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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妈那里听到描述外公最多的一个词,就是“事必躬亲”。
外公在一家银行上班。我的记忆中,他个子高高的(也许因为自己个子太小的原因),略有谢顶,脸上有时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对人很和蔼。可是很少和我们说话。后来妈告诉我们,外公为人正直,工作仔细,事必躬亲(哪个孩子会说自己的父母不好啊),精通中英文。我妈的描述应该是很符合实际情况,外公就是在上班时为了搞清一个问题上下楼梯跑了好几个来回,导致脑溢血而过世在班上。外公他育有子女多人,但是去世时,却没有一个侍奉在侧,是后辈们始终的遗憾。他的为人之道也影响了我的一生,从上学,到工作,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得益于这一点,我在工作中,从不靠投机取巧,不攀附任何权贵。在公司的各次权利斗争中,都能得以幸免。这一点可以说是外公在冥冥之中保护着我。
外公家住在静安别墅。他住在二楼和三楼。静安别墅的房子基本格式相似。房子进门(后门)是一个小天井,楼下紧靠天井右首的是厨房。厨房外过道的对面是客厅兼饭厅。上楼的楼梯很窄,而且光照度比较差,白天也需要开灯。通向二楼和三楼的转角处,各有一个亭子间。那两个在二楼和三楼的正房面积大约有20多平方米。居住条件无法与现在的新公寓房相比。但是这里有亲人的过去,每次去到那里依然让人倍感亲切。
静安别墅位于上海市中心静安区,南京西路1025弄,有1~198号。附近有静安寺、美琪大戏院、善终里、蔡元培故居、胡公馆、周璇故居等著名景点。该别墅民国21年 (1932年) 建成。因地处静安寺路(今南京西路),故得此名。有楼房193幢。
上世纪30年代,蒋介石的老师张静江家族在这个上只角建造静安别墅,当时租金贵得离谱,要用金条来付,因此第一批居民大多是上海滩洋行里上班的高级白领们。张爱玲在小说《色戒》里写到的“印度珠宝店”、“西比利亚皮货店”和“凯司令咖啡馆”就开在南京西路1025弄的沿街处,“凯司令”几十年来都没挪过地方。
诸多名门望族和社会名流都曾居住于此,蔡元培曾居住于静安别墅52号,在此开始了他的革命工作和教育事业。于右任也曾寓居于静安别墅,在此研究编辑《两陋木筒汇编》、《标准草书》等著作。孔祥熙更是于1942年购得大部分静安别墅产业,后委托美商中国营业公司经租。
迄今为止,静安别墅仍然是上海最大的新式里弄住宅群,属于2005年上海市人民政府批准的南京西路历史文化风貌保护区的保护级建筑和保护核心级区域,区域内除一幢建筑属于一般历史建筑外,其余均为历史优秀保护建筑。静安别墅可以说是上海民居中的一个缩影,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作为老上海新式里弄住宅的代表,纵然年华老去,其独特风韵与别样风情仍吸引不少影视作品取景。李安拍《色戒》就是到这里来取的景。
出国,的确错过了很多机会,现在那里变化很大,有几家有名的小店店,我还拍了好几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