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资料
满江湖 (热门博主)
  • 博客访问:
正文

揭秘毛泽东青年时经历的一场三角恋恋

(2014-07-28 01:35:56) 下一个
杨开慧对毛泽东的这种爱,是含蓄的,隐藏在心中的。她是个完美主义者,认为,“有心去求爱,是容易而且必然的要失掉真□神圣的不可思义的最高级最美丽无上的爱的!我也知道这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得到的事,而且普通人是懂不到这一头来的。然而我好像生性如此,不能够随便,一句恰好的话可以表现我的态度出来:‘不完全则宁无’。”

所以,恋爱之初,杨开慧并没有希望过会同毛泽东结婚,也不主动示爱,“因为我不要人家的被动爱,我虽然爱他,我决不表示,我认定爱的权柄是操在自然的手里,我决不妄去希求。我也知道都像我这样,爱不都会埋没尽了么?然而我的性格,非如此不行,我早已决定独身一世的”。
这样的表面是冰、内心是火的关系保持了一段时间,直到毛泽东有许多的信给杨开慧,表示他的爱意。有一位朋友,知道毛泽东深爱杨开慧但又为杨的表面冷漠而“非常烦闷”,把这个情形告诉了杨。杨被感动了,骄傲的脾气也得到了满足,于是决定结束自己的独身生活。
但是,杨开慧的公主般的骄傲性情,仍然使她与毛泽东产生一些性格上的摩擦。矛盾的一次集中爆发,便是因为毛泽东与陶毅的旧情未断。
大约在毛与杨同居“过了差不多两年的恋爱生活”时,忽然一天,杨开慧知道了毛泽东与陶毅的感情纠葛,“初听这一事时”,受到了像“炸弹跌在我的头上”一样的打击,觉得自己“微弱的生命,猛然”“都几乎毁了”。杨开慧认定,陶毅“她爱他”,爱到“检[简]直有不顾一切”的程度;毛泽东“他也爱她”。
一场风波由此爆发。
但是,杨开慧最后知道了,毛泽东“他究竟不是平常的男子”,“他终竟没有背叛我,他没有和她发生更深的关系”。杨开慧也知道了,因为自己的爱太含蓄,使毛泽东心中也有个“鬼胎”--误解杨不爱他,骄傲脾气却使他“一点都没有表现”。
通过这场风波,压在毛、杨两人心上的盖子反而被撇开了,消除了以前留下的误会。从那以后,杨开慧逐渐理解了毛泽东对陶毅和自己,关系是不一样的,“不但他,一切人的人性,凡生理上的没有缺陷的人,一定有两件表现,一个是性欲冲动,一个是精神的爱的要求”。她对毛泽东给予了“放任的,听其自然的”态度。
还是在那个手稿里,杨开慧近乎痴狂地表示:“我想像着,假如一天他死去了,我的母亲也不在了,我一定要跟着他去死!假如他被人捉去杀了,我一定要同他去共这一个运命!”
经过这场家庭风波,毛泽东需要有个合适的形式,对杨开慧表示感情上的歉意,更需要表示自己对旧情有个绝决的了断。他在这首词里写道,要像“昆仑崩绝壁”、“台风扫寰宇”一样,决心割断那曾经的“愁丝恨缕”,告别一度产生的儿女私情,专意做革命的“江海客”。
那么,这种表白是对杨开慧作出的?还是对陶毅作出的?或者如陈漱渝所说,是两者兼有,给妻看的别友绝情诗?
我们以为,若说此词是毛给杨的,表明决意割舍与杨的家庭儿女感情,献身革命,又何至于对妻下如此天崩地裂的狠誓?似乎杨妨碍了他的从事革命,两者不能共存,从此离家便不归了?在毛与杨之间发生过那场因为陶毅的风波后,词中用这样的语气更不合适。
若说是毛借给杨的词,来表白自己割断与陶旧情的“别友”决心,似乎也不大得体。因为词中又对告别旧情十分遗憾痛惜,为之“清凄如许”、“肠已断”,自称“从此天涯孤旅”。这样“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给杨看了,岂不又增加误会?
那么,以此词赠别陶毅,倒是比较合适的。毛与陶的旧情自然也是真挚的,毕竟毛与陶相恋时,杨开慧还小,尚未闯入毛的内心感情世界。现在既然与杨同居生子,两者必抉其一,与陶又政见不合,决心从此了断,是合理的。
才女自古爱英雄
陶毅,字斯咏,湘潭人(当时举家迁至长沙),是个富商家的小姐,周南女中的毕业生,时有“长江以南第一才女”之美称,20年代初也是长沙学界的风云人物,湖南学生联合会与湖南各界联合会中,她都是副会长,毛泽东才只是理事而已。据当年的革命家萧子于卜、易礼容等人的回忆,均称陶为长沙著名的美女,个子很高,才华横溢,但性格很强。
在周南女校,向警予、陶毅和蔡畅被称为“周南三杰”。毕业后,向警予回家乡溆浦办学,但她经常与周南女校保持密切联系。她有事来长沙时,即住已在周南女校任女生舍监的陶毅处。1918年9月,蔡畅去信邀向警予来长沙组织女子留法勤工俭学,向警予欣然答应,旋即离开淑浦来到了长沙。不久,她与陶毅一道加入了新民学会,成为该会最早一批女会员。
在新民学会的活动中,毛译东英姿焕发的风采和办事细心果断的气质,为一批女教员所钦佩。其中,同为湘潭的同乡,陶毅更是对他倾慕不已。陶毅是一位新型女性,思想激进,主张教育救国,在新民学会的活动中,她十分倾慕毛泽东,常常有意地接近毛泽东,并且开始追求他,于是,密切的交往使他们之间产生了爱慕之情。
毛泽东与陶毅不仅同为湘潭人,而且志向也相同,但是家境却相距悬殊。陶家是湘潭一带有名的富户,陶毅与毛泽东的交往立即遭到了父兄的强烈反对。结果,由于女方家庭的反对,毛泽东和陶毅初萌的爱慕关系很快便戛然而止,没有持续下去。
