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约法拉盛租房的一些事
王利民
2014年7月19日起稿,21日完稿
在常常自诩为“自由”世界的美国,有一个著名的“熔炉”城市---纽约市。“熔炉”二字,一方面表示这地盘聚集着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涵盖着从社会金字塔顶层到底层的人;另一方面则表述了它对不少人来说是一个炼狱式的熔炉。法拉盛具体在熔炉的哪个部位,我也没心情去研究了。就背景情况而言,法拉盛是华人蚁聚而租金高昂的一个地方,出租、找租住所的事一直是热得烫手的生意。对我这个社会底层人而言,还要教养着未成年的孩子,企图平安地生存(先别谈生活),活脱脱就是一个“美国梦”。
从2011年7月份,我开始租住在136-09 59th Ave, Flushing(法拉盛)的一栋三层民房中。我所租住楼层,应该是标准的第一层
(1st Fl. or Ground Fl.),因为地板与街道几乎在同一高度。看房时,觉得满意,虽然地板显得很脏,并且有些地方凹凸不平,后院显得杂草丛生,有很久没被打理。房东就索要订金,我和我老婆当时就交了US$100现金。后来,我交齐一个月租钱的押金和第一个月的租金,拿到钥匙和租约,对房东在租约上的几个表述没能当时提出澄清要求。事情到了今天,我认为有必要向房东问明白了。租约上写的楼层是“walk
in”;租约上说不退订金;还有一条有关负责“后院”、“垃圾”的条款。在这三年里,房东除了每月1号左右来拿租金支票、偶尔来解决一些租房问题外,我们与房东之间没甚交往。三年里租金也没涨。房东没住在这栋楼里,据我了解,二楼和三楼住的是两个无关联的家庭,比我入住早。来自该住所的一些烦恼事早就发生了,只是现在有点忍不住了,对外说着点。
一、楼层标注混淆、邮件安全不保
房前有三个邮箱,按理说是一个邮箱收一个楼层的信件。可是,美国邮局的工作人员,即使在邮箱被标明了楼层或家庭之后,即使在箱旁贴上请求分发的告示之后,即使我两次在门口碰到正在投信的邮局人员而提请分发之后,依然是把三个楼层的信往一个信箱里放,大多情况下是放在二楼租客今年所标注为“chu
family”的那个信箱里。个别情况下,我最先查看信件,从电气公司conEdison的信件上来看,实际上的一楼、二楼、三楼却分别被称为“walk”、“1FL”、“2FL”,而一楼、二楼、三楼的其他信件几乎都使用的是实际楼层名称。
刚搬过来时,我告诉了银行我的新住址,也按时收到了银行直接发送往新地址的第一封月结算单(银行当时还分别就我的支票帐号、储蓄账号发月单,虽然我总共才两千多美元在上面),可是第二个月,我收到了支票帐号的月单,却没能收到储蓄账号的月单。我联系了客服,报告了情况,他说发了储蓄账号的月单。从此事开始,我就对同楼的租客抱有警戒。
大约是2013年的一天,我从外面刚进来,住在二楼的老女人就从楼上下来,对我说楼里的信由她来管,还声称以前因为信的问题,这个楼的租客还打过官司。我本来就对她似乎在监视我而感到不舒服,因为有几次我刚要进楼,她就找我说话,有些时候我没有让她进租房里面的意思,她却硬往里盯着看。曾经因为噪音的问题(后面谈),我愈发觉得老女人在对我撒谎,虽然那她说话看似亲切、关切和诚恳。所以,这时她说信件的事,我已没耐心了。我说,我是租住在一楼的人,我管我一楼的信,我也只管一楼的信,邮递到一楼地址的垃圾信由我处理,不要她二楼来管。并且,我第一次对她说了,我刚搬到这楼不久就丢了银行来的月单。她当时声称她家也丢过重要信件。
