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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我的自传 第一部 早年经历 第一章 故事一开始

(2020-05-13 09:11:29) 下一个
第一部 早年经历


第一章 故事一开始
  让我们从头说起,也就是从我的出生开始叙述。我母亲在梦里获悉她会怀上我。这是非常清晰鲜明的一个梦。梦里有人告知她即将怀孕之事,而且她所怀的这个孩子将为世界带来光明。这灵会进入这个尚未出生的婴儿内且以她儿子的身份活出他的人生。她在梦里还受到指示,要负责提供给这个婴儿基本的生长环境并以犹太 人的方式来教育这个孩子;但是她要非常温柔慈爱地对待这个婴儿,要无条件地爱他,用全心来爱他,因为这 孩子需要她的爱,而且他的人生有时充满挑战--这是他的性格与本性使然。
  这位来到她梦中的人物正是你们所称呼的大天使;他来自更高的世界,对地球负有责任。也可以说这份责任是他自己的选择,也是他的天职。大天使们都有自己所承担的任务,有他们所要引导的对象。而出现在母亲梦里的大天使,正是负责指引我的那一位,包括引导我的人生、转化以及教育。在很久以前我离开世间之后,也经常与这位大天使相处在一起。在我出生之前这位大天使能在梦中与我母亲沟通,我母亲将此梦告诉我父亲。但他有点嗤之以鼻;因为他活在充满理性、判断与行动力的男性世界。相对地,我母亲是位相信直觉且仁慈亲切的女人,她对其他世界和领域的事物始终抱持开放的心态,就跟大多数的女性一样。这就是为什么在心灵转化的社群中女性在参与上的比例要比其他性质的社群高出许多。因为她们对无形界事物有较高的接受度,她们的天性比较擅长接纳,在本质上比较「流畅」。讲到这里我希望你们知道一个重要的事实:当时我母亲是比较容易沟通的人;而我父亲则不然。


解构神话
  因为事实的确如此,所以我要开始破除以下的错误观念:男性在灵性与文化界面上扮演更重要的角色。一般来说,女性在传递讯息上扮演了更重要的角色,尤其是在传递新讯息这方面更是明显;比起男性她们比较不执着于结构、权力与政治。所以这是我在这故事里穿插的首句亵渎之言;而我们向你保证后头还有更多。
  我母亲与这位梦中人对话,获悉自己将产下的孩子会照亮这个世界,并转化万物,对此,我母亲多少已有所准备。然而你们经常捧读、视为上帝所言的《圣经》中,所提及那三位得闻我将降生的术士都没有出现
  实际上我将出生的消息,是由萨满巫师和秘教的徒弟所接收到的;就跟任何通灵者都能接收到这类讯息一
样,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其实一直以来,很多人都在接受来自灵界的讯息,因此当时我出生的村落以及周围地区人们都耳闻某人即将诞生的消息,但没有任何盛大的庆祝场面也没有惊动社会;我的出生只不过是传回灵界的一则小新闻罢了(毕竟当时我并没有那么重要)。

