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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番雅书
现在我们来看两卷小先知书，叫小先知书是因为短，但是这些先知在上帝眼中可不小，他们都是重要人物。十二卷小先知书我们已经看了大部分，先知西番雅，我们对他的认识很少，别处经文都没有提到他。
这卷先知书的重点放在信息，而不是传信息的人，只有一节经文介绍他，就是《西番雅书》一章一节，这里讲到他的名字和族谱。西番雅这个名字的希伯来文是Sephenjah，Sephenjah意思是“隐藏的上帝”，不知道这是不是指上帝隐藏了祂自己，当时祂确实已经有七十年之久没有向以色列人说话，也可能是指西番雅被上帝隐藏，我觉得这比较可能是这个名字的含意，等一下我会解释得比较清楚一点。
他的族谱很有意思，只有这个先知往上追溯四代祖先，讲到他是谁的儿子，谁的孙子，谁的曾孙和谁的玄孙。往上追溯四代会发现，其实他和希西家王有血缘的关系，所以他有王室血统，他是希西家王的后代。希西家是南方二支派最后一个好王，当时北方十支派已经灭亡，被掳到亚述去，除非南方二支派从这件事学到教训，不然南方很可能步上北方十支派的后尘。希西家是最后一个好王，是合神心意的人，他行上帝眼中看为正的事，并且他敬畏上帝，在上帝面前谦卑。这些都是好王的特质，那么希西家王死后情况变得如何呢？答案是：出了一些很坏的王。
希西家的继任者可以说坏到极点，是很坏的王，这个王叫做玛拿西，他的恶行简直叫人读不下去。玛拿西王重建所有异教的邱坛，重建那些象征生殖器的雕像，还有亚舍拉像；他鼓励百姓回去拜多产之神，那是一个充满了邪淫的宗教；他还引进摩洛神，他开始用孩童献祭，甚至他还杀了亲生的儿子来献给这个神，他在欣嫩谷把自己的儿子献给摩洛神为祭，这个山谷在耶路撒冷南方，耶利米就曾经咒诅那个山谷，耶稣后来也用那个地方来形容地狱的景象，那里后来变成垃圾场，叫做欣嫩谷，玛拿西王就是在那里把他亲生的儿子献给邪神。玛拿西作王初期，先知以赛亚想阻止他的恶行，你知道玛拿西刚开始怎么做吗？他禁止以赛亚公开传道，于是以赛亚就把预言写下来，以文字流传，《以赛亚书》就是这样来的。玛拿西听了非常非常生气，就下令把以赛亚绑起来，他把以赛亚塞进一个中空的树干，然后叫人拿锯子从中间劈成两半，以赛亚就这样死了、被王锯成两半，《希伯来书》十一章提到他的下场，其中有句经文说：有人被锯锯死。就是在讲以赛亚怎么样被这个坏王给杀害了的。玛拿西也迷上占星术，找灵媒来交鬼。
属灵的混乱当然就导致了道德的混乱，偶像崇拜必然会导致不道德，上帝在《历代志》里面甚至说：玛拿西比从前的迦南人还要邪恶。你能想象上帝的感受吗？上帝除掉作恶多端的迦南人，把地方空出来给祂的圣民，现在他们却比当初所取代的人还邪恶，这是一个很危险的情况。
玛拿西作王55年后过世，接下来由亚们继位，这个王很懦弱，完全没有改邪归正。，犹大国的罪恶越来越大，后来臣仆背叛了亚们，亚们被刺杀了，他只作王了两年之久，当时整个犹大国道德败坏。亚们被刺杀以后，有一个小男孩登基作王，他只有八岁，名叫约西亚，约西亚的挑战是要怎么样才能够振兴国家呢？因为他的年纪太小，头几年是大祭司希勒家在治理，等到约西亚渐渐长大以后，他到底是会效法曾祖父希西家，还是祖父玛拿西呢？他会效法曾祖父希西家，还是祖父玛拿西，他到底会走哪一条路？
