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到苏黎世(Zurich)
飞机徐徐降落在苏黎世(Zurich)机 场,我们期待已久的瑞士行正式拉开了帷幕。蔚蓝色的天空阳光灿烂,出发前我曾注意天气预报,原以为今天会下雨,明天才会天晴,没想到老天爷眷顾我们,让太 阳公公提前露出笑脸。为了轻装,我们没多带行李,一人一只小箱子顺利地出了关。出关后第一件事是取钱,不象以往出国,身上带着或是美金或是当地钱币,我们 这次没带现金。按照Rick Steve和朋友的建议,我们准备用银行卡就地取钱。取钱时出了一点小小纰漏,幸而很快解决了。然而当时我们并不知道,在接下来的十多天里,几乎天天都有或大或小的事情发生,回来后讲给朋友听,朋友大笑称之为Adventure。虽然Adventure一词有点太过,但也是一些有趣的经历。我会将这些经历单独成文,整理为花絮,此处为游记便不再鳌述。
话说我们在机场激活Swiss Pass后,乘车进入苏黎世城内。苏黎世为瑞士最大的城市,也是全欧洲最富裕的城市。作为瑞士以及西欧最重要的金融中心的苏黎世集中了120 多家银行,其中半数以上是外国银行。 而班霍夫大街(Bahnhof Strasse)则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富有的街。每年从这里调动的资金,达到令人难以估计的天文数字。我们现在就漫步在班霍夫大街上。走了一会儿,随意跳上一辆停在身边的Bus,任凭Bus带着我们在市区里转悠。 苏黎世的建筑不失欧洲风范,美丽的利马特河(Limmat)穿流全城,最后衍化为宽阔的苏黎世湖(Zurich See)。Bus来到湖边,我们下车沿着湖边慢慢行走,欣赏着美丽的风景。湖中成群的白天鹅在水中嬉戏,不时会游到岸边向游人讨要食物。远方阿尔卑斯山峦起伏,在朵朵白云的环绕下显得朦胧神秘。 苏黎世在克里特语里的意思是“水乡”,由此可见这片湖水在苏黎世的地位。
苏黎世不仅是现代的金融中心,也是一个古老的城市, 早在2000年前就已形成村落,公元1218年成立城邦,1351年加入瑞士联邦。到18、19世纪,苏黎世成为瑞士主要讲德语民族的文化教育和科学中心。既是古城,就不能不去旧城区看看,我们离开湖边来到老城。利马特河穿城而过,一排排古建筑沿河而筑。河中停靠着一只只小艇,更有鱼鹰站在上面。奥古斯丁巷是苏黎世老城最富有魅力的一条小巷。小巷紧邻火车站,有苏黎世最漂亮的挑楼建筑,是一条富于浪漫情调的小巷。
利马特河是老城的中心,古老的建筑建立在河岸两边
苏黎世圣母大教堂(Fraumünster)
这是一座归正会教堂,创立于853年,原是德国路地维西国王送给女儿希尔德加德的修女院。国王亨利三世授权修女院开设市集,征收通行费,并铸造货币,使得修女院院长成为事实上的城市的管理者。14 世纪后,修女院的权力逐渐变小,开始出现不受修女院支配的独立的市长。
圣彼得大教堂( (Kirche St.Peters)
圣彼得大教堂是苏黎世最古老的教堂之一, 兴建在朱庇特神庙的遗址上。最初为罗曼式教堂,1460年重建为哥特式教堂。其钟塔表盘的直径长达8.7米,是欧洲钟面最大的钟塔。
格罗斯大教堂 (Grossmunster Cathedral)
