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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给月亮的歌 宁静是一种 慈悲 是魅力也是 震慑 天上宫阙不闻 何年依旧 奈得圆缺 拎两盒打包的 月光 酥皮五仁的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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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读书、女人

(2005-09-08 03:05:55) 下一个
   “春,我带你去神户,把你介绍给那些支援革命的人......”
  “熏,我第一次见你时,你还是个叫喳喳的小丫头呢......”
  一段不为人知的风流艳情两个被革命家爱过的日本女人 孙中山。
  当年在国家贫瘠、列强侵凌、为推翻满清政府实现三民主义的政治背景之下流亡日本,在日本联合华兴会、光复会等革命团体成立同盟会的历史,几乎所有上过学的中国人,大概都还依稀记得,但是,却很少有人知道,孙中山在日本为革命筹集资金运筹革命的同时,也曾深深地爱过两个柔情美貌的日本女人――并且,还有了“孙中山的后代”。

“我一生只关心三件事――革命、读书、女人”
    孙中山当年在日本交结朝野人士,曾经向当时的“宪政党代议士、国会议员、总理大臣兼外务大臣大隈重信的心腹人士”这样表白过自己的人生。
    读书,那是革命家的资质,毋庸置疑;
    而女人,在中国近代史上,似乎只有宋庆龄的名字与孙中山响亮地连接在了一起,作为孙中山最后的女人,近代史也许应该为革命喝采,然而,在史诗般的领袖情感中,为革命生涯做过配角的女人,其实早在宋庆龄之前,还另有三人,她们分别是∶卢慕贞(华人)、浅田春(日本人)、大月熏(日本人)。