  我母亲受孕之事也并非如传说中所言。而是因为我父母有正常的婚姻关系,所以他们创造了我--就跟任 何婴儿受造方式一样。但是我母亲在怀孕期间始终感觉有股特别的能量在她体内;事实的确如此,因为我很早 就开始受到无形界的照顾,他们帮助我在物质世界体验到灵界与能量,并接收到他们透过我母亲身体所传递给 我的讯息。我母亲的能量振动也获得了提升,以帮助我身体发展。简而言之:因为我的灵需要在一个强壮、肌肉发达又有韧性的男性躯体中成长茁壮,所以我的身体(在她体内孕育的婴儿),便受到了无形界的特别照顾。
  当胎儿在受孕期间,能量可由无形界转入,身体的化学系统也可在无形界的协助下建构;来自无形界的光 和爱与信息能够注入一个女人体内所孕育的生命。这生命乃是灵性的展现而非无缘无故地成长;换句话说 「身体」这个物质形体在受孕期间受其所属的灵性想要出生的渴望所刺激,因此这个「身体」是从无形界获得激励而成长的。
  我想借此机会谈谈你们文化中广受争议的一个观念,即灵性是什么时候进入身体这个问题:它什么时候成 为一个人?它什么时候开始有生命?它什么时候成为神圣的生命?事实上,灵性在尚未出生之前就已经是神圣的生命了,它并不需要一具身体。既然说到这个话题,在此就顺便回答一下有关堕胎的问题;你们想要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为你们所认识的耶稣这个人,因为针对人间什么时候可以堕胎的问题你们可能会以我的答复作为论据。我们会说:灵性随时可以选择是否要进入身体,因此它什么时候进入身体并没有一定的时间。灵性也能够在任何时候离开身体,不论是出生以前或出生之后。你可能在三岁时决定离开自己的身体也可能在二十岁时决定离开自己的身体或者在六十岁时离开;同样的你也可以在自己两周大、还在子宫里时就改变主意或态度而决定离开自己的身体。
  有关这个议题,我们希望你注意的是:身体对灵性的世界来说是一份礼物。如果一个「灵」自己决定不想 出生,表示它未能从身体得到什么;因为渴望出生的灵并不希望自己出生在一个恨它或讨厌它的家庭中,这对 它而言不是一个很好的成长、学习与自我展现的环境。这个灵能够了解,如果母亲结束了腹中胎儿的身体成长表示这个尚未出生、身体尚未发育完整的生命此时无法依照自己的意志来存活,那么这个灵就会造出另一具身体(可能在同个女人之内也可能在另一女人之内,全视环境条件以及自己的愿望而定)。
  你不需认为自己阻止了一个灵魂的诞生,事实并非如此,你没有那么大的权力。这个灵魂会在其他时间,
在同一个妇女人或不同妇女人体内造出一具身体。它有许多选择,不会因为你毀掉了它身体的构造而受到任何限制。它具有同情心与理解力,也能充分了解:如果一个女人决定她不能生下孩子,这是她的自由意志,也是她的决定;且唯有她知道,自己是否能够面对如此巨大的任务。对于她的决定,旁人无权置喙。
  以上是我们对这个主题的评论,当然,我们主张保护胎儿的权利;因为我们热爱生命,热爱人生。但人们 都拥有自由意志,我们对人们所做的选择,没有任何批判或惩罚。如果一个女人确定无法怀着爱心让腹中的胎儿成熟而诞生,她能自由地作出抉择且不会因为自己的决定而受到惩罚。想要出生的灵魂也不会那么轻易受挫。尚未出生的灵魂有非常坚定的决心,能够再造出另一具身体;有很多母体会接受它并成功受孕来到这世上。
  我跟一般的婴儿一样,以正常的方式出生,在身体或能量系统方面,并未显现出任何非凡之处;但有转变 的种子、一颗叛逆的种子深植在我的内心。换句话说,我是为了改变世界而诞生的。我生来是为了转变受到限 制与压迫的社会,因为其中充满了错误的教诲以及无谓又强制的仪式和规矩。我的出生是为了带给世界光明; 但不是用破坏的手段而是透过启蒙与传播真理的方式。然而婴儿时期的我就跟你们任何人一样平凡;我的母亲深爱着我,就跟世上所有母亲是一样的。
  在我出生之后的那几年,我们一家人过着平凡的生活。我是一个充满活力又健康的孩子。很高兴「活在」 自己的身体中;我内心有一部分知道,自己注定要经历某些伟大的事情。在我一生当中一直有这样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并不寻常,同时知道自己会亲身参与一些伟大的事件。我不了解那会是些什么事,但一直有这种感觉与暗示。你们当中很多人在生命中也有过这种感觉,那就是你注定要经历某些特殊的事情,而且确实如此!在这方面我与你们并没什么不同。你们每个人出生时都带着某种人生蓝图,那是与生俱来的;你对这个蓝图会有种感觉,你感觉到自己对这命定的蓝图充满热情和兴趣,这正是我自幼成长过程中所感觉到的。我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我知道我将与众不同。
  对于那些从小就认出自己有这种特质的人,我想在此说明,这正是「你与我没有两样」的原因之一。你跟我一样:天生带着一份渴望,想要体验某种特定的人生。所以你天生就对某类学科特别感兴趣;生来就对某些事物充满热情。你们有些人勤奋好学且非常聪明,对户外活动或游乐不感兴趣;有些人则充分用体能来展现自己对书本兴趣缺缺。这两种类型没有孰优孰劣;从灵性角度来看,你选择做什么没有价值高低之别。你的热情正是你的目的所在,这是后面我们会详细讨论的另一项主题;但在此因为刚好讲到我的童年经历,因此就顺带一提。确实我的热情正是我的目的所在。那就是:与人交流,济弱扶贫,雪中送炭并且挺身而出,反对那些欺凌与虐待弱小的人。
  这正是我年轻时经常卷入的问题,我常因保护弱者而被带到学校主管面前,但是我态度坚定地站在那里向他们证明自己所作所为是对的,因为我内心深知自己所做的事情正确无误。或许有些时候我对这类事情太过热心了,但我总感觉到自己需要这么做:需要帮助他人、需要爱护及关心他人。
  我在自己的家庭中成长,身边有兄弟姊妹,所以我不是独子。《圣经》对我的描述会让人感觉我像是独自一人,没有家人和朋友。其实我是一位有四个兄弟姊妹的普通男孩,我们会一起玩耍、争执和吵架就像一般家 庭里都会看到的情况一样。但我通常比较倔强一点;可以说我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他们经常到处找我,因我会外出探索大自然或和一群小孩在一起讨论事物发生的原因以及事物的意义所在。(虽然我当时才十或十一、十二岁)
  我对世界的运作方式充满好奇心,不明白人们为何那样做事,我无法理解人类的残酷也无法理解人类的相互虐待。所以我会在犹太教会中起身质疑祭司,问他们:如果慈爱的上帝真的存在为什么我们残酷地对待彼此?由于常问这类问题,所以他们深受困扰。因我的反驳而不自在,因为我不乖乖听话而备感不安。而这就是我在宗教场所学习的那段日子里得到「好辩的麻烦制造者」这名声的由来。
  我对他们的解释不满意,他们却总是说:事实就是如此。但这说法并无法令我信服;我的内心充满好奇,总爱打破砂锅问到底;我经常阅读当时我们所取得的灵性文献并且发掘出不同的诠释。每当我会带着这些发现到老师那里时,老师们会对我的诸般质疑同感焦虑--只因我怀疑他们的解释是错的。然而我知道自己是对的,我的内心及灵魂深知自己是对的。