我再说一个事实:2013年11月14日下午一点左右的样子,我在楼道里,亲眼见二楼的老女人走出去拿信,一把拿了,然后直接进来回二楼。我就走到门口查看邮箱,三个邮箱都是空的。当天傍晚时候,我在敞开的那个邮箱里看到一封信,是我的银行月结单,但是封口显得被拆过,因为不整洁,而且封得很松。正常情况下,银行月结单的信件都封得很整洁、结实。
今年早些时候,我把那个已标明为1st Fl. or Walk的信箱锁上。这种机关只能针对君子起作用。可是,6月22,星期天(邮局星期天是不送信的),我中午外出,看到我信箱里有信(21号下午信箱里还没信),我想等我回来再拿。结果,过可能半个小时,我回来发现有一封信从这信箱的侧面被扯出一半,卡那儿了。信箱里没别的信,而我转头一看,chu家老男人在街对面一边慢慢走一边往我这儿盯着看。我当时就不指名道姓地骂谁它娘地从我锁着的一楼信箱这样蛮横拿信。后来,我就在信箱里加了个内层,这样信就不至于被从侧面强拽出来。
就在前一个星期,我从外面刚回来,二楼的老男人在一楼的车库和停车道上折腾他的旧车(他倒卖旧车),他马上停下、冲向标注为“chu
family”的那个信箱(也就是邮局人常放信的那个),一把拿走,一封一封地慢慢看。因为我估计有我的一封信在里面,我就站在门口一边看一边等。他把其他的信都放在另外一个敞开的信箱上,我就在里面找到我的那封信。到现在,我也对房东说了,二楼的租客也应该很明白,我有权利到那个标为“chu
family”的信箱拿信,因为邮局没有分发到户,并经常放在那个信箱。昨天,我在门口,老男人下来,这时正好邮递员过来发信,我又一次亲眼看到这个貌似华女的邮递员把信全塞到那个“chu
family”信箱,我就跟她说,这楼住的都是租客,一些关系不好,我都知道我以前丢了银行来的一封信,请把信分发到不同的邮箱里。这女邮递员,就像以前的一样,当面回复说好,知道了,还称要通知邮局知道。老男人从邮箱里高昂地拿起信,又一次把剩下的放在第三个信箱上,然后就走回楼上,突然在楼道里声称我以前就偷他的电,我当时就以“放你娘个屁”回敬。
二、计我电费的那个电表为何走得那么快?
今年7月18日,因为电的事情,我跟二楼有很大的冲突。因为我怀疑我的电表为什么这两、三年都比实际二楼、三楼的电表走得快二倍或四倍(我不至于连个电表都读错了)。比如,2013年7月5日,标为“walkin”、“1st.
Floor”、“2nd Fl”的读数分别是43416,5544,3580;2014年7月14日,读数分别是44277,6025,3780。也就是,大约一年时间,三个电表的计电分别为861,481,200度。
我家仅有一个2011年来的新GE牌家庭冰箱是个较大的耗电器件,没有空调,没有用过电暖气,甚至连老婆的烫发夹子这一两年来都没用。我家用的是节能的平板小电视,笔记本电脑,节能灯泡。一方面,我觉得我家的直接耗电不该那么高;另一方面,二楼、三楼的电表读数相对我的而言,为何这么低?二楼的楼后有三个可用空调,夏天的时候,几乎整晚开着,并且,有些时候在白天空调一边在制冷,空调边上的窗户却大开着,看起来他们自己很有钱;三楼的楼后也有一个空调,但我根本没在意它的使用情况。二楼使用位于一楼的车库、两个停车道,折腾旧车来倒卖,应该更增加他的耗电。另外,二楼还时常住有他家族的一些人,也至少应该有基本的家电。从二楼人家族的装束打扮、交通工具来看,应该不属于我们现在这档干苦累活、省自己血汗钱的人。