    孙中山34岁时,以“自己为革命出生入死,无法照应三个幼小的孩子”为由,与当时小他一岁的结发之妻卢慕贞提出离婚,那年,孙中山的大儿子孙科10岁,大女儿孙金炎六岁,小女儿孙金惋五岁。当卢慕贞接受那个凌云般宏壮的革命理由时,幼小孩子们的妈妈,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早在孩子们的父亲提出离婚之前,孙中山就已经在日本横浜,与一名16岁的、叫做浅田春的女子相恋多时了。
    而妩媚可爱的浅田春则更是万万也意想不到,当中国的革命领袖与自己“过着夫妇一样的日子···幸福的感觉从心底涌出”的时候,他竟又暗恋上了当时只有12岁(看上去好像15岁)的大月熏,六年后,正式娶之为妻,还生下了“孙中山之女――富美子”。
    一九八七年,浅田春15岁。 “圆脸儿、浓眉、鼻梁挺秀,性情温顺早熟,从外表到人品,都是男人很容易喜欢上的那种类型”。(《孙文的女人》西木正明著,文艺春秋出版) 孙中山当时蛰居在横浜华侨恩炳臣先生的家中。急需找一位贴身女佣,条件是∶“年轻。美貌。品行端庄。有能力,会讲英语”。
    年轻,不难找;美貌,也不成问题;
    会讲英语?这在明治三十年,可真是大难题一个!然而,当时代邂逅革命,小女子便应运而生。浅田春,被孙中山身边的朝野人士,硬是从静冈县清水町,完好地移植到横浜,水灵灵地,捧到了孙中山的面前。
    明治三十三年(1900)九月十八日。
    深夜。
    一连几个月奔波于神户-香港-上海-横浜的孙中山,突然把浅田紧紧拥入怀中。
     “HARU(春),从明天起,我又要启程。这次离开,恐怕时间较长,去神户送我吧。我把你介绍给那些支援革命的人...”
    次日下午六点半。孙中山、浅田春、恩炳臣三人,乘上了开往神户的列车。
    浅田春“身着中式上衣,裙长至脚踝,外面披一身萌黄色的风衣,戴一顶荷叶边白帽,这些,都是孙中山为她从上海买来的。她原来的发型是栉卷(用发簪冠住),现在梳起了唐式髻,开始了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旅程”。二十日上午,两人投宿于神户市相生町加藤旅馆,孙中山以他热血男儿的激情,倾注了他对浅田春的柔爱......
     明治三十四年(1901)四月九日,孙中山乘上了由横浜出航的《日本丸》直奔夏威夷,与卢慕贞提出离婚。一周以后返回横浜。七月一日。孙中山以“中山二郎”的名字,与浅田春住进了神户市荣町三丁目的“西村旅馆”。这是唯一1次只有两人的出游,浪漫而惬意,完全没有外人伴随,纯粹是两人的游玩。但是,也正是从那次出游以后,“浅田春,这个名字从此在警察的监视中消失...”。
    明治三十六年(1903)八月。三十七岁的孙中山与十七岁的大月熏正式订婚。那时,大月熏还是“横浜高等女校的学生。
    眼大、嘴大、细鼻梁、个子高挑、丰满健美,长得像个欧美女子,名副其实的大美人一个”。
     “17岁的少女一袭白底向日葵花的布和服,在横浜海岸通附近的海边,与孙中山一起拾蛤蜊。
    孙中山挽起裤脚,手里捧着大箩筐,兴致勃勃...”
    九月下旬。孙中山乘上了途径夏威夷的邮轮驶向了欧洲。明治三十七年(1904)二月,孙中山的政治推断果然应验,日俄战争爆发。
    七月十九日。横浜港栈桥。漫长的梅雨季终于过去。水洼还零星残存于各处。孙中山手拎一只旧皮箱,自日本邮船《春日丸》舷梯中缓缓走下来。岸边,早已等候的三人迎上前来――恩炳臣、大月金次(大月熏之父)、大月熏。 “十八岁的大月熏一身紫绢和服,亮丽优雅,与六年前孙中山第一次见到的大月熏相比,俨然已成长得楚楚动人。红润的脸庞色香辉映。”
    横浜市山下町121番地。深灰色的砖小楼。二楼打点得井井有条。从这一天起,大月熏就是孙中山的妻子了。这一天夜晚,“年龄近39岁的孙中山与大月熏激情缠绵,直到窗外泛白...”。
    “尽管这样,早上八点,孙中山早已整理妥当,准备出门。大月熏从睡意朦胧中惊醒∶又要走吗?孙中山颔首相告∶日俄战争结束后,革命局势迅速高涨,我应借此东风,乘胜追击”。
    孙中山匆匆来到东京四谷番众町宫崎寅藏先生的家中。宫崎寅藏是孙中山的至交。孙中山在日本进行的一系列活动经常与宫崎探讨。
    在宫崎家中,孙中山借宿10天,开展各种活动宣传革命。他召集留学生传播革命理论,会见为革命集资的日本支援者,四处辗转,之后,于七月底返回横浜,与大月熏共渡蜜月。
    八月一日,孙中山与大月熏双双戴上了巴拿马小帽,两人在横浜的浅间神社拜了天地。从浅间神社可以眺望,伊势佐木町一带的远景尽览无遗,海风吹来阵阵的凉爽。
    大月熏指着前方,对孙中山说:“先生,您看见了那座桥吗?那是新吉田桥呀。那里有我少年时的家。可是被一场大火烧了,我们全家借宿于您寓所的二楼,真没想到,今天嫁给了一楼的领袖!”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叫喳喳的小丫头呢!” “没那事,我从小就是个害羞的女孩,性格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先生您宠的!” “这么说,还多亏那场火灾呢!” 浅间神社里,轻柔地,传出一阵只有蜜月中的人才会有的笑声。
     “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着――激情蜜月,并没有影响孙中山的革命活动。他总是一大早出门,为革命四处奔波。”直到十月七日上午九点,孙中山踏上大月熏心境莫及的征途――由横浜大栈桥乘上法国邮轮,途径香港,返回了上海。
    从那以后,大月熏再也没有见到过孙中山。 十一月二日,由恩炳臣代笔,大月熏给孙中山寄出一封家信。 “拜启。您好吗?我一切安好。今致涵有一事相告∶我怀孕了。预产期是明年五月,知道您很忙,但是,我还是高兴地盼望着您能够在那个时候回来。这边不用记挂,父母一切代劳,只望您回信。敬具。熏。”
    但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孙中山没有回信。
    五月,孙中山的女儿顺利出产。大月金次为她取名叫文子。
    又过了好久,孙中山还是毫无音信,大月的家人给孙中山的女儿改名为富美子。
    明治四十四年(1911)十二月二十九日,孙中山就任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
    两年后,袁世凯就任,大革命失败的孙中山回到久别的日本,投宿于东京帝国饭店的孙中山见到了久别的老友恩炳臣,并提起了当年由恩君代笔的那封信。
    孙中山问∶后来怎么样了?恩炳臣报之“孩子健康成长,已经七岁,但是...,大月熏已改嫁,嫁给了静冈县银行总裁的弟弟”,孙中山平静的回答∶“这样也好。她可以过平稳的日子。”
    孙中山请恩炳臣转告大月熏,他想见见她,还有七岁的女儿。
    三天后。在内幸町华族会馆举行的“孙中山欢迎会”上,作为贵宾列席的恩炳臣走到身穿燕尾服的孙中山身旁,俯耳低语∶“她拒绝了”。
    孙中山颔首沉默了片刻,然后,阔步走向了会场。
     明治四十五年(1912)元旦,孙中山在南京就任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创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共和政体。一九一二年4月卸大总统一职,袁世凯窃据大总统职位后阴谋复辟帝制,孙中山乃于一九一三年发动“二次革命”反袁。
     一九一四年在日本组织成立中华革命党。
    大正四年(1915)年十月二十五日中午。东京大久保百人町梅屋庄吉邸二楼的“大广间”。孙中山和宋庆龄的婚宴在此隆重举行。
    那年,孙中山49岁,宋庆龄25岁。
    梅屋庄吉先生是日本最早的电影公司“日活”的创始人,也是那个时期支持孙中山革命的最大援助者。 大正十四年(1925)年,孙中山逝世,享年五十八岁。他以“革命尚未成功...”的遗嘱,结束了波澜壮阔的革命生涯。 
   
