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去德国文化中心,registered for the first level class, 那里的工作人员热情得很。走廊里的揭示板让我想起了在学校的时光,毕业不过3年,但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很久,突然怀念起读书的日子。等我把该办的事情办完,再存一些钱,可以考虑辞掉工作,再回学校里学点什么。人都是这样,读书的时候盼着工作,工作了却又怀念读书的日子。一个朋友看我打算去学德语,说“爱情的力量啊”,其实,我决定去学德语,it has nothing to do with love or guys, its more about my ego, I just wanna prove that I am so smart that I can do it easily, lol. 学点什么总没有坏处,或许我真的会对德语感兴趣,或许什么时候会用得上。
瑞士之行竟然写到了第五天,真难得,还没有半途而废。
第五天是周日,整个城市仿佛ghost town, 比周六还“荒凉”,再加上天气不是很好,阴阴的,好像随时会下雨。D和我整个上午都趴在床上看电视,我觉得如果我在瑞士住上1个月,一定会胖得像吹起来的气球,很奇怪,D那么能吃,又那么懒,竟然还没有很胖,真是奇迹。MTV台在放一个美国节目,英语(!!!),加德文字幕,难得啊,终于不用再看图猜话了。
转眼已是下午,虽然天气不好,但我想还是应该出去走走。于是,把D拉起来,开车到downtown,试图找一间周日也营业的咖啡店,转了几个街区,竟然没有一间开门。在我来瑞士之前,Jeff就曾经“警告”过我,周日什么都不营业,会很boring,真被他说着了。最后在靠近车站的一个街区的拐角,终于发现一家营业的小店,非常local的小店,店主大概很喜欢足球,墙上到处是球星的posters和各种比赛纪念品。我和D在靠窗的桌旁坐下,店主过来问我们要什么,我们只想喝杯咖啡,坐一会儿。店主长相非常German,这很正常,Bern在德语区内,留着德国式的胡子,脸晒得红红的,一副摩托骑士打扮,说话声音底气十足。咖啡不是非常好喝,和意大利店的咖啡没法比,但意大利店周日都关门,D说,如果不是和我一起,他自己是决不会来这样的小店。我明白他的意思,这个店的气氛太德国化了,更适合那些喜欢叫杯啤酒看球赛的人,D不是那样的type,他喜欢意大利餐厅和wines,对足球也没有特别的着迷。D的母语是德语,但性格一点也不德国化,这大概和家庭环境有关。周围的客人大概都是附近的居民,店主也和一桌客人坐在一起,一边喝啤酒,一边讨论什么。
虽然天阴得厉害,但终究没有下雨,我们决定去散步。Bern也有条河,环绕着旧城区,河边有个花园,我们有很多时间,就走进去看。没有什么人,花花草草,标着名字,小路上有只蜗牛在努力的横穿,对于它,这距离大概就像我跑5000米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我和D轮番“欺负”了这只蜗牛一次,用手指去碰它的触角,看它惊恐的缩进壳里,最后,作为补偿,D把它直接搬到小路的另一侧,它的5000米解脱了,lol. 还看到一个蜂箱,我很好奇里面是否真的有蜜蜂,于是D拿石头去丢... 算我们运气好,里面什么也没有,不然我们两个跑5000米都能创纪录。后来我和D讨论我们的mental age,结论是他5岁,我6岁。
花园看够了,然后沿着桥向downtown走。本来打算下楼梯去河边,但看到一个东南亚裔女人站在楼梯拐角,一个吸毒者,手里还拿着注射器,目光呆滞的看向我们这边。那一刻,我很震惊,因为到目前为止,我看到的关于这个国家的一切都是阳光的,美好的,在这样阴郁的天气里,看到另外一面,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楼梯不远处是一个救济站,吸毒者或其他有问题的人聚在那里吃饭,聊天,也算是政府提供的一项福利。我们一路走到车站前的广场,所有的商店都关门,连广场上的咖啡店也不营业,唯有Starbucks还在营业。看到Starbucks,我有种很亲切的感觉,以前读过一篇龙应台写的文章,关于local小店和Starbucks,她说不管在世界上哪个城市里,Starbucks的风格都一样,不会让人有陌生的感觉;所以,即便Starbucks的咖啡并不好喝,但生意仍旧很好。
我和D一路走,一边研究橱窗里的各种商品,stripper clubs的广告,餐厅的menu,倒也很有意思。回去的路上,在加油站的小店里买了些吃的,周日超市根本就不营业,can you believe that???!!! 晚饭是D做的,salad还不错,但加油站的小店里卖的半成品猪排味道实在一般,我特别喜欢pickles罐头,可以当零食吃。吃饱喝得,我和D开始玩Dos game, little bombers,大概是80年代的游戏,我们配合着过关斩将,玩得不亦乐乎,一直到凌晨3点,最后实在坚持不住,才去睡觉,并约好明天再战。和D一起,我总有种高中生恋爱的感觉,甜蜜,随心所欲,可以做很多无聊却开心的事情,但是,隐隐约约的不安,大概因为不习惯,毕竟我不再是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