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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梯,Party,特别是自助式,和国内的,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小时候,应该把这个叫请客,但一回只请一家,直到高中毕业前,记忆中这种事只有一两回。真正有些规模的请客,是庆祝我考上大学。我应该是我们学校的骄傲,基本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当时请了所有有关的老师和人士,我和妈妈使出了浑身解数,做了不少的菜,才应付过去。记得那次还有几个老师喝醉了,当然那时喝酒没我啥事。
青海人喝酒是很厉害的,而且只喝白酒,也许是七十年代时没有红酒和啤酒吧,但黄酒一类他们肯定是不喝的。那时不管家里有多穷,打开酒柜,为过年都准备了一柜白酒(现在估计都是劣质酒),想请客,得按一人一瓶准备。后来我回青海时,当地同学请客,从来不敢去。要是去了,那就得站着进去,躺着出来,那的人往死劝酒,不喝趴下,绝不罢休。
上了大学,每逢节日,如五一,十一,元旦等,学校食堂就会做些好菜。同宿舍几个同学把菜打回来,大家共享。那时啤酒还没有,刚刚离开父母身边的我们开始尝试喝酒。记得第一次喝的是佐餐葡萄酒,七、八毛钱一瓶,六个人喝了一瓶。以后慢慢地开始加量,终于在毕业前,体验了一次此生最厉害的醉酒。
那年,大四暑假后考研,大概十一月的时候就应该收到录取通知书了。宿舍六个同学,考上四个。每考上一个,就去大学生之家(学校内一餐馆)庆祝,酒也越喝越多。第四个同学直到第二年一月才收到通知,于是开始了疯狂的庆祝。喝了多少葡萄酒已记不住了,记忆中只有白酒喝到第二碗见底的时候(他们说我喝了三碗),那碗能装四两米饭。怎么回到宿舍,怎么爬到上铺,全都没有了记忆,只记得第二天早上醒来,满被窝的酒味。被褥没法再用了,只好拆了洗了,好在还会缝被。
那之后大半年的时间内,一闻到白酒味就想吐,看来是真伤肝了。大学毕业聚餐时,趁人不注意把杯子里的白酒换成了水,才侥幸过关,当时实在是喝不动了。
上研究生时,聚餐规模就大了。研究所待遇还真不错,也是一逢节日,就把全所的一百多研究生,全聚在食堂里,一桌十人左右,倒也正规。当时有一个低一年级的师弟,兰州大学毕业,会用西北话划拳。我们俩那叫棋遇对手,将遇良才,划拳声震天动地(我的嗓门大是有名的),整个食堂的人都能听见我俩的声音。那种痛快淋漓的划拳,以后再也没有过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还真不是一句空话,只端着酒杯干喝,缺了些味道儿。
那时有了一些基本的做饭(其实是做菜更准确,不知为什么人们把它称为做饭,也许以前没那么多菜做吧)条件,如电炉子,尽管所里并不允许我们用,但偶尔会偷偷地用一下。那时候饭量惊人,记得有一次我们四个人做了六斤牛肉,四斤挂面,四、五斤白菜,还有些别的,吃完后,都撑得躺在床上不会动了,由同学扶着慢慢地溜达。那时没有Buffett, 要不然每回都可以做到扶墙出来。
后来到了北美,就开始了自助式的爬梯。由于居住条件的改善,规模也越来越大,从几家发展到十几二十家,好在这种大规模的时侯不太多,要不然还真累人。
每次回国,各个时期的同学都会聚聚。都是找一餐馆,且只身前往,鲜有带家属的,特别是孩子。吃完了,要想娱乐,再找娱乐的地方,当然也有一条龙服务的地方。
我们这的华人社区搞的不错,每年在母亲节,春节时都会准备一台节目,并有会餐,一般都会有上百家参加。在夏天时会搞一个野外聚餐,并有很多活动,倒也其乐融融,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