我为了省我自己的血汗钱,我为了减少可能的漏电或被偷电,于是,我于7月17号晚上到一楼车库里拉了我的电路总闸,而二楼的人当即下楼锁了车库,并且18号白天一直不开车库(直到房东下午两三点出来调解)。我住这楼三年来,这一楼车库经常没锁,经常打开晾风。三年当中,这是我第二次拉管我电表的总闸。
去年夏天的那次,也是我一拉总闸,二楼老男人就锁车库门,害得我不能进去合闸。之后我在车库门前碰到他,好声请他开车库门让我合闸,他非常蛮横,叫我要房东来开,我就问他到底开不开,老女人就从二楼窗户里说话做和事佬,下来开了车库。我跟她解释我拉闸是想省点自己的电费,我的电表走得太快。她问我电费,我如实说了,她就说她二楼的电费每月都一百多元。她还说,她家很节俭,到超市里都买那种一块钱一兜子的处理蔬菜。基于我的观察,她的这种说辞让我更加不相信她说的话,她那种貌似诚实的表情让我想一些名词的基本定义。
这次拉闸,我也只能等着见二楼人的机会。7月18号一上午没等到,我就想起了第一次拉闸冲突后,房东解释说计我电费的电表还管楼里热水炉的用电,而热水炉房就在一楼楼道边。我搬开二楼人长期摆在狭窄楼道里的自行车,打开热水炉房门,里面有一个插座。老男人从这插座里拉出一根三相电缆,时不时用来给车充电、吸尘之类的。我就从剩下的一个插口接出一根两相电线,连进租房门内,以便作中午饭。门就不能象正常情况一样锁了。
因为楼道里的声音,老女人就下来到门口似乎查看信箱(信一般不是那时候到,这天信也还没到),我就过去跟她说能不能开一下车库门,我需要合电闸。她问我是不是跳闸了?我说不是,是我为了省我自己的钱拉了闸,并说想晚上拉闸,白天合。(读者可能认为,这很麻烦人家。其实不是,因为车库在这次冲突以前,一般情况下他们本来就没锁,老男人几乎每天都开、关车库门,我进到车库门边自己拉、合自己的电闸,对他二楼应该没有妨碍的。车库门原来在啥开关高度,我出来也仍让它保持啥高度。)她说她要先问她先生。没多久,她拿着她的两个无绳电话筒下来,叫我跟房东通电话。我就跟房东解释。房东问我多少钱电费,我说电费不是太高,每个月$40多的样子,一般没超过$50。房东就劝我不要在意电费,还说要不,以后超过$50的部分他来付。我一口回绝这好意。我说,我拉闸应该对他们没有影响的。在电话后来,我觉得只会浪费三方时间,我就直白说了,说我觉得我的电路可能漏电,甚至可能被偷电。老女人在楼道尽头叫我停住,她然后用她拿的那个话筒用某种方言说了两句,我感觉似乎在骂我。她然后貌似笑脸的要我重接电话,我没说几句,我就把电话给回老女人。
我和孩子们胡乱吃了一顿午饭后,我告诉孩子们怎么锁门,虽然门似乎是开着。我就出去一下,大约二十分钟后,回到家。在楼道里看见老男人打开了热水炉房门,站在那儿。我就进热水炉房,插头似乎松动了,我插紧点。我然后就搬动(可能是二楼)长期摆在楼道里的一些房屋装修材料,用我的简易材料把电线在走道地面固定住,防止拌人。并让电线改在门角下通过房门。等我折腾完了,关上门没一会,房东在我房门口敲门。
房东叫我带他到车库里看电表。这时,车库锁下紧邻的把柄已经改为竖直。我知道这是锁开了的把柄位置,但是车库门居然打不开。房东就说,把柄扭横了才是开锁吧。当时只有房东和我在车库前,房东也没有车库门钥匙在手。我说不应该,但是还是扭横了把柄,听到响动,车库门当然还是打不开的啦。我说这应该是锁上了。房东回到楼道,没上楼梯,冲二楼用方言喊,似乎是说锁没开,下来人开一下。下来老女人,和一个我见过几面的可能不到二十岁的高个男孩。男孩开锁,把柄随之转为竖直,然后,他从旁边拿起一根长铁棍,撬了一下一个地方,然后他拉开车库门,还对房东说:门被(老男人)改装了一下,改装搞砸了。事实上,那老男人前几天轰隆隆敲了一阵子,上下拉了一阵子车库门,后来也没听他再折腾,应该是已折腾到他想要的结果了吧。(7月21日,车库里传来大的作业声,我出来发现老男人在电表旁边弄车库门似的,他见我在门口,后来也没接着干了。)
