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2月3日深夜,一代数学大师 熊庆来 因心力衰竭去世,终年76岁。
华罗庚闻耗赶到火葬场停尸房揭开熊的盖面布时,心痛欲裂,声泪迸下,
赋《哭迪师》哀诗:
恶莫恶于除根计,痛莫痛于不敢啼,尸体已入焚化间,谁是?
翻遍盖面布,方见得遗容一面,骨架一层皮。往事滚滚来,如实又依稀。
粉碎“四人帮”后,熊被昭雪平反,举行隆重追悼会,骨灰送人八宝山。
华罗庚续完《哭迪师》哀诗:
往事休提起!且喜今朝四凶殄灭,万方欢喜。
党报已有定评,学生已有后起。苟有英灵在,可以安息矣!
画家陈德弘为熊绘制熊伏案作科学研究的巨幅画像。
(素材自网络 真伪正谬待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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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成立于1952年7月1日.,
著名数学家华罗庚教授为首任所长(1952-1982)。
继任所长是
陆启铿院士(常务副所长,主持日常工作,1979-1982)、
王元院士(1983-1986)、
杨乐院士(1987-1994)、
龙瑞麟研究员(1995-1996)、
李炳仁研究员(代所长,1997-1998)、
王跃飞研究员(1999-2002)、
周向宇研究员(2003-2012)、
尚在久(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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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庆来 简历(节选49年后)
1949年,全国解放前夕,熊与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到法国巴黎参加联合国教科文会议,
会后熊留巴黎从事教学研究,次年患脑溢血半身瘫痪,后经各方资助治疗病势稍减。
1951年,熊在筹资治病中将出国时带去买书的1000美元购买图书寄回。
他虽半身瘫痪,仍以顽强的毅力用左手握笔写字,
于1956年撰写《关于亚纯函数及代数体函数,奈望利纳的一个定理的推广》一书,
被列为法国数学丛书之一。熊数年用左手共写出几十篇学术论文。
当时陈立夫曾邀请熊到台湾原子能研究所附设大学任教务长 他断然拒绝。
1953年,周恩来总理函召熊回国,熊因半身不遂难以启程。
1955年5月,周总理到云大视察时向校领导询问熊的情况,说:
“熊庆来培养了华罗庚,这些具有真才实学的人,我们要尊重他们”。
次年,华罗庚致函熊转达总理再次召他回国,熊给总理回信说:
“法国正出一套数学丛书,其中有关函数论的一本书的编写任务,
光荣地落在一个中国人的身上,稿成即启程。”
1957年6月,熊回到北京,在欢迎会上表示:
“愿在社会主义的光芒中尽瘁于祖国的学术建设事业”。
他以“不知老之已至”的精神,在华罗庚主持的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任研究员,
他一面从事数学研究,一面辅导研究生,他常对研究生说:“老马识途,我愿意给你们领领路”。
熊在数学研究所工作8年,撰写发表了20篇科学论文,指导研究生发表论文20余篇。
1959年,熊当选为全国政协委员,1964年又选为全国政协常务委员。
他外出视察时赋诗:“前景无限好,处处见光明”,歌颂社会主义建设成就。
“文化大革命”中,熊被数学所派系 打成“反动学术权威”、“华熊黑线”人物,遭到迫害。
家乡 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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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自以为是精神贵族 实际上是精神奴隶