这个时候上帝差先知西番雅来，先知西番雅的任务是设法在年轻约西亚统治的期间，振兴国家，免得为时已晚，就像北方的十支派那样落入被掳的命运，所以这就是当时的背景。我认为西番雅小的时候可能被藏起来，就像摩西曾经被藏，为要保全他的性命，所以他的母亲才给他取名“被上帝隐藏”， Sephenjah，这是我个人的推论，因为当时的小男孩都会被献给摩洛神，他的母亲保存了他的性命。他是王室成员，其他王室成员都被献为祭，我想他母亲把他藏了起来，抚养他长大，所以才给他取那个名字。
当时已经有70年之久没有预言，从希西家死后，从以赛亚被锯死以后，上帝一直没有向他们说话，现在终于出现先知西番雅，带来强烈的信息。他的信息重点是主的日子，我前面解释过，这个日子并不是指某一天，而是指上帝施行审判的时期，扭转一切、伸张公义的时期，上帝要赏善罚恶，彰显公义，而那个日子将会来临。整卷《西番雅书》都在讲主的日子，到时候上帝会和每个人算账，那个日子已经渐渐地逼近了，所以上帝的子民必须要预备好。
在英国，每年四季都各有一个所谓的查账日，春季是三月二十五日，夏季是六月二十四日，秋季九月二十九日，冬季则是十二月二十五日，这是一年当中每一季的查账日，在那几天当中，债务都要还清，财务状况要更新，这个时候假账会被发现，受到制裁，那几天是查账日。主的日子就像这样，到时候会清查你所有的账目，作假帐的要受到惩罚，所以主的日子将会来到。
我老是想到一些诗歌，请司琴到钢琴那里好吗，我想在研读《西番雅书》的时候，来唱三首诗歌，我说过预言和音乐是密不可分的，先知经常会用唱歌的方式来传话，我相信西番雅会希望我们学唱这首诗歌，请给我起个音就好，谢谢。“这是耶和华，这是耶和华审判的日子，审判的日子，我们在其中，我们在其中会后悔难过，会后悔难过。这是耶和华审判的日子，我们在其中会后悔难过，这是耶和华，这是耶和华审判的日子。”我想西番雅会希望我们唱这首诗歌，这不是一首欢乐的歌，因为在审判的日子，我们会后悔，我们会难过，在那个日子要流泪，而不是欢喜。
现在我们来看《西番雅书》的大纲，它的架构分成几个部分，我把它分成三部分，看起来很清楚，不过章节的分段放错地方了，章节的分段常常会破坏了上帝的话，本来应该是放在一起看的话却被分开了，实在是很可惜。
我们来看，在第一部分（1:4-2:3），他关心的是许多外来的宗教进入犹大，所以他宣布了审判的信息，针对主的审判日讲了四段话。他说百姓受审判是罪有应得（1:4-6），上帝已经宣布要实行审判（1:7-9），然后描述是什么审判、他们会有什么遭遇（1:10-17），但他说即使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要他们悔改，仍然可以扭转审判（2:1-3），每个先知都是传讲这个信息。我们会觉得这些先知的信息好像都一样，非常的类似，没错，如果有必要，上帝会重讲一遍，但是你要知道，圣经上这些先知有的相隔很久，这里是长达70年，所以这些话必须重讲一遍。因此，西番雅说：到那日，上帝会来审判，那个日子越来越近了，而你们却还在走错路，你看祂说要审判的国家如今下场如何。其实百姓都看到了，根本就不用再提醒他们。这就是《西番雅书》的架构，第一部分在讲外来的宗教。
再来看第二部分（2:4-15），谈到其他邻近的国家也要受审判，他说：以色列的神不但会审判我们，也会审判你们。他清楚地指出犹大西边是非利士人居住的地方，是非利士人之地，今天的巴勒斯坦人声称他们是非利士人的后代，“巴勒斯坦”这个名字就是从“非利士”这个名字来的，所以西边是非利士人之地。东边是摩押和亚扪，南边是埃及，甚至远至衣索匹亚。北边的亚述仍然是世界强国，国力强大，是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势力最强大的国家，巴比伦这个时候还很弱小，亚述就是将北方十支派掳走的国家，所以上帝的子民大多不在了，只剩下小小的犹大国，被邻国围在中间。但西番雅却有勇气说，这些国家也会受到审判，上帝是全世界的审判官，这些跟以色列接触过的国家，他们尤其要为自己对待以色列的态度受审判。