毛陶分手后,友情仍存。1920年7月,毛泽东创造文化书社,她是三个拿出十块银元的资助者中的一个(易礼容只拿了一块银元)。在新民学会初期的多次讨论中,她是主张“教育救国”的。后来,她也支持毛泽东“改造中国与世界”的口号。文化书社成立后,他们在1921年元旦有一次难忘的集会,她和毛泽东等一班志同道合的人,冒着漫天风雪;在周南的院子里摄影留念。这张珍贵的照片,如今还陈列在长沙市周南中学。在1918年和1919年毛两次离开长沙的期间,毛给陶写过一些信,现在能查到的就有五件(内容当然只是片断)。向警予赴法勤工俭学后,也给陶毅写过信,劝她力促北大开女禁,到那里去深造。但陶其时已经在周南留校任教,只在1921年去南京金陵女大进修过一次。当年7月,--毛泽东在上海参加“一大”后返长途中,还曾经专程到南京停留,--探望斯咏,情谊之深可见。此后,毛泽东走上了专职革命家的道路,而陶毅则仍回周南任教,两人从此便聚少离多。
陶氏后来一直在周南教书。当时同样是文化书社重要成员的彭璜,疯狂地追求过她,而她却拒绝了彭,后来终生未再恋爱,也未结婚,大概也是曾经沧海难为水。1931年不幸早逝,年仅35岁。
情诗(词)之谜
毛泽东与陶毅分手后,杨开慧走进了毛泽东的情感世界。杨开慧在自传中说,她原本对爱情持绝对完美主义态度,“不完全则宁无”,一度决定独身一世。后来接触了毛泽东,“听到他许多的事,看见了他许多文章、日记”,便爱上了他,但并没有主动表白,直到毛泽东写了许多求爱信,又通过友人转达了他的苦闷,杨开慧才改变了态度,决定跟毛泽东共命运,为毛泽东而生。据1993年2月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毛泽东家世》一书中写道:1920年7月,毛泽东从北京返回湖南后,身穿薄薄的旧长衫,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福湘女校,在选修班的教室旁,找到了杨开慧。这年冬天,两人便同居结婚,也就是说,当毛泽东和陶毅参加1921年元旦的那场集会时,他已经与杨开慧在热恋之中了,由此可见,毛泽东当时可能还放不下这段初恋。
毛泽东对与陶毅这段恋情的珍视还有一个小小的故事:1922年,毛泽东写了一首著名的情诗(词)《贺新郎别友》,这首词在文革时期被毛泽东修改多次。该词的原貌是:
“挥手从兹去。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诉。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欲零还住。知误会前番书语。过眼滔滔云共雾,算人间知己吾和汝。重感慨,泪如雨。今宵霜重东门路,照横塘半天残月,凄清如许。汽笛—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恁割断愁思恨缕。我自欲为江海客,更不为昵呢儿女语。山欲堕,云横翥。” 修改后的词为: “挥手从兹去。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诉。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欲零还住。知误会前番虚语。过眼滔滔云共雾,算人间知己吾和汝。人有病,夭知否?今宵霜重东门路,照横塘半天残月,凄清如许。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恁割断愁思限缕。要似昆仑崩绝壁,又恰像台风扫寰宇。重比翼,和云翥。”
经过现代学者彭明道考证,这首词是写给陶毅的。而当时毛泽东已与杨开慧结婚一年多,为此杨开慧还与他闹过一场大矛盾。但估计毛陶这次的旧情复燃并未真的变成行动,因为在杨开慧后来撰写的自传手稿中,说自己与毛“消除了误会”。大约在1922年左右,杨开慧了解了毛跟陶的关系。她在自传中写道:“忽然一天,炸弹跌在我的头上,微弱的生命猛然地被这一击又几乎毁了!但这是初听这一声时的感觉。他究竟不是平常的男子。她爱他,他也爱她,但他不能背叛我。他终究没有背叛我。他没有和她发生更深的关系,反而因此他的心盖、我的心盖都被揭开了口我看见了他的心,他也完全看见了我的心,因我们彼此都有一个骄傲的脾气。我更加惟恐他看见了我的心(爱他的心)。因此我们觉得更亲密了。从此我又知道了许多事情。我渐渐能够了解他,不但他,一切人的人。凡生理上没有缺陷的人,一定有两件表现。一个是性欲冲动,一个是精神的爱的要求。我对他的态度是放任的,听其自然的。”这篇自传,提供了“知误会”这件轶事的历史真相,也证实了杨的宽厚的确使这场家庭风波成了过眼云烟。扬开慧对人生的理解,也为解读“人有病”一句提供了合理依据。
但也有反对者认为:这首诗写于1922年,但最后修改于1973年,跨越五十多年。毛泽东对陶毅念念不忘五十年,难以理解。也有说法称,“重比翼,和云翥”,这是后来修改的,最初的版本是“山欲堕,云横翥”,那么五十年之后,毛泽东还希望与陶毅“重比翼”?这更不可能,因为后者在1931年时就已经逝世……
[ 打印 ]
阅读 ()评论 (0)
评论
目前还没有任何评论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