ZT 导读:这是一篇难得的对内心世界自我剖析的好文章,这种程度的自省是大多数人做不到的,十年浩劫过去已经很久,有多少人枉然醒悟了呢?巴金所述的精神奴隶依然大量存在!希望此文能为无论是年老的还是年轻的朋友带来一点感悟。
我十几岁的时候,读过一部林琴南翻译的英国小说,可能就是《十字军英雄记》吧,书中有一句话,我一直忘记不了:"奴在身者,其人可怜;奴在心者,其人可鄙。"话是一位公主向一个武士说的,当时是出于误会,武士也并不是真的奴隶,无论在身或者在心。最后好像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使我感到兴趣的并不是这个结局。但是我也万想不到小说中一句话竟然成了十年浩劫中我自己的写照。经过那十年的磨炼,我才懂得"奴隶"这个字眼的意义。在悔恨难堪的时候,我常常想起那一句名言,我用它来跟我当时的处境对照,我看自己比任何时候更清楚。
奴隶,过去我总以为自己同这个字眼毫不相干,可是我明明做了十年的奴隶!这十年的奴隶生活也是十分复杂的。我们写小说的人爱说,有生活跟没有生活大不相同,这倒是真话。从前我对"奴在身者"和"奴在心者"这两个词组的理解始终停留在字面上。例如我写《家》的时候,写老黄妈对觉慧谈话,祷告死去的太太保佑这位少爷,我心想这大概就是"奴在心者";又如我写鸣凤跟觉慧谈话,觉慧说要同她结婚,鸣凤说不行,太太不会答应,她愿做丫头伺候他一辈子。我想这也就是"奴在心者"吧。
在文革期间我受批斗的时候,我的罪名之一就是"歪曲了劳动人民的形象"。有人举出了老黄妈和鸣凤为例,说她们应当站起来造反,我却把她们写成向"阶级敌人"低头效忠的奴隶。过去我也常常翻阅、修改自己的作品,对鸣凤和黄妈这两个人物的描写不曾看出什么大的问题。忽然听到这样的批判,觉得问题很严重,而且当时只是往牛角尖里钻,完全跟着"造反派"的逻辑绕圈子。我想,我是在官僚地主的家庭里长大的,受到旧社会、旧家庭各式各样的教育,接触了那么多的旧社会、旧家庭的人,因此我很有可能用封建地主的眼光去看人看事。越想越觉得"造反派"有理,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罪。说我是地主阶级的"孝子贤孙",我承认;说我写《激流》是在为地主阶级树碑立传,我也承认;一九七零年我们在农村"三秋"劳动,我给揪到田头,同当地地主一起挨斗,我也低头认罪;我想我一直到二十三岁都是靠老家养活,吃饭的钱都是农民的血汗,挨批挨斗有什么不可以!但是一九七零年的我和一九六七、六八年的我已经不相同了。六六年九月以后在"造反派"的"引导"和威胁之下(或者说用鞭子引导之下),我完全用别人的脑子思考,别人大吼"打倒巴金"!我也高举右手响应。这个举动我现在回想起来,觉得不大好理解。但当时我并不是作假,我真心表示自己愿意让人彻底打倒,以便从头做起,重新做人。我还有通过吃苦完成自我改造的决心。我甚至因为"造反派"不"谅解"我这番用心而感到苦恼。我暗暗对自己说:"他们不相信你,不要紧,你必须经得住考验。"每次批斗之后,"造反派"照例要我写《思想汇报》,我当时身心十分疲倦,很想休息。但听说马上要交卷,就打起精神,认真汇报自己的思想,总是承认批判的发言打中了我的要害,批斗真是为了挽救我,"造反派"是我的救星。
那一段时期,我就是只按照"造反派"经常高呼的口号和反复宣传的"真理"思考的。我再也没有自己的思想。倘使追问下去,我只能回答说:只求给我一条生路。六九年后我渐渐地发现"造反派"要我相信的"真理"他们自己并不相信,他们口里所讲的并不是他们心里所想的。最奇怪的是六九年五月二十三日学习毛主席的《讲话》我写了《思想汇报》。我们那个班组的头头大加表扬,把《汇报》挂出来,加上按语说我有认罪服罪、向人民靠拢的诚意。但是过两三天上面讲了什么话,他们又把我揪出来批斗,说我假意认罪、骗取同情。谁真谁假,我开始明白了。我仍然按时写《思想汇报》,引用"最高指示"痛骂自己,但是自己的思想暗暗地、慢慢地在进行大转弯。我又有了新的发现:我就是"奴在心者",而且是死心塌地的精神奴隶。
