的无力。难道这个教训还不深刻吗?更滑稽的是,那个时代很多“反革命分子”在被枪毙的时候,依然高呼“毛主席万岁”,毛氏愚民洗脑的效果,的确好到了“拍案惊奇”的地步。   

    很可能您,家长们,也是这个宗法体系的执行者。别以为我们已经“改变了”,很可能只是改变得更差劲了,连儒家的“面子”和表面上的礼貌都丢失了。比如,今天的大人依然最喜欢教育孩子的一句话就是“听话”,你解释过“听什么内容的话?有什么理由?为什么要听?原因何在?”给孩子没有?应该不会,因为这是“天经地义”的呀?(其实你自己往往也不知道什么理由,仅仅是“习惯要求”)

    其实这不是天经地义,而是儒家的余毒,是你从你的父母那里继承的“儒家文化遗产”。要求你不用思考,也不许思考,让你听你就听,问这么多干吗!这就是潜台词。因此,中国孩子们是否幸福的关键,取决于“父母”是否开明。老百姓是否能够幸福生活,就取决于能否遇上“明君”和“清官”。不幸的是:他们往往遇不到。因此绝大多数情况下,中国人只好在黑暗的悲惨世界中前行。

    这就是孔子和儒家带给中国人的礼物,一份沉重的礼物!

    问题是:这份礼物,大家还想要珍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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