房东叫我指认我一楼的电表,我就把三个电表都指认给他。我以前认为房东是住过这栋房的,因为他偶尔一两次跟我说他以前也是苦过来的。老女人在场,用普通话问我,说看我的电表现在不在动吧?我说好像不动,但我能认电表读数,你们也应该能认电表读数,我不明白我的电表怎么走得是你们电表的两倍甚至四倍快。她说我可以叫conEd看电表有无问题。我明确说我已做了。我给她留情面世故,没有说出我电表动的时候还管哪儿的电,没问她最近一段天不太热的时候,尤其是晚上甚至冷的时候,为何她家的空调倒是在深夜十一点左右一直开到早上四、五点才关机,并且,按照二楼就噪音的解释,二楼深夜还一直开着风扇,没问她17号晚上我拉了我的总闸,碰巧二楼没一个空调在开了。她倒居然要我噤声,说她要跟房东说两句,然后用方言跟房东说,我不懂她这时说的啥。我合上闸时,她说我不要动电闸。我问为何,她称很危险的。电闸本来就是安全设计、能安全使用的,难道她插上电线插头、开空凋开关时会感觉到危险吗?
房东后来进我租房,跟我东扯西拉说了近一个小时。房东首先提出他每个月付我$15美元电费。我一口回绝,并对他三年没涨房租表示感激(虽然在他三年前给我租约时,他就说过他不年年涨房租)。我同时也说了,穷人也有穷人的志气,房东过来帮忙解决租客间的问题,我怎么倒让房东来赔钱呢?然后房东又说了他以前的一些在台湾、日本、美国的辛苦经历,他朋友的一些境况之类。我诚恳地说了,我有不少困难,我也有不少责任,老婆一方面努力了,一方面又不听我的有益建议,搞得她在家教养孩子教养不好,在外做工挣钱更糟糕。我有我们的苦处,并且还点到,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人才,在美国搞成这个样子,就因为之前盲目地相信了这个所谓的“自由世界”。我也说了,如果我一拉闸,二楼就锁车库门,我就将就着别去拉闸。
房东走时,我跟他解释了我有时开着楼道木门是因为我房门在雨季时发潮不好开,需要楼道通风。并说,发潮时,楼门口铁门都卡,二楼也应该是懂的。(车库门老打开晾风,就因为一楼的潮气很重。一楼的某些墙甚至都能发霉。)房东然后说,二楼给他一块长期摆在信箱下边的沉重建筑材料,叫我帮他搬到车上,我两手掂过去,这时,老女人和老男人先后走下来,老女人递给房东一个鼓鼓的信封,老男人则气冲冲地对房东说什么。房东然后对我说,把楼道里弄的那根电线拆掉。我后来就只拆了进我房门的部分,因为万一因某种原因跳电闸,房东也不给我车库钥匙(我要了几次,他说二楼用的车库),近年来房东电话也不容易马上接通(我几次打电话给房东,都是留言),还有在这楼里,我们手机绝大部分时间根本不显信号,我紧急需要电时,我去哪儿找电源呢?18号晚,我拉的电线就被从热水炉房拔掉,仍到炉房门外,炉房门被别人锁了。之后两天,那根线一直被某人渣硬拽,我就把整个应急线路拆了。
我一拉我的总闸,他就锁车库门。我不拉总闸,拉或不拉分闸,他都没以锁车库门来反应。连同别的情况,我就怀疑通过我电表的电路很有可能管二楼某些地方。难道这种怀疑没有根据吗?
