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 (120)
2014 (84)
2015 (51)
驻南韩的兵除一些高级领导外,都不能带家属,家人可在原地等一年或搬到任何要去的地方,自己仔细老婆嫰,老婆的英文不大灵光,只有搬回老爸家 (Richmond,VA)。三年来慢慢的鸟砲换枪,各房间的家私都已置齐,本来可让政府安排搬运公司,并帮保管一年,下次调防再取,但一些有经验的同袍 讲,自己搬或可会攒几白刀,于是乎就自己租了辆U-Haul和拖车,千里迢迢的拖家带口的从Denver搬到Richmond。那时的GPS就是一张3个 A的大地图,整个行程用了两天,半途在St·Lious一个同乡家过了一夜。因为妻儿将同父母住,家当一时用不着,就暂时存放在大哥的地下室。
按调防惯例,部队给十天办调防手续,我化了两天就将所有手续办齐,剩下的时间就带家人到黄石公园玩了几天,其实已是违规,因为办手续也是算上班时间,但那时还是楞头青,不违规才不正常呢。
三年间,认识了不少有趣人物:
Niki 上士,日裔,有钱家庭,生物本科,和父母斗气而当兵,有点吊儿郎当,就是现在的屌丝吧,一个兵仔手带劳力士,开大马力Pick-up,一人住在高尚住宅 区,那间14万刀左右的一房一厅的Condo是一次性付款的。他早我一届,读药时巳打个照面,我们常常一起上班,很快就混熟了,虽然我很忙,但我们久不久 还是会去喝下酒和下馆子,他经常蹭午饭,尤其喜欢我炆的羊颈骨,白灼虾点姜葱辣豉油多数在他家做,几磅虾,几瓶啤酒,吃得不亦乐乎。我接到调去南韩命令 后,他害怕也要被调走,就申请OCS(军官学校),听说我调走不久,他就被录取,失联。
SGT Hinojosia,Angel,西裔,五短身材,四平八稳,很干练,可以讲他是我第一个班长,为人很热情的,很有人缘,很照顾我们这些新兵,跟他学到不 少东西。他先去南韩,我们在那里聚了几回,喝了不少龙舌兰酒。克林顿几年后裁军,福利丰厚,他以十三年工龄,百分之三十基本工资退休。六年后在Fort Sam Houston内的超市中见过他一次,发福了。
SSG Allan,黑人,内药房的兵仔兵,接近退休,很少见到他做嘢,带兵,排工的事都交给了SGT H了。人看来很正派,后来听旧同事讲,他滥交,利用职权内丶外药房许多女兵都让他玩过。
Degrene上士,白女,老婆觉得她很靓,外药房的,平时接触不多。第二次驻南韩时,我们是同事,她管内药房,我管外药房。那时她已再婚,改名SGT Obar,这是后话。
三等兵Lopez,西女,生得小巧玲珑,算几漂亮,夫丈也是军人,我冇记错的话,应该是军警。Lopez很开放,常常闯祸,有次醉驾,被医院总长罚在营地入口荷牌示众一个星期,现在不充许这么罚了。后来听说她离婚了,和SSG Allan有关。
药剂师Sam,日本老头,人随和,喜欢自醸啤酒和采松茸蘑菇,他是我迷上采菇的引路人。
药剂师Jim,白人老头,上零班,因为零班清闲,上班都在看书,Tom Clancy粉,从《追逐红十月》到《彩虹六》,有次无聊问他书的内容,结果自己也成了Clancy粉,南韩时上班都在看Clancy,后来还将四弟变成Clancy粉。
药剂师James,白头翁,很像Newt Gingrich。
药剂师Doug,白人,长发,很另类,有点像画家。没人和合的来,跟人吵了几次架,和我还可以谈谈心。
药剂助理Mark,白人,也很另类,很能干,但自负,常常自已为是,常常拿药房自用,给自己打防疫针被捉,炒鱿鱼。
药剂助理Fred, 白人,内药房最老,听说是退休总长,上零班,可能是全世界最倒霉的人,不应发生的事都发生在他身上,换胎被车压,剪草被蛇咬,拿药整个药架压在身上,很多笑料。
药剂助理Merry,西女,后备兵,以为左右逢源,双重人工,那知第一次海湾战争被征用,哭了一场。她口很臭,她在后面教我配药时,配完一付药,我就头晕。
药剂助理Chui,韩国人,当过坦克兵,整天要做黑社会有没法黑社会那种,《功夫》中的周星驰那种,无论什么话题都会给他转到刀和枪上,后来和同事争吵,拔刀被开除。
Denver是我当兵十三个营地最好最开心的几个营地之一,好怀念那里的风景和松茸。
多谢!
是不是应当到征兵站去问详情?海、陆、空,哪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