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一个文明主义者认为和平是没有代价的,现实中的和平往往是鲜血换取的,人类本身的原罪已经确立了这种行为的必然性,没有战争人类就失去了反思能力,当然也就不会珍惜和平。现代军事思想不是消除战争,而是通过局部战争限制全面战争,就像对人体做局部切割手术一样,保护世界整体格局和平,这也是二战之后世界文明发展的新阶段。
不论一个美国士兵,还是越南士兵,或者是中国士兵,作为一个兵,他们就承受起这种为人类反思当牺牲品的责任,这种责任的名字叫做“公民”,只是公民权责因国度不同有很大差异。当这个士兵是个女性时,同胞们就会因此对她有更高的要求,中国人会企望她们宁死也不受人身侮辱,越南人会企望她们宁被人身侮辱也不要丧失斗志,美国人则会希望她们投降保全性命,更不希望男兵会为保护女兵送命。随着各国女兵人数比例增高,这个关于“贞节“的话题往往随着时代变迁着,”女性“最终被”兵性“所淡化。
越南是个被西方人称为“美女之国“的地方,中国人未必认同。越南历史上有许多女性英雄,甚至童话中也有许多女性英雄偶像,连他们的建国英雄也叫着”二徽姐妹“,这是中国传统文化中所没有的。比如,马援征战越南的故事中就出现了越南女兵:
在汉朝统治时期,雒越人所受的阶级压迫和民族压迫日益加重。东汉光武帝时,交趾郡太守苏定残酷剥削人民,又竭力压制雒将。苏定杀死雒将诗索,公元40年(建武十六年)2月,诗索之妻征侧(Trung Trac)举义反抗,其妹征贰(Trung Nhi)起兵响应。征侧、征贰成为起义军领袖,历史上称为“二征起义”。起义军得到交趾、九真、日南、合浦等郡越人、俚人的响应,击败汉朝驻军,取得六十五座城池。征侧自立为王,称“征王”。 当时,汉将军马援让士兵脱去赤身上阵,给对方造成心理压力,结果大败了这两姐妹的女性为主的部队。
相比之下,中国传统文学中的女性大多是反面角色,如潘金莲、潘巧云这类,或是西施、貂蝉这类。像花木兰、穆桂英这类英雄都来自北方蛮族血统,甚至像铁姑娘郭凤莲这种政治人物也只是昙花一现,足见中国文化对女性的排斥。我们今天所看到的中国女性不是郭凤莲,而是郭美美、干露露这类人物,她们的话语权来自给权力当陪衬,她们的女性魅力也来自男性侮辱性和低级趣味性的审美。这丝毫不意味着中国女性失去应有的魅力和伟大,恰恰表露出中国文化奴性的回潮复辟。
中越战争给我们留下了不少关于中国女兵和越南女兵的故事,当然,大部分是虚构的。无论如何,中越人民可以逐步忘记相互仇恨,但千万不要忘记那些为了各自民族尊严牺牲的女兵们。
越南女兵在中越战争中表现勇猛顽强
中国女兵同样进入战争考验,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