另外,当年交押金、房租,拿钥匙、租约的那天,房东告诉我,我客房东面墙的电插座不管用,并且,要严密关注后门口的下水口,下大雨的时候,以前水淹进来过。在这三年多中,这东面墙的两个插座有时有电,有时又莫明奇妙地长期无电;有电时,电压似乎比较低,就像客房西面墙上的电插座电压一直很低。在今年的7月2号晚下倾盆大雨、并雷电交加时,我是冒着生命危险、被雨水淋透,用力排水,才幸免了一场水淹之灾。7月3号上午,房东说隔壁抱怨这房的雨水倾洒在隔壁地里,房东到后院看了一番,我还应房东之求,帮他在房顶打开楼顶的出口,好让他察看房顶排水状况。
三、噪音到底是啥回事?
刚来时的几个月,没感觉有来自二楼的噪音问题。只是到了开始供暖气的时候,某天晚上开始,卧室一直发嗡嗡的大响声。后来,发觉是暖气管在振动。我以为象当初在陕西师范大学遇到的那个楼上家庭一样,于是就打电话向房东反映噪音情况,我问他以前有这情况没有?可能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是楼上有什么东西恰巧搞到暖气管道上振动了?房东说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的住客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并说打电话问二楼。然后,房东打电话给我说,二楼说他们用了一个什么消噪音的振动器。我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高科技产品,就请他转告二楼,能不能把这振动器垫块布垫之类的?能不能别放暖气管边上?
这噪音消失了几天,可是,某夜,又来了,并且是整晚上。这让我内心很恼怒,但是在同房东、同二楼的交谈中,我是和声和气地请求。老女人直接说了,二楼用消噪音的振动器来消噪音。我记得第三次,跟老女人谈这噪音问题时,我带孩子出来遛达,而老女人和一中年女子(常来,可能是她女儿)正坐在七座车上,我示意她摇下车窗,我几乎是在低声下气求她把消噪音器放在布垫上之类的,那噪音实在很恼人。她满口答应好。
这种噪音仍然时有时无,我也就对老女人的人格心存极大的不满。直到后来,我在调节控制所谓单独给一楼加装的铜管暖气系统温度时,无意地察觉到,控制钮稍微往上调时,铜管就振动发声。但是,不发声的时候,铜管根本没有暖气;并且,调高温度,导致铜管发声并有水流时,铜管也没有暖气。我打电话给房东说明情况,房东就说,可能暖气管道里有气泡,就找来一个他的熟人来换管子里的水,并说,以前这种情况也发生过。可是,三年来,这单独给一楼加装的暖气管道我还真不会如何好好使用。不过,我总算明白,什么东西在制造什么音了。
2012年夏天,我察觉在晚上房顶上老响起嗡嗡嗡的振动声,经常是一人在夜里11、12点走过来,在楼板上“咚”地放一个东西,然后就响起持久的嗡嗡声,一直到早晨。某晚,我忍不住了,我就敲房顶,楼上就更猛烈地敲,这么几个回合,然后,二楼老男人就下来猛烈地敲我房门,我就去应门。他质问我怎么回事?我反质问他怎么回事?老是有嗡嗡嗡的噪音,他称,“放个风扇不行吗?”我反问,“风扇在楼板上有这么响吗?”当时,二楼也联系了房东,我跟房东反映了有如此噪音。老男人还称,要不要报警?我说你报啊。老男人居然还对我倒大拇指,我就对他怒斥。后来,老女人劝了老男人一点,我老婆劝我,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据房东说,二楼是铺有地毯的。后来,一楼卫生间房顶漏水时,我发现,二楼的木板跟我一楼的天花板之间还有一个消音空间,并由此发现房顶的结构都是如此。即使这样,二楼的风扇能发出那么大的噪音!
