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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有了稍微的改变 ( 22 )

(2011-11-19 18:11:39) 下一个

葛明开完会从J城回自己在B城的家的时候还真的有点累了。他车上那条左后胎被AAA换成了备用胎,所以他不想开得太快,这也正好让他边开车边休息休息那发酸的腰。他一边听着音乐一边欣喜,从今往后,他添了一个备用的“老婆”。


他的脑子还浸泡在昨晚的回忆中。昨晚和吴鸣蒂的第二次做爱,和他平时在日本色情电影里看到的真是太像了。以前他为自己的老婆不主动还老拒绝自己感到遗憾,他从来没想到自己这辈子在吴鸣蒂那里会得到如此销魂的艳福。


他选了一首很浪漫的小提琴曲在车里播发,他回忆着今天早晨六点,当太阳照射在地毯上的时候,他的第三次兴起维持了半个多小时,他不敢相信自己在人到中年依然还像在大学里一样,可以在几个小时里自慰达到三次高潮,这种高涨的情绪大大加强了他的自信。他在车的反光镜里好多次看自己,今早吴鸣蒂在他洗澡的时候紧急帮他洗熨的白衬衣,配上她为自己带上的挺实的领带,确实让他看上去比以前更帅更年轻了。


其实葛民不是个天生喜欢玩女人的人,他是真喜欢吴鸣蒂的。吴鸣蒂外表上的稳重和矜持,内在的热情与奔放,事业上的干练与进取,家务上带孩子的独当一面,让葛明看到吴鸣蒂身上所有的强处,正是陈慧所欠缺的。所以他同情吴鸣蒂没有得到黄申强的爱护,很多时候他在帮助吴鸣蒂的时候,已经不自觉中充当了她老公的角色。这一年来在他和吴鸣蒂的接触中,他清楚吴鸣蒂对自己事业上的帮助,昨晚和今早他和吴鸣蒂在肉体的上的接触,更让他相信吴鸣蒂对他投入的真情。他是一个传统的男人,所以在和吴鸣蒂发生了肉体关系后他第一个反应就想娶她。但是,昨晚他有点遗憾,当他向吴鸣蒂壮着胆说出“嫁给我吧”,吴鸣蒂没有回应他。


回到家的时候陈慧在厨房做珍珠园子,这是葛明最爱吃的菜。陈慧一见葛明进来立刻问:“车胎怎么啦”。


“瘪了气,我明天去买个新的按上。”葛明一边说一边解开领带。


“快去洗个澡吧,我把珍珠园子蒸上,待会儿下来吃饭。”陈慧让葛明把衬衫也脱了。


莎莎从楼上下来,葛明一把抱住她:“想爸爸了?”


“嗯,我好想你。”她指着陈慧的脚说:“妈妈的脚受伤了。”


“你怎么啦?”葛明关心地看着陈慧脚上裹着的纱布。


“没什么,我服侍的那老头今天心血来潮要出去溜达,公园里雨后路滑,下坡的时候轮椅失控,我赶紧去扶那老头,结果轮椅从脚背上轧了过去。” 陈慧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她受了伤并不大惊小怪。


“那你怎么不立刻打电话给我呀?”葛明蹲下身子摸了摸陈慧的脚:“要不要我带你看一下医生?”


“我自己去看过医生了,没伤骨头,但脚背裂了个口子,包扎一下养几天就会好的。”陈慧将炉子上的火关小一点。


“那你多坐坐,别老站着。”葛明端了把椅子过来给陈慧,自己光着膀子上楼洗澡去了。


陈慧瘸着腿,走到门口,她环视着车,看了一眼那条换下来的轮胎,心里感觉葛明对自己不错,要不是葛民跟她对换车,自己在路上遇到车胎有事,葛明又不在家,那就麻烦了。


她回到厨房,拿起葛明的衬衫左看右看,奇怪那衬衫怎么比自己熨的挺实多了。放鼻子上闻闻,这洗涤剂的味绝对不是自己家的那种,但也说不上是香水味。她把衬衫再里里外外检查一边,没有找到女人的头发和口红之类的东西。等葛明从楼上下来了,她说:“早知道你在J城住一夜,该让你多带一套换洗的衣服去。”


葛明说:“没事,一件衬衫穿两天,脏不到哪里的。”