关于非利士人，有一点很有意思，当初上帝带领以色列人从东边过约旦河、进入迦南的时候，也同时带领非利士人从西边过地中海来到迦南，他们原本住在克里特，上帝把他们带到迦南的同时，也把希伯来人带来迦南，这很奇怪，不是吗？《阿摩司书》九章提到了这件事，上帝说：我不是从埃及带你们出来吗？我不是从克里特带非利士人来吗？是上帝在主导国家的迁移，是祂在划定国家的疆土，祂为什么在赶出迦南人的同时，又带非利士人来迦南呢？非利士人后来不断攻打以色列人，大卫王的时代曾经给非利士人致命的一击，但是之后他们还是继续地攻打以色列，非利士人老是跟以色列人作对，所以参孙当初就是得对付非利士人。以至于英文用“非利士人”来形容喜欢搞破坏的人，他是个非利士人，我们用这个名字来形容人。上帝为什么这么做？在《申命记》中有解释，祂说：我带他们来试验你们，如果你们遵守我的命令，他们会束手无策，骚扰不了你们；如果你们悖逆我，我就要用他们来管教你们，你们不走正路就会被他们打败。
上帝对祂的子民自有一套管教办法，祂是祂子民的父，好的父亲会在子女做错的时候管教他们。《希伯来书》十二章就说：主要是不管教你们，就表示你们不是真儿子，而是私生子。所以上帝愿意管教你，表示你是祂的孩子。等一下我们会谈到这是一个选择，你是选择现在受管教，还是以后呢？如果你现在成为上帝的儿女，祂现在就会管教你，日子不是那么好过，只要你不走正路，祂就会管教你，上帝所爱的，就必管教。但祂现在若管教你，你以后就不用受罚了，了解吗？所以事实上，成为上帝的儿女不能躲过祂的管教，反而要提前受管教，但是现在就受管教，成为上帝的儿女，做错了事情的时候被管教，但却仍然是一家人，要比现在不受管教，但是日后受罚要好多了。有两个选择，很多人不晓得这是一个选择，要现在受管教还是以后受罚？我宁愿现在受管教，所以基督徒知道人生不容易，对不对？
每一次有人作见证说信主以后，就不再有烦恼，我都不相信，我以前会信这种话，但反而让我沮丧，现在我知道那些话不是真的。我的见证不一样，我信主以后麻烦就来了，领受圣灵的洗以后，麻烦变得更大，过去五年我遇到的麻烦比头四十年还多，那是我的见证。但是我很高兴，因为这符合耶稣的应许，祂说：你们在世上会有苦难，但你们可以放心，我已经胜了世界。有一次我问候一个朋友最近好不好吗，他说：我胜过了处境。我觉得这才是基督徒应该说的，耶稣应许我们在世上会有苦难，世人恨我们、会加给我们痛苦，但有些苦难是从上帝来的，祂太爱你，不会袖手旁观。你若偏离祂的道路，遭遇苦难就是意料中事，那是祂爱你的方式，只为了要带你回到祂的道路。因为祂爱你，所以现在就会管教你，这比累积到最后再惩罚要好，世人的做法就是等以后，这表示基督徒今生吃的苦会比非基督徒多，但是在来世，情况则截然不同。我好像讲到后面去了，这本来是到最后才要讲的，不过我的时间并不多，所以先跳到结论了。
好，现在我们来看看《西番雅书》第三部分（3:1-20），他在第一部分强烈地谴责他们拜多产之神，还有迷信、占卜、交鬼，把婴儿献给摩洛神，他强烈地谴责他们，说上帝为此大发烈怒。各位，“烈怒”这个词很有意思，从这个词写了一首诗歌出来，在中世纪时代的教会很流行，这个词是指心中有怒气。上帝发怒，而且已经愤怒如火，中世纪时代的教会常常会唱这首诗歌，描述上帝忿怒的日子即将来到，将来有一天，等上帝受够了，祂的怒气就会爆发。