这些还没不够。有时候,二楼会用什么重物冷不丁猛砸楼板一下到几下,并且深更半夜也出现过。我对二楼表达过抱怨,也向房东反映过。老女人声称是隔壁二楼来的噪音。我不相信,因为隔着完全是结实的承重砖墙,不可能斜对角地对我的房间发出那样的响声、那么大的响声。
去年某天夜晚,咚咚咚地有好些人进入二楼,并且在楼梯上还非常重地跺脚。并且,在楼上制造响动很大的脚步声、座椅移动声、掉东西声等,整整一晚上。我第二天早上,就在楼梯上跺脚表达抗议。后来,三个二十来岁的高个男子下来,两个见到我在楼道里之后,先出去了。老女人,还有一个常来的二十来岁矮个女子,加上第三个男子,跟我说,是因为昨晚装了一个电脑。老女人还显得非常的对不起,嘴里诚恳地说着对不起。我见多了,也听多了,仅说,你们都有颗心在身上,都这么大的人了,难道不知道夜深了要安静不要噪音扰邻吗?我后来发现,二楼对街的窗玻璃上贴了一个小摄像头。装个这破玩艺儿,要选择在深夜装?要几个人来装?骗谁呢?至今,二楼在街面墙上先后加装了两个监视头。
四、如此漏水!
如果不是7月18号晚上(也就是这次拉闸冲突的晚上),二楼再次在卫生间向我一楼浴缸处漏水,我可能还迁就于房东的面子,不向外抖露一些人的如此无耻、野蛮行径。
浴缸处的天花板漏水,最初发生在2013年12月26号夜晚。(这天是我所崇敬的毛泽东主席诞辰一百二十周年,我在网上经常表达这种崇敬,并说我该怎样纪念这个重要的日子。)我第二天立即打电话给房东反映了。那天,工人过来查看,没有在楼下作任何修补,倒是把以前就堆放在浴室天花板夹层中的多余天花板拿走了,小的多余天花板则扔到浴室的垃圾桶上,跟我家人说,没事。可是,27号晚漏得更厉害,天花板泡满水都摔碎在浴缸里。后来就一直漏了很久,直到两个多月后我自己堵好漏。我这半年多来,跟房东几次谈到天花板上漏水的事,没见房东派人来打理。2014年2月1日,农历年新春左右,就在房东来收房租的前十来秒,我听、看到浴室顶漏水漏了十来秒钟的样子,却没有听到楼上以往使用浴缸的水声。我当时就跟房东又说了漏水。最近一次说是在2014年7月1号房东来收房租时,我问房东能不能给块新天花板在漏水处,房东显得有点不耐烦,叫我去买,他给我报销天花板钱。我说我试一试看能不能找到原样式的天花板。到7月18号,肯定是因为楼上漏水极为严重,否则,我自己花了好长时间堵好漏的设施不至于不再管用了。我在7月19号早上,又给房东打电话,听到两声铃响后是留言要求,我就连带信件、用电问题,留了言。也许是周末,我没还收到房东留言、电话,也还没见房东过来,但是楼道里上上下下的人流显得比以往多。7月21号晚,我又注意到楼上向我浴缸天花板处严重漏水。人啊,怎么能这样呢!
浴缸上天花板处漏水,在我家搬进来住之前就发生过,因为原来的天花板在此处已被打掉一大块,并且还有明显的腐蚀痕迹、以前维修痕迹。这半年多期间,房东曾说,不知道水从何处漏下来,称二楼找不到会漏水的地方,有可能是从三楼怎么着直接漏到我一楼浴缸上的。
另一处的一次漏水是在2012-2013年农历除夕夜、新春晨。我刚睡下,就听到哪儿有滴答滴答漏水声。我起来查看,发现客房墙角的窗户居然在漏水,再一看,整个墙角在渗水。当时,楼上该处有活动声。第二天,我向房东反映了,房东说是什么该墙角被隔壁的竹子刮蹭,导致漏水。我后来查看,这墙外角涂着沥青呢。那阵子,白天、晚上冰都结得很厚;这墙角上外挂一根雨水管。该角落虽然没有再明显漏水过,但是附近的天花板却有好几处似乎因水而下沉,个别的都掉下块来。再仔细看卧室天花板,有些地方也不一样。我回想起来,在当初拿租约的那天,房东说了,发现哪儿漏水一定要跟他说。我应该做到了我的部分。
五、楼口门锁处,二楼老男人为何如此嚣张?