教堂建于11世纪到12世纪初叶,是瑞士最大的罗马式大教堂, 据说是在卡尔大帝(Karl der Grosse)建造的基督教堂的基础上建成的。建筑样式非常独特,它以其独特的双塔楼成为苏黎世的城市象征。 每年六鸣节的晚上6点,格罗斯大教堂的钟会准时撞响。 六鸣节是苏黎世的迎春节,也是苏黎世最隆重的节日之一。各行各业人士身穿传统服装于傍晚六时在六鸣草坪上燃放 “蹩客”——象征冬天的雪人,送冬迎春。 此刻格罗斯大教堂的第一声钟声宣告着春天的到来。
慈运理( Ulrich Zwingli) 与水教堂
距离格罗斯大教堂不远处的桥边有一座矮小的水教堂,教堂前站立着一座雕像,他就是慈运理( Ulrich Zwingli),瑞士基督教新教改革家。他将信仰与社会公益相结合,反对教廷的黑暗与腐败,坚持改革。雕像中的他左手拿剑、右手持圣经,代表他一生坚守基督信仰,并且对社会公益的追求不遗余力。水教堂最早建于10 世纪,后来进行了一系列的重建整修工程,1634年成为瑞士第一个公共图书馆,并于1917年并入苏黎世中央图书馆。
苏黎世国家博物馆(National Museum of Switzerland)
二. 情系卢塞恩(Lucerne)
逛完苏黎世老城,我们没有更多停留,坐上火车来到卢塞恩(Lucerne)。Lucerne 这个美丽的古城有许多不同的翻译名字,比如卢塞恩,比如琉森,比如卢森等等,但无论采用那个名字,其后面总要加上一个相同的定语:瑞士的旅游首都。走出火 车站的第一眼便充分肯定了这个定语:静谧的湖泊、雪白的天鹅、古老的曲桥、鹅卵石的老街、还有巍峨连绵的雪山,所有风景画册上的元素都展现在眼前。这是个让人看上一眼就会爱上的充满优雅气息和明媚风光的古城。中世纪的灯塔为罗依斯河和卢塞恩湖上的船只导航,Lucerne的名字也由此而来,在拉丁语中它的意思就是“光明”。
第 一眼的惊艳后,我们向坐落在半山间的老城区我们预定的旅馆走去,虽说卢塞恩如此美丽让人有马上投入她的怀抱的冲动,但总不能提着行李满城转悠吧。老城完整 地保留了中世纪的风貌,古老的建筑下面却流淌着现代和时尚的气息。小城遍布高级钟表珠宝商店、时装商店、各国风味的餐厅、时尚酒吧 。但是这里并不见老建筑和霓虹广告的叠加,没有生涩的感觉,而是古老和现代的水乳交融。
不是很困难就找到了旅馆,放下行李简单梳洗后我们便出门了。首先我们来到旅馆身后的穆塞格城墙(Musegg Wall)。 这是建 于14世纪的防御性城墙,现存900多米,是瑞士保存最好,最长的城墙之一。城墙上建有9座式样各异的城楼,现有三个Männliturm、 Zeitturm、Schirmerturm对公众开放。Männliturm楼塔是九座楼塔中最高的了望塔,也是卢塞恩穆塞格城墙的标志,站在塔顶整个 古城尽收眼底。 Zeitturm塔则是一个钟表博物馆,里面展示着各种古老的齿轮和大钟。塔楼顶有1535年由Hans Luter 建造的大钟,它是城里最古老的钟, 历经几百年的风霜至今还在分秒不 差地运转着,并享有比城里其它大钟提前一分钟报时的特权。由于时差的关系我半夜两点醒来再也睡不着,害怕吵醒LG和儿子,只能躺着床上数着窗外传来的钟 声,寻找规律判断时间。心里奇怪为何每到正点总是报时两次, Zeitturm大钟的特权解决了我的疑惑。
穆塞格城墙
站在Männliturm了望塔上,卢塞恩全景展现眼前
享有提前报时特权的Zeitturm大钟
