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四丙出身在珠三角离出海口不远的一个城市。他今年57岁,不到170cm的身高,身形偏瘦,但比较结实。常年的日晒和湿润的海风把他的皮肤变得黝黑。他出门的标配就是一件白衬衫,长袖衬衫的两个袖子都是卷起来的,将小臂露出来。一直不清楚为什么他不穿短袖衬衫,那样就省去了卷袖子的麻烦。
黄四丙有过一次短暂的婚姻,开始到结束都是在他30岁前就完成了。他的前妻是来自北方的广漂。对于他来说,除了珠三角的人,都是北方人。据说老黄的前妻年轻时长得还挺标致,来自湖北孝感。湖北严格算来属于南方也属一点北方,绝对的鱼米之乡。对于黄四丙前妻漂亮这一点,多数人都不奇怪,因为老黄就看颜值。当年他就是用珠三角的城市户口这个金招牌把媳妇娶回家的。
但没有多久,黄四丙发现自己的头上被种上了青青大草原,而种草的那位是一个小老板。黄四丙很生气,就吹灯拔蜡卷炕席,把老婆变成了前妻。也让自己重新回到了单身队伍中。
也许是婚姻让黄四丙伤的太深,也许是前妻的俏脸让他无法忘怀,这些年他竟然一直单着,对结婚没有了兴趣。
黄四丙属于那种不理财却有钱的那类。没有女人和孩子的负担,他比较规律的生活让他渐渐积攒了第一桶金。他在二十几年前房价还很亲民的阶段买了一套3居室的公寓。后来又盘下了公寓临街一层的一个店面,15平方米的商铺。
因为不经意买在相对的低点,房贷的压力轻轻松松。而日渐增长的房价让黄四丙心里感觉踏踏实实的。他在35岁就实现了躺平,从单位里裸辞了。但街坊邻居传言老黄是被单位开了。
不管是被开了还是自己辞职,黄四丙处变不惊。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然后就下楼买早点,再去菜市场买二两肉或是一条鱼,一把青菜。一个人的生活大概就是这样简单。前面说过,只要出门,哪怕是去菜市场,他都要穿白衬衫。
黄四丙如何支付房贷呢?答案很简单,他把手头的房子分租出去,以房养房。他对房客有严格的要求,只租给女人,男人免谈,男女一家的也免谈。他把三居室租出去了两间,自己住着主卧,把临街的铺面也租了出去。靠着租金,黄四丙不仅不用动用储蓄,而且还每月有结余。
看着自己的经营模式如此成功,黄四丙真希望自己当年多借钱,多贷款买几套,那现在的日子就。。。咳,都怪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财力。他感叹道。
在做房东的不到一年时间,黄四丙和隔壁居室的女房客发生了暧昧。女房客是两人分租一间卧室。黄四丙每天在客厅和厨房看着衣着清凉的女房客郑晓娟,心里百爪闹心地难受。他放下了前妻的俏脸,开始为郑晓娟递王老吉凉茶,和她分享自己的煲汤,还有烧鹅。几次主动后,郑晓娟就不好意思地说,自己该怎么回报老黄的热情。老黄说,自己不缺钱,但缺女人的温暖。希望郑晓娟能够把温暖送到床头枕边。
于是,很快郑晓娟成了进入主卧室为黄四丙送温暖的爱心使者。一般每周两次,偶尔还会加餐。这样的操作让郑晓娟成了免房租的租客。黄四丙几次表示希望郑晓娟能完全搬进自己的主卧,这样不是夫妻胜似夫妻,同时也可以把她的床位再租出去,最大化利益。但郑晓娟不干了,对老黄说,要想搬过去必须是男女朋友,而且要快结婚的那种。否则自己太亏了。
郑晓娟的男朋友在外地,她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打工。她被黄四丙的架势给忽悠住了,以为这男人腰缠万贯,也动了嫁给老黄做包租婆的梦想。但被蛇咬过一次的黄四丙,对结婚没有兴趣,就花言巧语忽悠着,说要相互适应,需要真正的同居云云。
郑晓娟也不傻,觉得自己的房租假如折算成按次的服务太廉价了。渐生对黄四丙的嫌隙,开始对老黄甩脸。一天她的男朋友来看她,她同居室的女友恰好回老家去了,郑晓娟就打算让男友留宿自己的居室。于是郑晓娟就让男友悄悄地住在自己租的房间,俩人在低语,缠绵。
晚餐时,黄四丙不见郑晓娟出来吃饭。就给她发微信,接着打来语音。看着回避不过去,郑晓娟就走出房间和老黄应付,希望一会儿就能得到解脱。
但黄四丙隐约觉得郑晓娟今天和平时不同,于是就说要现在就去主卧爽一下。自然,郑晓娟不能答应这样的要求,因为隔壁的男友估计早已生疑。于是只好高速黄四丙她男友来了,好说歹说让他答应自己的男友留宿一晚。
黄四丙心里很不忿:你不交房租,不按照约定和自己快活,还带个男人来。于是,就在第二天把郑晓娟赶了出去。
郑晓娟虽然走了,但很快就有新的租客为了免房租成为新的郑晓娟。黄四丙和这几位前后的免费租客间没有感情,更没有爱,甚至连欺骗也没有。黄四丙没有逼迫租客做任何事情,租客也没有拐弯抹角。一切都平静地在交易中。
在人类感情需求的金字塔上,达到温饱以后,就会有情感和肉体的需求。黄四丙和其他几位免费女房客间是一种罪恶吗?
豹子土狼 2023-10-12
在我个人的印象里,鸡公山是南方、北方非常明显的边界。
坐京广线火车,从北往南,到鸡公山以前,视野里是平坦的黄土地和庄稼。房屋是黄土色的干土坯。因为不用考虑降雨排水,房顶几乎是平的,上面晒着玉米。
过了鸡公山,景色突变,视野里再也没有黄土,起伏的丘陵上只看见郁郁葱葱的竹林。为降雨排水,房顶斜度大,是一层厚厚的茅草,经过一些年的风吹雨打,已经变黑。
过了鸡公山,马上就离开河南进入湖北,我觉得,真到了南方了。
不是流氓,更不是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