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们后来也搬家了呢!”我说。然后我告诉他我也曾给他买了一个小泥人,想送给他做纪念,结果去他家时发现已经人去楼空,还好他的一个叔叔还在那里打扫卫生,于是就托他转交。
苏昊摇摇头:“我想他是忘记给我了。不过到底是什么样的小泥人?长什么样呢?”苏昊十分感兴趣地问。
“长得,”我有些发窘地停顿了一下说,“有些像你呢!”
“那你应该留着才对!”苏昊笑道,“你要送我应该送一个长得像你的!”
这时面条终于在被端了上来。“今天就凑合吧,改天一定上正经的馆子好好请你一顿,尽尽地主之谊!”苏昊等面一端上来就迫不急待地开搓,好像他饥肠辘辘的似的!“你也快吃呀!你们这里的面味道真不错!”他一边嘴里塞得满满的,一边还不忘对我说。 我一边吃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他。他真的没太变呢!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狼吞虎咽的,好像打仗一样!我这样想。但是时过境迁,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了,而他还会是那个我曾经非常熟悉的小男孩苏昊吗? 吃完饭,苏昊建议出去走走。我们于是打了辆车来到了外滩。这里原本是一个著名景点,只是由于冬天的缘故人还不算太多。 我们坐在长椅上开始聊天。
苏昊跟我说张蔚薇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正在宿舍打算睡觉。我刚想对影响他睡觉道歉。他好像会读心术知道我想什么一样立即又说千万别以为影响了他睡觉而觉得内疚,因为他那时正被人吵得睡不着觉。我很好奇问他是怎么回事。苏昊支支吾吾地好像不好意思地说等以后会跟我说。等后来他说给我听得时候我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原来那天他回宿舍本来是要睡觉的。由于是周末,宿舍里根本就没人。他正有些奇怪别人都出去泡妞去了但他们宿舍号称“昆仑山上孤独一棵草”的老二应该在呀。谁知想谁谁来!门忽然开了,老二在门口出现了,不过他并不是一个人,跟他在一起的是一个女孩!两个人一进门就关起门使劲儿啃上了,然后就奋战到了床上。由于他们没开灯,所以他们并不知道那时的苏昊就在从上铺偷看。一直到张蔚薇打电话来叫他去酒吧接我们。老二发现了苏昊非但没不好意思,还把他骂了一通,大意就是他小子太缺德了,不声不响地偷看人家,简直就是有窥视癖。苏昊说自己要没有窥视癖也不能看到如此春色满屋的画面!我笑着问他是否看到那个女孩是谁。苏昊说那个女孩一直把自己捂在被窝里不肯露面,所以他不知道她是谁。我说我们宿舍也有那样的女孩,偷偷跑到男生宿舍留宿。苏昊说现在才知道自己有些过时了。然后苏昊问张蔚薇是不是东北的。我说是。“就她那手倒啤酒的技术,把我都给震了!”苏昊说。原来他那天晚上赶到酒吧的时候,张蔚薇正在给那几个男的表演绝活:倒啤酒!“就见她一手拿着酒瓶,酒瓶口压着一个倾斜的玻璃杯,瓶里的啤酒沿着杯口流入竟然没有溅起一丝的啤酒泡沫!”苏昊一脸赞叹地点头说。
苏昊又说东北小妞吧一般是只能看,一张嘴这下完了,多美好的形象也给毁了!我笑着说你损谁也不许损我的蔚薇!不过话说回来蔚薇哪点都好,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就是不能张嘴说话。刚上大学的时候,那一嘴“干哈干哈”的,常常把我们逗得前仰后合的笑!然后我又说:你们上海小妞好?说的话跟鸟唱歌似的,什么也听不懂!
苏昊笑道:这下知道我们至少比你们多懂一种外语了吧!---鸟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