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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从小是个药罐子,一年里总有几次会因为上呼吸道感染引起的感冒发烧而被母亲带着去医院打针吃药的缘故,所以我对医院并没有恐惧感,虽然我并不喜欢看大夫。十一、二岁时,大夫最终觉得我需要做扁桃体切除术,我也没有哭着喊着死活不要做,因为那就是个小手术,根本不值得害怕。记得手术那天护士把我领进手术室,我却惊奇的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和我年龄不相上下的男孩子比我早到了,他也是等着做同样的手术的。护士让我坐上了手术椅,等着大夫来给我手术,那个男孩子就坐在离我有两米远的对面的一张手术椅上。那天上午,我们两个人的手术几乎就是同时进行的。我的脸上虽然被大夫蒙上了一块白色的布,用以挡住我的视线,但是我的耳朵却聆听到了所有的哪怕是极其微小的声音。我听到了手术器戒和搪瓷盘碰撞发出的冰冷的没有生气的却十分清脆的响声,听到了对面那个男孩儿因为大夫要把长长的麻醉针伸进他的嘴里进行咽喉局部麻醉而发出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呕吐声。当大夫要我张嘴打针的时候,我从遮在我脸上的白布的低端的缝隙处看见了那根长长的针柄,但是我没有犹豫,按照大夫的指示乖乖的使劲把嘴张大,忍住了要呕吐的意识,让大夫顺利的一次就把麻醉针打好了。多年以后想起这件事,仍然觉得很残酷。因为如果是两个全麻的病人在一间屋子里做手术倒也没什么,因为他们谁也听不见谁,全都在麻药的作用下睡觉。而让两个有完整意识和知觉的病人同处一室做手术就有些不妥当了,要是其中一个正好还又喊又叫的,必定会对另外一个人有很大的心理影响。
时间一晃就到了21世纪,身体的各处的零部件也开始出现小问题,就像机器运转的年头太多该上油该大修是一个道理,年轻时这也不疼那也不痛的胳膊腿时不时的就会给我来个脸色看看,今天打球扭了腰,下回锻练练出了胳膊疼,这其实都是渐进性老化造成的。为此,近几年,我用过从国内带回来的止疼膏,用过云南白药喷雾剂,用过美国大名顶顶的Icy Hot Medicated Patch和Therma Care,就这样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的一天天混过来。前些日子,先生某天带回家一瓶药让我试试,说是这种药在我们这里刚刚出现,止疼很管用,因为里面含有大麻的成分。
将信将疑的把药膏涂抹在胳膊上,一边期待着奇迹的发生,一边又害怕这种从来没有用过的带有大麻子提炼品的东西会有什么副作用。我整天练这儿练那儿的,练得时间长了,难免就会出问题。
用过之后感觉还真是解决一些问题,尤其是临睡前涂上,可以睡个好觉。但这种东西也是治标不治本,真正想解决问题,还是去找骨科医生打过封闭之后才行。不过,个人感觉,对于一般的运动性肌肉疼痛等症状,用这个药膏比前面说的那几个好像更管用一些。
对于止痛药的使用一定不能过于依赖,真的会上瘾的。这里所说的上瘾,不是人为主动的,而是在万不得已的被动情况下吃药止痛而被上瘾的。那次听一个刚刚从车祸伤痛中康复的朋友讲到,他因意外车祸受了重伤,手术以后全身疼痛,医生按常规给开了止疼药,初期时,每天要吃十二颗止痛药,每两个小时就要吃两颗,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当他想要不吃止痛药时,却突然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它了。他试着不吃它,可接踵而来的就是头痛,全身无力,没有精神,除了睡觉别的什么也不想干。他害怕了,知道自己被止痛药上了瘾。于是他就被迫开始了抗争,从一天十二颗药,慢慢变成每天八颗药,再变成每天六颗药,再变成每天四颗药、两颗药,最后终于从无条件地依赖止痛药到彻底断绝了吃止痛药的念头。这是一个鲜活的就发生在身边的例子,而我们听到的,读到的止痛药上瘾的例子正在成百上千万的发生着。回来说到这瓶包含有大麻籽油的止痛药膏并被有什么可怕的,却是相当的好用。建议有这疼那疼小毛病的朋友可以买一瓶试试,因为要想知道梨子的味道,就一定要亲口尝一尝。
作者:spot321
说来容易,做起来难,人性都有弱点,也是陷阱。
谢谢分享。
每个人对药物的反应差距很大。像你这样很好,自己琢磨,选择更有效的方法。
每个人都和一辆车一样从新到旧需要修理, 都是年龄惹得祸, 哈哈。
希望各位同胞生命里程都能长又长, 身体健康青春永驻。
我们这边大麻违法,有人提出应该合法化。这里保守,估计不会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