    后记。
    画外音∶
    浅田春在与孙中山神户出游的时候,向孙中山倾吐了真情――原来,孙中山的一举一动,都由她亲自向警方做了汇报。那本不是她的意愿,她一直是“从心里敬重先生的”,只因警察说,他们要保护孙中山才必须需要这些资料。浅田春发觉自己的行为有点怪了,终于,在两人游旅神户时,向孙中山和盘道出了真相。
    宫崎寅藏浅田春是他为孙中山千辛万苦找来的。可是,向警察通报的人决不是他的安排。他本人也是警方监视的对象。当真相大白后他仍疑惑地坚持∶“天下只有浅田春这样的女孩干不出那样的勾当!”
    大月熏改嫁过两次。一九二五年三月十二日。当她在第二天的报纸上,看到用很大篇幅刊出的孙中山照片以及醒目的“孙中山去世”的大字标题时,突然想起了十年前,恩炳臣曾经转达过孙中山想见她和女儿一面的音讯。可是,先生呐,“这些年,您在革命的时候,偶尔也想过我们的女儿吗?”
    宋庆龄在孙中山去世后长达半世纪以上的寡居生涯中,曾有多少次回忆起在东京举行婚礼的那一刻?在十年的婚姻里,自孙中山的眼神中,从未流露过一抹他对神户对横浜的眷恋和思念?如果,在孙中山的遗物里,她看到了一张戴着巴拿马小帽、与孙中山谈笑的十八岁芳龄的日本少女照片时,又会想些什么?如果,她终于知道在孙中山的爱情里,曾有过浅田春这个名字连着一件“萌黄色的风衣”时,她会有到神户市荣町三丁目的“西村旅馆”亲走一趟的念头吗?
    如果,宋庆龄仙逝于一九九○年五月八日之后,在英文的报章中,无意读到了来自日本的消息∶“孙  中山的女儿宫川富美子去世”的报道时,会百感交加吗?
    宫川富美子,毕竟,那是孙中山的骨肉。(《孙文的遗儿――宫川富美子去世》的报道请详见1990年5月8日的《朝日新闻》)。
    恩炳臣几乎所有的孙中山“中文史料”中,没有他的名字。...

    历史只有延续,没有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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