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份去了一趟上海,本来以为会很顺利的,结果折腾得够呛。
多伦多以前有直飞上海的航班,疫情期间取消后一直没有恢复,现在中途要在其它地方转机。我们这次的航班原定是上午八点半离开多伦多,飞行5个小时到温哥华,然后转机再去上海。
但是那天早晨5点半收到了加航的短讯,说航班因故要延迟3个小时,上午11点半才能起飞,但这一来我们就赶不上温哥华飞上海的航班了。我赶快查了一下,飞温哥华早上还有7点半的一班,抓紧点有可能还赶得上。同行还有一位同事,但事前我们没有交换电话号码,只好希望在机场碰头了。
到机场通过安检,匆匆忙忙到了7点30飞温哥华的登机口时已经开始登机,但没见到同事的踪影,心想他可能已经上了飞机。我和加航工作人员说明了情况,对方叫稍候,前面还有几位8点半那班的也在 Standby。最后幸运之神还是没有降临,那班飞机满员,我只好等上午11点半自己的那一班了。
行程还没开始就只身一人落在机场了,下午到温哥华后还不知道咋办。不过事已如此,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去旁边的星巴克买了一份甜点,又要了一杯卡帕奇诺,几口咖啡喝下去后感觉才好一点。九点过后听到了自己的电话铃响,接通后知道是同事打来的。我问他是不是已经在飞机上了,他回答说才刚到机场。他也是早晨5点过收到的加航短讯,心想反正已经延误,干脆等到早上八点动身。
两人在一起感觉好了很多,要晚一起晚,至少有个商议的。我们去加航服务台,要求调整从温哥华飞上海的航班。加航那位女士很热情,积极帮我们寻找,但前前后后查找了大半小时还是没看到合适的航班。我们一看不能再等下去了,不然错过了多伦多飞温哥华的飞机,麻烦就更大了。至于下一步如何飞到上海,只有下飞机后到温哥华再说了。
11点半的飞机倒是没再晚点,起飞后五小时飞到了温哥华。下飞机后收到加航的短讯,说去上海的航班有了眉目,但不是直达,先飞南韩首尔然后转飞上海。虽然航班有了下文,但新的麻烦又来了。因为是临时调整,从首尔到上海我俩不是同一个航班,他是晚上八点的南韩亚航,而我是九点半的中国南航。
温哥华到首尔是加航,这次也没晚点,到首尔的仁川机场是晚上六点,按理转机时间很充裕,同事他有两小时,我则三小时更有多。没想到仁川机场很奇葩,转机也要安检,而且只有三条通道,排的队可能有上百米长。安检的地方很狭窄,运送安检物品的滚动通道也很短,只够两个人上放安检的托盘。安检的人手也明显不够,一人既要扫描护照证件,又要控制滚动通道的启停。走遍全世界也没看到过如此低的效率,整个安检耽误了我们半小时,仁川机场很让人失望。
下面的转机过程也是一个迷宫。大厅的指示牌显示同事的南韩亚航左转朝前,而我的南航要上二楼。分手前两人约定,到上海后在机场出口会面,不见不散。到二楼看见一队人排队换转机登机卡,当时多了一个心眼,先去了服务台查问。得到的回答是南航转机不在此处,而是在去候机厅的半途中有地方单独办理。途中先要坐一段轨道交通,后面的指示也不清楚,只好边走边留意。半途中路过右边一个不大的空间时瞄到里面有几个人在排队,注意再看就是南航的转机柜台,但只要稍微疏忽就走过去了。
南航的飞机也没晚点,到上海浦东机场是晚上11点半,比原计划整整晚了7小时。到了海关,先按指示去自助指紋台按了双手的指纹,打印的纸条交给海关小年轻时对方沒有接收,后来还又按了手印,当然也要拍照。出机场见到了同事,他转机时间更紧,但幸好还是赶上了飞机,而且也没晚点。不过因为转机时间太短,他托运的行包沒赶上,得到的答复是次日同一班飞机才给捎来。
按照加拿大的新规定,航班因为航空公司自身原因而延误,乘客会得到现金补偿,但乘客自己得上加航网站申报个人和航班信息,两周內一般即有回音。我们延误超过了四小时,得到的补偿是四百加元现金,虽然不多,总比以前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