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是风, 婚姻是云。
风可感, 但見不着; 云可见可万像绮丽, 可遮太阳, 可降甘雨滋润。
初恋是风, 婚姻是云。
风可感, 但見不着; 云可见可万像绮丽, 可遮太阳, 可降甘雨滋润。
风云变幻: 有些人风太大了, 云就不见了 - 烈日当空, 那时刻并不好过。 不追风, 任随缘。
白居易那句诗:“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如果能把婚姻当饭吃,把爱情当点心吃,那就好了。”
"青春年少,她是他心中最美的想象和诠释,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
只是,这样美好却不能彼此拥有的爱情于女子而言终究是遗憾,是一生解不开的符咒。女人的心太小,装下了一份真爱,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人。她可以嫁作他人妇,但心结是解不开的,终其一生得不到真正的快乐和幸福。女人的记忆太好,总是执念着最爱的那一个,他在她心上留下的烙印太深。
同样的情形对于男人来说,他们通常能很好地顺应当下,男人可以把旧爱束之高阁,仍然可以和在一起的这人,好好生活,相安无事。人人都知道林语堂一直都在念着陈锦端,但是,他的智慧在于,不和生活较劲,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对待婚姻,林语堂是智慧的,他的至理名言是:“如果能把婚姻当饭吃,把爱情当点心吃,那就好了。” 所以他能把一个老式的婚姻变成了美好的爱情。
相比之下,陈锦端便没有林语堂那般幸福。男子的爱再热烈,时过境迁之后也会变得云淡风轻;女子若是爱上一个人,便好似在心中生根一般,想忘记很难。曾经沧海难为水,所以这世间有一些至情至性的女子被爱情所伤之后宁愿选择孤独终老,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对待感情,女人永远不及男人那般收放自如,世间痴情的女子总是要比男子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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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2016-01-11 19:50:12
前不久读到一篇描写林语堂老先生感情经历的小文,甚是感动,随之生出许多感慨。
林语堂年轻时爱慕过一位名叫陈锦端的出身名门的美丽女子,是他同学的妹妹。尽管陈锦端不是林语堂的初恋,却是他心中一直念念不忘的恋人。只是因为门第悬殊,才子佳人相爱一场却未能在一起。后来林语堂应父母之命娶了另一位富家小姐廖翠凤,夫妻相敬相爱几十年,但是直到80岁林语堂心里仍记挂着陈锦端,在《八十自述》一书中这样写道:“我从圣约翰回厦门时,总在我好友的家逗留,因为我热爱我好友的妹妹。”正应了白居易那句诗:“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于女人来说,在最美的年华里曾经被几个男子爱过或许并不稀奇,但若是有那么一个男人,虽不能白头偕老,却可以将她放在心间一辈子,如印记,如心口的那颗朱砂痣,此生足矣。比如林徽因,一生拥有徐志摩热烈的爱,有梁思成相濡以沫的爱,更有金岳霖始终如一的爱慕,这样的女子是不是很幸运。
于男人来说,一生爱过几个女子更是平常,重要的是,是否有那么一个女人,无论何时何地想起她都满心欢喜,似乎回到青春年少,她是他心中最美的想象和诠释,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
只是,这样美好却不能彼此拥有的爱情于女子而言终究是遗憾,是一生解不开的符咒。女人的心太小,装下了一份真爱,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人。她可以嫁作他人妇,但心结是解不开的,终其一生得不到真正的快乐和幸福。女人的记忆太好,总是执念着最爱的那一个,他在她心上留下的烙印太深。
同样的情形对于男人来说,他们通常能很好地顺应当下,男人可以把旧爱束之高阁,仍然可以和在一起的这人,好好生活,相安无事。人人都知道林语堂一直都在念着陈锦端,但是,他的智慧在于,不和生活较劲,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对待婚姻,林语堂是智慧的,他的至理名言是:“如果能把婚姻当饭吃,把爱情当点心吃,那就好了。” 所以他能把一个老式的婚姻变成了美好的爱情。
相比之下,陈锦端便没有林语堂那般幸福。男子的爱再热烈,时过境迁之后也会变得云淡风轻;女子若是爱上一个人,便好似在心中生根一般,想忘记很难。曾经沧海难为水,所以这世间有一些至情至性的女子被爱情所伤之后宁愿选择孤独终老,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对待感情,女人永远不及男人那般收放自如,世间痴情的女子总是要比男子多一些。
有缘相遇却无缘相守,隔了万水千山,念念不忘却不能在一起,这样的爱情是苦涩大于甜蜜。纵使不能终成眷属,也要好好地活着,不是为别人,而是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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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和园 发表评论于 2016-01-12 10:22:58
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So true!
