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星期五
(2011-06-10 01:3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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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非常疲倦,没有工作的心情,只是在熬时间。从美国回来近一个月了,一切都好,托F同学的福,美国之行非常愉快。我比较喜欢D.C.,而对大家都推荐的NYC印象平平,just another city, nothing too impressive. D.C.虽然也不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之一,但至少比较舒服,没那么多人,可以在博物馆不紧不慢的逛上一天,或坐在公园晒太阳。很喜欢georgetown,非常stylish,商店,餐厅,酒吧都很合我胃口。
回来后,选了一个周末,去了趟冲绳。住在一个朋友的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只求逃离东京,找个人少的地方放松一下。本来没有打算联系Kevin,我觉得是时候放手了。但是周五到了冲绳机场,那地方一点都没变,和2年前一样,2年前他在那里等我,送我离开,最后说的‘I love you’... 一切记忆都如潮水一样,瞬间淹没我。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以为什么都不记得了,都无所谓了,到头来不过是自己骗自己,而且还信誓旦旦的,有点滑稽。怀着复杂的心情,我在Yahoo messenger上留下msgs,'In oki this weekend, if you wanna grab a drink, let me know.' 然后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老天爷决定,能见就见,不能见,也未必是坏事。想来我当时真的没报任何希望,觉得自己已尽力,至少不是我的错,如果就此错过。
接下来的晚上,和Ryan一起开车兜风,吃晚饭,放松心情,带Heero(Ryan's dog)散步,什么都没有想。直到第二天早晨,终于注意到手机上的messenger显示有new msgs, 'Where r u??? Call me, my number #... You drunk without me???' 周六11点左右,冲绳空气清爽,时阴时晴,我站在外面,望着远处的天,深吸一口气,dial up. Kevin的声音在另一侧,似远似近,不记得我们具体讲了些什么,只记得微微小雨很凉爽,然后太阳出来又很晒。Kevin说看看晚上是否可以见面,他hangover得厉害,我仍旧是同样的态度,如果可以见,就见,不可以,不见也好... 或许更好,who knows. 后来又是带Heero散步,我非常喜欢Heero,很大的一只狗,看起来凶巴巴的,但和我极投缘,乖乖的舔我的手,让我觉得格外亲近。连Ryan都说,Heero很少对陌生人这么亲近,看来他真的喜欢你,lol. 我想,应该养只狗,比bf更可靠一些。
再接下来的晚上,和Ryan还有他的朋友们一起吃晚饭,闲聊,很愉快。电话始终没有响,这样也好,这个念头只在我的脑海中停留了5秒,然后整个晚上没有再想起Kevin. 周日,天气仍旧清爽,阳光明媚,在Ryan的朋友家准备BBQ,Heero在我的身边蹭来蹭去。Kevin的电话,说他昨晚couldnt make it, 我什么都没有问,我知道他没有说谎,他想见我如同我想见他,但他怕见我也如同我怕见他,多么奇怪的事情。我说,不要紧,我还会来冲绳,下次吧;他说,你要给我early notification, 我好准备;我说,好的,you take care, dont drink too much; 他沉默,我也无话可说,可以看见海面远处堆积的云。如果真的见到Kevin,我恐怕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面对面的沉默多尴尬... 可以因为爱一个人而千里迢迢去见他,也可以近在咫尺却选择不相见,因为仍旧爱,但却害怕爱情的其他副作用,伤害与被伤害。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原来是这么无奈的一种意境。
回到东京,继续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