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穿着一身工作服,手上还拿着扫把和垃圾桶,老远就对着憨憨和沈嫣喊道:“你们不能在这里烧火,这里是无烟墓葬区,入口的牌子没看到吗!”等走到离俩人七八步远时,那男人突然像被钉在地上一样僵住了,两眼瞪得老大,半天才在喉咙里噎出两个字来:“鬼……鬼啊……”话音未落,倒退两步就拖着家什叮叮咣咣地往回逃。憨憨把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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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孤寂的绝唱在巨大而又空茫的天空下连回音壁都没有找到,终是在铺天盖地的暑热中被城市的喧嚣湮灭了最后的震颤。美丽的金陵古城在金黄色秋天里流连了几月,又抖落层层褪色的枯叶进入了灰白清冷的漫长的冬天。昨日的一场大雪,给灵山墓园盖上了一床柔和洁白的被子,半年前牛一留在这里的脚印埋在了层层积聚的尘土之下,更被晶莹剔透的雪粒彻底抹去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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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一沉浸在白粉带来的兴奋迷幻之中,浑身燥热难耐,半夜里脚步漂浮地下了搂,连头盔也没戴就跨上老爷摩托,由着坐骑的性子漫无目的地飙起车来。
果然是老马识途,老爷车在市区里胡乱闯荡了几圈,就一扭身冲上了不久前和田妞跑过的环湖公路。
漫山遍野的树丛黑魆魆的高低起伏着,盘绕其间的柏油马路在月光下宛如一条明晃晃的河道,牛一驱赶着老爷摩托把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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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前来拜祭的远亲近友们陆续离开,大堂里只剩下大伯三叔两家以及牛夫人母子还在守灵。三叔等那四个机器人唱完《天国再相见》时就给它们关了机,整座大宅一下就陷入到幽深的夜色之中,只有某些傻虫子飞过蜡烛时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三叔拿出一个记事本对大家说:“老爷子今天突然走了,没受一点苦痛,这真是主的恩泽。”三叔低下头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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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家古宅在苏州的吴江区可谓家喻户晓,自从有个不愿透露姓名的买主愿出价六千万来购买此宅,它就大大地出名了。这座老房子始建于清朝的康熙年间,是牛家在朝中做官的先祖荣归故里后修建的大宅院,它荫泽了牛家的世代子孙,其繁盛一直维持了近三百年。等古宅传承到爷爷这一代,变革的风潮也席卷而来,牛老爷子的叔伯受祖上成分的牵连,再加上自身不是地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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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夫人的电话从手中滑脱,尖角正砸在她的锁骨上,刚刚还在向天堂悠然飞升的灵魂打了个激灵,原地停顿了一下,就折转方向向牛夫人遗落在凡间的肉体飘去……牛夫人额前的松果体微微一震,意识突然就回来了,她猛的一挺身坐了起来,嘴里下意识地复述着大伯的话:“老爷子……脑溢血……牛一......”突然,一股悲伤的大浪从心底涌起,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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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太阳已经开始热身了,它把大把大把的光线撒到生命科学院的职工大院里,再直愣愣地穿过牛夫人家客房的窗格子,在遮光窗帘上烙下一块块的亮斑。冷气开得很猛的房间里一片昏暗,憨憨像头吃饱喝足无牵无挂的猪一样睡得酣畅无比,时断时续的鼾声把这个空落多时的客房弄得生动起来,连角落里的尘埃都随着空气的震颤跳起舞来。这几天憨憨算是累坏了,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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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组织大队人马登船
游轮之旅可能是沉闷乏味的,也可能是乐趣无穷的,和去什么地方、坐什么船相比,更关键的因素是旅伴!两口子话早说完了,一家老少兴趣不同很难玩到一起,要有一个快乐的游轮之旅就必须和一群兴味相投的亲朋好友组队,看看登船的人马就知道这趟旅程的快乐指数有多高了。
这次乘坐ROYALCARIBBEAN旗下的海洋礼赞号OVATIONOFTH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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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结尾:“又去打针了。”所有大牙都掉光了的小灰终于把那半个包子啃完,它一边舔着嘴一边自言自语道:“如果一百天的时候我没死,长大了是不是就变成这个倒霉样儿呢?”]
小灰已经15岁了,按猫的年龄算来它应该被尊称一声“灰爷”才对。灰爷除了比年轻时更爱打瞌睡外,那一双眼珠子依然精光贼亮,没有一点近视老花或者白内障,听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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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围作品《AProcessionofPetals》
Oiloncanvas,91x61cm
作品说明
我穿着奶奶的旗袍,它仍然非常合身,曲线优美,就像它本来应有的样子。
笼罩在这永恒的美丽中,我仍能感受到奶奶留下的温暖。
当我的孙女也穿上这件旗袍的时候,她也能感觉到我身体的余温吗?
我们生活在世世代代的循环中,每一个人都继承和传递着回忆的甜与苦,
就像花儿开了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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