紫竹箫 发表评论于 2016-01-11 22:15:18
说得极是!爱,女人用心,男人用脑,而心,真的太小,容不下许多。
晓青 发表评论于 2016-01-11 21:33:44
写得真好!
陌上花开128 发表评论于 2016-01-11 20:41:34
回复 '雪中梅' 的评论 : 我对那个故事也是很感动,很多有情人都做不了眷属。
雪中梅 发表评论于 2016-01-11 20:18:27
好痴心且又非常真诚的人,读了让人眼中含泪。可是一个人一定要懂得爱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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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端:林语堂画中的爱情
(2013-06-06 12: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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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的林语堂喜欢作画自娱,无论画的内容如何,他画中的女子总是一个样子:留着飘飘的长发,再用一个卡子将头发夹在脑后。女儿们发现后便问:“您为何老画同样的发型?”林语堂抚摸着画,眼中流露出回忆与向往:“我初见你锦端阿姨时她就是梳这样的发型。”
画中那个一成不变的美丽女子便是林语堂念念不忘的情人——陈锦端。
陈锦端的二哥陈希佐、三哥陈希庆是林语堂在上海圣约翰大学的同窗好友,陈锦端则在与圣约翰大学仅一墙之隔的圣玛丽女子学校学习美术。
1912年的秋天,陈锦端在一次宴会上偶然见到了轰动两所名校的翩然才子林语堂,很快,她被林语堂的英俊儒雅所吸引;林语堂也对这个不经意间邂逅的女子一见钟情,二人双双坠入爱河。
恋爱的时光总是美好的:她爱他的博学多才,他爱她的纯真美貌,二人牵手漫步于花团锦簇的校园,望月听海,看日出日落;他们讨论艺术与文学,交流写作与绘画,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二人摒弃了一切世俗,完全陶醉于卿卿我我的缠绵爱情当中。
现实总是残酷的。在外人看来,才子林语堂与佳人陈锦端真真是一对璧人,可是二人的婚姻却遭到了陈锦端父亲的强烈反对。
陈锦端的父亲陈天恩早年追从孙中山,是归侨名医,有着巨额资产,是厦门数得上的巨富;林语堂则出身与福建一个牧师家庭,父亲只是当地的一名穷牧师。尽管林语堂有着过人的才气与学识,但如此出身必定配不上名门闺秀的陈锦端。再者,那时陈天恩已经为爱女择得了一位金龟快婿,在他看来,林语堂娶自己的女儿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陈天恩也知道,自己的拒绝将会给这个自命不凡的才子带来怎样的打击。恰好,他隔壁钱庄老板的二小姐廖翠凤对林语堂倾慕已久,陈天恩便将她介绍给林语堂,以弥补林语堂失恋的伤痛。
得不到陈锦端,林语堂只好退而求其次的与廖翠凤成了亲,婚后不久,二人去了美国哈佛大学留学;失去恋人的陈锦端痛苦万分,她没有嫁给父亲为她选择的金龟快婿,而是独自一人逃到美国,在那里继续学习美术。
学成归国后的陈锦端在上海中西女塾教美术。天缘巧合,辗转多地的林语堂最后也回到了上海。
陈锦端的心里一直爱着林语堂,求婚的人踏破门槛也没能打动她的芳心。廖翠凤知道丈夫的心思,常将陈锦端邀来做客,这样,陈锦端成了林语堂家的常客。据林语堂的女儿林太乙回忆道: “父亲对陈锦端的爱情始终没有熄灭。我们在上海住的时候,有时锦端姨来我们家玩。她要来,好像是一件大事。”
看着林语堂有如此美满的婚姻与家庭,陈锦端终于决心嫁人了。32岁时,她与厦门大学教授方锡畴结了婚,定居于厦门。
晚年的林语堂住在香港的三女儿家,那时,病魔缠身的他只能倚靠轮椅。有一天,陈锦端的嫂子来做客,林语堂得知陈锦端仍在厦门。那时,他的眼睛突然一辆,试图从轮椅上站起来,兴奋地告诉来人:“你告诉她,我去看她。”只是,这个愿望最终没有实现,他带着对恋人的不舍与深情离开了人世。
