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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洵Eric: 中国文化、中国未来与基督教信仰

(2018-07-24 13:56:34) 下一个
中国传统文化与圣经真理的契合及相抵之处 中国文化的顶点,并集最大成者,乃春秋时期。百家争鸣的突出代表,可谓儒道墨法。我对儒道墨法的概括:
儒家:

 

仁爱为伦理基础、敬天求道精神令中国文化呈兼收并蓄的开放、健康、自信的动态。儒家对周礼和分封制的追求,体现了其对秩序和权力分治(自由)的追求,与英美保守主义类似。其重视家庭、学习的价值观,也与基督教文化契合。但其把“天理”和“人欲”的对立,以及孜孜不倦地改变人性和对理想国酷爱,是不符合天理的。儒家对超验的宗教信仰的无视和对人性认识的浅薄,也是其文化之天然的死穴。

 

道家:

 

无为,强调权力的无为与社会的自发性管理;而庄子和杨朱更是强调了个人的自由和相对权力的独立性。这些,都与普世价值中个人的自然权利和自由相一致。博爱:以德报怨,则接近《圣经》中耶稣的教导:爱你的仇敌。然道家思想缺乏或者忽视伦理基础,而是一味地或者强调个人自由(巢父饮犊、许由洗耳),却类似西方的极端无政府主义和左派自由主义;而老子的“小国寡民”之说,则是典型的愚民政策(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甚至是中国传统文化下将民众当成猪(虚其心,实其腹)和狗(弱其志,强其骨)的理论基础之一。这与基督教文化认为“没有异象、民就放肆”,而致力于用上帝的启示来教化民众的原则是背道而驰的。

 

墨家:

 

兼爱、领袖身体力行,类似《圣经》的仆人式领导(耶稣给门徒洗脚、“大的要服侍小的”)的理念。而“非攻”的理念,则类似《圣经》中耶稣的名言:“凡动刀者必死于刀下”。“天志”体现了墨家对自然规律的敬重,合乎基督教价值观下的保守主义思维。然而墨家高举“怪力乱神”(明鬼),直接与圣经的《十诫》相抵触;而“尚贤”、“尚同”等施政之道,尽管有很多积极的意义,但基本上属于类似共产主义的空想,不仅意义不大,甚至都与自己的其他思想矛盾。

 

法家

 

对人性罪的认识深刻,在政权设计和管理方法上假设人性恶,(仅这点)类似西方民主治国理念,并印证了《圣经》中对“世人都犯了罪”的陈述。只是,法家的立意,既不是让人们改变罪性,更不是通过制约来抑制罪性,而是帮助一个/一伙罪人认识人的罪性,从而针对罪性制订严苛的法律来心安理得地统治和压榨多数人。法家思想没有爱,与基督教义背道而驰。

 

可以说,中国春秋的儒道墨法都体现了创造了当 代普世文明的西方基督教价值观的某些局部真理。只是,在没有神的明确启示的情况下,中华文化的这四家每家都无法阐释完整真理,而且相互不兼容,难以集成,无法提供超自然的终极价值观,分别成了盲人摸象。统治者也无法实施“合乎中道”的统治,忽左忽右、时儒时道、外儒内法……,根据自己的需要和偏好拣选取舍、行道偏颇。

 

中国本土文化的死穴:超验信仰的缺失和迷乱 更可悲的是,这四家理念都是几乎是完全专注在世俗层面 – 以孔子的“子不语怪力乱神”最能说明问题:儒家注重人文而忽略超自然;道家超越自然就变成鸡犬升天的“道教”,成迷信了;墨家可能是最重视鬼神的,但得不到上帝直接的启示,重视的不过是汤殷鬼神,同样陷入多神崇拜的迷信境地,难怪早早失传;法家更不用说了,完全是“形而下”之律法之道,连自然程序都蔑视,哪里谈得上超自然?

 

也就是说,中华土生文化还有一个先天不足,就是缺少超越的关注与关怀。
 
相比之下,中国儒道墨法所倡导的价值和蕴含的真理(或者严格地讲,是真理的投影),都在《圣经》中得到体现,并且完整呈现,相互绝无矛盾。同时,基督教是一神论信仰,在超验层面上提供了人类终极的答案,和系统的神学理论,同时得到现代科学的佐证(如大爆炸和热寂论,从现代天体物理的层面上证明了宇宙是有始有终的,证明了基督教的神学观点,否定了佛教的缘起)。那么,死守或者摒弃中国传统文化都不如通过蓝色文明 – 基督教信仰和文化来整合、改变和提升中国的传统文化。
佛教与基督教 顺便说一下佛教(信佛的朋友们别用你自己的佛学观点来批评我,你们自己都互相矛盾且口口声声允许质疑,那么你们就言行一致吧):

 

中华文化的先天不足就是缺少超越的关注与关怀,这样的真空就引来了“近水楼台”的佛教,实际上给中国带来信仰层面的灾难:

 