从城楼上下来,我们回到湖边。 卢塞恩湖由周围群山的积雪融化汇集而成,连接大湖的是罗依斯河(Reuss)。欢悦的河水在古镇之间穿过。七座相距不远、各有特色的长桥横跨其间。 七座长桥仿佛七个台阶,每过一道,水流都平缓一些,过了最后一座桥,水面已经平滑如镜,罗伊斯河汇入了浩瀚的卢塞恩湖!离湖最近的那座木桥便是大名鼎鼎的卡佩尔桥(Chapel Bridge),其厚重的质感及黄褐的原色与桥边的八角水塔(Wasserturm )相映成趣。卡佩尔桥是一座木结构廊桥,长约200米建于1333年。 廊檐下的梁上共有110幅三角形彩绘,上面描绘了守护卢塞恩的圣人的一生。卡佩尔桥在1993年为一场大火所毁,只剩下水塔未被破坏。其后廊桥得以完美地修复重建,逼真地复原,包括桥梁上的木板彩绘,然 而这些图却不及当年那么引人入胜。 木桥和水塔原本是城市水上防御工事的一部分。水塔是监视外敌入侵的哨所,内有用来做战利品的保管室和审讯室。如今的曲桥和水塔浑然一体已经成为游客们游览 参观和休闲散步的地方,成为卢塞恩最具有灵性的的标志。木桥外侧种满了天竺葵,在阳光的沐浴下尽吐芳华。
卢塞恩卡佩尔廊桥
感觉有点累了,我们在河边露天餐馆的桌椅前坐下,Waitress送来一份冰凉的啤酒,喝一口顿感浑身清凉,心脾舒畅。静静注视着游人挑逗着天鹅,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静静观赏着远方雪山迷人的风光, 瑞吉山(Mt. Rigi)和皮拉图斯山(Mt. Pilatus) 千百年来一左一右守护着古城;静静领略湖水两岸浪漫的中古情怀,中世纪的风貌镌刻在每一粒小小的鹅卵石上。沿着河边慢慢行走, 店堂的外墙都成了艺术家们施展才华的舞台,老城的街道便是免费参观壁画博物馆。
河水向西更加湍急,在这里有一座更加古老的廊桥,Mill Bridge,据说是当年利用湍急的河水而进行磨面加工而得名,如今桥边头还留存着当年的水磨机。 廊桥的桥梁上是由加士伯梅格林格尔(Casper Meglinger)所绘的三角形木板画“死亡之舞”(The Dance of the Death)的图画故事。
基督教堂(Jesuitenkirche)
坐落在罗依斯河畔和市政厅隔河相望的基督教堂,是为纪念St. Franz Xaver 于1666-1673年建造,教堂内的圣坛由红色的大理石装饰并在1681年完成。它是瑞士第一座大型的巴洛克式宗教建筑,教堂外二个醒目的拱顶装饰,是18世纪中叶才改建完成。
霍夫大教堂(Hofkirche)
教堂为双塔哥特式建筑,初建于8世纪古代信仰中心圣里奥狄加的遗址上。17世纪一次火灾之后, 于1645年重建为现今所呈现的文艺复兴晚期的建筑风格。它位于卡贝尔桥的东方,是卢塞恩最重要的教堂及居民的信仰中心。教堂里有一个4950只铜管的管 风琴,经常有不定期音乐会在此表演。
垂死的狮子(Lion Monument)
雕刻在天然崖壁上的石像,是由丹麦的雕刻家特尔巴尔森设计,为了纪念在1792年8月10日,为保护法国国王路易16世家族而全部牺牲的786名瑞士雇佣 兵。一面巨大的崖壁上凿出一个浅穴,一头濒死的雄狮带着哀伤和痛苦,无力地匍匐在地,一支锐利的长箭深深地刺入背脊,边上还有一些折断的枪和带有瑞士十字的盾牌。整座纪念碑 给人以强烈的艺术感染力,马克·吐温曾经久久地凝视着它,称之为“世界上最哀伤,最感人的石雕”。
黄昏时刻我们又回到湖边,在此进用晚餐。夕阳西下、曲水潺潺、天鹅起舞、百花摇曳,卡佩尔桥在皮拉图斯山的映衬下,在阳光流水变化的旋律中散发着魔幻的色彩。我本想等到晚上,欣赏廊桥和水塔在彩灯的映照下的浪漫,可是已经九点了,夕阳还留念地挂在天边不肯离去,我们从美国出发来到这里已经二十多个钟头没合眼了,LG和儿子都已顶不住了,只好告别廊桥回旅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