这个发现使我十分难过!我的心在挣扎,我感觉到奴隶哲学像铁链似的紧紧捆住我全身,我不是我自己。没有自己的思想,不用自己的脑子思考,别人举手我也举手,别人讲什么我也讲什么,而且做得高高兴兴——这不是"奴在心者"吗?这和小说里的黄妈不同,和鸣凤不同,她们即使觉悟不"高",但她们有自己的是非观念,黄妈不愿意"住浑水",鸣凤不肯做冯乐山的小老婆。她们还不是"奴在心者"。固然她们相信"命",相信"天",但是她们并不低头屈服,并不按照高老太爷的逻辑思考。她们相信命运,她们又反抗命运。她们决不像一九六七、六八年的我。那个时候我没有反抗的思想,一点也没有。
我没有提一九六六年。我是六六年八月进"牛棚",九月十日被抄家的,在那些夜晚我都是服了眠尔通才能睡几小时。那几个月里我受了多大的折磨,听见捶门声就浑身发抖。但是我一直抱着希望:不会这样对待我吧,对我会从宽吧;这样对我威胁只是一种形式吧。我常常暗暗地问自己:"这是真的吗?"我拼命拖住快要完全失去的希望,我不能不这样想:虽然我"有罪",但几十年的工作中多少总有一点成绩吧。接着来的是十二月。这可怕的十二月!它对于我是沉重的当头一击,它对于萧珊的病和死亡也起了促进的作用。红卫兵一批一批接连跑到我家里,起初**入内,后来是大摇大摆地敲门进来,凡是不曾贴上封条的东西,他们随意取用。晚上来,白天也来。夜深了,我疲劳不堪,还得低声下气,哀求他们早些离开。不说萧珊挨过他们的铜头皮带!这种时候,这种情况,我还能有什么希望呢?从此我断了念,来一个急转弯,死心塌地做起"奴隶"来。从一九六七年起我的精神面貌完全不同了。我把自己心灵上过去积累起来的东西丢得一干二净。我张开胸膛无条件地接收"造反派"的一切"指示"。我自己后来分析说,我入了迷,中了催眠术。其实我还挖得不深。在那两年中间我虔诚地膜拜神明的时候,我的耳边时时都有一种仁慈的声音:你信神你一家人就有救了。原来我脑子里始终保留着活命哲学。就是在入迷的时候,我还受到活命思想的指导。在一九六九年以后我常常想到黄妈,拿她同我自己比较。她是一个真实的人,姓袁,我们叫她"袁袁",我和三哥离开成都前几年中间都是她照料我们。她喜欢我们,我们出川后不久,她就辞工回家了,但常常来探问我们的消息,始终关心我们。一九四一年年初我第一次回到成都,她已经死亡。我无法打听到她的坟在什么地方,其实我也不会到她墓前去感谢她的服务和关怀。只有在拿她比较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欠了她一笔多么深切的爱。她不是奴隶,更不是"奴在心者"。
我在去年写的一则《随想》中讲起那两年在"牛棚"里我跟王西彦同志的分歧。我当时认为自己有大罪,赎罪之法是认真改造,改造之法是对"造反派"的训话、勒令和决定句句照办。西彦不服,他经常跟监督组的人争论,他认为有些安排不合情理,是有意整人。我却认为磨练越是痛苦,对我们的改造越有好处。今天看来我的想法实在可笑,我用"造反派"的训话思考,却得出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式的结论。对"造反派"来说,陀思妥耶夫斯基是"反动的"作家。可是他们用了各种方法,各种手段逼迫我、也引导我走上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路。这说明大家的思想都很混乱,谁也不正确。我说可笑,其实也很可悲。我自称为知识分子,也被人当做"知识分子"看待,批斗时甘心承认自己是"精神贵族",实际上我完全是一个"精神奴隶"。
到六九年,我看出一些破绽来了:把我们当做奴隶、在我们面前挥舞皮鞭的人其实是空无所有,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有人也许奇怪我会有这样的想法,其实这也是容易理解的。我写了几十年的书嘛,总还有那么一点"知识"。我现在完全明白四人帮为什么那样仇恨"知识"了。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知识",也会看出"我"的破绽来。何况是"知识分子",何况还有文化!"你"有了对付"我"的武器,不行!非缴械不可。其实武器也可以用来为"你"服务嘛。不,不放心!"你"有了武器,"我"就不能安枕。必须把"你"的"知识"消除干净。
