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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六四 天下围城玩弄龌蹉民豆

(2014-06-09 01:47:28) 下一个
       
        定居海外多年,今天与一位老友相聚用餐,酒过三巡偶然间谈到了前段时间的台湾“反服贸”运动,聊着聊着便不由的回忆起了当年天安门广场的经历,作为一个亲身经历过那些事情的人我只能用回忆告诉你们,所谓的民运其实只是少数人获取利益的手段,我看透了其中的污浊与黑暗,早已跳出了他们的圈子,但还是想告诉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民运的前途是黑暗的,所谓的民主斗士只是肮脏的代名词。  

        89年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学生,那时候抱着满腔热血以为靠我们学生走上街头就能救助危难中的祖国,但是现在回忆起来那时我们都是别人手中的枪,运动初期我们受到了祖国各界人士的重视,后来我们内部也出现了一些矛盾,王丹、乌尔凯西等人为了争夺天安门广场学生运动的领导权发生了激烈的斗争,开始这种斗争是以辩论的方式进行的,但是乌尔凯西作为“绝食派”的代表显然不想把主导权拱手相让,这次学生内部的斗争直接从文斗升级为暴力对抗,许多学生在这次事件中受了伤、流了血,广场上变的一片混乱,眼看运动即将失败了,王丹便来找我让我跟他一起逃到国外去,当时我挺相信王丹,他在我们这些人里面算是比较有头脑的,他跟我说了这些话以后,我也没多想,就答应了他,果然过了没多久运动失败了,广场上的事情被定性成了反革命事件,后来王丹也因为这件事被通缉逃去了安徽老家。过了大概有一个月时间,有一个陌生人来找我,让我收拾好东西准备晚上走,我当时挺犹豫的,一个是我不是这次运动主要领导为什么要逃亡,第二我的父母不还在老家。但是迫于无奈,我还是选择离开,我先是去了香港,在那里孤身一人而且得知王丹被抓,当时真是生活的穷困潦倒,往事不堪回首,在这里就不做赘述。
 
        我再见王丹的时候已经是98年的时候,那时候我和许多民运人士一样辗转到了美国,我在美国从事一些人权方面的工作,说白了就是写一些东西来抹黑中共,我们这批逃出来的学生大部分也都干这个,总之八九不离十。那时候的王丹已经是饱受风霜,不再是那个青春年少时候小伙子。后来我渐渐的又跟王丹走到了一起,他确实是一个聪明的人,他在美国很受美国佬的欢迎,开始他和刘青都在“中国人权”组织委为美国效力,其实主要目的其实还是为了骗捐,骗来钱以后,王丹在就拿去花天酒地,为什么我说民运斗士都挺脏,开始王丹用钱包养了几个女学生,玩着玩着就腻了,这时候王丹开始偏好男性,频繁的出入同行娱乐场所,并与一名叫贾米森•约翰唐尼的美国人一直交往,那时候其实我劝过他,但是他已经完全沉迷其中了。有过了一段时间,王丹因为钱的事和刘青分开了,分开后王丹挺失落的,找我来谈谈心,说他的“男朋友”不要他了,让我借点钱给他,他要去台湾。其实当时我早就从所谓的民运圈子里跳出来了,但是王丹毕竟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朋友,我就答应借钱给他,后来他去了台湾,在台湾开始是以讲学为生,后来只要只要国内一有什么大事,王丹就组织个捐款,钱倒是收了不少,但是花什么地方了不知道,就连跟我借的钱也没还,后来王丹数次邀请我去台湾玩,说如果喜欢可以定居台湾,陈水扁是他的老板,让我一起为他卖命。我当时就想起了89年那时候,如果不是受他的鼓动我也不会流亡海外有家不能回,我毅然的拒绝了。之后我们便渐渐地少有了联系。
 
        今年是“六•四“二十五周年,王军涛和一个叫温云超的小辈又发起了一个什么天下围城的活动,让我来给他们策划下宣传下,我说我早就淡出这个圈子了。王丹那边也不甘示弱在网上弄了个什么捐款。其实民运这帮人就是这样,只要有机会就能捞点钱,你说他们真的想推翻中共吗,就算真的想他们能成功?我写这些东西只是想告诉那些陷的不深的人赶紧出来,不要像他们一样无法自拔,我很幸运我看透了,那些蒙在鼓里的人,不要等到被人骗钱骗色的时候再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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