 
 
叛逆年少
  我这种好问的性格一直持续到青少年。在我十六或十七岁时,我已非常厌倦社会上的惯例和常规。于是我 脱离当时受到推崇的社会结构,开始冒险进入自己的世界探索大自然;我也跟普通年轻人一样追求娱乐活动 (即使在现代你们对年轻人的印象应该也是如此)。我会与父母争辩,消失一段时间未向任何人告知行踪。我对限制和规定感到厌烦,所以我开始与名声较差的人交往,开始尝试一点暍酒暄闹,也开始在女性面前施展自己的男性特质;同时我也开始表现出一点对抗的态度,因此走入社会的边缘。
  这不是「你们的」教会想听的故事。教会中人绝对不想听到伟大的耶稣基督在青少年时竟然是一个麻烦制造者。其实你们社会中那些制造麻烦的青少年也是如此的。他们告诉你他们对服从你的规定不感趣,因为他们看到你的沉迷、你的悲伤和你的沮丧还有你的财务问题及家庭问题。所以他们告诉你他们不想活成那样。你却因此说他们不乖、是坏孩子;但他们不过是表达自己真实的一面,表明他们不想要活成你目前的样子而已,因为他们有自由意志。确实人人都有自由意志,人人生来就拥有一套自己的导向系统,并且受到自己的渴望与自我的感觉所指引;所以这些年轻人有权利表达:他们并不满意你的生活方式。
  显然,当你们正视人类历史的此时此刻,你们会看到许多年轻人不想步入你们的后尘;他们不想用污染和 战争来毀掉这个星球,你们却说他们是坏孩子,说他们表现不良,事实上是你们表现不良。再看看你们那些排 放黑烟的汽车,生产有毒食品的方式,以及压倒性地利益权责的政治与经济体系--他们不想加入你们的生活方式,不想受房屋贷款及自己不喜欢的工作所奴役;他们更在意的是能够自我展现,活得自由而喜悦。对此,我全心全意地支持他们。
  当你看到那些在你眼中行为不端的年轻人时,请了解一点,我也曾经「行为不端」的;因为我不想被自己所处的社会文化所约束。我能看出人们并不快乐,我能看出他们受到压迫而活在社会文化的牢笼中,但我不会 参与其中,我不会依循那些规定,我也不会依照宗教、文化及时间的要求来行事。因此,我是一个坏孩子,我是叛逆的,我制造风波、惹人生气。
  然而,我表现出一种强大的能量,一种直言不讳的能量;并展现出一种对所有经验感到好奇的能量。我热爱我自己,尽管我母亲为我而烦恼,她非常关心我、担心我会脱轨而出错。但是她并不了解我正在收集信息,而且我坚持自己要有独立性,这便是我那个时期人生中最重要的性格。因为在那个时期与环境下,人们很年轻就结婚了,很早就被灌输一些观念而进入文化牢笼里,但我不愿加入这样的生活;我不会年纪轻轻就定下来结婚,建立一个家庭,困在狭隘且局限的生活模式中。我要更多,我要的太多了,而且我正在着手实现。
  我们反叛的是当时社会的掌权者。不论是在宗教和政治方面,他们对年轻人的行为有诸多约束。当时的社会要求我们必须遵守种种规定。 女人被灌输「要端庄」的观念:衣着要蔽体并且要嫁给第一位引起她们注意的男人;不论是哪一类男人,只要是来自名声好的家庭就行了。年轻男子则被要求依照宗教规范来行事:遵守自我牺牲的教条并且要尊敬在政治、经济或宗教方面公认为价值崇高的那些人物、地方或者是事物。