圣经上有两种怒气，新约圣经里面讲到怒气，有两个希腊字。一种是内在的怒气，怒火中烧、闷在里面，没有爆发出来，别人不知道你有多么的生气。比如丈夫深夜才回家，妻子在饭桌上留张纸条说：你的拖鞋在冰箱里，你的晚餐被狗吃了，我头痛先上床睡了。诸如此类的话，丈夫不知道妻子已经气了他一天，因为她在生闷气，这是一种怒气。另外一种是爆发的怒气，我不问你们会常常生哪一种气，我猜想很可能会是一半一半，一种是怒火中烧，一种是怒气爆发。
那么上帝的忿怒是哪一种呢？两种都有。在座的姐妹有没有这个经验，炉上锅子在煮牛奶，你却忘了在旁边看着，如果你在旁边看着，会看到牛奶冒泡快要沸腾；但你若不在旁边看着，去忙别的事，厨房会突然冒出烟来，你闻到味道才想到：糟糕，牛奶沸腾了。到厨房一看，牛奶都溢出来了。你如果不留意正在酝酿的怒火，就会错过怒气爆发的一刻，这正是西番雅要说的信息，也是圣经要说的信息。圣经说上帝的怒火正在酝酿，我相信上帝的怒火正在我们国家酝酿，只要张开眼睛就会看见，因为有很多征兆可以看出上帝正在怒火中烧。败坏的情况日益严重，变态的性行为、反社会的行为越来越泛滥，越来越多的家庭破裂，有越来越多的人被各种欲望和瘾头捆绑，上帝看到这些就怒火中烧。西番雅说：你们没有看见上帝正怒火中烧吗？祂怒气爆发的日子就要来临，那个时候祂不会再容忍你们。上帝愤怒的日子就是这个意思，旧约圣经和新约圣经都有提到。
上帝现在是在压抑怒气，但这怒气已经快要沸腾，在不断走下坡的社会之中，可以看出上帝为什么发怒，在我们国家和许多西方国家都可以看得出来。将来有一天，上帝的怒气会爆发，我们要悔改，改邪归正，才能在审判的日子站立得住，这样的比喻你们了解吗？好比炉子上的牛奶，上帝的怒火正在酝酿，即将沸腾，祂愤怒的日子会很快地突然来到，到时候，祂的怒气会爆发，像热牛奶溢出来一样。当某件事或某个人惹你生气，你的怒气会越来越大，到最后终于爆发出来，而且会很快地爆发出来，如果你不知道这怒气正在酝酿，就会感到意外。
好，现在我们回来看这个，在最后这个部分，三章一到二十节，这里的章节分对了。这里有一个奇怪的矛盾，在咒诅和祝福之间有一个奇怪的平衡，在上帝的公义和怜悯之间有一个奇怪的平衡，西番雅好像是在说：你们要做个选择，你们要选哪一个，自己作个决定，是上帝的公义在怒气中爆发出来吗？你们现在大大地惹上帝发怒，祂的怒气不断的增加，将来一定会爆发出来，等到爆发的时候，上帝就要施行公义和审判了。但是，上帝充满怜悯，祂想要怜悯你，向你彰显祂的怜悯，那是上帝最想做的，但是如果你不配合，祂就不能这么做，因为上帝的怜悯只赐给向祂祈求怜悯的人。
祂乐意赐下怜悯，但很少人祈求怜悯，这你有没有注意到？我听过很多人祷告，他们祈求上帝引导、帮助、还有赐下力量等等，但是今天早上我很惊讶，你们祷告的时候用了“怜悯”这个词，“主啊，求你怜悯。”人只有自觉景况凄惨，才会用怜悯这个词；如果你自认情况不错，就会求健康和引导等等，只有景况凄惨的人才会祈求怜悯。我们的景况都很惨，因为祂的怜悯，我们才不致灭亡，祂的怜悯每早晨都是新的，我每天早上拿牛奶罐进来都会想到这个。有时候我起床以后，会自以为是个好基督徒，就会泡一杯茶，但我不常有这种感觉。各位，每当我拿着牛奶罐进来，都会想到《耶利米哀歌》说：祂的怜悯每早晨都是新的。如果觉得自己很坏，什么都不配，就会想到上帝的怜悯，自认为还不错的基督徒很少求怜悯，他们还不够坏。但是今天英国的监狱正掀起属灵的复兴，因为坏人在求怜悯，而且得到了，因为上帝会怜悯那些想要蒙祂怜悯的人。
所以这里有公义有怜悯，西番雅问他们要选哪一个。他在第三章的前半部向他们指出，上帝公义的日子必会临到，并且说他们冥顽不灵，他们故意悖逆上帝，不听上帝的恳劝，他控告他们悖逆上帝，抗拒上帝，他们是一群冥顽不灵的人。
