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熙来致重庆及全国人民公开信(4)
(2012-10-14 10:3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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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溥谨按:根据这两天情形,按照事先的交代,继续发布。
(接上一篇博文)
亲爱的重庆人民,尊敬的全国爱国人士,我之所以详细交代这些事,是为了避免你们日后的争讼不休。本末未易明,下流多谤议!关键处不讲清楚,千载之后,人孰知之!
我指着王立军的鼻子告诉他,不要把重庆广大干警的功劳真的当成自己一个人的功。死了你王屠户,重庆人民不会吃混毛猪!人家说你黑打,我还不信,今天果然养虎反噬。王立军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说:“鱼死网破。”我立即部署人员,调查他在英国人死亡案中所扮演的真实角色,并调整他的岗位。
调查得到的信息异常诡谲,就像一个离奇难解的迷魂阵,让我触目惊心。但是把线索大致理清楚,却不是十分困难。
我的妻子谷开来是一个傀儡,她的操纵者是王立军,操纵手段是定期提供的冬虫夏草和精心设计的布局;然而,王立军又何尝不是傀儡呢?他醉心于死囚临刑前的器官移植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令人惊悚的犯罪把柄被别人牢牢捏在手里。他所做的一切,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自保。贪生恶死人之常情,他固然可恨,但又何尝不可怜呢?
真正可恨的,是幕后那些要挟控制王立军的国内势力。这些人既无耻又残忍,但是又何尝不是傀儡呢?他们的把柄在瑞士银行,所以他们固然可恨,但是又何尝不可悲呢?
阴谋的起点在哪里?
我要先说一些大家不太熟悉的题外话。在一般人的眼里,西方帝国主义反华反共势力,支持中国的敌对势力无非就是支持民运分子、台独疆独藏独势力。其实,中情局的手段和技巧十分丰富而复杂。他们在八九十年代,真正费了一番心血去支持的,并不是缺乏实力的民运分子、异见人士,而是曾经红遍中国的“气功大师”。在他们的眼里,这些气功大师都是象霍梅尼一样具有高度蛊惑力的宗教领袖。他们支持、培养过的“知名大师”,有严新、张宏堡和李洪志。严新不愿做傀儡,于是被软禁在北美;张宏堡意外身亡,计划流产;李洪志则获得了极大的成功。他的那些由中情局运用最先进的精神控制理论编写的歪理邪说,高峰期控制了近亿的中国人,而且渗透进了中国政坛的高层。后来党和国家耗费了无数的精力的才解决这个大毒瘤,但是至今流毒未尽!
不了解这个隐秘的历史,就不能完全看懂九十年以来的中国政坛。
中国共产党高层有一位法轮功分子,被法轮功组织视为其在中国最重要的伏子。他每次外出访问的时候,都受到法轮功组织的热烈欢迎;他经历数次政治斗争屹立不倒,左右逢源步步高升;他最擅长的一件事,举国都以为是表演作秀,其实不是,是不断出卖,法轮功组织对他支持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他的家族,控制了数百亿的产业。
将来会有人告诉你们,我是被中情局和党内那位法轮功分子联手放倒的,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这,仅仅是真相的一部分。
近几年来,中情局最想支持、培养并策反的人,是我。
说出这件事,是我很艰难的选择。因为这件事很难令人置信,将来会有人利用这件事来扭曲真相、污蔑我。这几年来,有一些看似平常的人,如记者,外商,出入我的身边,忽明忽暗地提示我,我是中国最有智慧最有魅力最有人气的政治明星,中国的未来应该在我的手上。这种抬轿行为引起我警觉的,是美国的两位知名人士亲自上阵,声言我不应该只属于重庆,而应该属于全中国;我的前途不应该决定于个别长官,而是应该取决于全国人民。
这些行动,低估了我的智商和人格。
因为,他们这样的“积极劝进”背后,隐含着一个对我充满侮辱性的判断:我是一个野心勃勃政客,为了个人的权势,可以不惜一切手段。他们这样做,是包赚不赔的:
如果我愿意合作,而且成功了,那么,中国被他们控制、按照他们的意愿发展可能性就很大;失败了,也可以给中国共产党狠狠一击。
如果我不愿意合作,他们坚持这样运作,将来可以成为我的政敌泼向我的脏水,甚至可以毁了我,也可以造成中国的混乱。
事实上,我的信念,我的家世,我的人格,让我毫不犹豫地明确表示了不合作。而且毫不犹豫地向党中央、胡总书记汇报了中情局的策反我破坏十八大顺利交接班的阴谋——要我在十八大之前,挟民意的支持,公开要求全党直选总书记,宣布和习近平角逐总书记之位!
我在汇报上特别强调,将来一定会有人把篡党夺权的帽子扣到我头上,希望我的汇报能做为一个预防针。
我的汇报没有得到实质性的回复,倒是那位法轮功分子拐弯抹角传来一句话:既然要自证清白,为什么不隐退?
我公开回应,我想做大事,但是不想做大官;我已经做好了退休的准备。
于是,一个冒冒失失的英国人来到重庆送死了;于是,王立军叛逃了:怎样最能伤害中国共产党、伤害重庆、伤害我,就以怎样的版本表演。
王立军叛逃的前一天晚上,北京来人伏地痛哭:“当断不断,祸至无日。如此贼人狼子,怎么能不立即拿下,还留他在旁边?”
我认为他已经无可作为。他全程操控杀人、实质就是教唆杀人的人证已经在我手上,物证也是指日可待。现在他公布案情,只能自取灭亡。不需要东北的老底了,他在英国人死亡案上就足以把牢底坐穿了。
最好的办法,是先控制他,十八大之后再解决他。
当他叛逃的消息传来,我忽然发现:我忽略了最后的那只黄雀了。事情发展的方向,已经不在我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