林太乙评价林语堂与陈锦端的爱情,说:“在父亲心灵最深之处,没有人能碰到的地方,锦端永远占一个位置。”
爱一个人很容易,一辈子爱一个人却很难,像林语堂这样把心爱的女子装在心底默默的爱一辈子更是难上加难。晚年的林语堂借助陈锦端最爱的画笔,在画布上画下自己心中那个美的化身,画出隐藏在心底里一辈子的爱情。这份感情,注定得不到,但可以默默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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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相同的夫妻——林语堂和廖翠凤" + ThisMagazine.Name + " >"+ ThisColumn.Name); -->
栏目:爱情婚姻 2011年 第2期
林语堂的女儿们说:“天下再没有像爸爸妈妈那么不相同的夫妻。”
林语堂和廖翠凤的爱情从结婚开始。
语堂爱静,翠凤喜欢热闹。
语堂出身于一个快乐的牧师家庭,崇尚个性自由,不拘规矩。翠凤在重男轻女的旧式大家庭长大,一言一行都要符合大家庭的生存规则。基督教的清规戒律也要求她忍辱负重,吃苦耐劳。虽然婚后语堂一直教她遇事乐观,享受人生,可幼时的教育已经在她的性格上扎根,她严肃地过每一天。
林语堂讨厌一切形式上的束缚,如领带、裤腰带、鞋带儿。翠凤每次出门却非得打扮齐整,胸针、手表、耳环,连衣服边脚的皱褶也得熨贴,一个端庄而有教养的太太所需的东西,她都一丝不苟地完成。她还要求语堂这样做。她常常盯着语堂看,语堂不等她开口,就学她的口吻说:“堂呀,你有眼屎,你的鼻孔毛要剪了,你的牙齿给香烟熏黑了,要多用牙膏刷刷,你今天下午要去理发了……”翠凤不仅不生气,反而得意地说:“我有什么不对?面子是要顾的嘛。”语堂从这样的对话中发掘了无限的乐趣。
吃饭时,语堂专拣肉吃,而翠凤却偏爱吃鱼。语堂爱吃翅膀儿、鸡肫、鸡脖子,凡是讲究吃的人爱吃的东西,他都喜欢吃,可翠凤从来只拣切得周正的肉块吃,如鸡胸或鸡腿。
语堂是读书人,有着读书人的多愁善感,有时情绪激动,见残月感怀,见落花伤心。翠凤对除语堂以外的一切艺术家都抱着钱庄女儿的怀疑。邋遢的画家、长发的诗人、街头卖唱的流浪艺人,她一概觉得是精神病的同义语。两人到雅典卫城参观。庄严肃穆的古城墙,深蓝幽静的爱琴海,语堂对人类的巧夺天工和大自然的奇妙高唱颂歌,而翠凤捶捶酸疼的小腿,不屑一顾地说:“我才不要住在这里!买一块肥皂还要下山,多不方便!”语堂哑然失笑。翠凤说的是实在话,语堂欣赏这样的现实态度,因为它真实而不虚伪。
廖翠凤是尘世的,精明的。一个在精神的海洋里漫游的作家就需要这样的妻子。每当林语堂合上书,搁下笔,亚里士多德、柏拉图、尼采等离他远去,一桌热气腾腾的可口饭菜,还有笑吟吟的妻子,温馨的家在等着他,幸福的感觉就慢慢充盈整个心房。
林语堂常说:“我好比一个气球,她就是沉重的坠头儿,若不是她拉着,我还不知要飞到哪儿去呢?”
廖翠凤以中国传统女性的温良恭俭容纳了林语堂所有的放肆和不安分。林语堂的自由天性也只有在这样的妻子面前才能舒展。他还是像坂仔那个调皮的山乡孩子,时时出怪主意,捉弄老实的翠凤。语堂把烟斗藏起来,叫着,凤,我的烟斗不见了!翠凤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说,堂啊,慢慢找,别着急。翠凤满屋子地找,语堂则燃起烟斗,欣赏妻子忙乱的神情。
有女儿后,林语堂就随着女儿管翠凤叫“妈”。他从书房出来,总是像小孩子般地问:“妈在哪里?”有时腻烦翠凤的管教,他也会说:“我以为我早就小学毕业了。”翠凤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语堂,语堂就乖乖地做翠凤交代的事。
林语堂对此有感而发:“才华过人的诗人和一个平实精明的女人在一起生活之时,往往是显得富有智慧的不是那个诗人丈夫,而是那个平实精明的妻子。”
还有一次,翠凤说,她的一个朋友生了“两个双胞胎”。语堂是攻语言学的,立刻发现这句话有语病。他纠正翠凤:“你不应该说‘两个’双胞胎。双胞胎就意思两个。”
“当然,双胞胎就是两个,有什么错?”