我又想唱一首诗歌了，各位，你们知道吗，每次当我读到《西番雅书》说，“毎早晨显明祂的公义”，我就想唱这首诗歌，请给我起个音。“你公义何广大，圣天父真神，你的审判永远不会错误，你的命令长存，永世不改变，昔在今在永在，我主我神。你公义何广大，清晨复清晨，你公义彰显，世上一切善恶，你都已赏罚。你公义何广大，求主垂怜。”为什么我要怎么做呢？因为我们常常欢唱让我们觉得舒服的诗歌，唱上帝的信实，唱这是耶和华所定的日子，我们在其中要高兴欢喜，我们都喜欢唱这样的歌。可是上帝还有另外一面，我们对上帝的认识一定要平衡。
保罗平衡地谈到上帝的良善和严厉，祂以良善对待相信的人，以严厉对待不相信的人。其实正确的翻译应该是，祂以良善对待持续相信的人，以严厉对待没有持续相信的人，所以要持续相信才行，不是起点的信心拯救你，而是终点的信心拯救你，要持续相信才行。《约翰福音》三章十六节的正确翻译应该是：神爱世人，甚至将祂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持续相信祂的人不至灭亡，反要持续得到永生。这才是经文更透彻的意思，要持续相信才能得救。
他说：如果你继续悖逆和抗拒，全国必要遭遇灾祸，上帝怒气爆发的日子必定要来到。他还说：这怒气会临到列国，上帝要消灭全地。
但是接下来，连信息最严厉的先知最后都会说出有盼望的话来，就好像上帝每次到了最后，都会用好消息来劝我们。阿摩司的信息非常严厉，他是北方十支派灭亡前倒数第二个先知，他的信息严厉，在讲上帝的公义。向北方十支派传讲信息的最后一个先知是何西阿，他讲上帝的怜悯和慈爱，仿佛是上帝给我们的最后一段话：你们不要我的怜悯吗？是不是很有意思。上帝爱世人，祂不想惩罚我们，祂不乐意见到恶人灭亡，祂希望彰显怜悯，所以很多旧约先知在最后都会给好消息，讲到未来的盼望还有上帝的怜悯。
祂的公义信息是要给以色列还有列国，祂的怜悯信息是要给列国还有以色列。上帝在给列国的怜悯信息中说：每个国家都会有爱上帝的人，各个族群、各个语言都会有爱上帝的人，上帝不要有任何一个族群缺席，所以祂才会吩咐我们向各族群传福音，在各个族群中训练门徒。上帝目前在英国的吉卜赛人中大大动工，这些录影带将用来教导不能听写、不能读圣经的吉卜赛传道人。几个月前，我向160个吉卜赛传道人讲道，他们说英国现在每一个吉卜赛家庭都有人信主，他们很可能成为英国第一个全部信主的族群。上帝要每一个族群都能来加入祂的大家庭，祂的怜悯会确保每个国家都有敬虔的人，各位，这是上帝怜悯的应许，是不是很令人兴奋？天上将是各种族的集合，到时候我们会变成色盲，是不是很令人兴奋？
最后，西番雅讲到以色列的好消息，以色列有可能蒙福，这真是个好消息。上帝在最后这一小部分，九次说：我必，我必，我必……。百姓可以违约，但祂必不违约，上帝说到美好的未来，到时候，祂必用爱使他们安静下来，这句话是不是很美？祂必用爱使我们安静下来，在经历世上一切压力之后，使我们安静下来，“我必用我的爱使他们安静。”然后上帝要歌唱，祂要唱歌谈论祂的子民，祂要因他们的缘故喜乐歌唱。我觉得在座每个人都想唱一首歌了，再请司琴起个音，我们来唱那段副歌，怎么唱？“耶和华你的上帝在你中间”，歌词不在讲义上，会唱的人一起来唱，歌词取自《西番雅书》，我一直强调一件事，预言和音乐密不可分，上帝要因我们欢呼歌唱，和我们一起歌唱，所以我们就一起来唱，好吗？不用起立，坐着唱就好了，耶和华你的上帝必因你喜乐歌唱：“耶和华你的上帝在你中间，祂是公义，大有能力。耶和华你的上帝在你中间，祂大有能力，大有能力。祂必施行拯救，因你欢欣喜乐，祂必因你喜乐而歌唱。耶和华你的上帝在你中间，祂大有能力，大有能力，祂大有能力。”我刚刚唱错了，对不对？我这里有歌词，可是刚刚被遮住了，再来唱一遍，我会大声唱的，“耶和华你的上帝在你中间，祂大有能力，大有能力。祂必施行拯救，因你欢欣喜乐，祂必因你喜乐歌唱。耶和华你的上帝在你中间，祂大有能力，大有能力，祂大有能力。”我从这里学到的功课是，不要在电视上唱歌。