六七、六八年两年中间我多么愿意能够把自己那一点点"知识"挖空,挖得干干净净,就像扫除尘土那样。但是这怎么能办到呢?果然从一九六九年起,我那么一点点"知识"就作怪起来了。迷药的效力逐渐减弱。我自己的思想开始活动。除了"造反派"、"革命左派",还有"工宣队"、"军代表"……他们特别爱讲话!他们的一言一行,我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记在心上。我的思想在变化,尽管变化很慢,但是在变化,内心在变化。这以后我也不再是"奴在心者"了,我开始感觉到做一个"奴在心者"是多么可鄙的事情。
在外表上我没有改变,我仍然低头沉默,"认罪服罪"。可是我无法再用别人的训话思考了。我忽然发现在我周围进行着一场大骗局。我吃惊,我痛苦,我不相信,我感到幻灭。我浪费了多么宝贵的时光啊!但是我更加小心谨慎,因为我害怕。当我向神明的使者虔诚跪拜的时候,我倒有信心。等到我看出了虚伪,我的恐怖增加了,爱说假话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无论如何我要保全自己。我不再相信通过苦行的自我改造了,在这种场合连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道路也救不了我。我渐渐地脱离了"奴在心者"的精神境界,又回到"奴在身者"了。换句话说,我不是服从"道理",我只是屈服于权势,在武力之下低头,靠说假话过日子。同样是活命哲学,从前是:只求给我一条生路;如今是:我一定要活下去,看你们怎样收场!我又记起一九六六年我和萧珊用来互相鼓舞的那句话:坚持下去就是胜利。
萧珊逝世,我却看到了"四人帮"的灭亡。编造假话,用假话骗人,也用假话骗了自己,而终于看到假话给人戳穿,受到全国人民的唾弃,这便是"四人帮"的下场。以"野蛮"征服"文明"、用"无知"战胜"知识"的时代也跟着他们永远地去了。
一九六九年我开始抄录、背诵但丁的《神曲》,因为我怀疑"牛棚"就是"地狱"。这是我摆脱奴隶哲学的开端。没有向导,一个人在摸索,我咬紧牙关忍受一切折磨,不再是为了赎罪,却是想弄清是非。我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不怕三头怪兽,不怕黑色魔鬼,不怕蛇发女怪,不怕赤热沙地……我经受了几年的考验,拾回来丢开了的"希望",终于走出了"牛棚"。我不一定看清别人,但是我看清了自己。虽然我十分衰老,可是我还能用自己的思想思考。我还能说自己的话,写自己的文章。我不再是"奴在心者",也不再是"奴在身者"。我是我自己。我回到我自己身上了。
那动乱的十年,多么可怕的一场大梦啊!(来源: 三生教育 )
? 好故事,谢谢介绍 - -hutu- - ♂ 给 -hutu- 发送悄悄话 -hutu- 的博客首页 -hutu- 的个人群组 (0 bytes) (2 reads) 08/03/2015 16:56:43
? 致敬! - 弓尒 - ♂ 给 弓尒 发送悄悄话 弓尒 的博客首页 弓尒 的个人群组 (0 bytes) (6 reads) 08/03/2015 18:21:06
? ‘所有人都喊打倒你爷爷,只有杨乐躲在后面一声不吭,还是杨乐有良心。’” // 张 当时不在北京, 在天津下放。 - 弓尒 - ♂ 给 弓尒 发送悄悄话 弓尒 的博客首页 弓尒 的个人群组 (6 bytes) (38 reads) 08/03/2015 18:23:32
? 感觉是 - hz82000 - ♀ 给 hz82000 发送悄悄话 hz82000 的博客首页 hz82000 的个人群组 (0 bytes) (23 reads) 08/03/2015 18:44:32