“你可以说一对双胞胎。”
“一对不是两个是什么?”
林语堂无话可说。
翠凤是家中的总司令,她管理家政,指挥所有人的行动。不爱做家务的语堂也必须负责饭后的洗碗碟工作。不过,语堂每次洗碗都是大阵势,打碎碗碟的声浪不绝于耳。翠凤算算账,发现让语堂洗碗实在不合算,就免了他的任务。语堂高兴地去捏翠凤的鼻子。翠凤也笑起来,她向来自信她的鼻子又尖又挺直,最喜欢人家赞美。可看见语堂那么高兴,翠凤又不禁怀疑,语堂是不是故意打碎的?
一星期一次的大清洗时,语堂再怎么赞美翠凤的鼻子,也无济于事了。翠凤让女工开着真空吸尘器像坦克一样轰隆隆地驶进每一个房间,语堂跳着脚,“啊呀,凤啊,等我写完再让她清理书房,可以吗?”“不行,”翠凤说,“她吸完尘还要洗厨房的地板呢!”
厨房是翠凤的专属领域。她可以把一堆凌乱的杂物做出美味的饭菜。语堂有时候跑进厨房,看翠凤做饭的样子。他说:“看呀!一定要用左手拿铲子,做出来的饭菜才香!”翠凤不耐烦地说:“堂啊,不要站在这里啰唆,快出去!”女儿们笑话语堂,他告诉她们:“我们都要听妈妈的话!”
语堂和翠凤像两个有棱角的小石子,放在婚姻的瓶子里互相磨合,磨得嵌在了一起,丝丝入扣。
翠凤喜欢谈论家事,回忆过去,语堂就坐在椅子上,点燃烟斗,不出任何声音,静静地听翠凤的唠叨。他笑称:“怎样做个好丈夫?就是太太在喜欢的时候,你跟着她喜欢,可是太太生气的时候,你不要跟着她生气。”
翠凤带着语堂去算命,算命的人说她是吉人天相,命中有贵人,凡事能逢凶化吉。翠凤很高兴,不无得意地对语堂说:“你这些年来顺顺利利的,也许就是因为我带来的福气呢。”
两人的争执就像相声一样的有趣。
他有很多女性朋友,但“总以为他那些漂亮动人的女朋友,对他妻子比对他还亲密”。翠凤有时候会当众对他表示佩服,他不吝自我赞美,但决不肯在自己的书前写:“献给吾妻……”他说,那未免显得过于公开了。
有杂志采访他们,问多年婚姻的秘诀,夫妻俩抢着说,只有两个字,“给”和“受”,只是给予,不在乎得到,才能是完满的婚姻。翠凤实在地总结了几条:“不要在朋友的面前诉说自己丈夫的不是;不要养成当面骂丈夫的坏习惯;不要自己以为聪明;不要平时说大话,临到困难时又袖手旁观。”林语堂则饱含深情地说:“婚姻生活,如渡大海,风波是一定有的。婚姻是叫两个个性不同的人去过同一种生活。女人的美不是在脸孔上,是在心灵上。等到你失败了,而她还鼓励你,你遭诬陷了,而她还相信你,那时她是真正美的。你看她教养督责儿女,看到她的牺牲、温柔、谅解、操持、忍耐,那时,你要称她为安琪儿,是可以的。”
1969年,林语堂和廖翠凤结婚半个世纪。在语堂的授意下,亲朋好友为他们举办了盛大的金婚纪念晚会。林语堂送给翠凤一个手镯,他说,是为了表彰她这么多年来坚定不移守护着家,以及多次的自我牺牲。翠凤想起结婚伊始,语堂撕婚书时的坚决,百感交集。
手镯上刻着若艾利那首著名的《老情人》:
同心如牵挂 一缕情依依
岁月如梭逝 银丝鬓已稀
幽冥倘异路 仙府应凄凄
若欲开口笑 除非相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