  处在这样一个受到控制与压迫的社会中,我不折不扣是个自由的灵魂。你必须了解到:当时我所处的社会环境中每个人都居住在范围很小、受局限、偏远区域的独立小镇或村落。如果言行不符合当权者的要求便会遭到排斥甚至受到惩戒,被列入社会的黑名单当中。你们应该很熟悉「疏离」这个概念,也就是没有人跟你说话,不被群体接受。显然这在当时的社会是一种非常有力的惩罚方式。对那个时代的人来说被村里的社会结构所驱逐无疑是件相当令人害怕的事;但我一点也不害怕。
  在十几岁青少年时我已经开始接收到无形界的信息。这是发生在我觉醒与开悟之前的事,我是透过自己的直觉与内在导向系统而获得信息,而这些信息全都反对当时的权威体制。因此我十分咄咄逼人,经常与犹太祭司、父母和师长等社会中的权力阶层争论。在迈向青年的成熟过程中我开始鼓起勇气对抗这样的环境;而这段期间我所处的文化体系开始真正加诸年轻人种种限制;因此也是我真正开始叛逆的时候。


遇见「抹大拉的玛丽亚」
  我们有一群人开始一起闲逛,开始在市郊活动,我亲爱的玛丽亚便是其中之一。她会在那里并不是出于她 本身叛逆的天性而是因为她的家庭陷入艰困时期。她的母亲必须接一些清洗衣物的工作并且接触到社会中一些声名狼藉之辈,因此被人们称作 「荡妇」。其实她不是那种人,她不过是一位贫穷的妇女,需要做一些工作 来养家活口而已。由于丈夫已经过世,所以她被迫独自撑起家庭;可以想见的「荡妇」这个恶名也顺理成章地 被用来称呼她的女儿玛丽亚。
  玛丽亚感到孤单所以想跟我们这群欢乐喜悦的人在一起。我们这群人当中还有其他几位女孩,整个群体中有八到十人偶尔有一点嬉闹。我们会爬上山丘暄闹一番跟社会上的其他人相较,我们表现得有点脱轨,但还是无法与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相比。
  我们没有毒品,偶尔会买点酒小醉一番,我们行为不端的程度也仅止于此而已。我们所犯的最大罪行就是一群单身男女自行外出,不受社会统治菁英压迫的眼光所监督。
  这也是我与玛丽亚开始坠入情网的时候,我们会找时间相处,一起坐在风景优美的岩石露台上聊聊精神生 活以及我们想要的一切。她与我分享了很多很多的观念,我们开始谈到一些哲理也聊到我们从小到大所学的一切,甚至谈到我们不喜欢约束、管制、规定以及种种限制背后的专横制度。我们逐渐看出如果天上确实有一位上帝它绝不会要我们去做违反自己天性的事情。我们会花很长的时间来讨论这样的观念:如果我们天生的本性就对某些事情有兴趣,为什么要去做与这天性相反的事才是正确的呢?当然这是一种逻辑推理,也是我对踏上心灵之旅的你所要提出的第一个论点。