现在我们来总结一下这个单元，西番雅要说的是，趁上帝的怒气尚未爆发，赶快接受审判，不要等到祂的怒气爆发。他要说的是，上帝的子民现在有机会接受审判，现在就跟上帝和好，列国要到以后才会受审判。这个原则在新约圣经中不断的出现，彼得在他的书信中就说：时候到了，审判要从上帝的家开始，若是先从我们开始，那不信从上帝福音的人将有何的结局呢？是吧，现在就接受审判。
我们对《西番雅书》最后还要问一个问题，约西亚有没有听进他的话？西番雅的预言有没有收到成效呢？约西亚在西元前640年登基作王，当时才八岁，他作王31年，刚开始他深受大祭司希勒家的影响，祭司通常不喜欢改变现状，但后来约西亚开始受到西番雅的影响，他16岁的时候，下令摧毁全国各地的异教祭坛。对不起，我讲错了，是他16岁的时候，摧毁了耶路撒冷的异教祭坛，到了20岁的时候，则是下令摧毁全国各地的异教祭坛。28岁的时候，他注意到上帝的圣殿残破，需要进行春季大扫除，还有修复的工作，于是就下令整修圣殿。在整修过程中，有人在满布灰尘的旧柜子里找到一卷摩西的律法书，他们才醒悟到已经好多年没有朗读律法书了，就好像在旧书架上找到一本满布灰尘的圣经。
法令不能使人变好，法令不能使人行出公义。很多人希望政府立法，规定大家活出基督徒的样子，这样做没有用，这是要发自内心的。约西亚虽然尽力洁净全国，可惜没有用。
然后他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他决定出兵去攻打埃及，上帝可没有叫他这么做。他遇见埃及军队，但是他们不是来攻打犹大国，只是要经过应许之地去攻打亚述，他其实应该让他们经过就好了，但是他说：你们不能经过我的国土。他在米吉多跟埃及军队交战，那里是世界的十字路口，结果他死了，战死沙场。很悲哀的故事。
有一个年轻人和约西亚同年，当时也是28岁，约西亚死后，这个年轻人蒙召，接下了先知的职分，开始向百姓传道。因为约西亚的改革不管用，上帝要他向百姓传道 ，这个年轻人就是耶利米，耶利米就是这样开始服事的。
先知西番雅失败了，他很努力，约西亚也很努力，但是百姓不听。下一个单元我们要讲的是哈巴谷，因为20年之后的哈巴谷，看见情况仍然不断地恶化再恶化。
有关《西番雅书》，我要再讲一件事，我想要让各位知道这卷书和新约的一卷书很类似，我用这张图表来说明一下。《西番雅书》预言的架构跟《启示录》的架构一模一样，《西番雅书》跟《启示录》这两卷书一开始都讲到上帝的百姓受审判，一个是以色列，一个是教会，《启示录》一到三章；再来是讲列国受审判，《西番雅书》是二章4节到15节，《启示录》是四到十九章；再来是讲审判的那日，也就是上帝怒气爆发的时候，《西番雅书》三章1节到8节和《启示录》二十章；最后再讲上帝的赐福，上帝赐给祂的百姓一个永远居住之地，《西番雅书》三章9到20节和《启示录》二十一到二十二章，在《西番雅书》是指旧耶路撒冷，在《启示录》是指新耶路撒冷，在《西番雅书》上帝以王的身份来到，在《启示录》耶稣以王的身份再来。两卷书是不是很类似呢？
《启示录》有400多处提到旧约圣经，但是《启示录》跟小先知书《西番雅书》最为类似，《启示录》是耶稣给约翰的启示，或许约翰在写《启示录》的时候深受到多年前这个小先知的影响，也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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