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看到一条关于《马桶倒底是坐还是蹲?亚洲游客很纠结》的新闻报道,并附有这样一个图:
看完后想到了去年发生的一件事:
媚是我的一个亲戚,农村长大,初中毕业就辍学了,在老家晃了几年后跟着亲友到云南做生意去了,这一去就是三十年,期间像电影故事一样结婚生娃扎根发财。如今儿子都大学毕业了,生意稳定了,近五十的她也空闲了,于是拿了个旅游签证来到了美利坚,来到了我的家。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我忙碌着并自驾开车带着她开始了美东一周游。
纽约市玩了一天回到旅店后,一家人开始排队上厕所,等媚用完后,我走进卫生间看也没看,一股脑坐上了马桶,当时差点叫出声来,马桶坐板上湿乎乎凉涩涩的水粘到了我的腿上,把我整个人弹了起来。
“啊呀呀,怎么回事啊?坐板上哪来的水呀?”我默默地问自己。
当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迅速查看卫生间的天花板,洁洁白白干干净净好好的呀!
我还不死心又把整个卫生间全面检查了一遍,找不到一丁点漏水的地方,真是奇了怪了!
头一次碰到这种情况,纳闷啊! 于是一边用纸擦坐板一边冥思苦想,突然我想到了媚: 难道是她。。。?
但我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如果是媚留下的,她离开卫生间前应该擦干净才对呀,更何况我们是作为一家人一起出来旅游的,她不可能这么草率随便吧!
第二天玩了自由女神岛回来后,媚感到有点累了,想躺在床上休息片刻,于是我先进卫生间冲浴。
冲浴完开门一看,媚已经站在门外等我了,我急急忙忙出来想让她赶快进去,匆忙之下忘了把木梳带出来,于是即刻折回卫生间,此时只见媚整个人已经站到了马桶坐板上。
我不好意思地快速出了卫生间,就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昨天坐板上的水是从哪里来的了。
过后我并没有马上和媚谈及此事,想到是否国内公共厕所卫生条件太差了,媚已经养成了这种蹲的习惯,以后找机会再跟她慢慢谈吧。
这之后我每次进入卫生间都会朝坐板上看一看,发现湿了就赶紧擦干。
旅游结束回到家,晚饭过后大家都非常开心地看照片谈美景,我哼着小调走进了家里的卫生间,像平常一样坐到了坐板上,没想到湿淋淋冷冰冰的坐板将我再次弹了起来。我的妈呀,媚竟然蹲上家里的马桶了。
为什么呀?怎么办呢?
如果媚是出于卫生习惯而不愿意直接坐在公共厕所的马桶上似乎还情由可愿,但至少应将坐板翻起来或把水擦干净吧,否则后面的人怎么上厕所呢!
现在的问题是这里不是公共厕所了,是家里的卫生间呀,媚啊媚,你竟然也蹲上了。
接下来媚住着的日子里,这事每天都时有发生,反正我看见坐板湿了就尽量及时擦干。
好几次我想婉转地和媚谈这件事,可是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一来媚是客人,我们之间比较客气,不知如何向她表达,怕伤了她的自尊心;
二来媚只在家里呆二周,剩下的日子大家就这样开开心心地过去算了;
三来媚也许根本就不把这个当回事,已经习以为常了,会觉得我小题大作,故意找事不欢迎她呢!
最后我咬咬牙没提这事,媚也顺顺利利高高兴兴地回国了。但蹲马桶坐板之事好长一段时间印刻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相信媚和许多国内来的游客一样,不是不懂得如何使用马桶,而是忌讳使用公共卫生间的不卫生马桶,久而久之蹲代替了坐,走到哪里就蹲到哪里了!
尽管如此时至今日我依然对媚蹲上我家里的马桶坐板感到费解。
我自己对公共卫生间坐马桶也比较抵触,一般都是垫上纸巾后才使用。不过,蹲在马桶坐板上确实不是明智的解决之道。
谢谢收看,周末愉快!
农民进城后用坐式马桶非常适应, 这是因为他们缺乏自我保护意识,他们在任何恶劣条件下都能生存。就像流浪汉什么脏饭都吃一样,这并非好事。
蹲用马桶的人以白领人士居多, 其实, 这些人更有卫生保健意识, 比直接坐在马桶上的人要爱干净得多, 至少他们懂得维护自身卫生权力! 脚踩坐便器这个动作是对坐式马桶的无声抗议, 是对自身健康的维护。
1991年英国的一项研究在调查了一妇产科诊所的528名女性后发现,85%的人称她们在使用公厕时会蹲着小便,12%的人会在坐便器上铺一层纸,只有2%的人会直接坐在坐便器上。
王光美在劉少奇平反追悼會上(國家主席居然還要平反),對毫不相干的新鳳霞說:我們都是毛主席的好學生啊!
所以我贊成中國人民到全世界所有的國家屙屎都一定要學毛主席那樣踩在資本主義的馬桶圈上屙富起來的高檔屎。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将马桶盖板翻起,然后扎好马步,练好蹲功,对准马桶发射,万一偏离了,请自己动手,清理干净,保证后面的人能正常使用。
他们敢不仔细到神经质的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