可能是2012年夏季的某一天,我从外面要进楼,拿钥匙开楼口铁门。二楼老男人不知何故,默不作声、阴森森地站在铁门外旁边,看着我。我没理他,但是钥匙一转,大锁芯也居然转动了,这样门开不了,钥匙还拔不出来。我后来叫家里人从里面开了门,继续折腾一会儿,最终把钥匙拔出来,也知道是何故造成的大锁芯转动,我就修好锁。
后来不久,铁门锁又被人作了破坏,小锁芯口满是擦痕,不好开。我又维修了一下。再后来,可能还是2012年,楼口铁门锁又被人作了破坏,锁不上了。出于安全原因,我和三楼的先生先后单独试图修好门锁。我发现铁门锁侧面的一个开关被人破坏了,导致这个开关不能卡在能锁门的位置。我试图修好,但没过多久锁又不行了。再后来,房东就跟着他的熟人过来换上新锁。听房东说,锁是二楼老男人搞坏的。
楼道内,我的房门锁也应该是被某人试图破坏或掏锁,弄得开锁突然很疙瘩了。我后来就换了锁。另外,前任房客贴在我房门上的喜庆装饰,也不知被何人撕扯过。有一次,我一开房门,居然见他静静地站在楼梯上、靠近一楼地面,似乎在窃听我家里的谈话。他居然首先对我开口说要谈话的意思,我没好气一关门退回房内。这个老男人平时见人默不作声、阴森古怪的。房东、二楼老女人都对我直接说过,跟那老男人很难说话。
让我暴怒的一次是2013年春夏的一天,这老男人等在楼口铁门口,我带着我的一个小孩要进去。他离门锁就一尺来近,我很自然地看他一眼。他居然冲我斥责,“你看啥?”我一开始还镇定,说,“你站在门口这么近,我以为你有啥事,再加上我需要进去,我看你一眼怎么啦?”他然后就用类似点普通话的话说,似乎是说,“你讲的什么?我听不懂?”我就用英语说,他还是说类似的话,对我口气非常生硬。我就用类似粤语对他说,“你讲啥?”他脸一惊,居然宣称我这人怎么这么恶,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对老婆不好等等之类的屁话,我被惹气了。我说,我家的事,关你什么事?你在乎过别人的困难吗?你会帮助别人吗?(我当初来这时,买的旧车有问题,我说他能不能给我修,我给钱,他冷漠地一口回绝,说不给别人修车。后来,我要卖掉那个旧车,在车窗上贴了一个“出售”牌,他又一次等在楼门口,居然主动问我卖车,并告诉我贴个“出售”牌在车上会吃罚单的,他就吃过很多这样的罚单。但是,我认为这样的法规太不可信,太没道理了,所以我一直把“出售”牌挂在车上,好几个月,也没因此吃罚单。)说着,他冷不丁冲我不到十岁的小女孩说要操我女儿,因为他还说了那个英语单词。我被彻底激怒了,伸中指冲他,严厉警告他,你敢动,我叫你死得非常惨。然后,他就退到他的旧车旁,指着上面这儿那儿地说什么,我问他说什么,他还是在咕噜着什么鸟语。但他手指处,车上有刮道似的。我就说,我不知道你他娘的说什么,反正我操你妈。这冲突就这样不来来之。后来,偶尔瞄一眼他车窗上贴的一个东西,好像是声称他们作为老人,受了什么伤害,在念咒呢。我想,从我在这儿住的经历来看,他们这样的人据说还信佛,真是报应了,真是信之则灵,不信则不灵。
六、别人搞的火灾,为何单独对我提出搬家呢?