陈慧揭开锅盖,珍珠园子一个个在蒸气中冒出肉香。十多年的夫妻,出国之后环境变了,年龄变了,她清楚,葛明对她的爱也有了稍微的改变。她知道,要维护这段婚姻,自己也要跟着变。


吃饭的时候程程和莎莎抢着大口大口地吃珍珠园子。这个菜是陈慧在老家经常煮给葛明吃的,陈慧知道葛明喜欢。她用筷子一边夹了好几个珍珠园子放在小盘子里递给葛明,一边对孩子们说:“爸爸开了两天会回来,让他多吃点,你们筷子下留情啊。”


孩子们吃饱了玩去了。葛明一边吃着珍珠园子一边说:“陈慧,你辞了服侍老头那份工作吧。”不知道为什么,他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陈慧这份工作,现在看到陈慧受了伤,他更加不想让她去。


“哎,你别多想,他一个老头了,能做些啥呀?”陈慧收拾着孩子们的碗筷笑着说:“他的两个蛋缩在墙角里,咋也孵不出小鸡。”


“扑哧”一下,葛明刚到嘴边的珍珠园子飞了出去,他笑得前俯后仰。


“妈妈,为什么鸡蛋放在墙角里就孵不出小鸡。”莎莎手里抱着芭芘娃娃跑了回来。


葛明和陈慧立刻收起大笑,陈慧说:“老师有没有讲过故事,鸡蛋只有在母鸡的怀里才能孵出小鸡来呀。”接着,陈慧抱起莎莎,亲了她一口说:“莎莎,你看妈妈脚受伤了,爸爸又刚回来很累,莎莎今天晚上自己抱着芭芘娃娃睡好吗?”


“那我要爸爸讲故事我才睡。”莎莎真的开始长大了,她愿意尝试自己睡。


“行,以后爸爸天天晚上讲故事给你听。”葛明抱着女儿上楼去。


 


夜深了,莎莎和程程都睡了,葛明在主人房的浴室里帮陈慧洗身子。陈慧的一只脚包着纱布不能碰水,她坐在浴缸里,把受伤的脚翘在浴缸外面,让葛明帮她洗全身。


经过两天非寻常的生活,这时候葛明的腰其实非常酸,但他依然跪在瓷砖上仔细地用海绵蘸着皂液为陈慧擦着每一寸肌肤。她看着陈慧的胴体,想起当年与她恋爱时每天下班去她住的宿舍吃饭,其实就想揉抱她一下。陈慧越是扭扭捏捏地推搪,他越是急着想侵入,最后只能早点结婚了事。他们很年轻的时候就生了程程,之后陈慧就害怕怀孕,因为国内实行计划生育,怀孕就等于是做人流,陈慧打了一次胎后,从此就害怕性事。葛明在国内的时候常去药店取免费避孕套。刚到美国那阵子,吃饭的钱都算着用,哪里还想着去买套,结果意外有了莎莎。这下陈慧更加害怕性事了。从陈慧怀孕到莎莎喂奶,葛明一直忍着,等莎莎大了一点,有一次葛明鼓足勇气去药店买套,结果各种各样的套把自己都搞糊涂了,随便买了一包回来一试,感觉就像雨衣一样不贴身还隔了一层感觉,没两下就掉了出来。看来这套的尺寸在外国和中国还真不一样,就像买衣服,明明自己在中国穿大号的,怎么来美国就算小号了呢?


葛明这样想着,自己也笑了出来。陈慧用水泼他的脸:“笑什么笑?没见过呀?”


“啊?没什么,我在想你给那老头擦身带不带手套的。 ”葛明随便找了个话题。


“不带。”陈慧说:“做完洗手不就行了嚒?”


葛明想到今天晚上吃了那么多陈慧亲手搓的园子,胃里头直翻腾。他把陈慧从水里抱上来的时候,想到自己和吴鸣蒂所做的,突然感到对不起陈慧。“明天你一定去把工作辞了。”他命令陈慧这样做。


晚上,陈慧在葛明的身上抚摸着,这是他们好久都没有过的亲密。没有孩子睡在身边,陈慧突然有了一种很多年都没有过的感觉。


葛明知道自己今晚是不行了。他把陈慧搂在怀里说:“我这两天在外面开会很累,明天,好不好?”


“嗯,那就睡吧!”陈慧随手熄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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