? 张 当时不在北京, 在天津下放。 - 弓尒 - ♂ 给 弓尒 发送悄悄话 弓尒 的博客首页 弓尒 的个人群组 (6 bytes) (10 reads) 08/03/2015 18:45:59
? 杨乐是活跃分子,说明他参与了批斗会,但多在后面。张广厚是个书呆子不善言语,可能根本就没凑热闹没参加批斗会。... - 杨子 - ♂ 给 杨子 发送悄悄话 杨子 的博客首页 杨子 的个人群组 (87 bytes) (72 reads) 08/03/2015 21:04:15
? 谁要为“熊庆来的辉悲惨结局”负责? - 华峥嵘 - ♂ 给 华峥嵘 发送悄悄话 华峥嵘 的个人群组 (28 bytes) (111 reads) 08/03/2015 18:45:00 (3)
? 狐狸想装成兔子,但是尾巴还是太长。尾大不掉啊! - huiming1234 - ♂ 给 huiming1234 发送悄悄话 huiming1234 的个人群组 (0 bytes) (5 reads) 08/03/2015 21:32:12
? 现在流行说感谢党,政府。 - yma16 - ♂ 给 yma16 发送悄悄话 yma16 的博客首页 yma16 的个人群组 (0 bytes) (0 reads) 08/03/2015 22:00:12
? 这里喊反右、文革好的人,怎么看待熊老先生当时的遭遇? - 低头的谷穗11 - ♂ 给 低头的谷穗11 发送悄悄话 低头的谷穗11 的博客首页 低头的谷穗11 的个人群组 (0 bytes) (5 reads) 08/03/2015 23:38:58
? 揪心和难过!说父母好,我也知道他们有缺点犯错误。 - 有言 - ♂ 给 有言 发送悄悄话 有言 的博客首页 有言 的个人群组 (0 bytes) (1 reads) 08/04/2015 07:28:00
? 好文,谢谢! - 近仁1995 - ♂ 给 近仁1995 发送悄悄话 近仁1995 的个人群组 (0 bytes) (0 reads) 08/04/2015 00:25:28
? 再傻也不能信共产党! - goodschool1 - ♀ 给 goodschool1 发送悄悄话 goodschool1 的个人群组 (0 bytes) (1 reads) 08/04/2015 08:06:21
? 全信共产党是傻子,全否定共产党同样是傻子. - 狸猫的爸 - ♂ 给 狸猫的爸 发送悄悄话 狸猫的爸 的个人群组 (0 bytes) (0 reads) 08/04/2015 08:35:26
? 算不算自投虎口? - 诚信 - ♂ 给 诚信 发送悄悄话 诚信 的博客首页 诚信 的个人群组 (0 bytes) (0 reads) 08/04/2015 09:22:33
? 49 年后的中国的确是一个万众一心的好时候,可惜共产党没有抓住。 - 路边的蒲公英 - ♂ 给 路边的蒲公英 发送悄悄话 路边的蒲公英 的个人群组 (0 bytes) (0 reads) 08/04/2015 09:32:00
? 那个叫wiserman的狗,这可是你党妈的作的事,看你来这为你佩服的江婆娘喊几句?! - 无烟无尘 - ♀ 给 无烟无尘 发送悄悄话 无烟无尘 的个人群组 (0 bytes) (0 reads) 08/04/2015 09:39:33
? 实话实说,就是和今天比较,那个年龄也算得上正常寿命范围吧。 - needtime - ♂ 给 needtime 发送悄悄话 needtime 的博客首页 needtime 的个人群组 (0 bytes) (1 reads) 08/04/2015 09:51:38
? 这是文化的根 - 责骂和销毁知识阶层的人 - 秦朝焚书坑儒 - TJKCB - ♂ 给 TJKCB 发送悄悄话 TJKCB 的博客首页 TJKCB 的个人群组 (153 bytes) (0 reads) 08/04/2015 10:02: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