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途中
仪表板上显示-9.5℃
冷空气的温度。音响里
男声以不安于室的靡音,娓娓唱道
那一天的他是如何的
fucking high
挡风玻璃外
通体透亮一眉弯弯上弦
巧巧,撑住
一幅停格的夜,虚假得彷彿
伸手可及
所有星子,转世为五彩的小灯球
沿著户户院落,缠绕
一尾擅于守候的锦蛇悄然穿越时空之花式
因为十二月,所以
一切
具体得无从回避
冬之居所,我
选择了金黄色
因为它们看来既温馨却又无比凄清
所以,像极了年年
飞快落空的一朵朵
小愿望
持续,盘旋
于零下九点五摄氏度,的
fucking high
关于雪的抵达时刻表
因为倦于人间那些入世出世的辩术
所以,行程不断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