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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速写82.木子的故事

(2012-02-03 09:58:21) 下一个
人物速写82.木子的故事.
而我们除了分享施工的噪声之外,还的分享那来自雍和宫的钟声的警钟长鸣.

       加上在那个年代, 雍和宫年久失修,几乎是无人照看, 雍和宫的钟声基本上都是城楼角上挂的那些多年前就有的挂钟,北风一吹,叮叮铛铛的响个不停.

       雍和宫的钟声,它当时的旋律是随风而起,随着风力的大小而敲出不同音调的声音.白天因车声,施工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还不是特刺耳,可每当傍晚和晚上,那就很响亮了,到了深夜,再加上风声,雨声,雷声,交织成一种世界上独有的特殊的`交响乐`.它那如哭如诉的钟声不时的敲打着失眠者的心灵,那时听着雍和宫的钟声.从心底上讲,是厌烦多于享受.

      多少年过去了, 雍和宫的钟声也变了,那里成了热地, 雍和宫的钟声常鸣了,由当年的单凋而刺耳变的雍和宫的钟声也变的温和和动听了,.

        雍和宫的钟声的声音变了,当年的那两个少年的心态也变了.

       雍和宫的钟声成了故乡的声音.

       雍和宫的钟声成了游子的挂念

       雍和宫的钟声在遥远的海外常常的入梦来……………..

       我和小叔叔秋最爱去的另一个地方就是在北京的北郊外,那里有一大片荒芜的土地,当年,那里就是圆明圆遗址,那时的那里,是真正的圆明圆遗址.

       在那时的那里,有着很多说不上名字的崗崗和坡坡,也有着数不清的大小不等的水塘,更有数不清的大小无规则的树木.

        傍晚时分,那里曾是格外的安静.除去几只飞鸟之外,就是那几个不停的也不知是挖什么的淘宝的老人,再就是我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后的孩子们在畅快的玩乐.

        多年后,我在日本工作时,一个在农业方面很有名的专家和我在一起,茶余饭后的时候,他无意的说出,他还是圆明圆遗址修    复协会的常务副会长,当时,我睁大了怀疑的双眼,问他,那怎么可能.他笑笑说`,事情要慢慢的来,你知道吗?现在那么大农业展览馆,当年就是我们几个人牵头搞起来的.`

        我们当时年轻,当时只记着圆明圆遗址的荒凉和破败,当时还没有受到过有关策划方面的训练.只是带着疑问,将信将疑的看着身材不太高大的他,不知他们的梦想是否能成真?

      现在,当我们再去寻找那片荒无人烟的圆明圆遗址,竟不见了,他们的梦想实现了,当我再见到这个当年的老友时,他已是一个说不清话的老人了,他虽然老了.老的都快走不动了,可我由衷的佩服他,他不懈的努力,把他的理想变成了现实.把图纸上的规划变成了一个新的圆明圆遗址

梦想成了真.

     我和秋小老哥的另一个`业余爱好就是去数北京的门北京的门有多少?其确切数字我到今天都不知道,小老哥秋为了保护北京的传统文化,曾做了一个摄影专题:北京的门.

    为了拍这个专题,他不知多少次的被人误会,也不知多少次的被北京居委会的老大妈拉去问话和接收审查.

    他虽然成了这方面的专家学者,可当我问他这个`北京的门有多少?`的半学术性的问题时,他也答不上来.看来,要搞清这个数字,还不是那么的简单了.

    我的故乡在北京,我的几十年的日日夜夜和北京相关,和它同呼吸共命运,是那些难忘的日子,把我的故乡情结集结的越来越浓,思乡的情结集结的越来越多重.

少小离家老大回,还有多少老友尚在?还有多少事情可以重来,还有多少童年的记忆尚存?不知道,近乡情更怯,乡情难化解.

   记的是在几岁的时候,我在家长带领着第一次来到北京最著名的门-----天安门,那时的北京天安门广场还有不少的旧建筑物,没有现在那么大.

   第一次来到天安门前,当亲眼看到天安门城楼的时候,最初的疑问竟是,它为什么不放光?因对于我这个先看过电影中的天安门的少年来说,对北京天安门的想象就是从当时的电影的第一幕中看的影像,光芒四射.

   后来,慢慢长大了,住在北京久了,成了北京的一员,天安门和天安门广场成了我常去的地方.

   再随着年龄的长大,那里和那里旁边的建筑中,有时也成了工作的地方,和天安门几乎天天相见,可我第一次看到天安门城楼时的情景总也抹不去,那些成千上万次的天安门之行记不清楚了,但第一次的印象却深深的留在了心间.