  你正在读本书,表示你正在寻求指引。你确实在思索如何找到自己的道路;而理所当然的这就是道路。你天生对某些学科充满兴趣,生来就有某些爱好或受某种人物的吸引;既然如此你若觉得自己应该要去做自己兴趣以外的事情,这种想法很不合逻辑。但是你的父母、你的学校、你的宗教以及你的政治领袖会告诉你去做「他们要你去做的事情」才是对的。然而你心中必会这样推想:无论天上或人间,宇宙的神圣本质绝不会逼迫你去做违反自己天生爱好的事情。你必须了解这一点,这非常合乎逻辑。
  不妨想想那些令你充满热情的人或事,想想看当你很强烈渴望去做某些事情时,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你会整个人的精神都灌注在这件事情上。事实上你并不容易漠视这件事情。你需要长时间练习才能漠视自己的导向系统,然而这正是你的学校体系、家庭教育以及每周学习所在做的事情(漠视你与生俱来的导向系统并教你去做相反的事情。因此,你的人生变成不是自身本然的样貌)你活在他人的信条与观念之中。这就是玛丽亚跟我在许多个漫长午后所讨论的观念;于是我们开始相恋,因为我们发现彼此人生观相近,而且都渴望自由和展现自己。
  我从事木匠工作。在过去有关我的故事中,「木匠」这一点倒是实情。我参与这种形式的创造,玛丽亚则喜 欢缝纫和下厨这类女性的工作;但我不认为她的工作比我的价值还低。我了解这是她所学到的事物,而她也享受这种形式的创造。因此,我们也分享这些活动的乐趣。我通常会做一些小东西给她家用。她的母亲非常忙碌,必须工作来养家活口,因此很少干预玛丽亚和我的关系。我有时去她家探望时她会为我下厨。我会与她的家人共餐,他们都非常喜欢我,因为我是个很有趣的人:会说一些故事、模仿当时我们社会中的当权者以取悦大家。我很会说笑话,因为我有实时而敏锐的观察力,而且擅长模仿人们走路及说话的样子。因此在晚餐时我 经常用犹太祭司与罗马军团百夫长的故事来娱乐玛丽亚和她的家人,让在场者开心不已。我很爱卖弄甚至可以说是爱现!
  但我会调整自己与「自性」相合。我并不相信如果我不做这个或那个就会受到责难,我不信那一套。我知 道我对准了某个远比自己更伟大的东西,它透过直觉或梦境传达给我,有时透过我内在的自性之声传达;但我 很清楚这不是我自己的声音,它非常慈爱且具权威。我知道过去有很多的预言或消息都透过这种方式传递,因 此我未曾怀疑自己,我从不怀疑自己接收到了天启信息。当时我们所阅读的许多宗教经文都曾提及这类的信息。
  你必须了解,当时的经文并不是你们所说的《圣经》,而只是《摩西五书》(Torah),也就是《旧约全书》;当然那时候没有这样的名称,就只称圣约(Covenant)。这是当时教会或犹太教堂所阅读的教义。我非常精通圣约,对其内容耳熟能详,而且我从无形界所获得的许多信息都是关于这份资料的,即有关这份资料的正确解读与真实意涵,还有如「伊甸园代表什么」等这类事物的诠释。我经常研究圣约这份资料,可以说研究这些宗教经文与教义是我的主要休闲活动。我通晓这些经文的内容并擅长分析、学习与理解这些资料。这便是 我在二十岁出头空闲时所做的事情。
  多年来,玛丽亚和我经常花时间相处,最后我们终于结婚了。我在成熟的二十七岁时与玛丽亚结婚,建立 我们自己的家庭。但我们有很多年一直是朋友与恋人的关系。在我们长期相处的美好时光里,我们愈加地亲密。我们并未寻求社会中权威当局的认可,理由不外是:我们的人生并不需要他们的宽恕,我们心里并不认为需要他们的祝福。但我们感受到圣灵的祝福,因为我们对彼此充满渴望,且相知与相爱。
  因此,在结婚之前我们是从物质的层次来了解自己,但这对我们来说并不太困难。我们的恋情是健康的并且是基于一种相爱与承诺的关系。我们知道我俩会在一起,也知道我们会结婚且共有一个家。结婚是迟早的事,因为玛丽亚想要孩子,我也想要,而我们知道如果我们想要把孩子带到这个世界,就需要结婚。当然,这就是我选择踏上婚姻之路的原因。但在此我有点跳太快了,以下我还想多谈谈自己二十多岁时的经历。