佛教以宽容的姿态出现,实际是否定是非和公义,即真理的绝对性,阻挡人们认识和接受真理。“信什么都行,有信仰就行”是基督教上帝耶和华所憎恶的。

 

佛教强调修行,如同蛇诱惑夏娃时,告诉她,其实你们可以和上帝一样聪明……,佛教告诉人:“其实你并不需要神的救恩,靠自己修行就行……”这是谎言,已经被历史证明:靠修行,个人得不到拯救,社会不能进步。

 

佛教,特别是禅宗,让人们放弃逻辑和理性,只是通过“顿悟”认识世界,造成中国人思维的碎片化和认知能力的不可持续。这样,对于复杂的真理和知识就难以接受。这也就是为什么中国两千年来无法产生任何思想和科技的进步,“四大发明”完全是应用实践方面的。这样的社会,就更不可能对长廓高深的上帝有任何认识,不可能有神学方面的哪怕肤浅的认知,所以,只要是超自然的话题,必定步入迷信。

 

众所周知,相比基督教认为一、起初,上帝创造了宇宙万物;二、地球和宇宙都有末日。佛教的宇宙观是相反的:世界无始无终,不断轮回。

 

人是有限的,身处宇宙万物之中且一个人的寿命,乃至人类整个历史,都远远短于地球上的任何一个地质年代。所以,如果一个人,哪怕是人类的第一代亚当夏娃开始持续观察周围,所看到的,都是显生宙新生代第四纪的自然现象,就是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寒來暑往,秋收冬藏。那么人类通过这样的普遍启示所得出的结论一定是,这个世界是无始无终、循环往复的。这就是轮回观念的理性基础。

 

有什么办法呢?人类谁能够跳出宇宙看世界呢?即使有人能够做到,谁又相信呢?我不相信有任何人,凭着自己的创造力,能够超越地质年代而认识世界。

 

然而,基督教的《圣经》明明说这个世界不是轮回的,而是有始有终的。当代天体物理证明了宇宙起源于大爆炸并会终结于膨胀扩散黑洞,或者高温大崩溃。证明了《圣经》所言属实。《圣经》的宇宙观就不可能是人类,从宇宙内可以通过创造力(妄想除外)或者逻辑推理而能够得到的。只能从宇宙以外,并且排除了时间的单向性后方可理解的。只有上帝能够做到这点。
 
所以,佛教的轮回宇宙观是人观察有限的空间和时间内的普遍启示而得到的;《圣经》的宇宙观则是由上帝直接而来的特殊启示。人们采用不同的宇宙观,所活出的人生就截然不同,集合在一起,民族的发展也就截然不同。信佛教轮回的人,相信缘起却无法确定因何缘起,无没有,也不在意任何事情的所以然,即,不去追求探索真理。他们也因无法确定事物变化的第一因,故不清楚善的终极来源,因此也就无法也无意确定社会的是非与公义,因此信佛的社会就缺乏探索世界和寻求真理的动力。
 
相比之下,接受特殊启示的民族,相信宇宙有一个明确的创造者,因为祂创造了宇宙万物,所以善和正义有了本源;宇宙万物运行有规可循,相信真理的终极性和超越性,所以,基督徒坚持对真理的探索和对世界的认知,这样的探索,是有益的(与上帝更亲近、更了解上帝的旨意)、有效的(宇宙有上帝设立的秩序,所以能够被认识)和有道理的(来自上帝的特殊启示)。这样的态度,集合为一个社会,积累到一定的阶段,必然产生思想的大爆发。
 
中国近代历史百年鬼打墙,当代公知思想毫无起色 一百二十年前,我们认为,只要师夷之长技即可“制夷”,结果,西夷未治,却让“东夷”几个小时打回原形;九十七年前,我们认为,接受西方的民主科学就可以救亡,结果,民主科学没有学来,却跪拜迎接十月革命的大炮来华,把整个民族彻底倾覆在共产主义的铁蹄下,几千万人无辜死去,全国陷入最独裁、最反科学的文革灾难中;38年前,我们又开始了洋务运动的轮回:学习西方的先进科技(四个现代化),政治上摸石头过河。直到今天,很多有识之士明白了:没有民主制度,现代化不可能实现。
 
而有识之士们的这个认知,处在什么水平?那就是九十七年前五四运动的水平!民主、科学!而且,还没有公开运动的自由!
 
当蔡元培李大钊陈独秀们以“非基运动”,在接纳基督教所生的“蛋” – 民主与科学时,明确拒绝了基督教这支母鸡,也就从根本上为共产主义这支秃鹫敞开了大门(如同我早些时候讲解的,共产主义与中国传统文化契合,却是敌基督的),那么,随后中国的百年悲剧也就命中注定了。
说来说去,中华民族今天是百年鬼打墙,努力争取了一百多年,没有进步,只有退步。那么今天号召民主宪政,却无视信仰层面进步、拒绝基督教信仰的民主人士们,要好好想想了:你们真的很先进?你们就甘做蔡元培李大钊陈独秀的徒子徒孙,继续带给中国下一个百年鬼打墙?如此,你们可真是历史的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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