    在天安门广场中,我们曾有那么多那么的美好的回忆,也曾有过那么多的畅想.

   革开放了,年老的北京也焕发了青春,北京的色彩也变的多姿多采了,在厚厚的大红门中也有了新的花朵在开放,我们也随着世代的步伐向前走,我和小`哥`秋各花了人民币一百二十元买了一个最基本的电子表,那时,就别提有多臭美了,见了小哥门,生怕自己的上衣的袖子长,遮住了那块现代化的小电子表,小`哥`秋还用他的外快的收入买了一部录音磁带的录音机,我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学着录音机的声言,学唱`邓丽君的流行歌曲.人们曾对外来文化,物质有着异为寻常的兴趣,那时年轻的我们也不例外.邯郸学步,亦步亦趋,步步紧跟.

 我和小``秋在淘气中,玩耍中不知不觉的,不情愿的长大了,他成了一名名副其实的数学家,他把他的聪明才智都花在了他的数学天地里,我们长大了,很多的人和事都在变,可我们俩的革命友谊不但没变,还更加加强了,他结婚生子,我也不落后,巧的是他的小孩和我的小孩的生日只差一天,两个小小家伙又会乱了辈份,又不的不继承我和小``我们俩的光荣传统,对内,对外,要达成另一个协议了.

      我和小``在北京生活工作着,我们几乎每周都要见面,他谈他的数学世界,我说我的物理太空,互不搭界,可又相辅相成,相互依存.

     长大后的我的``秋的招牌是他的嘿嘿一笑,在我们`哥`们中,当你有困难时,他会嘿嘿一笑后义无反顾的来帮你,当你得意忘形时,他会嘿嘿的着把你讽刺的体无完肤,回到正常化的状态.无论什么时候,你和他在一起,都是愉快的.

   我们努力的工作着,可在北京,你很难远离政治.而政治不象学术,在政治的旋涡中,强是不强,不强是强.许许多多的潜规则不会轻易的浮出水面,但一旦有一定的气候,那就会风云突变,没有超强定力的人就会被刮的东倒西歪.

在我们的文化中,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一点,尚属年轻的我们,对此理解不深,看的不透.

我们就是这样,当年幼稚的我们,被暴风雪的风刮倒了,在我们的同伴中,我们最早的倒下,过早的凋谢了.

      我们只好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去度过我们的另外一种不同的人生......

     记忆最深的是在我遇到转折的十字路口的时候,他经过深思熟虑后,照样嘿嘿的笑一笑后说,`到国外`,是他鼓励我迈出了不得不流浪的第一步,到国外后,他一直关照着我,他利用工作之便,几乎每年来看我,在我孤立无援的日子里,带来了春天般的温暖.但当你说谢谢他时,他还是那样的嘿嘿一笑.一切是那么的自然.

        后来不久,他和他的全家也移民了,而且,除了他的本业外,他竟自学成才,是一个名气不大不小的画家了,,他算是真有点歪才啊!

      在国外,我们走的更近了,他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见面就嘿嘿的小``,在他面前,我还是那个天马行空的爱胡说八道,胡思乱想的小``.

 

 

    一个特殊的机会,使我们曾有幸成了当时北京城里第一批日本制造的大摩托车的二十多名拥有者之一.

   那时,虽有了车,但牌照很难办,因这在当时车管所来说,对于私人拥有大型摩托车,也是前所未遇的问题,政策规定不清楚,那时,人们还非常的不习惯个人拥有什么财富, 摩托车在那时是大件中的大件.因在当时,私人拥有小汽车还是不可相象的事,是可想而不可求的.

    所以,我们就只好打擦边球,先有摩托车,这些车主中,除了我们俩外,还有英俊青年朱x峰,也有相声名家唐x中等,记的为了申请牌照,唐先生本就笑眯眯的小眼睛在和车管所的工作人员说话时,笑的更甜了,眼睛眯的更小了.

    那时,没有车库,晚上,就只好把车放到屋子里边, 摩托车又大又重,每天,我们`哥`俩的一个重要工作就是抬摩托车,从平地到楼上,抬上抬下,非常不易.

    后来,因考虑安全因素,就很少骑这部大摩托车了,可等第二年进行年检的时候,车管所告诉了一个可怕的数字,这批第一批拥有摩托车的骑手,很多因事故伤残了,比例之高足以吓人.

   为了避免此类问题发生,在大家的劝说下,我们只好忍痛割爱,把心爱的大摩托车转让卖出去了.

   在那时的北京不堵车,在路上超速没人管,开快车曾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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