初期的授业及远行
  当时我开班授课,那是非正式的课,主要是跟一些年轻人讨论经典;这些年轻人都是被剥夺己身权力并对当权者感到失望的人。当我对经典提出极为不同的诠释、或是质疑教会教导错误的观念时,有些人会非常生气I,但我不会为这些反应而困扰,因为我对健康的讨论或争执,一向抱持着开放的心态;我总是敞开心胸去聆听别人不同的观点。但我深谙心灵与无形界相通的道理,也通晓你们所称的《旧约全书》之内容。虽然我有些论点会引起热烈的讨论,但我通常都会辩赢,因为我对这些经文有着较深的认识。
  在我开悟之后,我继续扮演「教师」的角色。我二十几岁时已有一些追随者,我会与自己所结识的这群年 轻男女一起四处游走,踏遍其他村落和乡镇但不是你所想象的一帮游荡滋事的混混,根本不是那样。我们不过是在探索环境、不断冒险去探索寻求新的沟通对象以及有趣的新领域。例如我们会游走到港口的城镇,见见海外或外地来的人们,这在当时是非常令人兴奋的事情。


  正是透过这样的远行,我们才理解到还有许多其他的宗教存在,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但我们之中只有 少数几位有足够的勇气,敢于跳出自己的文化限制而参与这类的活动。从那之后,我开始对其他的社会及文化 感兴趣。尤其是我所居住的地中海以东的地区,有许多旅客来自印度和中亚,也有经过这些地区,来自东南亚 的人。因此有很多其他宗教和地区的故事,引起我的兴趣,且确实在日后对我产生深远的影响。
  我有一股强烈的渴望,想要旅行到那些地区,研究他们的宗教,了解他们的文化、生活方式以及人生目标。事实上,有一次散步到港口的城镇时,我决定继续旅行到那些地方。那时候玛丽亚待在家里(我们结婚之 前她仍与母亲住在一起)。我回家告诉她,我想要继续旅行长途跋涉去探索不同的世界,所以会离开她一段时 间,这造成了我们之间很大的裂痕。她对我非常生气,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跟我说话。
  我花了一些时间等她平静下来,一等就是数周;实际上她为我即将离开一事痛苦不已,以为我不会回到她身边了。事实并非如此,我完全抱持着「有朝一日会回来」的决心;只不过我知道自己内心有某样东西必须去徒步旅行,有点像澳洲土著的短期丛林流浪生活一样,当然那个时候没有这种说法;而这样的举动在我那个时候会被称为不良行为。
  当我决定这么做时,我受到身边许多人谴责;因为我决定独自出发,不与平日和我一起闲逛的伙伴同行。   此时我二十四岁已经成年了。我强壮有力而且非常独立;我知道自己需要更多的知识,我非常渴望知识而我内在的运作系统告诉我:我需要去做这件事。当我听到远东地区、印度及这类地方的故事时,往往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渴望:我想要去那些地方,而我按捺不住这份渴望。
  我告诉玛丽亚这件事,她哭着离开房间且非常生气,她知道我会离开一段时间,因为这段旅途非常遥远。 我甚至不知道究竟有多远、要花多久的时间;但是她心里肯定知道要花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完成这趟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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