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区金头脑

徐志摩的思路,徐霞客的文笔。天马行空,喜欢写作。阅读历史、地理等知识,追寻探险背后的故事。曾上电视参加益智类竞赛节目-金头脑,并夺得月优胜。这就是我,一个爱好广泛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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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帕绍游记

(2023-04-09 09:25:14) 下一个

离开萨尔茨堡后,我们坐上旅游大巴前往帕绍(Passau), 准备开始多瑙河游轮之旅。

 

帕绍,又被称为三河镇,位于因河(Inn)、多瑙河、伊尔茨河(Ilz)的交汇处。因为交通便利,很早就具有军事、商业价值,几百年前就已经发展成为一座重镇。

 

 

大巴经过多瑙河时,我们看到的货轮。

 

 

帕绍老城就在河对岸。我们的内河游轮就在眼前。

 

 

 

多瑙河与因河的交汇处。据说两者河水的颜色不同。

 

 

临下车前,导游还特地提醒我们,不要在德国人面前说“Camp”, 这会让他们联想起二战纳粹集中营。我们去帕绍是在2017年夏初,当时正是欧洲难民危机高峰,一波波难民从中东沿着陆路来到中欧、西欧国家,请求收留。作为德奥之间的边境城市,帕绍也有一个难民营,但他们不说是“Camp”, 我不记得德国人是怎么称呼难民营的了。

 

来到码头,准备登船。

 

 

船有三层。网上资料显示,船长135米,宽25米,有90间客房供游客居住。

 

我们被安排在第二层,有阳台,风景不错。

 

 

据说船上的基层服务人员多来自东南欧欠发达欧盟国家(如罗马尼亚、拿罗马尼亚护照的摩尔多瓦公民、保加利亚等),中高层服务人员多来自中欧、西欧国家。我们陆地行程的导游自我介绍是出生在德法边境的洛林地区(该地因都德“最后一课”而出名),会法语、德语、英语等多国语言。

 

 

摆放好行李衣物后,我们走出自己的房间,去船的其他地方看看。

 

逛了一圈后,我们来到游轮前部的可容纳两三百人的大活动室,听主办方介绍行程安排。

 

每天傍晚,主办方会介绍行程安排,有时也有音乐会、民俗表演节目。这些都不是硬性要参加。团员们可以自由活动,如去岸上活动(如果船停泊港口的话)、上甲板看风景、在房间看电视、在游轮图书馆看书或付费上网、或者在船上吃吃喝喝、与人闲谈。

 

图为船上甲板的景观

 

 

从晚上六点开始,则是一个小时的正餐时间。大活动室成为了餐厅,大部分团员都安排在一起吃饭。我们这条多瑙河游轮的团员以退休白人居多;与我们同桌吃饭的团员,几乎全是退休白人妇女。他们还很热情地自我介绍、聊天;我不善于与非母语的人社交,幸有夫人在场,才不至于冷场。

 

我本以为,作为能够坐内河游轮的退休白人女性,她们是有很多共同点的。但聊了几天后,发现她们也是有阶层区别的;有些话题只有几个人滔滔不绝,另外的人则默不作声。我全程基本上在听,很少发言。

 

抵达帕绍的当天晚上,主办方举办了一次夜游帕绍的活动。

 

 

活动由领队带领,在帕绍旧城步行一小时,随后自由活动。

 

 

六月初的帕绍,晚上九点才天黑。天气也很适合步行。

 

 

十点后,我们才返回游轮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们爬上了多瑙河对岸的帕绍城堡(Veste Oberhaus), 从高处眺望帕绍旧城和三河交汇处。此处在我2020年六月的博文“中欧的城堡们”的第二部分中已有详细介绍,这里就不再重复了。

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67483/202006/23049.html

 

 

早上九点,我们返回游轮停泊地,正好赶上了帕绍半日游的团体活动。

 

 

作为一个传统的中世纪欧洲城镇,帕绍古城的主要景点包括教堂、市政厅、钟楼、市集广场、碉堡等。

 

 

帕绍的石板路。有的地方会涂成五颜六色。

 

 

 

位于旧市政厅Rathausplatz旁的钟楼

 

 

 

旧法院大楼(Amtsgericht Passau)。位于因河旁。

 

 

市民广场(Residenzplatz)上的喷泉。

 

 

因河旁的Schaibling。始建于十三世纪,曾是城市防御塔。当时商人们通过因河把萨尔茨堡的盐转运到多瑙河流域的奥地利城市。帕绍领主在此设卡收税,商人们来到塔前交税,否则后果自负。

 

 

 

中世纪城镇的最大危胁是火灾和水灾。

 

1662年,一场大火烧毁了帕绍的大部分建筑。重建后的帕绍基本上使用巴洛克建筑风格。

 

旧市政厅的外墙记录了多瑙河洪水的肆虐。左边的是年份,右边的是洪水淹没高度。

 

 

中午时分,来到了本次帕绍之旅的重头戏 - 在St. Stephan大教堂听风琴表演。

 

 

 

 

 

1662年的大火摧毁了旧教堂。经过几十年的重建,1693年,更雄伟的教堂终于建成,这就是现在的St. Stephan大教堂。

 

 

 

该教堂的风琴由一万七千个“管”和233个“寄存器”组成,是欧洲最大的风琴。

 

每天中午十二点,教堂都会准时进行为期三十分钟的风琴表演。听众们听得如痴如醉。

 

 

听完风琴表演后,我们的帕绍之旅也接近尾声。

 

团员们三三两两从大教堂步行返回游轮。

 

下午两点,游轮启航,离开帕绍码头,向多瑙河下游驶去。

 

 

经过多瑙河与因河相汇处。想起了成语“泾渭分明”。

 

 

船后面的帕绍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地平线上。

 

 

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船上要进行逃生演练,大家都穿上救生衣登上甲板。

 

 

一位与我们同桌吃饭、名叫Mary的白人老奶奶,帮我们拍下一张合照,并要了我们的电子邮件说会发过来。

 

几年过去了,我们并没有收到她的电邮,以为是她忘了。

 

直到新冠疫情爆发后的2020年三月,我们终于收到了她的电邮和照片,并询问我们的近况。电邮了几轮后,我们了解到,Mary住在Michigan州Ann Arbor, 每年都会去坐几次邮轮。与我们同船的那次多瑙河游轮之旅,她是与她的四位姐妹一起去的。疫情爆发后,所有的游轮都取消了,她只能待在家里,整理以前的照片、资料,找回了我们的电邮、照片,再发给我们。她说,她正在家里准备给她六岁的曾孙女(Great Granddaughter)庆祝生日。即使在疫情阴影下,Mary也保持乐观的心态。她说:“一切会很快过去。我也会继续踏上旅程”。(I too would love to resume travel. This too shall pass) 

 

三年过去了,不知道Mary过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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