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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台湾花莲似乎解开了一个疑问,证明了一个猜想,或者证伪了一个错误的认知?
这个疑问来自高雄柴山的渔村,那海岸基本上无人,只有我们一家人。它位于台湾海峡,海水对面就是厦门,可以眺望大陆。
我开始不知道那些既规则又不规则的水泥块是什么功能,似乎是些高速公路上的废弃物,在高雄柴山使用它们弄出了一个狭窄的水道。其余照片是台湾花莲的海滩,没有传说中的漂亮,海岸大道则有几英里长,可以欣赏广阔的海景风光。
我们在花莲突然悟出那些高雄柴山的水泥块的功能了,因为在花莲海岸也被广泛地使用。它们被成排地放在海滩上,还有大量没有使用的靠在墙边备用的水泥块。
我们当时得出结论,这些水泥块是专门制备出来防止大陆的军舰登陆的。在这么平静的海水平面,这似乎是唯一可能的解释。
令人奇怪的是花莲是东海岸,面对的是了阔的太平洋。也就是说台湾在所有海岸都防着大陆,在和平的年代,这实乃中华民族之悲哀。
写完这个朋友圈就被美国的台湾朋友澄清,真是开眼界,我的假说被证伪了:“這叫消波塊, 用來減少海浪打在堤岸邊坡上的侵蝕力道, 減少海蝕力, 保護水土少受侵蝕”。
世界各地拥有海滩的城市,我们去过不少。美国的San Diego, SF, LA,佛罗尼达的大西洋和墨西哥湾的海滩,以及挪威、西班牙、英国和法国诺曼底登陆的海滩,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消波块。
随后在屏东的墾丁(简体是垦丁)旅游,我们想乘车去龙磐草原,问路时正好遇到墾丁里里长,他的职位就标在衣服上。他解释这相当于大陆的村长,他忙里忙外向我们介绍当地资源,还进入警察局准备帮我们打出租车的电话,他真是非常友善。
我们自然谈及对岸的大陆,墾丁里里长说自己在浙江做了30年的生意。他说台海肯定是不会有战事的,怕就怕在大陆擦枪走火。
遇到的其他台湾人说,两岸人民都顾自己的生活就行,他们也不缺这点土地,这里的“他们”就是指大陆。
似乎只有我这位大陆人对统独感兴趣,台湾人基本上是老婆热炕头的感觉,根本对统独议题不敢兴趣,他们只是悠闲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我们此行前往墾丁国家公园,目的就是为了抵达台湾的最南端。当时就觉的那块龙磐草原的沉重,因为它可能面对战火的洗礼。
站在壮阔的龙磐草原上,极目远眺,天地辽阔,令人心胸豁然开朗。此处北望是台湾海峡,接着是巴士海峡,东面则是浩瀚的太平洋,三面环海,气势非凡。
中国将军刘亚洲的判断严重失误,他认为从台湾西海岸登陆很难,我们应该归于武汉大学没有教好他。当然现在说他不公平,因为他在猫儿的牢里,没有反击的机会。
台湾人给人的总体印象是沒有半点应战的准备,海滩是广泛的开阔空间,只有中国将军刘亚洲在纸上错误的谈兵:
“从台湾地形分析:台湾靠近海峡一边,几乎没有适合的登陆海滩,一般距离海岸线不超过十公里就是山地森林,山上有多年修筑的永久堡垒,火力配置强悍完备。如此一来就算顺利上岸了,远处高地的火力控制滩头易如反掌,登陆场就是屠宰场。所以走最近海抢滩基本没有可能性;而适合登陆地点都在东部,由此就必须绕岛,这样航程增加一倍,无法达成战役突然性,更谈不上速战速决了。”
面向台湾海峡的台湾土地固然背靠中等规模的群山,但是远不是陡瞧的山脉,登陆根本不是问题,世界临海的地方伴随山是比较常见的现象。实质上,台湾的内陆地区都是山,里面住着原住民,去了日月潭就知道了,台湾的高铁和快车也是见山开隧道的。
从高雄南下墾丁,回程到枋寮,这里的海岸线都是在台湾海峡这侧,我沒有在背面山里见到任务军事设施,只在龙盘草原见到的天文台属于军管。
我们在枋寮火车站等了几小时的火车,那里真是镇级车站,抬头望到余光中游枋寮的诗,真是难为了这位台湾诗人。
然后我们才乘车去东海岸的花莲,那可是一个军事重镇,我需要使用专文讨论花莲的军事设施,为重金打造的防止大陆武力犯台的防御系统。
余茂春要求美国与台湾建交,这是做过了头的事情。任何加剧台海局势的行动都应该反对,台海和平至关重要,应该留些时间与空间给中国人和台湾人在和平的环境下选择未来。
访问台湾的感受加强了我以前的认知,也就是我在30多年前从美国台湾人身上得出的判断:台湾保留了中华文化的根,那些被土共催毁的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在台湾仍然鲜活。
一句话,台湾真是好,应该懂得珍惜。我总是这样提醒自己,你如果撇开台湾北部那些房子上的霉,心情就会开朗起来。没有必要玩什么电子支付,现金就很好。人家是可以制造世界上最先进的芯片的国家,难道弄不成什么支付宝或扫脸上车,他们不做而已。
虽然台湾与英国无法比,但是让我想到数次访游英国的感受,他们那里不赶时髦,但是人家阔与风光过,不需要再炫耀了,人家是出过达尔文、牛顿、亚当斯密、麦克斯维尔和Francis Crick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