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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给月亮的歌 宁静是一种 慈悲 是魅力也是 震慑 天上宫阙不闻 何年依旧 奈得圆缺 拎两盒打包的 月光 酥皮五仁的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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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亿日圆的微笑

(2008-06-07 22:30:08) 下一个
    身高∶158 体重∶
    48公斤 视力∶0.1(两眼)
    鞋码∶23.5cm
    运动能力∶8.4秒跑50米
    理想男性:像哥哥那样的人
    恋爱主张∶女性占主动没什么不好 ……
    这是山口百惠当时走红的“燃烧指数”,日本艺能界评论说,作为明星,那是“完全燃烧的八年”。
    14岁出道,步步高,在镁光灯影的顶尖,戛然熄火,21岁宣布引退。
  结婚。
  八年的演艺生涯,凄丽。决绝。
  从亚洲银幕的辉煌到三浦宅院的厨房……从此,她拉上窗帘,扎起围裙,一心围柴米油盐打转转。        三十年过去了,人们依然不肯放过一个偶像明星的“十八岁”,每每春夏之交,“百惠传说”就又一次清纯地折回《周刊女性》的封面和早间新闻的频道。
  越是经济不振,越是对“传说”时代的美丽与哀愁有着百般的眷恋,也算是反弹。
  山口百惠宣布引退后,写了一本自传,叫《蒼時》,港台译本书名为《苍茫时分》。
  我倒觉得,译成《清澈的岁月》或许更贴近“百惠”风格。不过,亦凡公益图书馆推出的《苍茫时分》已翻译得相当不错,口语话,忠实原著,日文吃的透,中文把得准,像是出自日翻中的老手。
  据说那本明星自传当年畅销的不得了。
  大众心理喜欢偷窥明星的私生活,好吧,我让你看,炒做完我的出身又来炒做我的婚恋?干脆,我自己抖出来不是更过瘾!从生到死,从脱到穿,从“彼此看一眼没说话”到恋他嫁他,人生不就这点事吗?说出来两边都痛快。
   明星在引退时使出最后绝招,可谓收盘圆满。
    