2012年11月4号,星期天,上午,我正在后院收拾。突然,孩子们告诉我,说有人猛烈地砸房门。我开始还没怎么反应。过一小会,孩子们惊恐地如此说。我就觉得真狼来啦?房门处,已经洒落一小块木板。我开门一看,没人,但有黑烟火从热水炉房窜出来,我也吸了点黑烟,赶紧关紧房门,跟孩子退到后院里。
警察们最先到,进入后院,把二楼、三楼人接下来。我还第一次紧抱了一下洋妞---女警察,她接三楼孩子,把破楼梯踩塌了,我一把搂紧她,她没就势站起来,反倒往下挫,真重,害得我“哎呀”一声,差点腰爆了。还好,她没拔枪。
然后,消防来了,我开了前房门,火已经灭了,他们称要检查各个房间,并叫我出去,我只好从后院出去了。孩子们被强迫要求在救护车上登记,虽然我说了,孩子们没有受到伤害。我们楼门前有不少居民围观,我就要到楼门前面查看,居然有警察上来挡住我,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不知怎么回事,简单讲了我所见的,反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不知道。但是,称我不能过去。
大约1个小时后,终于能进去我房间了。二楼老女人居然不请自进,一开口居然说,“这下你高兴了吧,你可以搬家了吧?”我说为何要搬家?她本似另一个租客,居然说,“这栋房是两家庭民房,一楼是车库,不能住人的。”我说,“车库在前面一角,我这后面明显是可居住的房间,有各种房间,包括厨房、卫生间。为何不能住人?”她显得得意地叫我问房东。后来,一个巨高个白男,稍老,进来,也称,这怎么能住人?我说,这就是我们这类人的生活,住的就是这种地方。他就说,嗯,还行。后来,在楼外,见到了房东,也称要我搬家。我说,为什么?他也说了点什么两家庭之类的,但我说,房屋没怎么受损,我房内没受怎么实际影响,我也一时没处可搬。原来堆放在我房门边的杂物(包括鞋),房东居然说我怎么摆这么多东西在这。我说,在我搬来这儿时,这些东西就堆在这,我们还请你转告其他房客搬走这些杂物呢。到现在,一楼楼道,堆了二楼很多东西,包括很多鞋。三楼也放了一些,我就也不客气,摆一些东西,以防别人的东西堆得我们都不好进出房门。
在同几个人零零星星的交谈中得知,据称,那时热水炉坏了,西语裔人星期天来修,居然弄倒了一桶取暖用油,并导致着火。我一直不相信这样的故事,并且强烈怀疑为何别人搞的火灾,单单叫我搬家呢?这搬家的提法就此了之。我不敢太多联系,只是十分警惕了。
七、结语
在这儿住,还发生了很多不愉快、或不正常的事,或大或小,我也节省时间点,说到此。在别处住,也曾有过这种那样的不愉快。类似的社会经历,别人也不少,我也见识了点世面。我作为一个社会底层人,虽然现在很低谷,但是我仍敢于说些我想说的,比如,崇拜毛泽东,信奉毛泽东思想,渴求真实的社会主义,尖刻地抨击假冒伪劣毒政权或丑恶现象。虽不是泡网上不管别的责任,但是,我把在网上勇敢发声作为追求幸福生活的一种正面努力,为此遭受过很多欺凌,付出过很多代价,在租房问题上遇到的霸凌可能是其中的一部分,我依然坚信,邪终究不压正。
长了点,有时间慢慢看完。
A walk-in is a new age concept of a person whose original soul has departed his or her body and has been replaced with a new soul, either temporarily or permanently.[citation needed]
A "walk-in" is where the original soul of a human leaves a person's body and another soul "walks in". Souls "walk-in" usually during an accident or trauma, where the person either regains consciousness as a "walk- in" and forgets somethings depending on the severity of the experience, or if they didn't lose consciousness the human will experience death and rebirth in one lifetime. One might need to relearn walking, drawing, writing, and upon doing so the new soul develops and integrates through the trauma. It is said that the original soul leaves when it has fulfilled what it came here to do, and the same body is used again for another soul to fulfill their purpose on earth.
过程写得很详细。文笔很好。谢谢分享。
别和邻居搞了,读读毛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