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善良的女人
这个奥德边境的检查站只有一个警察,哨所建在一个小山坡上,离地面大约有七八个台阶。惟德他们的车开过去的时候,那个警察刚检查完前一辆车后,正从公路右边的台阶上走回哨所。走到一半时,听到一辆车过开来停在那里准备接受检查,他回头看了看,惟德感到非常紧张。可能是他不愿再走下来检查了,也可能是他看到了这辆车是当地的牌照,接下来那个警察挥了挥手,就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在车开过海关几百米远的时候,惟德才感到真的到了奥地利,他和玛丽亚都伸出手来击掌庆贺了一下。
“ 我先陪你去吃晚饭吧,我想你一定饿了吧。”
“ 你说的太对了,我好饿啊!”
惟德深情的望着身边开车的玛丽亚,他发自肺腑的感谢她,要不是她的帮助,自己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呢。
奥地利的乡村被绿草和一小块一小块的树林覆盖着,车沿着草地中弯曲而平坦的公路往前行驶,在一幢漂亮的别墅前面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饭店加住宿的乡下旅馆,女主人出来迎接他们,玛丽亚帮助惟德点了一份好吃的煎猪排加烤土豆,惟德还特意要了一杯啤酒,她在惟德吃饭的时候去帮他安排好了住宿。
惟德狼吞虎咽的把盘子里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玛丽亚回到餐厅看到惟德红扑扑的脸,笑的合不拢嘴,惟德难为情的照了一下边上的镜子,他不会喝酒,一喝酒就上脸。
她把惟德领到了住的房间,告诉他钱都付过了,祝愿惟德接下来玩的开心。
“ 我得回家了,儿子还等着我去做饭呢。”
惟德感激的不知说什么好,他握着她的手不愿放开,玛丽亚把脸凑过去和惟德贴面告别,惟德突然感到自己是那么的孤独无援,他舍不得她离开,他抱紧了玛丽亚,玛丽亚惊奇的长大了眼睛,她也关爱的回抱了惟德,用手上下的抚摸着惟德的背部,惟德想到了这几天痛苦的经历,想到遇到玛丽亚,他留下了眼泪。玛丽亚用鼻子碰着惟德的鼻尖,用手帮惟德擦着眼泪,他们开始亲吻,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接下来他们倒在了床上…
玛丽亚穿好了衣服,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的惟德,低下头去深情的亲了一下他,然后急匆匆的离去了。
惟德睡了一个安稳觉,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了,他背着背囊开始在奥地利境内大步行走。他沿途用英语问火车站在哪里,可当地的农民只会说德语,他只好学火车的叫声,后来才知道,德语的火车站和英语差的太大了。
当惟德走出维也纳西火车站的时候,看到对街华丽的古建筑群时,他内心深深的爱上了这座城市。
他给那位没见过面的朋友打了电话,那人马上开车来接他了。他带惟德去他的参观吃了晚餐,然后一起去了他家。他家只有两个房间,女儿住一个,他夫妻俩住一个,惟德心领神会,默默的走回到了街上。
他在街头公用电话亭里,翻着电话号码簿找中餐馆的号码。一个小时以后,离维也纳200公里的格拉茲,有个中餐馆需要一个洗碗工,他赶紧坐火车去了哪里,开始了在奥地利的生活。
一个星期五,他又去维也纳找了匀么,那天维也纳围棋协会的领导刚好在开会,会后科力格主席把帮助惟德的的事情全权交给了秘书科门特。
接下来的好几个星期五,科门特带着惟德在维也纳警察局各个部门跑来跑去,有一次惟德对着科门特说以后该怎么报答他。科门特告诉惟德,可以去帮助别人,别人再去帮助别人,最后那个别人可能会来帮到他的,惟德牢牢记住了这句话。
签证终于补上了,惟德可以大大方方的在奥地利生活了,他要去辞工,搬到维也纳来。
他又接到了那个台湾陈老师打来的电话,陈老师听说惟德搞定了居留,就邀请惟德去她那里住,还可以给他一个在她公司的工作,惟德太高兴了,他觉得人顺利的时候,喜事一个接着一个来,不过他也没有想到,接下来在陈老师那里,一个特别的机遇正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