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格兰纳达加入行程,不仅为了那座被称为“红色宫殿”精美绝伦的建筑群,也是为了追寻欧洲一段重要历史。1492年1月2号,格拉纳达穆罕默德十一世,最后一位摩尔王布阿卜迪勒黯然地离开了阿尔罕布拉宫。他的离开固然是格拉纳达的灭亡,是摩尔人在西班牙八百年统治的终结,更是标志了伊斯兰文化在欧洲大陆的彻底退出。做为亡国之君,布阿卜迪勒无颜从正义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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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意外,这将是一个堪称完美的计划。清晨从马德里出发,飞机十点到达格兰纳达,预定一点半阿尔罕布拉宮奈斯尔宮的门票,四个半小时足够走马观花参观阿尔罕布拉宫殿和花园,也预留时间缓冲可能的航班延误,晚上八点钟的航班返回马德里。为了确保计划执行顺利,到达马德里当天,我们从国际厅坐摆渡车到国内厅踩点,在阿托查火车站弄清了去机场的地铁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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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叶轻舟顺着蓝色的河流漂流而下,两岸是绵绵的白色沙滩,梦幻般的蓝色,不似人间的风景。在微信群看到这张图片的瞬间,蛰伏已久的小资情怀瞬间被击中复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是哪里。原以为答案会是某个南方州,但那么的意外蓝河是在犹他州。再问具体地址,得到一个含糊的回答,在大盐湖附近吧。可大盐湖查不到这样的景色,即使曾住过犹他的朋友也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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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波士顿是去看妹妹一家。“那你想去哪里转转呢?”妹妹问。想了想,对她说,“想冒充一次小资,那就去瓦登湖朝圣吧.”电话那头的她笑出声来,“那也太容易了。”那个傍晚,在车上看到瓦登湖的标记,我也笑了。是太容易了,这儿就是妹妹家的后花园,不到五分钟的车程,吃过晚饭,遛个弯就到。中国人翻译的准则是信,达,雅。以中国文人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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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警方先后捕获的丸冈修和泉水博,等于砍掉了重信房子的左膀右臂.日益萎缩的赤军难以再组织大规模的行动.特别是90年代,苏联崩溃使得阿拉伯人没有了后盾。在有关中东问题的交涉中,当时的美国国务卿贝克指名要求阿拉伯国家“不要保护日本赤军”。一些原来庇护赤军的国家也开始疏远他们,有的还要求他们离境。赤军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空间,和世界上其它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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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一波一波的恐怖攻击行动,日本赤军被西方国家列为日本第一个国际性的恐怖组织,重信房子被日本警方的通缉。但被贴上“女皇”,“黑发魔女”标签的重信房子,在广大的阿拉伯世界是人人景仰的英雄,是他们最坚定的盟友,是国际主义者。无论是英雄,还是魔鬼,都太片面了.重信房子是母亲,重信五月记忆中的妈妈,从不大声说话,不骂孩子,不打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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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劫持、绑架,勒索人质等恐怖活动使日本政府做出让步,这是“赤军”在70年代活动的主要特点。赤军横行全球,攻击的对象时而是飞机,时而是轮船,有时则是外国大使馆。而每次行动的成功,都有赖于重信房子的冷静,冷血,冷酷的运筹帷幄。一个宣称是解放人民的组织,让人民恐惧的方式生存,是悖论?还是宿命呢?聪明的重信房子在一次次的成功中,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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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2月离开日本的重信房子,和解放巴勒斯坦人民阵线结成同盟。她精心策划的革命行动,在1972年5月30日,果然如她所预期的那样,震惊了世界。当晚一架从巴黎和罗马飞来的法国航空公司132号航班,降落在了以色列首都特拉维夫的路德机场。繁忙的路德机场,像往日一样熙熙攘攘,上演着相聚离别的悲喜剧。谁也没有特别注意在三号行李传送带旁等候行李的三个日本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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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5月28号,曾经令世界颤抖的恐怖分子,日本“赤军”的领导重信房子刑满出狱。这是我2006年的一篇旧文。她是革命者还是恐怖分子呢?
今天再一次仔细地看着她的照片,身穿和服的她,秀美的脸庞,柔美的笑容.她是重信房子吗?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的疑惑,现在还是纠缠着我。说是疑惑,更准确地说是震惊,在我心目中的重信房子不可能是这张照片上的模样。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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