 从“私生子”到偶像明星

  
 “我没有父亲。”
  山口百惠在自传的开篇中写道:“那时,他的目光不是父亲看女儿的目光,不是把女儿当作女儿,而是象看自己占有的女人那种动物的目光。对亲生女儿的那种猥亵的目光,把我和这个父亲隔绝了。”
  和妈妈洗澡被偷窥,在山口百惠幼小的心灵中留下“大耳环”――可怕的振荡:
  “一次,浴室和脱衣间凑合着隔开的那扇不牢实的木门悄悄地被推开。那开法绝非寻常,象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把它推开的。我从母亲身后窥视,原来是那可怕的大娘(爸爸的正妻),我没弄清楚她衣服的颜色和式样,只有那对大耳环给我留下特别深刻的印象,她穿着鞋就要往里进,就在这当儿,母亲抓起身旁的水桶,从澡塘里舀了一桶热水朝那女人身上泼过去――我害怕了,也不管事情会如何结局,只知道给母亲助威,两手掬起热水,冲着门口撩去。当时,母亲那怒不可遏的情绪,并不单单是出于对那个女人的反抗,也是由于自己的肉体和内心被人窥探而产生反感的爆发吧!
  那个女人的身影从窗前一掠而过,临走时她甩下的短短几句话,刺痛了母亲的心。那女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昏暗中的时候,脸色憔悴的母亲从浴室的水蒸气中露出肩膀,她不想再洗下去了。”
  承认。
  一个靠柔弱的单亲妈妈做手工活带大的女孩,“承认”是她在户口上的唯一的身份。
    “承认”一直伴她成长,也孕育了一个“少话、少笑”的个性。 一张“寂寞、忧郁的脸”则是13岁以《旋转木马》出道时,评审员的共感。
  她的第一部电影是《伊豆的舞女》,当时的导演西河克己说:“这个15岁的少女从来不笑。摄制组里有几个年龄大点的人拼命讲笑话,可很难把百惠逗笑。但偶尔一笑,才知非同小可。作为电影导演,我先后执导过7部电影,还从遇见过像她这样的女演员。”除非剧情需要,那时,她总是不语。不笑。且不流泪。但有两次例外。
  一次是宣布引退后的最后一场公演,她穿一袭长白裙,头上饰了白色的发花,很雅,用白色的麦克风唱完近30首歌,向观众深深地鞠躬∶
  “这些年,谢谢大家”……,说完,她流泪了,台下一片沉默,众人看她把麦克风高高举过头,然后俯身蹲下去,让白色的麦克风静静地躺在舞台上,起身,她走了,拖着她白色的长裙走向后台,一步一步,很慢很慢,这一走,百惠脱了山口的前胎,换成三浦的肌骨,从此再也,没有回头。
  另一次是结婚“披露宴”。
  1800人参加。  
     耗资总额2亿日圆.
  不爱笑的亚洲偶像,站在7米高的大蛋糕前,笑成一朵玫瑰,那是全世界女人最爱的场面。菩萨嫁给了佛 音乐评论家平冈正明曾经把山口百惠说为菩萨。
  他说因为在海边听山口百惠唱“人造金”那首歌时,正值夕阳在大海上洒下一片金光,他便产生幻觉,山口百惠自那波光中走来,她说:“相信自己的才能,谁都可以被映照(山口百惠接受记者采访时曾经说过的话)”,这不是菩萨现身又是什么?!
  而在山口百惠眼里,三浦友和是她的佛(实际上所有的好男人在女人眼里都是佛)。
  一向“讨厌异性目光,并对此不屑一顾的我,那天,和他的目光相遇了。但彼此并没有打招呼。他穿一身蓝色运动服,让人一眼就会看出他很健康。当时我以为,他是来绿地公园锻炼的运动员。过了一会儿,经摄制组的人介绍,我们才互相打了个招呼。他说了句请多关照,连个笑脸也没有就走开了。” 但是,在这个“运动员”似的黄金搭挡的身上,“我感觉到了一个迄今为止绝对没有遇到过的世界。他从不发出轻浮的笑声,以一种稳重的语调跟人说话,那种讷讷而言的语感,使人感到新鲜。”
  
     “在我眼中,他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是的。在菩萨眼里,佛,从来跟任何生命都不一样。
     “初春的一个晚上,我们摄制组的人一起在六本木的餐馆吃饭。一共有七、八个人,在热闹的餐桌上,大家谈得兴致勃勃。我和他都没有顾虑周围的情况,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突然发现周围的人们都不见了。
   他们呢?
   我歪着头问。
    他瞧着我的眼睛立刻说:“我正在想我们该结婚了,你有个思想准备吧。” 我即刻说:“嗯。” 就这样,菩萨嫁给了佛,结束而又开始了真正的“搭挡”岁月。 然而“百惠传说”到此并没有完结。二三十年后日本周刊志又刊出她与一位医生搞婚外情的谣传,让信、与不信的“百惠迷”自己争辩去。
     不信的一波,永远记着《苍凉时分》“结婚”篇的最后一句:  “当然,既然结了婚,就一定白头到老。就象是什么时候在欧洲中看到的一对安静的老夫妻手拉手那样,我们也要成为超越时间和置身事外的、微笑的两个人。
   信的那一波,流传的神奇远远超过《血疑》。 
        最近,网上盛传山口百惠的中年照片,照片的题目是∶“一代玉女山口百惠变得肥肿难分,是谁的错?”  文章说“照片里的山口百惠身材臃肿,头发蓬松,戴着眼镜,衣服邋遢,表情迷茫,这哪里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日本的国民偶像?”
    “在那个年代,所有的男孩子都渴望娶到她,所有的女孩子都渴望成为她,所有的母亲都愿意拥有这样的女儿,所有的老师都希望遇见这样的学生。她是静静开放在寂寞山谷里一朵清新动人的小百合,她是情感荒芜的现代都市人内心深处一块未曾污染过的绿洲。可是现在,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究竟是谁造的孽?”
     造孽?
  玉女变黄婆。
  玉女变黄婆,所有的把戏都是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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